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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第七章

冰貓 | 2017-06-12 23:17:36 | 巴幣 0 | 人氣 277


第七章 黑色太多了



  推開小屋門,走進去看見漾會長正打開著公會訊息在查詢什麼。

  見著黑岳走進來,漾收起系統介面,拔出嘴裡的愛心棒棒糖,「坐。」

  他坐下,隨意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不高興的樣子全寫在臉上,漾很清楚黑岳並不喜歡她,也不是真心跟隨她,但這也沒辦法,於是越過黑岳不高興的臉,還是直接切入她想問的問題,「傳聞,前陣子,洙利萊斯被塞了一本筆記本?」

  「是。」本來一點都不想直視漾的臉,黑岳突然被這問題電到似的,抬起頭來盯著漾。

  「為什麼希特的筆記本會到洙利萊斯手上?」看著他的眼神,漾直接切入問題的核心。

  黑岳很明顯的震了一下,隨後恢復鎮定,「我處理掉了。」

  顯然,漾並不滿意這回答,皺起眉頭,「剛問的是為什麼希特的筆記本會在洙利萊斯手上,不是問你有沒有處理掉。」

  對於漾犀利的追問,黑岳感受到極大的壓力,眼神飄開,不再盯著漾看,「我不知道。」

  「那麼,第二個問題,」漾不知道黑岳到底是不是在跟她說謊,所以打算把問題一次都丟給他,「又傳聞,洙利萊斯不但拿到了希特的筆記本,還拿到了她的水晶?」

  這下黑岳真的定格了,他沒想到漾這麼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黑岳,你該不會忘記契約內容吧?」黑岳沒說話讓漾不是很高興,雖然知道黑岳不喜歡自己,但有打契約的事情總不能反悔。

  「我沒忘。」聽見跟契約相關的話語,黑岳突然恢復說話的能力,很快速地回答之後又突然落寞下來,「...怎麼可能會忘記?」

  黑岳的表情並不像說謊,漾本以為他瞞著自己偷偷去把筆記本跟水晶交給洙,現在看起來又不太像,於是口氣緩和下來,「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或是是誰把東西交給洙利萊斯?」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眼神再次搭上漾,黑岳不喜歡眼前這個人,但現在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忍住自己複雜的情緒,他說,「希特的筆記本,我找卍王城的人搶回去了。」

  「這就是洙利萊斯說的黑斗篷事件嗎?」,漾打開系統,點選公會戰的影片,把洙跟歆玉的追逐戰以及最後被某個隱形的法師做掉的地方圈出來給黑岳看。

  他有些訝異地盯著影片,又轉頭看看漾,這女人也太恐怖,居然連城戰都錄影

  「看起來希特當時的計畫還是有起效用,洙利萊斯並沒有因為這樣想起什麼。」漾咬著棒棒糖,低頭盯著洙在歆玉面前問問題的畫面。

  「希特跟你不一樣,他說的話一定會做到。」

  聽聞,漾笑了,「哈哈哈哈哈,如果我做不到,又為何到現在會有這一條唯一的會規?」

  「因為契約,你無法違反契約。」黑岳吐槽的很快,看著漾本來嘲笑的臉,聽到吐槽,馬上就停下來。

  「別急著針對我,別忘了那只是幸好你叫卍王城的人把筆記本搶走,否則違約的可是希特!」對於黑岳老是跟他唱反調,漾也不是真的能忍受,馬上嗆回去。

  黑岳不講話,漾說的是事實,這也是為什麼他得一直盯著洙,以免出什麼意外。

  「跟你囉嗦太久,不管那筆記本跟水晶到底是怎麼到洙利萊斯手上,你就是得給我處理好。」別說黑岳不喜歡漾,漾也從來沒喜歡過眼前這傢伙,於是想快點結束話題,語畢正準備離開小屋,又突然想到什麼,轉頭對上黑岳的眼,悠悠的補了一句「否則你親愛的希特會長所做的一切都白費唷~

  只見黑岳的臉,就像是被人塗上白色油漆一樣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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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時間往前倒回一點,在另一邊的公會,名為咒的魔術師這時候已經轉職為幻術師,正拎著歆玉走進卍王城的公會小屋。

  把歆玉丟在椅子上,咒嘆了口氣,「你怎麼會去碰上洙啊?」

  被問的那方一臉委屈,摸著破掉的斗篷斷斷續續回答,「我...我,只是去解任務...而且,而且有隱身...」

  「沒碰上其他人趁機攻擊你就不錯了,好歹你也應該往我方跑啊,怎麼越跑越過去?」咒微微皺眉,又有些不耐煩的問,也默默的慶幸,洙並沒有因為看見歆玉的臉而想起什麼。

  歆玉沒有回答,雖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比起那些,她眼下比較在意的是手上這件破掉的斗篷,咒冒出來救她的時候,斗篷還是整件報銷了。

  見她一直盯著破掉的斗篷,咒有些過意不去,雖然剛剛那是不得已,但是那件斗篷畢竟是歆玉回到卍王的時候,希特親手幫她做的。

  『每個人都有一件黑色的斗篷,既然你好不容易回來卍王了,當然也要有一件啊,你看角落這裡,有公會的會章噢!』當時的希特,是這樣對著低著頭的歆玉說。

  正當兩人在想著同一件事情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小小女孩穿著女死神裝,緩緩推開門,看見歆玉似乎眼眶紅了,眼神銳利的看著咒,「你欺負她?」

  「沒有啊!沒有啦,真的。」咒心想死定了,居然這時候冒出來,斗篷的事情都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又看見小小女孩怒瞪他,急忙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凌姊姊,真的不是我欺負她啦,真的!」

  「那她為什麼哭?」被稱作凌姊姊的小小女孩,走到歆玉身旁,看見歆玉手上抓著破掉的斗篷,又轉頭瞇起眼睛盯著咒,「欸,破掉了啊!」

  一臉死定的樣子,咒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一時口快,居然冒出一句「呃...是洙利萊斯弄破的。」

  「少騙我,洙不是已經到白色米迦勒去了嗎?」凌聽到是洙弄破的,稍稍的楞了一下,馬上又質問回去。

  面對火辣辣的眼神,咒突然想到了要怎麼回答,馬上轉個風向,「那個,凌姊姊,你能不能幫歆玉把這件斗篷補起來?」

  「你弄破的叫我補?」似乎這風向沒太大用處,凌又再度質問。

  咒都開始冒汗了,打了個手勢說,「因為凌姊姊很厲害啊,而且真的不是我弄破的,但是我又不會補斗篷,就讓凌姊姊幫幫忙嘛,這樣歆玉也會開心,對不對?

  「哼!」凌似乎接受這個說法,所以哼了一聲邊瞪著咒邊轉頭對歆玉溫柔的說,「來,我幫你把斗篷補好喔~晚點再幫你報仇。」

  歆玉微微的點點頭,把斗篷交給凌,咒對於凌不時轉過來瞪自己,還附帶晚點要幫歆玉報仇,背後不實的覺得涼意起來。

  「我去補斗篷,你要是在欺負她就死定了!」凌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出小屋,經過咒旁邊時候偷踩了他一腳。

  等凌完全走遠了,咒才鬆了一口氣,「雖然真的很對不起,但是別讓凌姊姊砍我啊。」

  歆玉其實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凌這麼兇,一邊把眼淚擦乾,一邊無辜的看著咒。

  突然有人的系統信箱叮咚了一聲,兩人都看了自己信箱一眼,是咒的信箱發出聲音,咒把信打開,愣了一下。

  「怎、怎麼了嗎?」咒的臉上寫著驚訝兩個大字,歆玉忍不住問道。

  咒把信收起來,緩緩回答,「黑岳說要過來。」

  看見歆玉不解的表情,咒解釋道,「他說他馬上就到,好像有關剛剛城戰的事情。」

  「該、該不會,他他他想起來了...嗎?」歆玉馬上轉為害怕貌,「我、我害的嗎?」

  看見歆玉也許又會掉淚,咒急忙回,「沒有沒有,你別哭啊!黑岳只是說要過來講些事情,如果是洙想起來了,早就殺過來了吧?」

  「那個...,這個。」聽咒這麼說也是,歆玉馬上收起害怕的表情,從背包拿出一本橄欖綠的筆記本,遞給咒。

  這下不是愣住或是驚嚇的表情而已啊,咒整個被弄傻了,一下子整個跳起來,「希特的筆記本!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請她從洙那裏搶回來的。」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兩人轉頭看著站在門口剛脫下黑斗篷的黑岳。

  一臉疲憊的黑岳關上門,找了張椅子坐下,「好久不見。」

  「你速度很快啊。」咒是個很聰明的人,稍微重組一下大概能猜出黑岳來的用意,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問了一下,「你來是為了?」

  「我以為你已經猜出來我來的目的,你先把希特的筆記本收起來吧?」黑岳邊回答著邊指著歆玉懸在咒面前手上的筆記本。

  接過筆記本,放入系統背包,咒邊回答,「在怎麼樣還是要先問你,萬一猜錯了就搞笑。」

  「說的也是,在我回答之前,想先確定一下幾件事情。」

  「你問吧。」

  黑岳看了看整間房間,確定沒什麼攝影機之類的(想來也只有漾會這麼做了),「希特的房間有人會去嗎?」

  「會啊,我、凌姊姊、雪狼、雨靜水澄烈還有馨沛夜都會進去,怎麼了嗎?」咒一邊回答一邊思考,黑岳問這問題的原因。

  「你覺得,有任何非卍王城的人,能夠從希特房間把東西帶出去嗎?」

  「沒有。」

  「所以,你覺得有誰會把筆記本交給洙?」

  「......你這是在懷疑卍王城的人?」咒覺得不太高興,卍王城裡面是不可能有人會這麼做的,一方面是幾乎沒人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另一方面是,根本不會有人去動希特的東西。

  黑岳知道咒不高興,他自己也不願意這樣猜測,但沒有別的可能性了,「那又有什麼能解釋希特的筆記本會到洙手上嗎?」

  「沒有,也不可能是卍王城的人。」咒沒有辦法反駁,但也不能接受黑岳的猜測。

  「拜託你正視好嗎?」黑岳很疲憊,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咒才能懂,「不可能什麼都憑空跑到洙那裏去啊!」

  「什麼都?」還有什麼被塞到洙那裏?咒終於表情鬆懈下來,一臉又驚訝又疑惑的面對黑岳。

  「希特的水晶,現在在洙那裏。」看著咒,黑岳面無表情的說著,「誰知道下一次還會有什麼,如果不是外人,就只會是內部的人了,你還想再看到希特的什麼東西會到洙那裏去?」

  這時候,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也是全身烏漆嘛黑的傢伙,頭上的頂著狼耳朵是黑的,衣服也是黑的,身後的尾巴掃啊掃的也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頭髮也是黑的,如果有圖片的話,就會覺得,黑岳夠黑了,黑斗篷也夠多了,居然來了一個比這些東西都還黑的黑色傢伙,反正這麼黑的要命的傢伙開口說話了,「我想是應該要查一查才對。」

  室內原本的三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跑進來說了一句話的黑色的狼人(?),弄傻了眼(簡單來說就是愣住了)

  率先恢復過來的是咒,他猛然站起來指著這個烏漆嘛黑的傢伙,「臭雪狼,你該不會從頭到尾都在外面偷聽吧?!」(烏漆嘛黑的傢伙居然被稱作雪狼,到底哪裡雪了...)

  「我剛到!」雪狼高興地搖著尾巴,一臉真誠的說,「聽到一點點而已。」

  「從哪裡開始聽到的?」黑岳問。



  「從某人被凌姊姊怒瞪那裏。」雪狼一臉無害又非常有禮貌的說著。

  「!@#@$#@%#$︿%&%@$#@$!」



待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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