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刻骨銘心
數倍的壞蛋、一場大麻煩，兩把槍、兩條命、還有要命的倒數計時。
一切就好像兩年前。
但我不害怕、也不嫌煩。
因為能跟妳一起。
機車轟然刷過街道，直接沖進站內。順著手扶梯衝下。撞開票閘、直奔月台。
「到底怎麼回事？」明熙問。
「瘋老頭諾頓似乎要炸掉整個白金漢宮。他把剩下的人質跟一枚自走炸彈，放上了列車。」袁煥：「他宣稱這次行動足見無人機的力量，要讓英國重視無人機在戰場的重要性。」
「神經病啊，嫌世界不夠亂！Caveira沒有揍他嗎？」明熙問：「不過現在哪來的列車啊？」
「也許等等會揍他吧！」袁煥衝下月台，在軌道上飛馳：「列車是穆斯塔法去總站搶的。英國政府試圖用電腦啟動剎車。可是他們似乎把剎車系統鎖定了，整台車現在無法控制，像脫韁野馬。政府還在想辦法破解。」
「這裡距離白金漢宮有多遠啊？」
「聽說不到一公里。」
「你在搞我吧…」
機車衝過幽暗的鐵路管道，列車聲音清晰可聞。再過一個轉彎，已經可以看見車燈的光線。位於車廂後方的傭兵立刻朝著兩人開槍。
明熙同樣開槍回擊。她很快就注意到，尾段列車裝載著一只龐然大物。
「車廂裡那個裝有履帶的東西就是炸彈嗎？」明熙驚道。
「看起來應該是吧。」袁煥油門探底，從側邊貼近列車。
「他們似乎打算把這東西在下一站丟包，然後讓他自走去目標。我們麻煩大了…又要處理人質、又要處理這東西。」
「後面不方便登車，我想辦法抄到前面一點。」
機車轟然超過車尾，與列車並列。明熙忍不住低呼。她從未與行駛中列車如此貼近。車窗內一個傭兵舉槍探身指著兩人，明熙連忙伸手猛抓將那人扯下車。
「有計畫嗎？」明熙問。兩人衝過列車側邊。如同槍彈一樣貫穿鐵道，直奔中段車廂。
「停列車、救人質、殺敵人。」袁煥喊道：「去吧！」
「蠢爆了！這根本不叫計畫！」明熙調整槍背帶，抽出袁煥腿邊的09式霰彈槍，將車窗給轟碎。她按著袁煥的厚實肩膀，一把攀上窗框。然後輕巧躍出。
她無視於尚有玻璃碎片的窗框扎手，俐落翻入。T91快速將兩名反應不及的傭兵擊斃。後方車廂的傭兵立刻趕往前方，她連忙躲在座椅後方閃避槍火。
『袁煥！快上來！人質就在前面。』她拋出震撼彈，探身全自動射擊
一名牙月之歌傭兵從後方快速衝前，將明熙擒扣在地。
但袁煥卻在這時從窗邊躍入，將戰鬥刀刺進他頸側。
「你給我躺好。」袁煥將那傭兵按在座位上，確定他斷氣才鬆手。
明熙起身，將霰彈槍拋給袁煥。袁煥接過，退出彈殼，快速舉槍戒備。
兩人進入車廂中，十名人質被蒙住眼口、綁住雙手，在座位上嗚咽。剛剛敵人與明熙一輪駁火，看守人質的四名傭兵均已遭到擊斃。
「喔，該死。」明熙嘆氣，看著右後側走道邊一個腦袋被打穿的人質。似乎是在駁火中遭到誤擊。從射擊角度看來，那一槍是自己造成的。此時人質們身上都穿著炸彈背心。
「背上都有類似收發器的東西，應該是遙控引爆。」袁煥檢視著人質。
「先處理車尾那枚炸彈，還是先處理列車？」袁煥問。
「車頭，跟我走。」明熙將T91換上新彈匣，她十分清楚敵人一定聽得見剛剛那些槍聲。
袁煥在後方車廂頂部裝上一枚火貔貅，隨即將人質車廂鎖上。
明熙則快速往車頭逼近。兩人時而並肩、時而相背。確保彼此的視角安全，由於敵人分散各車，輕易地就遭到各個擊破。兩人很快地就肅清了兩列車廂，來到駕駛室。
明熙用破門炸藥輕易地解除障礙。狹窄的駕駛室內，兩名傭兵根本無處可逃，身上全是艙門碎片，在座位上垂死哀號。明熙對兩人各補一槍，然後坐上了駕駛座。
『IQ，快告訴我怎麼停下列車。』
『他們一定是關閉了緊急停車系統！妳在駕駛室內嗎？』
『對！我拉了手動煞車，但沒有反應。自動駕駛也失靈了！』
『撐著，我很快找幫手來！』
袁煥看見後方車廂人影閃動，舉起手槍連扣。槍彈打破了當先傭兵的前額。其餘人連忙矮身躲避。袁煥快速瞄準膝蓋，將另一人擊倒。
聽聞駁火，明熙連忙起身。
「讓我來！妳專心處理車子！」袁煥
「怎麼只剩你們兩個？」穆斯塔法的聲音傳來：「其他人都死了嗎？嘿嘿」
「我們這裡是不知道啦。」袁煥用同樣的怪腔調回應：「但我確定你那裏只剩你了。告訴我，你同伴被燒的時候有沒有味道啊？」
對方沉默了一下，隨即從後方車廂開火。
「明熙，把槍借我。」袁煥聲音傳來。
「你受傷了嗎？」明熙驚問。
「沒事！」袁煥接過T91，朝著後方連續射擊。
穆斯塔法用AA-12狂轟濫炸，雙方劇烈交火。明熙好幾次都以為穆斯塔法的火力貫透了座椅擊中自己。袁煥火力頓息，讓明熙心頭一涼。
袁煥發出呻吟，將T91空彈匣往旁拋去。
「袁煥！」明熙驚呼。
「聽起來有人沒子彈囉！」穆斯塔法大聲嚷著。
袁煥繼續呻吟著，穆斯塔法探頭瞟了一眼，確定袁煥彈藥用盡、將T91拋在一旁癱坐在地上後，才敢起身。
但剛走出掩蔽後，他就看到袁煥手中抱著一把09式霰彈槍對著自己。
「媽的──」穆斯塔法咒罵中計，但已經來不及了。
巨大的火力將他整隻腳給轟離軀體，他仰面倒下，對著車頂發出垂死哀號。
「搞定了…」袁煥退出彈殼，如獲大赦。
「你受傷了嗎？」明熙驚慌問。
「妳先別管，專心處理車子。」袁煥低聲說：「我一樣會幫妳顧著後面。」
『Astraea，狀況如何？我注意到妳們剛通過綠園站！正在遠離白金漢宮！』IQ說：『炸彈呢？』
『炸彈安全、一名人質死亡，暴徒應該都已經格斃，但我們無法確認。』
『收到。列車的自動煞車應該已經被破壞，必須要靠著外力停止。』IQ說：『SAS在華倫街站設置了安全絆索。妳必須要確保車子在軌道上！』
『明白。』
「親，跟妳說個很重要的事。」袁煥忽道：「我知道要妳回歸祖國太困難了…不如我投誠吧？」
「不要說這種廢話了，再撐一下。」明熙忙道。
「我真的很抱歉，第一次帶妳來英國不是度蜜月。」
「度你個頭！叫你不要說廢話了…」明熙嗔道，眼眶一紅。
「很高興跟妳一起度過這樣的晚上…很高興跟妳經歷過這一切…」袁煥聲音越說越低。
「喂，保持清醒。你傷得很重嗎？」明熙慌道。
「為什麼我要走的時候，妳總是不看我…」袁煥低聲抱怨道。
我很想看看你…甚至想抱你…
明熙視線越來越模糊，但眼睛依然離不開軌道。
「好好完成任務，讓那些可憐的人回家。」袁煥說。
「我會的。」明熙哽咽：「我很高興遇見你，這兩年我一直很想念你…」
她向後伸手輕輕搭住了袁煥的肩，而袁煥則伸手與她相握。
當列車衝抵華倫街站，撞上一條條絆索、終於停妥時，明熙知道任務已經順利完成。
她再無猶豫離開了駕駛座。她跪在袁煥身邊，將殘破的他緊緊抱入懷中。列車被攔阻後滑出軌道，失去電力、轟然狀在隧道壁上。明熙毫不在意，她只是在轟然巨響裡放聲大哭。
＊
錢樂坐在泰晤士河畔，將菸放進嘴裡，尋遍口袋卻找不到打火機。他這時才想起，自己正在戒菸。
「咑！」
廖子朗無聲來到一旁，點了火。
錢樂愣了一下，才湊上前。
「你也開始抽菸了？」錢樂用粵語問，後者搖頭。
「打火機是借來的，我知道此時你會想抽。因為那孩子殉職了。」廖子朗說。
錢樂低著頭，眼淚瞬間潰堤。
「他是個孩子…」
「他不只是孩子，他是SDU。」廖子朗輕輕拍了老上司的肩膀。錢樂連忙點頭認同。
確實！書華不只是個孩子，他是位SDU！
「出任務前，書華說...大澳的事情我誤會你了？」錢樂忽然想起書華曾經提過的。
「唉，就叫他別多事了。」子朗嘆道。
「是大澳緝私的事情？」
「是。早跟你說大澳那事情別碰...你就是嘴硬。」子朗低聲說，也跟著點了根菸：「為了保你，我煞費苦心阿。從故意給錯消息、不惜逃出SDU、還有在九龍共你槓上整個據點...」
「你...？」錢樂驚道。
「都小事啦…」廖子朗苦笑：「就當是為香港保一個鐵面判官吧。」
「世道怎麼會這麼黑…」
「看開點。我早已身不由己。」
救護車旁，化哲敬在崔裕勳的屍袋邊靜默。
「願他安息，他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叫什麼嗎？」Dokkaebi問
「不重要了。」化哲敬將面具戴上：「打從我離開家鄉，我對這世界來說就只是化哲敬。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危機至此解除，但對虹彩小組而言，卻是用上了成立以來最沉重的代價。
＊
(UTC-2) 2020.9.1 12:35 「契約號」 位置：大西洋某處
『阿布杜勒‧阿勒馬吉德已於本日上午0900伏法。』
阿布杜勒在事後遭到聯合國轉送伊拉克法庭，被以『顛覆政權』『國際恐怖主義』的罪名遭到判決絞刑。
伊朗的民族主義青年遭到伊拉克處死，此事當然引起軒然大波。
阿拉伯世界再次被掀起政治風暴，激進分子將其視為烈士。國際社會批評著伊拉克政府的殘忍、更有人直指這是親美伊拉克政權的表演。伊朗與伊拉克則進入外交冷戰。
西方世界在紛擾的另一邊冷眼旁觀。
「我真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把阿布杜勒處決！」魏斯看著新聞低罵。
「這叫做政治。」阿諾特女士說，小啜了一口咖啡。她其實不太喜歡搭船：「如果中東想要長治久安，就趕快祈禱石油耗竭吧。」
「最早，虹彩小組是為了對抗蘇聯而成立。2015年，因為中共崛起與白面具肆虐，我們重新啟動了虹彩專案，但接納了俄羅斯。」阿諾特女士說道：「2018年，ISUF極端分離主義出現。我們又接納了中共、伊朗甚至是北韓…他們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這樣下去。我早就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每當我們這樣忙完一次，看到世界一點都沒改變。就讓我感到好疲憊。」魏斯嘆氣。
「看戲的80億人是傻子，演戲的我們是瘋子。而寫劇本的騙子還在振筆疾書。」阿諾特女士嘆氣。
「我們不是瘋子。」說話的是一旁的小波沙克：「我們是在做正確的事。」
阿諾特女士與魏斯同時轉頭看向她。
阿諾特女士忍不住笑了出來。
「莫妮卡‧魏斯，妳找到接班人了。」阿諾特女士笑。
魏斯也跟著笑了出來，她扶額搖頭。
「我會好好勸她的。」魏斯說。
「對了，弧光專案呢？會重組嗎？」Ela將椅子挪近，加入對話。
一旁的大波沙克見狀，忍不住微笑。
看到Ela跟魏斯這麼和睦…真是太好了
「他們沒有解散。但為了避免再次變成被安理會亂揮的劍，我們決定將它們改組為非常備組織，各自歸建。有需要時會由虹彩小組重新召集。弧光執行長也說，他會和各國單位建立聯絡網，以備不時之需。」魏斯解釋
「”他？”」Ela問：「弧光小組指揮官不是Astraea嗎？」
「梁明熙士官長申請退出弧光專案了，執行長的位置會交給米哈伊爾‧格里琴科。」阿諾特女士說道。
魏斯默然，她想起那一天。當自己帶隊趕到，進入車廂時。明熙抱著袁煥，哭得像個失戀的青春期少女。
「午餐時間到了。趕快把飯吃一吃，還有個世界要拯救呢。」阿諾特女士說。
「這次要去哪？」魏斯問
「中東妳們都知道了。我看看…」席克絲夫人拿出任務機端詳：「中共、俄國跟美日韓聯軍在西太平洋同時軍演，需要有調停單位戒備；南海則有恐怖威脅，亟待處理；烏克蘭內戰又爆發了，需要人道救援；玻利維亞爆發政變，需要維和單位進駐、…」
「行了，讓我先開個會吧。」魏斯搖搖手，將咖啡飲盡。
弧光小組戰歷 (2020.7-2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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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1行動 (Operation 0701) ‧時間：2020.7.1 ‧地點：香港特別行政區 ‧現場指揮官：Thatcher ‧參與幹員：Glaz、Ying、Dokkaebi、錢樂(SDU) ‧任務內容：營救香港特首、及時阻止生化攻擊擴散。 ‧行動簡述：ISUF於回歸紀念日奇襲香港，作為瓦解前的最後一擊。在香港中環各處啟動生化武器、炸毀維多利亞港、並且挾持特首。虹彩小組於香港立即反應。 ‧評價：特首即時獲救。生化恐攻也於2小時內控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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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行動 (Operation Sanction) ‧時間：2020.7.3 ‧地點：香港特別行政區‧九龍 ‧現場指揮官：Astraea、曹鵬昇 ‧參與幹員：Jackal、Ying、康洋 ‧任務內容：追擊ISUF與其附隨盟友地鐵鼠。 ‧行動簡述：情資顯示，地鐵鼠利用港鐵援助ISUF進行七一襲擊，因此兩岸特勤與虹彩小組聯合行動，以確保大規模殺傷武器為主要目標。與ISUF殘黨交戰、並截擊逃離中的地鐵鼠 ‧評價：任務成功，生化樣本已經取回。但電戰車下落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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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錘行動 (Operation Thunder Martel) ‧時間：2020.7.4 ‧地點：印度‧清奈 ‧現場指揮官：Astraea、Dokkaebi ‧參與幹員：Gyrfalcon、Werewolf、Wizard ‧任務內容：追擊地鐵鼠，以取得電戰車核心。 ‧行動簡述：經過可靠情蒐顯示，電戰車被地鐵鼠轉移至此。弧光小組在虹彩幹員的支援下進行首次任務。與地鐵鼠等非法武裝人員交戰。 ‧評價：電戰車殘骸已經取回，但導致平民重大傷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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驃騎行動 (Operation Hussar) ‧時間：2020.7.5 ‧地點：烏克蘭／頓涅茨克 *爭議區域 ‧現場指揮官：Tachanka、Ingite ‧參與幹員：Ela、Gecko、Tarantula ‧任務內容：以弧光小組身分，前往維護中立醫院安全。 ‧行動簡述：激進烏克蘭民族主義組織「第聶伯河母親」的活躍嚴重影響戰地醫院的安全，弧光小組替安理會進行公關任務，前往維護和平。與聯合國部隊成功將其逐出區域。 ‧評價：任務成功，僅有少量醫護人員與烏克蘭士兵喪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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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塾行動 (Operation Madrassah) ‧時間：2020.7.20 ‧地點：土耳其‧伊斯坦堡 ‧現場指揮官：Zofia ‧參與幹員：Nioh、TianLang、Snowman、Wizard ‧任務內容：襲擊牙月之歌，拘捕首領穆斯塔法。 ‧行動簡述：非法武裝團體牙月之歌襲擊敘利亞政府軍，由聯合國秘書長穆勒下令出動弧光小組予以剷除。 ‧評價：穆斯塔法遭到拘捕、牙月之歌基本瓦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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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行動 (Operation Patriarchal) ‧時間：2020.7.30 ‧地點：白俄羅斯東部邊境 ‧現場指揮官：Astraea ‧參與幹員：Ying、Dokkaebi、Nioh、Gyrfalcon ‧任務內容：阻止26名ISUF白俄羅斯站成員進入俄境。 ‧行動簡述：情資顯示，26名恐怖分子挾持了邊境火車直奔俄境，據信是以斯模稜斯克為攻擊目標。Ying偽裝為乘客進行奇襲。弧光小組成功將所有劫車暴徒擊斃。 ‧評價：任務成功，奪回列車過程無平民傷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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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灘行動 (Operation Red Ford) ‧時間：2020.8.6 ‧地點：菲律賓‧蘇祿省南端 ‧現場指揮官：Poseidon ‧參與幹員：Ela、Lesion、Vigil、Gecko ‧任務內容：保護菲律賓海軍衛哨免於受ISUF菲律賓站襲擊 ‧行動簡述：情資顯示，ISUF蘇祿站成員意圖襲擊蘇祿省南端海軍哨口，以奪取物資。弧光小組奉命提前支援該處，確保該處安全。 ‧評價：任務成功，菲律賓海軍衛哨無人傷亡，武裝份子全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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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疆域行動 (Operation Flame Territory) ‧時間：2020.8.7 ‧地點：中國大陸‧新疆烏魯木齊 ‧現場指揮官：Gyrfalcon ‧參與幹員：TianLang、Snowman ‧任務內容：粉碎ISUF新疆站根據地 ‧行動簡述：ISUF新疆站位置曝光，三名弧光幹員奉命前往掃討。成功摧毀位於烏魯木齊外圍的ISUF根據地。 ‧評價：任務成功，新疆站根據地遭到毀滅打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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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貓行動 (Operation Golden Cat) ‧時間：2020.8.7 ‧地點：越南‧河內 ‧現場指揮官：越南人民軍上尉 - 阮貴茶 (Cpt .of VPA) ‧參與幹員：Nioh ‧任務內容：支援越南人民軍安全單位粉碎ISUF河內站巢穴 ‧行動簡述：ISUF河內站成員以多重陷阱固守根據地和軍方對峙，越南軍方遂向安理會提出支援請求，Nioh幹員即刻前往現場突破障礙。 ‧評價：任務成功，成功將河內站巢穴清剿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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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食者行動 (Operation Predator) ‧時間：2020.8.9 ‧地點：丹麥‧哥本哈根 ‧現場指揮官：無 *低姿態行動 ‧參與幹員：Baekdusan ‧任務內容：阻止孤狼槍手襲擊哥本哈根知名百貨公司 ‧行動簡述：弧光小組攔截網路信息得知一名ISUF模仿犯將攜械於百貨商場發動襲擊。Baekdusan 幹員奉命前往阻止其行動。 ‧評價：任務成功，幹員在襲擊前當眾將槍手擒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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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危行動 (Operation Air Crisis) ‧時間：2020.8.9 ‧地點：以色列‧特拉維夫 ‧現場指揮官：無 *低姿態行動 ‧參與幹員：Werewolf、Wizard ‧任務內容：阻止孤狼炸彈客襲擊本‧古里安機場 ‧行動簡述：弧光小組攔截網路信息得知一名ISUF孤狼炸彈客即將襲擊以色列本‧古里安國際機場。Werewolf、Wizard兩位幹員奉命前往阻止其行動。 ‧評價：任務成功，Werewolf 幹員於炸彈客準備引爆雷管前當眾將其「斬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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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利略行動 (Operation Galileo) ‧時間：2020.8.9 ‧地點：德國‧柏林 ‧現場指揮官：Ignite ‧參與幹員：Vigil、Baekdusan、Gecko、Joker ‧任務內容：保護聯合國秘書長艾爾方茨‧穆勒的人身安全 ‧行動簡述：ISUF揚言刺殺穆勒秘書長。弧光小組動員部隊協助撤離，然而穆勒拒絕離家，弧光小組改為固守其宅邸。 ‧評價：穆勒秘書長無恙，行動中其幼子喪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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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心行動 (Operation Lion Heart) ‧時間：2020.8.12 ‧地點：大英‧倫敦 ‧現場指揮官：Astraea、IQ ‧參與幹員：全體虹彩幹員、全體弧光幹員 ‧任務內容：奪回SIS大樓、解決炸彈危機、解決人質危機 ‧行動簡述：查爾斯‧諾頓爵士涉嫌提供高科技無人機裝備給予非法傭兵、軍火掮客與ISUF周邊組織。隨後其挾持SIS大樓，並於倫敦市中心製造騷亂，並以自走炸彈威脅白金漢宮。弧光小組與虹彩小組進行聯合行動應對。 ‧評價：倫敦恢復控制、炸彈危機解決、諾頓爵士被捕。 *4名人質於行動中喪生 *14名英國陸軍、2名SAS成員殉職 *7名弧光小組成員殉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