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熱啊。」
難得一見的好天氣,之前都還有些冷,可能是因為那時冬天還沒散去吧?不過開始炎熱也表示再一個月後就要進入梅雨季節,那時的感受讓人非常不舒服,畢竟炎熱加上潮濕使身上的汗不容易排出,而家裡也沒有冷氣,只有小型電風扇的存在,果然還是有些不夠呢。
而那時最喜歡的就是在便利商店工作,因為有免費的冷氣可以吹!
「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阿,剛去哪?」
原以為沒人的空間傳來了聲音。
「喔,原來媽在阿,剛去吃早餐。」
「話說好久沒看到你這麼早起來了。」
看到母親如此感嘆,我都不知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心中的想法。
「還不是妹那傢伙七點就挖我起來幫她拉洋裝的拉鍊,因為那時媽不在阿!」
「因為今天跟朋友有約,所以就先出門,不過我沒跟你們說阿?」
「當然沒有!」
「別生氣了阿,不過這樣你們不就有相處的機會,所以怎樣?」
媽使了個眼色過來,而我當作沒看到。
「什麼怎樣?」
「跟妹妹互動的如何?」
「就跟小的時候一樣阿!」
「是嗎?那也不錯,不過真的沒有特別的事情?」
「就說了沒有,媽是在想些什麼阿?又不是在作夢。」
為什麼臉上一副期待會發生什麼事情,難道是吵架嗎?昨天才剛和好而已,我才不希望又進入冷戰時期。
「我還以為會發生事情呢,畢竟你妹是個兄……」
「哎?」
「沒事,沒發生什麼事就好,這樣母親就放心了。」
剛母親想說些什麼,但卻沒聽清楚,不過母親都說沒什麼,應該就不是重要的事情。
「從剛剛就在說些奇怪的話,中暑了嗎?」
「你是太久沒挨打了嗎?」
「既然沒事我就回房間。」
而我迅速回到房間,以免被母親給制裁。
雖然大了,不過想起之前被母親所打的記憶還是會怕呢,我從小就很調皮,母親為了教育我也想了很多的方法,但最有用的還是打人。
最後我只好以看動畫配電風扇結束這一個有些炎熱的早上,會說有些炎熱不是什麼新型的用法,而是我知道接下來中午會更加酷熱。
「如果面前有一灘足夠讓我下去游泳的水,一定毫不猶豫就跳下去。」
說出如此堅定的話不是受到了什麼挫折而立志要突破那樣美好的虛幻,只是單純出家門後兩分鐘就汗流不止。
「怎麼會這麼熱呢,明明就還是春天。」
揮下剛從毛細孔裡滲出的汗,過了不久就比剛才還要大顆,明明短短的十五分鐘路程,現在卻有了一個小時無盡的幻覺。不過在這之後,我看到了坐落在沙漠中的綠洲,也就是便利商店。
「終於到了……」
不過看了一下四周,前輩不在嗎?明明她都很早來,今天卻不見她人影。問了上一班的人,也都沒有看到前輩。
「還真是奇怪阿。」
心裡雖然有些困惑,卻沒再繼續深究下去,等等應該就來了吧,這樣想的我就去裡面穿起制服,開始享用今天的中餐。而在這麼炎熱的季節,胃口往往會縮小不少,所以這時候就要選擇像是涼麵之類的東西而不是便當。
而當我吃完涼麵出來準備交接時,前輩才姍姍來遲。
「準備交接吧。」上一班的人說道。
「話說前輩怎麼晚來了?」我看向前輩。
「剛才有些急事要處理,不小心就過了時間。」
「原來是這樣阿,想說今天來沒看到前輩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既然前輩都說是急事,我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因為習慣了嗎?」
「或許吧?」
彼此互相會心一笑,便開始今天的工作。
雖然看起來像是沒有興趣的我,其實心中還是有點想要知道前輩口中所謂的急事到底是什麼,難道是跟男朋友之間的約會?畢竟前輩很漂亮還很溫柔,這樣的人一定很多人追,所以有個男朋友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不過前輩卻一次也沒有提過這事,我知道有人是秉持公私分明的態度,就是公事不去說私事的事情,說不定前輩就是這樣的人呢。
不過還是有點想知道,前輩的男朋友一定很帥吧?
「哎!」
「哎!」
「哎?」
「客人!」
「阿,非常對不起!」
結果因為心不在焉,沒有看到有要結帳的客人,只好跟他鞠躬賠罪。
「這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今天怎麼又上演,不是和好了?」
最後在下班時前輩跑過來問我。
「哈哈,不是跟妹妹有關的。」
說不出因為很想知道前輩的急事而搞得今天跟昨天一樣不專心。
「不然是?」
「說出來會有點……」
「我還是老話一句,說出來會比較好,至於要不要說就是你自己要決定的事情。」
「前輩很溫柔呢。」
「哎?我、我才沒有你說的那樣……」
前輩的雙頰一下紅起,說話也有些結巴,難道……?
「前輩不擅長被人誇獎?」
「才沒有這回事,只是突然被這樣說,不知該怎麼回應而已……」
前輩的手指不斷相互觸碰,眼神的焦點從我變成自己的手指。
「難道前輩的內心是少女心?」
「這當然的阿,我好歹是女生,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也是,真是抱歉了。」
「而且要說這個不如說你今天發呆的原因,不是說好不想再看到你發呆的樣子?」
「就是前輩今天說的急事讓我一直很在意,所以……」
前輩像是不服輸一樣的反問我,結果換我有些不知所措。
「就因為這樣?」
「恩。」
「真是笨阿!」
「為什麼女生都喜歡罵人笨呢?」
我真的搞不懂,在家被妹妹罵,在這被前輩罵,我難道生出來就是要被人罵笨的?
「該不會你在家的時候也被妹妹罵過?」
「……」
「難怪,不是女生都喜歡罵人笨,而是你太笨才會這樣。」
「這樣說該高興還是難過我都搞得不太清楚了。」
「該高興吧,畢竟這是你的個人特質?」
「呵呵……」
有這個個人特質任誰都不會開心吧?
「總之就是家裡有些急事打電話過來,所以就先回家一趟,沒事之後才過來的。」
「原來是家裡有事呢,我還以為是男朋友之類的……」
「我沒有男朋友喔?」
「沒有阿!」
「我沒說過嗎?」
「當然沒有阿,而且這樣重要的事情就早點說阿!」
我盡全力吶喊出來,不要每次都在後面放馬後炮!
「為什麼很重要?」
「因為……讓我今天心不在焉阿!」
「是嗎?總之我沒有男朋友,雖然家中的母親一直催促我說快點找個人嫁了,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太早,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對象。」
「是喔,所以這樣還有機會的意思?」
「恩?」
「沒什麼。」
「你今天有些奇怪喔?」
「前輩也是喔?」
「也是,哈哈。」
我們相視而笑,不過最後的交接還是由我來做。
下班的我跑去超市買了些里肌肉、高麗菜還有千島醬,家裡還有一些雞蛋,這樣今天就可以做沙拉豬排。高興回家的我在途中遇到妹妹,正想要上前打招呼時,她看到我卻快步走開。
「等等我阿!」
「不要過來!」
妹妹堅決的讓我嚇一跳,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而她卻不願說出為什麼,難道我今天又做錯什麼事惹她生氣?
「家裡不都同個方向?」
「離我三公尺遠不要靠近。」
妳是小孩子阿!不過我也只敢在心裡說,如果現在講出來,我的結果應該會更為悽慘。
「昨天不是和好了?」
「你昨天是不是還有事情沒說?」
「沒有吧,還有什麼事嗎?」
「像是女朋友之類的?」
「怎麼可能會有阿,妹妹真愛說笑!」
如果我有女朋友,我早就……怎麼可能,又不是在二次元,「醒醒吧,妳沒有女朋友。」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阿!
「真的沒有?」
「你覺得誰會喜歡一個在家裡看動畫然後還在便利商店打工的人?」
話說我為什麼要說出貶低自己的話來博取妹妹的信任?我這個人還真是做人失敗……
「說的也是,不過有個奇怪的事情……」
「恩?」
「就是今天在學校遇到一個很漂亮的人,她就問我是不是你的妹妹,而我答是之後她就說是哥哥的朋友,那時我還以為是哥哥的女朋友呢!」
「朋友?我可不記得到現在還有聯繫的朋友,而且還知道我有妹妹。」
光還有聯繫的朋友這點就已經為零,更不用說沒多好的朋友還會聊到家裡有妹妹。
「那時我也覺得哥哥怎麼可能認識一個這麼漂亮的人,還在想是不是認錯人,不過她都說哥哥的名字。」
「我是認識一個很漂亮的人……」
「真的嗎?」
「不過是我在工作那的前輩,應該不是她才對。」
「為什麼?」
「因為早上有遇到她,之後她有急事就回家,然後」又跟我一起工作,在這之間應該沒有時間去找妳吧?」
怎麼看都不是她,而且她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才對。
「不過她知道你有妹妹?」
「今天早上是有說,不過只是聊聊而已……」
「還是覺得很奇怪!」
「反正不是她就對了,快點回家煮晚餐。」
最後我就以做晚餐來結束這話題,反正不是前輩的話,這問題基本上就無解了,所以我不願花時間在這上頭。
「那今天我來幫忙吧。」
「竟然這麼主動,今天是吹什麼西北風?」
「欺負人,只是想說每次都交給哥哥做有些不好意思。」
「妳才知道阿,還不快說你哥哥好帥好體貼!」
「哥哥……好帥好體貼……怎麼可能阿,噁心死了!」
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雖然早知會如此,卻怎麼樣也想要做死一下,不過剛剛聽到差點就昏倒了,妹妹果然是一個雖不萌但可萌的角色。
回到家中,一樣把食材放到料理台,然後拿著衣服去浴室淋浴,之後開始洗米放入電鍋等跳,準備一個鍋子煮味噌湯,還有一個炒菜鍋放油開始預熱,拿出麵包粉倒一些在盤子,另一個盤子則是裝蛋液。而妹妹開始洗高麗菜,等等撕成一片片後加入玉米,在上面加些千島醬就完成了。
等油夠熱後,把剛才的里肌肉抹上蛋液,之後均勻沾上麵包粉就可以放鍋油炸,等到變成金黃浮起就可以準備濾油。而濾油有兩個步驟,一個是鍋子上架起網子擺在上面滴油,接下來是放在鋪好吸油面紙的盤子上就大功告成,至於味噌湯,就不須細講。
雖然妹妹的工作只有洗菜,感覺好像很少,不過我不太希望她去碰油炸的鍋子,因為安全的關係,加上還要為未來男朋友保護好妹妹的美貌,如果被油噴到不就功虧一簣?
所以結論就是我來做就好,反正我只是一個在便利商店打工又沒有朋友加上還是處男可憐到沒人要的人。
「豬排要先切嗎?」
「等媽回來再切,這樣才不會太快變冷。」
「原來如此。」
「哥,那我就先回房間,等媽回來再叫我。」
「恩。」
也不知她在忙什麼,只希望是看書之類的,會考研究所的她,如果再不努力就沒有好學校念了。
在廚房呢喃的我,此時像極了母親。
「我回來了。」
約過了十分鐘,門口傳來聲響。
「歡迎回來,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等等就可以吃。」
「每次都交給你真是謝謝,話說妹妹呢?」
「不會拉,媽也很辛苦,我去叫妹出來。」
「那就交給你了。」
「出來吃飯了。」
對著妹妹的房間喊了一聲。
「好。」
不過出來的妹妹臉上有著異樣感。
「怎麼了?」
「沒什麼。」
而她朝我笑笑,就直接走到廚房。
吃飯的時間還是有說有笑,不過我卻無法忘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所以決定在這之後好好向妹妹問出結果為止。
「妹妹,剛剛……」
「來我房間。」
她只說了一句,就走進房間。
「說個話也要如此神神秘秘的。」
站在門前的我躊躇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進去。
不過妹妹的房間還真是整潔,而且滿滿的少女風。
「等等我要去家裡附近的那個公園,你就跟在我後面。」
「為什麼?」
「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話。」
妹妹之後便沒有再說一句話,想要知道的我只好跟在她身後。
「你們要出去?這麼晚了!」
「沒關係,妹妹有我跟著。」
「是這樣沒錯,不過早點回來。」
媽媽露出擔憂的臉龐,但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恩,我出門了。」
「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
即使白天如此炎熱,夜晚的風吹來還是帶有些涼意。
「妹你不冷嗎?」
「……」
但她並沒有回應,所以我也沒有再開口。
「在這裡躲好。」
而到了公園的門口,妹妹指向一旁的草叢說道。
「我不跟過去沒關係?」
「我會想辦法處理的。」
想辦法處理,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奇怪?雖然心裡這樣想,但妹妹已經往前走,只好照著她說的做。
「妳來了阿。」
之後就聽到一股聲音,而且是女生。
「恩。」
「所以這件事他知道嗎?」
「我沒跟他說。」
(她們的對話我略聽的到,可能是因為公園空曠又安靜的關係,不過跟妹妹說話的另一人看不太清楚,但長得好像記憶中的人。)
「所以找我做什麼?」
「妳……喜歡妳哥哥吧?」
「……」
妹妹聽到這句後便低頭不語。
(哎?)
「明明知道這是不行的?」
「……」
(她剛剛說了什麼?)
「還是喜歡上了?從哪時開始的,被拋棄那時?」
而她笑了笑,就像在嘲諷妹妹。
「……」
拋棄?是在說被爸爸拋棄的事情嗎,不過怎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我應該沒猜錯吧?」
「那妳又如何?身為她的姊姊,同樣也喜歡他不是?」
妹妹突然抬起頭來,一副氣勢奪人。
(姊姊,我什麼時候有個姊姊?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一個是同父異母的姊弟,一個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嗎?真是好笑。」
「我媽媽才沒有亂來!」
妹妹大喊一聲,不久後又變為寂靜。
(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談到這個?)
「反正是不是同個父親都無所謂,重點是妳喜歡他。」
「對,然後又怎麼,礙到妳了?」
(……)
「那這樣的話就只能……」
而她從口袋掏出了一把刀子指向妹妹。
「想用那一把殺了我嗎?」
「只要這樣的話,他就變成我一個人的……」
「即使那樣做也不會變成妳的。」
「閉嘴,不管怎麼樣都要從妳先下手,畢竟我們是情敵呢。」
「看來談判破裂了嗎?」
妹妹搖了搖頭,做出了握拳的動作。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跑出一個姊姊,想要殺了妹妹,而且妹妹也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死吧。」
剛說完便把刀子往前一劃。
妹妹往後面掉了一下,拉開了比刀子還長的距離。
「怎麼,怕了?」
她咧咧一笑,帶有點嘲諷的語氣。
「我怎麼可能會怕一個用刀的人?」
而妹妹也不甘示弱的回敬。
「所以說你們到底在幹嘛!」
我從草叢衝出來,大聲的喊著,試圖讓她們兩人聽到。
「為什麼?」
「笨蛋,不就叫你別出來。」
「怎麼可能不出來,對面拿著刀阿,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吧!」
「可惡!」
她氣得往妹妹的腹部刺去,而妹妹因為反應不及,只閃掉一點,刀子便插入妹妹的右腹部。
「呃……」
妹妹看起來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我打119,妹妹振作點!」
跑向妹妹的身旁,但是什麼都不能做的我拿出了放在口袋的手機……
「不要、不要把事情鬧大,叫計程車。」
「為什麼?如果不快點的話……」
「別管了,照我的話去做。」
「那妳等等,我去附近攔一台計程車。」
在我起身的瞬間,看到在旁邊的她,而我知道她是誰了。
「走吧,我不想再見到妳了。」
而她默默看著我,最後還是跑走了。
我不斷奔跑著,即使快喘不過氣來,還差點把剛才的晚餐吐出來,卻沒有停下腳步,自己也知道,在這裡停下,可能就再也不能見到妹妹了。
最後快速送往醫院,這件事就告一段落。
「如果沒有妹妹,世界會變得如何?」
「如果沒有妹妹,世界會變得如何。」
那時問自己的問題,現在又重新問自己一遍。
「會很傷心吧。」
只有這樣嗎?
「會有尋死的念頭。」
真的做得下去嗎?
「如果沒有妹妹,世界會變成少了兩個齒輪的世界。」
「一個是脫落,一個是永久不動。」
「這樣的世界就不是原本的世界了。」
「這樣的世界就不是原本的世界了嗎?」
「我只知道我會變得怎樣,就是孤獨到終老,但是世界……不知道,或許根本不會變呢。」
我摘下在身旁的白色小花,希望這樣可以帶走妹妹的痛苦,把這朵花獻給妹妹,希望她能因而感到開心。
春意漸濃,到處都是鬱密的樹木,在這下面乘涼,一定很舒服呢。話才剛說完,一陣風就吹來,吹走在手上的那朵花,我看它不斷地飛,希望它能交到她的手上。
「別亂丟花,而且這是你剛剛採的吧,這樣花不是很可憐嗎?笨蛋!」
「對不起。」
因為亂採花而被罵,不過卻笑了出來,或許沒有妹妹也是個不錯的人生,但是我還是喜歡有妹妹的生活。
<本文完>
序章二(據透)
這是一個姊姊、哥哥還有妹妹的日常故事,在日常故事中發生了不日常的事情,也就是現實生活的精隨吧,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做一步算一步。
所以那離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父親的不信任,母親的傷心而導致離婚的嗎?其實母親早已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答應離婚的。
原本都不說是為了保護還小的兩個孩子,不過卻沒想到原本斷開的羈絆又再度牽起來,或許就是兄弟姊妹之間才會有的因緣吧。
姊姊生於1989年9月19日,那年是兩人結婚的後三年。而妹妹生於1995年11月14日,在離婚後六個月生了下來。
為什麼姊姊會知道他們兩個,就是從他說起才確信的,而妹妹是如何知道的,是從姊姊那邊知道的。
不過這邊說的確信不是第一次知道,在更久以前,從她父親家找到一張照片跟離婚協議書,最後在扶養權的下面寫著他們的名字,而他所讀的大學跟姊姊是同一所學校,所以在聽到他名字時只是知道,而在他說出他妹的事情,才確定了他們就是她的弟弟跟妹妹。
之後姊姊跑去她之前的學校,在那遇到了妹妹,而她在那邊謊稱是哥哥的朋友,跟她要了電話後便發了所有的真相,並叫她出來。
後記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寫出了這篇,雖然起因是因為朋友那邊的關係,但是卻與那時相差甚遠,讓我自己都有些吃驚。
而最讓我吃驚的莫過於是上精選吧,莫名其妙擺上去,然後莫名其妙爆人氣,然後就害很多人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