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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仙境傳說》與你對談系列之一 【給瘋兔的話】

夜羽=夜靈 | 2005-02-19 12:10:28 | 巴幣 0 | 人氣 2620

虛空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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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進度 【微小說】愛他

沒錯,就是你。我在對你說話。

披上一身柔順而潔白的毛髮,靈敏地穿梭於樹林間,尋覓新鮮可口的紅蘿蔔的,不就是你嗎?瘋兔。

也許你會驚訝於這個貶稱。

請原諒以如此無禮的名字稱呼你,礙於生活環境,人類——世上絕大部分的人,都處於一個非以自我角度去判別事物不可的立場。故此以人類的立場,當認為你的行為只能以「瘋」來形容,就自然把你命名為「瘋兔」了。

什麼是「瘋」?一般而言,我們人類會把不可理解的行為列入「瘋」的範圍。

如果你想不起自己有任何稱得上是「不可理喻」的行為的話,我可以提提你。還記得在普隆德拉南門城外樹林的一役嗎?你英勇地拯救了波利的那一次。

在那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善良又無邪的波利邊哼著它特別的歌謠,邊一蹦一跳地銜著新鮮的蘋果準備享用午餐。毫無警戒心的波利,當時並沒留意到自己正被身後的利刃正在瞄準,並將被施予致命的一擊。

正在徜徉沐浴於午後陽光的你見狀,馬上上前推開波利,卻冷不提防被刺中。你瞪著天生就紅如烈火的眼睛,憤然望向眼前這個背著小背包拿著小刀亂戳的冒險者。也許是因為輕敵?對方無視你的警告,不自量力地向你發動攻擊;。到底是冒險者太弱?還是說你為了自衛而引發出潛能?你憑著天賦的靈敏身法,閃開了數下雜亂無章的攻擊;,而且在刀光中找到破綻,給予數下狠狠的痛擊。

敵人逃走了。也許是回去對其他冒險者哭訴著被瘋狂的兔子襲擊吧?你害怕報復,帶著波利在森林的暗角徨恐地躲了一夜。因為你知道,你從來都只是弱者。

呵呵,你在笑了。弱者反抗竟然是「瘋」——不可理喻?莫非要任人宰割才算合理?你感到人類的不可理喻了嗎?

是的,你卻不曾以「瘋人」稱呼人類——雖然在你們森林一族的記憶中,盡是被人類傷害的記錄。

沒有我的提醒,你也一定忘不了那段悲慘的歷史。為了奪取寶物「彩色胡蘿蔔」,人類在各地的樹林大量屠殺你們。你們在那段顛沛流離、朝不保夕的日子,到底是如何渡日的?你有多少同伴為了奪回彩色胡蘿蔔,而誤中奸險的冒險者設下的陷阱,從此成為他們的玩物?或有機智地不受誘惑奮力脫逃的,卻被老羞成怒地施以致命一擊……

嗯嗯,我知道,你說你們卻不曾因此以「瘋人」稱呼人類,對吧?

你們很明白為了鍛鍊自我而四出挑戰的心情,你們不曾因為在交戰中被殺而生起怨懟之心。因為你們明白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大自然的法則。只有人才為因為基本生存條件以外的因素而傷害其他生物,這是人類在生物界中最為不齒的行為,你也很清楚吧?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你們的王被行弒的事了。
印象中,是為了寶物「四葉幸運草」和「粉紗頭飾」?
除了四葉幸運草這種寶物,為了更進一步將之製成兔耳頭飾,你們又白又柔的軟毛也成了目標物。相信你有不少同伴因此而犧牲了吧?看著冒險者坐在普隆德拉南門城外的草地上,拿起這染滿鮮血的頭飾,向自己心上人獻寶的時候,你的心情到底又是怎樣的呢?可以推斷,當那位女生載起頭飾,向冒險者展現嬌媚一笑,輕問自己是否如白兔般可愛,你一定是在冷笑,感到無比的諷刺吧?

儘管如此,你還是卻不曾因此以「瘋人」稱呼人類?

喂,你也別只自顧自地吃著蘿蔔吧!還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啊?

呵,對啊,忘了你根本不在意什麼「名譽」這點無謂的小事。

但如果我可以替你平反的話,我代你叫大家疾呼︰

「瘋」兔不瘋!

——即使我的呼喊根本不會帶來任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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