第二十章:圖窮匕見之海水退潮就知道誰沒穿褲子游泳
勉為其難的召開
ZW、蕭旭、祖三人退出罷團後,海港區的氣氛異常詭譎。許多志工私下議論紛紛,不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還有人直接去問啊象:「到底怎麼回事?」
「啊象,這件事你總得說點什麼吧?」
「對啊,ZW、蕭旭、祖三個人就這樣走了,完全沒解釋清楚,大家心裡都有疑問。」
「如果你不澄清,我們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參與下去了。」
面對志工的壓力,啊象終於勉為其難地在群組裡宣布:「好吧,既然大家都有疑問,那我們就開個會議,把事情說清楚。」
然而,他的內心卻十分不安。他知道自己理虧,這場會議開下去,他必須找人來背鍋,否則他自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於是,他偷偷找上了曉青。
邀請三人回歸?根本沒必要!
在召開會議前,啊象試著讓志工們聯絡 ZW、蕭旭、祖,希望他們能夠回來「當面說明」。
但三人早已經做出決定,也在離開當天發出了清楚的聲明,表達立場後便不再關注這場鬧劇。
ZW 在收到幾位志工的私訊後,語氣冷淡地回覆:「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再參與的必要。」
蕭旭則乾脆不回應,直接將罷團相關的所有聯絡方式全部封鎖。
祖則是語重心長地跟詢問的志工說:「這件事不需要再討論了,你們如果真的在意,就自己思考吧。」
三人態度強硬,絲毫沒有給啊象台階下的餘地。
這讓啊象相當惱火,內心暗罵:「不給我面子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會議上的假面演出
到了當晚,會議正式召開。這場會議原本是要「釐清真相」,但在啊象的掌控下,實際上成了一場自我洗白與攻擊離開者的公審大會。
啊象開口的語氣刻意帶著委屈,聲音放軟,一副可憐的模樣:「其實,我真的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我跟大家一樣,都是突然看到 ZW 他們退出群組,然後就看到他們發了聲明……還說我是渣男……」
他特意停頓了一下,語氣低落:「大家可以想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真的很可憐啊……」
這時,曉青突然跳出來,接過話題,開始大肆批評離開的三人。
「可憐?不,啊象,你根本不用這麼委屈!」曉青冷笑道,「那些人離開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想承擔責任!他們明明是核心小組的一員,卻在最關鍵的時候落跑了!」
一些志工被這番話震懾住,不禁開始動搖:「真的嗎?」
曉青見狀,繼續追加更驚人的指控:「你們知道嗎?當初核心小組討論第一階段的送件時,就是 ZW 和蕭旭跳出來反對的!」
「如果當時不是他們阻擋,事情早就進行得更順利了!」
這番話讓一些志工驚訝不已,但也有些人察覺到了問題:「可是……他們都不在了,你這樣指控,證據在哪裡?」
這時,啊象突然嘆了一口氣,露出一副「心寒至極」的模樣,語帶哽咽地說:
「我真的沒想到,我對他們這麼好,最後竟然換來這種對待……」
「你們知道嗎?那天晚上,我還自掏腰包請了他們吃飯!我覺得我們是夥伴,我願意為大家付出……結果呢?他們不但沒有感激,還在背後罵我是渣男……」
啊象說著,語氣裡帶著一種受害者的委屈:「我哪裡對不起他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番話一出,部分志工開始動搖:「啊象請客了?ZW 他們竟然連這個人情都不認?」
但也有些人皺起眉頭:「吃飯是一回事,為什麼要拿出來講?」
怒蟬的反擊
就在場面越來越偏向攻擊三人的方向時,怒蟬站了出來。
「你這樣說,證據呢?」怒蟬直視著曉青,語氣不善,「他們都不在這裡,你還要說那些無法確認的事情?」
「這些話,你敢當面去說給 ZW 和蕭旭聽嗎?」
曉青臉色一變,但隨即冷笑:「怒蟬,我跟 ZW 私交很好,但我不能因為跟她關係不錯,就不說她的壞話。」
怒蟬不買帳,怒道:「私交很好?你這種說法,根本就是趁他們不在場的時候,把屎盆子全扣到他們頭上!我們都是成年人,做人要講道理!」
但曉青已經不管不顧,繼續拋出更多指控:「如果不是他們當時阻擋,罷免案根本不會拖到今天這種程度!」
群組裡,有些人開始認同,有些人則感到懷疑,場面變得越來越混亂。
啊象的虛偽舉動
就在大家爭論不休的時候,啊象突然又開口:「大家冷靜一下,這樣爭吵是沒有意義的……」
他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我其實最遺憾的,是祖的離開……祖真的付出很多,如果他願意回來,我願意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試圖挽回祖,但實際上卻是一種塑造自己大度形象的手段,彷彿只要祖回來,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然而,這一切都被在場的志工們看在眼裡。
有些人心想:「現在才說這種話,有什麼意義?」
有些人則冷笑:「剛剛才讓曉青狂罵三人,現在又說祖如果回來就沒事?這是什麼雙面手法?」
當晚的會議並沒有解決任何問題,反而讓更多人看清了啊象與曉青的真面目。
有些人仍選擇相信啊象,但也有許多人,開始動搖,甚至開始思考——
這場罷免,還值得繼續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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