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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之緣荷仙緣:第一百八十八章:春暉院血案、噩夢重現

劍狂燕飛 | 2022-05-20 10:53:36 | 巴幣 2 | 人氣 135


             
稍微交談片刻,才得知原來事態有那麽嚴重,隱風宸告訴他,如果不將他心性導回,怕是日後將會徹底沉淪於黑暗,從此變得精神不正常,而他也會因此被捨棄,而當元神跟命靈分開時。雙方都會變得很衰弱,因為兩者之間是相輔相成存在,就像一個人若有一副軀體,缺少靈魂的話。

是不是就會淪為一具空殼,變得行屍走肉,而他們本就原為一體,彼此之間都賴以為生,少了一方都不行。人一但少了靈魂寄存,就會淪為一具死屍,而靈魂缺少軀體的依附,便會變得似有若無,無法觸及到常世。

而元神少了本體寄存,雖不會失去力量,也不會從此消失不見,但會變得異常虛弱,不只覺得力不從心。也會少了一股活力般,提不起勁,而間接得導致靈力減半,威不如前。

御天五龍,邪影白帝: 「因此先生的意思,是希望由吾親自來助他恢復心性?」

邪影白帝有些訝異,看著面前這名溫文儒雅的先生,似乎對於他的話有些不明白。

碧風天策,隱風宸 :「然也。」

隱風宸只是輕了點了頭表示說道。

天五龍,邪影白帝 :「那先生可有辦法?能讓他恢復本性?」

依舊抱持著滿臉疑惑,繼續問說。

碧風天策,隱風宸 :「辦法是有,不過帶有一點風險,閣下可願意一試?」

點了點頭說道,告訴他辦法是有,但是存有一些風險,問他是否可要為之。

天五龍,邪影白帝: 「現下這樣不是辦法,再加上先生方才所提及那件事,需要聚集五龍之力,才能完成那件艱難任務。因此也需要我之力量,再者了,不讓他恢復我根本也無法跟他命靈融合,這樣便無法讓我的力量恢復。既是這樣,那就不管有風險是否,本帝都要姑且一試,那就勞煩先生為吾說明。」

聽完先生這一席話後,仔細評估思考後,當下決定讓他毅然而然這麽做,或許是考慮到自身方面的需求。又或者顧及到現世的,另一個自己存在的感受,而為了使其能讓人平安甦醒,得以恢復,也只好這麽做。

儘管存有風險,也要完成這件艱難的任務,而這一切不是為了別人,都是為了救現世的自己。

自己若是不救自己,那還期盼著什麽人能伸出緩手嗎?對此,唯有這麽做才能得到自我救贖。

碧風天策,隱風宸 :「看來你想清楚已經做好決定,那這樣我就開始說了…」
碧風天策,隱風宸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聽完這些話後,邪影白帝臉上多了幾分凝重,因為這樣做非但是間接傷害了他。

也是傷害到自己,但如果不那麽做,又無法讓他恢復心性,為了讓他重拾信心。

當下也只能答應,畢竟他是自己現世的存在,而自己又是屬於他身上的元神,前世龍魂。

雖說龍魂存在是不死不滅,但是凡人身軀卻是異常脆落,而一旦跟他融合為一體。

代表自己將會徹底消失,從今往後世上就剩下,嘯日猋此人存在。不復邪影白帝存在。

而自己也會將,力量跟記憶全部傳承給現世,而變成嘯日猋是邪影白帝。

邪影白帝就是嘯日猋,兩者密不可分,而自己也將會繼成屬於他的一切。

包含痛苦不堪回首的過往,今生今世的摯愛,以及所有一切,當嘯日猋不再是嘯日猋,當邪影白帝不是邪影白帝時。將會變得不再是自我,而是螁變成真正御天五龍,那樣才是一直以來要追尋的真實自己。

大徹大悟覺醒後的全新自我,名為嘯日猋。


邊聽著先生說著,邊陷入思考,將一切前因後果深思一遍,覺得頗有一絲有理。而為了讓自己力量能得以恢復,以及將自身前世記憶傳承給予後世的自己,也必須讓他明白自身存在的價值。

以及身為天龍族的使命,以及五龍存在的意義,一切一切都必須透過這樣方式,來得以傳承,承接屬於自己的天命。只屬於天五龍的天命,更是背負著上天界禦天龍族的希望。

因此無論如何,都要助他一回,讓他得以甦醒承接屬於龍族的使命。

天五龍,邪影白帝 :「原來如此,那這樣我明白了,雖然我認為這樣有一點不妥,但為了打破那層高築城牆。儘管這樣做有違人道,那邪影白帝也會毫不猶豫選擇這樣做。」

清楚了先生所說的意思後,邪影白帝確切點了點頭回應說道,眼神雖略有些遲疑。

但還是毅然決然說道,並表示還是會選擇這麽說。

碧風天策,隱風宸 :「吾知曉這樣做,你會覺得很為難,但現下唯有這樣才能突破他之心防。」

碧風天策,隱風宸 :「雖這當中有可能多少存有風險,但若是解不開那個結,那就會永遠變得一個死結。因此我認為這樣方法,雖是殘忍但無疑對他來說,卻是一種自我救贖的辦法,而你要做的事,便是幫助他。打破他心中那份來自內心恐懼,以及突破自我限界,將那名為藩籬禁牢,奮力破之。」

碧風天策,隱風宸: 「然後便能重見心中那份光明,見識到人世美好,以及重拾自我的信心,至於人選我已經想好了。」

隱風宸看著他有些猶豫不決,臉略顯困惑,眼中閃爍不定,似乎還在陷入遲疑狀態。

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將一連串想說的話一次順勢都說完,並告訴他自己的想法。

以及想要迫切救人的心切,仔細分析說道,試圖說服他,希望也能出一份棉薄之力。

來幫助現世的他,憑著能言善道,字字誘導著對方。

天五龍,邪影白帝 :「莫非..?」

聽完這些話後,邪影白帝面露一絲驚色,眼神直視著面前的道者,一瞬即可明白先生用意。

碧風天策,隱風宸 :「沒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在下。」

對於他的猜測,隱風宸只是笑著回道,並說明這件事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可以勝任。

天五龍,邪影白帝 :「先生你何必要這樣委屈自己?」

邪影白帝有些茫然望著先生,眼中還是帶著諸多疑惑,於是不解問說。

碧風天策,隱風宸 :「有時候身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啊,這就是江湖無奈。」

對於他來說,有時能免則免,若是註定避不了,那就只有全然接受,畢竟此事由他提起。

那就該負起這個責任,既然這個計謀是自己而定,那又何必捨我其誰,唯二其一。

天五龍,邪影白帝 :「先生大義精神令人敬佩。」

對於先生這樣自我承擔的精神,感到敬佩,邪影白帝望著先生,有種說不出心生敬重。

碧風天策,隱風宸 :「這種小事跟大義相差甚遠,差一字就差很遠…」

碧風天策,隱風宸 :「說大義倒不如說是,隨興而為吧。」

向來不太將大事小事放一起衡量的他,自是對於這樣凜然大義的話,也是一笑置之,或許是經歷太多這樣的事。又或者早已看淡世上一切,因此才能那麽淡定面對這些紅塵俗世。

天五龍,邪影白帝: 「那先生,希望我怎樣做?」

邪影白帝面露認真表情,一改常態用尊重語氣問說。

碧風天策,隱風宸: 「現在我就施法將你元神,送進他之深層意識當中,你做好準備了嗎?」

隱風宸告訴他,自己將施法將他送往某處,要他做好準備。

天五龍,邪影白帝: 「嗯。」

邪影白帝,一副認真表情點了點頭。

碧風天策,隱風宸 :「記住,只有三個時辰時間,時間若到。」

碧風天策,隱風宸 :「你必須帶著純靈回來,否則你將回不來了。」

再三叮嚀,交代一些重要的事,吩咐他必定要趕在時辰快到時,趕緊回來。只要一尋到要的那一物後,就趕緊趕回,遲了就一切來不及,也就會被困在其中再也回不來了。

天五龍,邪影白帝: 「嗯..我明白,請先生繼續。」

邪影白帝確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碧風天策,隱風宸 :「喝阿!」

說完這些話後,隱風宸即刻施法,快速掠指朝他身上點化。準備一施,仙家道術,將人送往目的地。

為了挽救嘯日猋,讓其心性能得以恢復,隱風宸透過意識靈法將邪影白帝,送往昔日事發的記憶現場。

要挽救幼時嘯日猋的純靈,時限只有三個時辰,必須在那段時間內,將這事發一切罪魁禍首打敗。

然後抹去一段不堪回憶,尋回他的純靈,讓他憶起曾經那份美好,這樣一來就能淨化他受傷至深的心靈,讓他的心不在自我封閉。而自己則是繼續留在此地維持,意識心靈的磁場,好讓邪影白帝跟順利回來,而分神繼續藉由道生的靈體,繼續跟瘋狂的嘯日猋抗衡。

只見碧風天策,翻掌一赫動,邪影白帝即刻恢復白龍真姿,然後術法一貫能,由龐大龍身逐漸縮小成,

像一條騰邪般的細小,接著又在嘯日猋背上開啟六脈穴道。

以六脈為始合術法之能,開啟了通往意識深層的心靈通道,隨即一掌輕推!

白龍已然進入心靈通道,要透過這樣方式,去尋找著昔日那段噩夢。

將白龍送走之後,碧風天策持續運輸功力,維持著傷者意識清醒,然而不管怎樣輸送功力。

真氣都無法度予給此人,就好像被隔絕在外,心知若無法將他從沈淪中喚醒。

那麽到最後只怕就會導致精神崩壞,如果是這樣屆時就真正來不及了。

雖然不知自己能盡多少力,但面對這樣難治病癥,也仍願解上一解,試上一試。

但凡事解鈴還須繫鈴人,必須找出根本源頭才方能解開,蒙蔽在心中那份黑暗。

只有將黑暗撥開才能現出光明,而要讓光明重現,也必須先沉淪黑暗,既是如此,那就讓黑暗徹底沈淪。然後從絕望深淵當中將人拉回光明,重現希望,這才是唯一救贖沈淪黑暗的人。

讓希望再重現曙光,而刀龍傳說也不該終結在此阿。

如果能將人拉回,那份名為沉淪枷鎖就由吾來承擔吧。

幾經思考過後,隱風宸心中已有一番決策,雖然這樣行為有些不妥,但如果能使一個。

沉淪黑暗中的人能找回自我,重拾信心,那這份原罪自己來揹又如何。

當下讓他決定,便要這麽做,於是倏指掠劃雙眼,霎時眼冒出金光,靈目一開。映照在眼前的是他人過往一段黑暗回憶,雖然這樣窺探他人隱私秘密,是不符合道德,也有違失德。但為了救人只有冒犯得罪,一幕一幕皆是殘忍,一幕一幕皆是血腥,那一夜是何漫長,何其黑暗,何其悲慟…

是不願揭開的秘密,更不願憶起殘忍,一切一切盡入眼簾之中,不知不覺心亦感惆悵,曾經玩伴,曾經手足。也在那夜後,淪葬於黑暗,令人不勝唏噓啊。

碧風天策,隱風宸 :「唉....」

親眼目睹這一切悲劇經過後,隱風宸不由得感到極度痛心,感嘆著人心險惡,以及悲憫人命脆落…

不自覺感到內心一陣苦澀惆悵。

碧風天策,隱風宸 (原來他還曾經歷過這樣事,一夜之間痛失形同手足的玩伴,整個院苑上下皆被屠殺殆盡,不留半個活口,這樣手段果真殘忍,關於當年發生那件事,一夜之間春暉院上下皆被滅口,家丁,女婢以及被收留的孩童,再加上院長,皆在一夜被一名神秘刀者屠殺滅口,而那件案件,也因遍尋不著兇手。)

碧風天策,隱風宸 (最後以強盜私闖民宅,燒殺擄掠而草草結案。)
碧風天策,隱風宸 (而至今為止那件屠滅春暉院的血案,也成為武林中一件不解的懸案…)
碧風天策,隱風宸 (莫非當年屠院血院尚有生存者?而此人就是他嗎?嘯日猋?)

至今回想當年那件滅門懸案,還是無法抽絲剝繭,釐清所有線索,還是無法明白兇手行兇的動機…

是為了錢財?還是貪圖美色?還是企圖謀利?上述都好像不是,雖然後來,有親自到過現場查探,但還是無法看出任何端倪。只能說明兇手行事手法太過高明,讓人不易察覺也因此間,接成一件至今未破的懸案。

碧風天策,隱風宸 (也因此才會讓他造成心內的陰影,因受那件影響才會造成,他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嗎?所以只要從此著手的話,也許就能解開他心內那份無解死結?因喪失童年玩伴讓他心神大受打擊…)

碧風天策,隱風宸 (因此才會讓他精神產生錯亂,產生了不同人格?)
碧風天策,隱風宸是心裡那份對朋友的愧疚嗎?而將自己人格當作是自己玩伴?)

碧風天策,隱風宸 (所以才會產生出四種不同人格,雖然這件事有從他那邊聽說過…)
碧風天策,隱風宸 (但始終也無法驗證是否如實...?)

碧風天策,隱風宸 (看來..只好如法泡製使出,相同手段來喚醒他,內心那份的記憶了…)
碧風天策,隱風宸 (只有這樣做才能讓他,突破心中那份黑暗,唯有這樣他才有恢復的機會。)

繼續跟著推敲,以一人為線索然後逐漸將每件事,逐一串連起,由一串二,二串三,三串四,等以此類推,而得到結論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


同時刻,意識之內深層心靈,相同地點不同的人,正在進行一場絕望跟希望拉拔賽。為了根治嘯日猋精神分裂病癥,隱風宸聯合邪影白帝,要共同破除昔日春暉院那場慘案,徹底了結這場幼年時所留下陰影創傷。

但為了讓他能得以尋回本性,唯有大破大立,方才重獲新生,因此他採用兩種不同方法,一者為極端殘忍。另外一者為靈魂救贖,唯有這樣做,才能讓一個人能徹底從瘋狂中醒悟,因此不惜犯險,扮一回黑臉。


意識之內在經歷過一場激烈爭戰後,癲狂刀者嘯日猋,因在承受靜靈六訣淨化下。

使其喪失了狂性,瘋狂,好像瞬間戰意全失。

瘋刀、嘯日猋 :「呃....」

被這麽一頓痛揍之後,原本陷入瘋狂的人,終於恢復了理智。

一手撫著頭,頭痛欲裂,昏昏沉沉著。

碧風天策,隱風宸 :「這樣能冷靜了嗎?」

青衣絕影就這樣站在他的面前,對著他說道。

瘋刀、嘯日猋 :「你...你是誰...?」

還尚未完全清醒的人,只能一副渾渾噩噩模樣,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影不解問道。

碧風天策,隱風宸 :「不用管吾是誰,你只記住我不是你的敵人即可。」

不打算自報名號,並強調自己不是什麽可疑的人,用這樣語氣跟他說道。

瘋刀、嘯日猋: 「你...」

覺得這樣多管閒事的人,有些莫名其妙,而對於他的回答,似乎不太滿意。

碧風天策,隱風宸 :「吾會出現在此是要告訴你,這並非是你真正的本性。」

語氣依舊保持神秘,對著他說道,並告訴他,這並非是屬於他真正的本性。

瘋刀、嘯日猋: 「這是什麽意思?」

嘯日猋被他說著一番話,搞得有些迷糊,於是皺起眉頭問道。

碧風天策,隱風宸 :「你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當年那件事讓你大受打擊,一夜之間痛失玩伴…」
碧風天策,隱風宸 :「那時春暉院不知因何原因,遭受屠滅,一夜之間院苑上下皆遭受滅口…」

碧風天策,隱風宸 :「可以說當時行兇的兇手,下手十分兇殘,一夜丕變全院三百六十五人丁…」
碧風天策,隱風宸 :「包括家丁,女婢以及那些被收留孩童,再加上當時春暉院長皆無一倖免,全部都被滅口...」

雖然再三考量之下,是不該選擇這時告知真相,但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要將這些殘酷事實,告訴他知曉。因為這些年來他為了逃避內心痛苦,一直選擇遺忘,而現在是時候揭露。這段不為人知的祕密時候了。

唯有如此才能讓他能得以認清這殘忍現實,這是必然過程,也是讓他恢復心性,唯一辦法。

一字一句皆是童年最不堪的回憶,也是一輩子的噩夢,更是他畢生喪失摯友的慟。

字字句句觸及到內心最深處的悲慟,霎那間一段不願回想的記憶,如濤如湧,不停翻湧在腦海深處。

而意識之內,也因觸及到封闕記憶時,有所改變,眨眼之間,已然置身當年血案的現場,重回春暉院。

是他不願回想痛苦回憶,更是從此失友悲慟,封,風,峰,三名朋友的人格便是由此開始。

是悲劇原點同樣也是噩夢終點,恨的難以自拔,慟的撕心裂肺,一切一切都是從今夜為始端。

從前自己懦弱膽小,更沒有半點能力反抗,如今身懷絕技,如果再有一次能改變過去所發生悲劇。

那這回自己也會盡全力反抗,將那名殺人元兇徹底打敗然後為友報仇,心中愧欠伴隨眼前一幕一幕,記憶變得更為清晰。

瘋刀、嘯日猋 :「此地是....春暉院...!?」

當熟悉的景色,再次映入眼前時,沈封內心深處,最不願回想起的一段不堪童年回憶。

則是像洶湧浪濤分秒沖擊著腦袋,瞬間感到頭痛欲裂,單手撫著頭殼,表情變得些許扭曲。

陷入極度痛苦難以自拔,忍著頭痛,用質疑眼神瞪著面前青衣男子,疑惑問道。

碧風天策,隱風宸: 「正是。」

面對他的提問,隱風宸則是,毫不避諱點頭說道。

瘋刀、嘯日猋: 「你為何要將吾帶回此處!你究竟有何目的!?」

依舊抱緊著頭,怒視眼神緊盯著眼前之人,語氣充滿不快質疑問說,定要討個說法。

碧風天策,隱風宸 :「不是在下將你帶回,而是你始終放不下這段已然發生遺憾…」
碧風天策,隱風宸: 「因此你才會在無意中回到此地,因為這是噩夢起始,也是救贖的終點。

碧風天策,隱風宸: 「如果眼前有一個機會給你選擇,你會怎樣做呢?」
碧風天策,隱風宸 :「一者袖手旁觀,冷靜看著當年悲劇再一次發生?」
碧風天策,隱風宸 :「還是選擇拼命阻止,讓心中遺憾不再發生,了卻此生遺憾,圓滿人生圓缺?」

碧風天策,隱風宸: 「但前提是你有勇氣面對的嗎?唯有克服內心殘缺,才能成就如獲新生。」
碧風天策,隱風宸: 「在絕望當下你又會如何做出選擇呢?」

而向來總是遇到麻煩事,都處以波瀾不驚的人,則是費盡心思,向另一人解釋一番,並且詢問著他。

若是有一次機會能改變過去遺憾,你又想怎麽做呢?反而很乾脆將問題直接丟給當事者。

瘋刀、嘯日猋 :「我....啊啊.....我...啊.......!」

面對這樣突來的質問,卻是頭痛到一句半話都未來得及說話。

就感到整顆頭痛到要裂開,極度痛苦非常,雙手抱頭喊痛。

碧風天策,隱風宸 :「這是你唯一機會,也是唯一能彌補自身缺憾的方式,嘯日猋。」

這次不再避諱,切入重點直說單刀直入說道,並且點出問題所在,直呼名謂。

瘋刀、嘯日猋 :「!」

聽到此,不由得讓他心下一驚!目光大為驚色,看著面前這名溫文儒雅的青衣公子,只感到震驚無比。

正當隱風宸說完這些話語後,周圍氣氛一變,天上的月今夜顯得格外圓缺,而風變得更為寒冷刺骨。

春暉院氣氛變得更為詭譎,仿彿預告著一場血劫即將來臨。

不敢直視,痛苦非常的人,雙手抱頭陷入劇痛,不停在地上翻滾來回滾動。不願回想記憶,是內心最沈慟的痛,也是今生最痛恨的噩夢,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讓他重回這個地方?為什麽要讓他再次經歷過喪友的慟?不願回想,不願憶起的痛苦回憶,今夜將再次上演一場悲劇發生。

瘋刀、嘯日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瘋刀、嘯日猋 :「住手....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

雙眼睜大,眼中充滿無盡恐懼,抱著頭不停縮起身子,痛苦到歇斯底里,放聲大喊著不要!不要!

深怕又經歷一次童年最深暗回憶,不停抱頭反覆地上打滾,聲聲求饒喊著。

一段一段回憶皆是痛澈心扉,一段一段回憶皆是殘忍,更一段一段回憶都是畢生遺憾。

然而就在嘯日猋陷入萬般痛苦之際,春暉院深處傳來一陣哀嚎聲音傳出!

神秘人: 「交出你身上的東西,否則你只有死!」

神秘黑衣覆面人站在一名年紀約五十多歲,穿著擁華富麗的中年男人面前。負手挺拔英姿而立,除了露出一對深沈雙眼以外,其餘都遮蔽的不著方寸。掩飾的很好,於是便冷冷語氣對著眼前中年男人說著,並用極其威脅話語說道。

中年肥胖男子: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而且我身上並沒有你要的東西...」

這名中年男子,身材稍微發福有啤酒大肚,講起話來有些憨憨的,其實內心是極為陰險。不過由於面前這男人氣勢太過淩人,在他面前似乎無法隱藏著本性。

於是念頭一轉,假藉一臉老實人模樣,不停對著黑衣男人說道。

神秘人 :「機會已經讓你了,是你不知好歹,那就休怪吾心狠手辣。」

眼看此人不知好歹,也不想多費口水跟他繼續說著廢話。於是負手搭在腰上,將那口繫在腰上的長刀,拔出反手一握。刀鋒指著面前中年胖男子,眼神驀然一冷,肅殺非常!

中年肥胖男子 :「請饒過我一命,請饒過我一命啊...」

看著對方已經亮出刀,這下子不跪地求饒,怕是事情難了,不過對方可是有刀阿。雖然這樣有損顏面,但為了能活著,那缺少點面子,這點事又算得了什麽。反正只要一跪,說不定此人就會饒過自己一命。

想著想著似乎也是有理,於是當場認慫,雙腿一軟當場跪地,磕頭不停跪拜求繞。說什麽家裡有兩老有妻小,院苑上下有餘三百六十多人要養,不能這樣就一命嗚呼哀哉。結果對方連理都不想理,鐵了心要殺他。

神秘人 :「........」

黑衣覆面人,不加以理會他的求饒,直接一刀就劈了他,銀刀一閃直劈!當場將人劈成兩半慘死。

中年肥胖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然裂成兩半,腸肚外露當場慘死,血流成河而亡。

一刀劃下求饒的人,當場不及反應,當場慘死在刀下,成為刀下亡魂。

神秘覆面人在解決了春暉院長後,在他身上搜出一本祕笈,然後殺人奪物之後。便有了一種斬草除根的想法,決定要除之後患,不留半分活口。因此展開了一陣殘忍屠院戮殺,從前院殺到後苑,一路上遍地死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血腥潑灑滿地,潑灑了牌坊,潑灑了院上苑下,堆屍成骨,從家丁,女婢,再到幼童,作惡行徑,令人髮指。直到最後數名孩童,沿途奔跑只為著逃命,逃離殺人兇手所在。

三名孩童再加上另一名孩童,年紀都大約十來歲左右。

十一歲男孩童 :「跑快點,小猋!」

邊跑邊喊著後面的人,急促轉頭緊張喊道。

十一歲男孩童 :「快啊!快啊!」

跑在前的孩童不停催促著,落後那名孩童,要他趕緊加快腳步跑快點。

十歲男孩童 :「若不快點跑,被他找到就來不及了!」

落後於倒數第三,滿臉盡是恐慌,死命的奮力往前奔跑!

邊大聲喊著,催促著最落後的那一人,要他跑快一點。

十歲男孩童 :「快啊!」

而跑在前面第二名的孩童則是緩慢開口說道。

小猋孩童 :「等我…大家等等我啊…」

落後其他孩童的人,跑到上氣接不到下氣,越跑越慢…

跑了又停,停下又跑,整個人看起疲累萬分,跑到全身都被汗水滲濕一大片。

十一歲男孩童 :「你動作那麽慢,被那名殺人魔追到就慘了,來,我揹你比較快啦!」

實在看不過去了,乾脆停下腳步,蹲下身子,回眸一眼說道,直接要他上背。

小猋孩童 :「鋒..」

小猋看起來有些猶豫,該上背還是不要,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十一歲男孩童 :「你還在做什麽?快起來啊!」

看著他那麽不乾脆,直接二話不說將他的手牽起搭在肩膀上。一使力將人整個揹起,然後繼續趕路逃命,雖然這樣速度慢了不少,但還是毅然決然為友相助。

小猋孩童 :「喔...」

小猋有些茫然看了他一眼後,趕緊上背雙手一握,跟著他逃命。

十一歲男孩童 :「抓緊了,我要開始沖了!」

再次提醒身後的朋友,說完後便加快腳步奔跑!很快就超越過其他人,拉開雙方差距。

小猋孩童? 「嗯。」

這樣的溫暖的行為,讓他深深感動,更加珍惜他們之間的這份友誼。

迅走黑影如鬼魅般,快速穿梭在林中,風中如剮耳一般顯得格外銳利,一瞬影過!落葉紛紛飄洩,仿彿一場鬼追人一般,驚心動魄,而急急奔走的人,似要跟死神玩一場生死競逐!

只要躲過天時,人自然就能化險為夷,如果逃不過那就註定逃不過死神遊戲,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人卻是分秒體力流失,欲奔逃四名孩童,急促腳步不曾停下,儘管汗流淋漓,衣服濕漉漉,上氣接不到下氣。也要拚死拼命向前狂奔,因為他們明白只要腳步一停下,他們必定會被那名殺人魔追上。

十歲男孩童 :「快啊!大家用力跑啊!」

越跑越是快,只敢往前沖,不敢往回頭看,因為就怕看了會嚇死,所以只能拼命的往前奔跑。

十歲男孩童 :「呼呼呼....我...快跑...不動了...」

落後於其他人的風,實在跑不動了,趕緊停下來稍微喘口氣,試著讓身體緩沖一下。

十歲男孩童 :「別停...別停....只要一停下...一定會讓那名殺人魔...追上....」

向來膽小如鼠的封,害怕只要一停下就會被那殺人魔頭追上,所以拼命的往前猛奔,邊說邊大聲喊著說。

十歲男孩童: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每次只要想到那殺人魔頭的嘴臉,就全身起雞皮疙瘩,害怕到情緒失控,驚恐到亂喊。

十一歲男孩童 :「大家振作,繼續加油!只要越過春暉橋就能到隔壁莊了。」

十一歲男孩童 :「到時咱們就能逃過那魔頭追殺,所以大家都一定要撐住!」

四人之中,就最屬鋒年紀較為年長,個性也比較沉穩,雖是亂成一團,但他還是盡量保持冷靜。

不停鼓勵大家要加油撐下去,只要越過前面那座橋,大家定會平安沒事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支撐下去。

十歲男孩童: 「說得對,咱們只要跑到人多的地方,那魔頭絕對找不到我們。」

封聽完之後猛點頭表示,認同大哥的話,鼓起勇氣再次往前奔跑。

小猋孩童 :「嗯嗯...」

小猋則是點了點頭應聲,緊握住鋒肩膀跟著繼續逃命。

十歲男孩童 :「你們真的這樣認為?那魔頭可是殺掉全院的殺人魔,不只連院長連那些師長,也全部被那魔頭殺死了。全院死到剩下我們幾個而已,而且我們還看到他行兇殺人!」

十歲男孩童 :「他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全部都將咱們殺死...」

向來比較懂得思考名為風的孩童,思維總是無時無刻在變化,心機則是跟其他孩童相比,比較深沈。

通常會將一件事想得異常複雜,然後自己再逐一抽絲剝繭,分析個頭頭是道。

十歲男孩童: 「恐怖..不要再講了,想想就覺得很恐怖。」

一名姓封的膽小孩童,對於這種殺人誅心的事,最是感到害怕,只要想到那些殘忍行徑發生在自己身上。就腦袋變得異常劇痛,身體不停抖擻著,全身起雞皮疙瘩,害怕到渾身顫抖不停。

十一歲男孩童: 「到春暉橋了!大家都趕快過橋!」

跑在前的孩童,回頭不停揮手喊著,要其他人趕緊過橋,數名孩童紛紛趕快跑上橋。

就在即將要過橋一瞬,突然數道刀氣削落了橋墩兩側,崩然一聲響!三名孩童趕緊從橋上奔跑要逃往另一側時,由於橋面太過激烈搖晃,整座吊橋逐漸跟著崩塌。

而他們其中一人卻是不慎從橋上掉落於河中,然而就在大家驚謊失措,要各自逃命時。

突然一道黑影擋在橋對岸,殺氣凜凜,等待著這些孩童自投落網。

十歲男孩童 :「啊啊啊啊啊....」

其中一名孩童看著對岸,那名背對著他們的凜殺黑衣人影,恐懼到放聲大喊!

接著四肢一癱軟,怕到雙腿無力,顫抖無比。

十一歲男孩童 :「小猋!小猋!」

一陣劇烈搖晃,橋墩兩側拱繩已然有脫落跡象,顯得已經十分不穩,仿彿隨時會脫落,吊橋搖晃不已。

而因為劇烈搖晃,讓原本依靠在朋友的背上的小猋有些失衡,不小心由背摔落,倒在吊橋上,四腳跪地害怕到不敢動彈。

鋒不停朝著他吶喊!試圖安撫他那緊張情緒,並且一手握住繩索一步步慢慢朝他方向走來。

伸手要將他從地上拉起時,突然又一陣劇烈搖晃,前半繩索一斷!

眾人一下子便紛紛失去平衡,紛紛搖搖欲墜。

小猋孩童 :「救....我....救...我....鋒....」

小猋不慎從一名孩童背上滑落,因為受到震擊影響,整座吊橋已然逐漸搖搖欲墜!

緊緊抓著繩索不放,滿臉驚恐失色,不停直直伸手吶喊著求助。

十一歲男孩童 :「小猋啊———」

其中一名孩童不停喊著,伸手想要將跌落河中的另一名孩童,用手緊緊抓住。

結果不及水浪急湧,被活生生沖走,消失於面前。

小猋孩童: 「鋒....」

身體被河水逐漸掩沒,直直陷入河底,伸手想要觸及那近在呎尺的手。卻不管怎樣觸及始終都無法碰觸到只能喉嚨咽著水,想要大聲吶喊朋友的名字,卻發現怎麽喊,始終都無法發出話。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好友們一一落難,慘遭惡人淩虐殘忍殺害,而深感無力。就在小猋跌落江河之時,卻親眼目睹一件又一件殘忍的事發生,映照在眼裡是!是那些曾經交好的兄弟們的哀嚎求助聲,心狠手辣的兇手,先是一刀將一名孩童首級割下!

再將另一名孩童活活四肢截斷,隨手丟入江中任其被掩死,最後一名則是被他淩虐到精神錯亂撞樹而死!可以說自己那三名兄弟,死得可說是悽慘無比。

而承受不住這樣莫大打擊,小猋開始精神產生錯亂,將兄弟罪責全部都加諸一身,發誓只要不死!

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兇手殺死,替那些逝去兄弟報仇雪恨!!!

小猋孩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親眼目睹悲劇接連發生於面前時,沉入河底的人,瞬間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仰天怒吼,宣洩著滿腔不甘,滿腹怒火!滿腔的恨意!而漸漸被水浪掩沒,嬌弱的身體逐漸消失於海面上,石沈大海,再也不見友人蹤跡。陷入生死交關悲憤之中,無法自拔,至此墮落深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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