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攻三觀不正,受應該是個抖M(被虐狂)。
攻受種族不同,攻不是人,受是人類。
本篇文章純屬夢境改編的小說,為了您的自身安全著想,請不要模仿文中的行為。
攻:神之敵
受:小草
攻受種族不同,攻不是人,受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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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神之敵
受:小草
《月下共飲》
兩人坐在窗邊,柔和的月色透過窗戶灑了進來,茶几上放著一壺清茶跟一壺酒,還有兩個杯盞,酒是男子自己要喝的,清茶則是替一杯倒體質的青年特別準備的。
「怎麼了,我的小草?」黑髮男子穿著一身乍看之下極為樸素,實則做工繁複華美的黑色漢服,他用血色的雙眸看著白衣青年,在找青年過來前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不過眼神依舊十分清明。
被男子稱作小草的青年,看似有些緊張地揪緊了漢服的袖口,他身上的白色漢服,倒真的是頗為素雅,不過若仔細瞧去,便會發覺那和男子身上的漢服,是完全相同的高檔衣料,差別只在於顏色不同,以及布料上的暗紋更為低調而已。
「只是有點不知所措而已。」青年喝了一口茶水試圖鎮定下來,畢竟男子向來事務繁忙,兩人雖有婚約之名,也有婚姻之實,但實際上能見面的日子相當稀少,一年不過寥寥數日,男子對待他的態度抑是有些曖昧不明,此回召喚他前來也不知是有何要事,著實令青年有些不安。
「你是我的小草,」男子甩出了血紅的長鞭捲住了青年的腰際,將青年拉到了身旁抱著青年令他坐在腿上,卻沒有傷及青年分毫,「我想見你就找你過來了,你不用這麼害怕。」隨即順手解開了青年綁髮的髮帶,「我還是喜歡你散髮的模樣。」
接著像是在逗貓似的,男子用手指搔了搔青年的下巴,看著青年舒服地瞇起了雙眼真的像隻小貓一樣,忍不住輕笑了幾聲。
「呵呵。」
男子的笑聲讓青年頓時回了神,雙頰也浮現了紅暈。
「大人!」青年語調似是有些嗔怪,卻沒有真的動怒,原本依靠在男子胸膛緊繃的身體倒是稍微放鬆了一點,「神之敵,你最近還好嗎?」
「為何這麼問?」男子挑起了眉,對於青年這句詢問似乎有些疑惑。
「今日的你與以往有些不同。」若今天男子召喚的是風也就罷了,無事找他過來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而且散發這強烈到幾乎難以忽視的邪氣也頗不尋常──雖然的確是那位大人沒錯,不過小草已經很久沒見男子表現出這般模樣了。
如果是風估計是不會注意到吧,畢竟那位在青年的另一個人格風的面前,幾乎都是這麼一副邪氣四溢的模樣。因為小草對於邪氣比較敏感,接觸邪氣會變得虛弱,男子通常在他面前會稍微收斂一些,今天卻像是有些控制不住一樣。
「嗯?被你注意到了啊。沒事兒,就是輾死了幾個跳樑小丑,我心裡有點不爽快而已。」神之敵輕描淡寫地說道。
儘管如此,青年卻也留意到,男子內心其實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畢竟神之敵對於他人幾乎都視若螻蟻,能被他稱作小丑,那幾乎能算得上是恭維了。
然而青年並沒有深入追問,因為他也清楚,即便問了也不會得到真正的答案,更何況身為普通人類的他,本來也沒可能介入男子那邊的世界。
不過這樣一來,男子會突然找他過來,也就明白了,因為青年對於那個男人而言,差不多就像是鎮定劑,或者該說是安神香一樣的存在吧。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青年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男子摟著青年的手緊了一緊,在青年的頸間嗅了嗅。
「小草,你這算是在安慰我嗎?不覺得有點誠意不足?」說著男子便像是在拆禮物一樣扯開了青年的腰帶,讓青年坦裸出白皙的身軀。
「縱慾傷身,你不是受傷了嗎?」雖然男子用薰香掩蓋的挺好,估計身上穿的也不是動手時的衣物,還梳洗過了,但他們倆個是什麼關係?相伴多年了,男子今日身上的血腥氣,他怎麼可能聞不出根本是男子自己的血而不是別人的。
「反正不是傷在那邊,」神之敵在青年耳邊用惑人的嗓音說道,「就算真傷了那裡,以我的再生能力,要做到小草你下不了床還是綽綽有餘的。」
「喂!」青年又羞又氣,整張臉都紅了,「都受傷了你就不能安分點嗎?」還有講那什麼亂七八糟的葷話,有夠獵奇的。
「就是受傷了才更需要小草你的『安慰』啊,看,我都這麼精神抖擻了,小草你就忍心不管嗎?」
「……」青年無言以對,每次看著男子用那張可以說是只應天上有的俊臉,說那種下流又色情的話,他總覺得沖擊力非常強大。
「小草,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男子舔了青年的臉頰一口。
「我說不同意,你還不是會照吃!」
「你很了解我嘛,親愛的小草。」該是吃正餐的時候了。
小草生氣的樣子真可愛呢,男子看著青年的臉這麼想著,然後便開始慢慢地品嘗青年起來。
看來區區的小傷,是完全不足以讓禽獸變成君子的,被男子壓在床上開吃的青年這麼思考著。
「我的小草,你是不是又忘記我會讀心了?嗯?」男子瞇起了雙眸,「要不要我真的對你禽獸一下?」
「你不是已經禽獸了嗎?混,蛋,啊!」青年慘叫。
只能替老公真的不是人的青年默哀了。
碎碎唸:
感覺節操又死了一次(艸)
雖然我的確很想見那位大人,但總覺得這個展開有點

總之下回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