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攻三觀不正,受應該是個抖M(被虐狂)。
攻受種族不同,攻不是人,受是人類。
縮圖是表情符號不要太介意(艸)
本篇文章純屬作夢夢到,因為使用比較多的修辭放在小說分類,為了您的自身安全,請不要模仿文中的行為。
攻:神之敵
受:小草
白衣青年睜開雙眼時,立刻發覺自己的處境有些不妙。
他躺在那個男人的床上,而被他稱為神之敵的那個男人,正用一臉不悅的表情看著他。
男子雙手撐在青年的肩膀兩側,由上而下的俯視著青年的臉龐,男子的右膝支撐在青年身體外側,左膝則不知是否有意,恰恰抵在青年的兩腿之間。
「你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呢?我的小草……」神之敵的血色雙眸危險地瞇了起來,看著青年的目光,彷彿餓狼看著他的獵物,思索著該從哪裡下嘴。
此時此刻多餘的解釋顯然是沒有用處的,所以青年只是嘆了一口氣。
「……大人,您是什麼時候發現我還在的?」
「靈之前跟我說你會建議他事情。而我確認過,那不是他的妄想,那只能說明你的確還在。小草,你沒什要跟我解釋的嗎?」神之敵並沒有碰觸青年的身軀,但青年卻覺得男子的目光彷彿看穿了布料,直視著他赤裸的軀體。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雖然您可能會以為我是故意迴避您,但您也清楚事情並非如此。只是意外而已,我跟風融合人格失敗了。靈的人格雖然不能算是原本的風,但組成幾乎一樣,他沒能把小草也就是我也成功融合掉,只是單純地把我隱藏了起來,不過我確實因此『消失』了一陣子,最近才又甦醒。或者您,想聽我解釋得是其他事情?那還請您明言。」青年並沒有撒謊,不過他回答得十分謹慎,像是生怕觸怒那個男人。
神之敵看著青年不發一語,似乎沒那麼不悅了,但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我記得我說過,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表現出那麼小心翼翼的態度。」
「我只是習慣了而已,要我像風或是靈那樣直接表達自己的心意,有點困難……不過大人,我很想念您。」那的確是青年的真心話。
神之敵笑了幾聲。
「我可以把這視為是你的邀請吧?小草。」如果說神之敵的目光原本只是看透了青年隱藏的本質,現在則變得更有侵略性了,那個男人完全是用目光在視姦著眼前的白衣青年。
即使兩人的衣著都十分完整,氣氛卻變得曖昧了起來。
「您如果覺得是,那就是吧。」青年的臉頰有些發紅,很久沒被神之敵用這種像是要吃人的目光看著,小草突然覺得有點無法淡定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得,小草。你可別後悔。」神之敵的話語似乎有些意味深長,不過青年沒能來得及深究那是什麼意思,就已經失去了探尋的機會。
在神之敵眼中青年身上極為礙事的衣裳被迅速地褪去,露出底下光潔而白皙的軀體,像是一張空白的畫布,可以讓他恣意的揮灑。男子很清楚青年的身體哪裡是弱點,也知道青年被他調教過的身體有多麼敏感,但青年總是表現得極為克制,所以神之敵特別喜歡作弄青年,逼迫他誠實地表現出反應。
「大人,別……」青年整個人幾乎軟成了一攤水,敏感點被反覆地攻擊,讓他忍不住開口哀求,在他身上作惡的男人。
「咱們那麼久沒有肌膚相親了,你不覺得我應該好好跟你親熱一下嗎?我的小草……」吻去了青年眼角的淚珠,神之敵血紅的雙眸閃爍著亢奮的光芒。
這次,他如果做上三天三夜,應該不會太過分吧?神之敵盤算著,還是他應再多做幾天呢……要是被小草覺得他不行怎麼辦?就算有人覺得神之敵把法力用在這種地方是大材小用,神之敵也覺得沒甚麼大不了的,他的力量他高興怎麼用是他的事情,才懶得管其他人怎麼想,
如果青年知道神之敵在想什麼,大概會直接嚇暈,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所以他也就變成了一個大寫的悲劇。
青年反反覆覆被男子做暈過去又做醒過來,青年甚至沒有注意到日夜的流逝,他只是覺得一切彷彿都靜止了,而他被困在一個只有他與神之敵別無他人的時空中,讓神之敵嘗試遍了龍陽十八式。
「小草,我難得這麼盡興呢,你開心嗎?」這是第七天的晚上,神之敵終於決定鳴金收兵時,問青年的話。
「……」青年太害羞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他只是把頭埋進了神之敵厚實的胸膛,就暫且讓他當個鴕鳥吧。
要說他不開心,那太假了,畢竟也算是老夫老夫了,但要說很開心……他現在只想唱一首菊花殘。自從認識了神之敵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便祕過了呢,呵呵……他沒認識神之敵的時候也沒有便祕過好嗎?
他當初怎麼就想不開去招惹了這個大殺器呢……
「小草,你有這種精神胡思亂想,不如再來伺候我一下?」小草是忘記他會讀心了?居然當著他的面前走神,看來有必要好好調教一番呢。
「大人,我錯了QAQ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好嗎?」
神之敵似笑非笑地看著青年,一切盡在不言中。
碎碎唸:
我(小草)又回來了(艸)
雖然有點一言難盡,不過大致上就像文章裡面說得那樣,以後沒意外(?)的話,大概就是我跟靈兩個人格輪流交換。
總之還是請大家多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