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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ＡＢＡＬ － 涅瓦雷斯戰紀
初章 – 凶煞之地 第五節 雨林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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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來，無數大小川流發源自安格里弗山脈，沿途穿越深未可測的泥濘大澤，行經幅員廣闊、古木參天的原始密林。不分晝夜，將地底深層經年累月存積下的有機質，帶往帕斯特大陸東岸。不僅為東邊的法西亞大洋注入一股生命力，也在《暮色雨林》留下了令人嚮往的文化氣息。
同樣地，位在帕斯特大陸西岸一隅，一座蓊鬱盎然的叢林與《暮色雨林》比鄰並生，受到來自安格里弗山脈生命之源滋養，成為帕斯特大陸最宏偉山脈下的兩大綠意。一片豐盛富饒的海域，也在西岸被孕育出來。
然而，這片位於西岸平原外的漁場，並未得到帕斯特大陸居民的喜愛、親近，甚至……
……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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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黃昏為名，帕斯特大陸最大淡水湖泊，恬靜幽雅地沉睡在夕陽下，
橫臥在側，環湖而生，是有著相同名稱，失落千年的傳說古城，
隱身於安格里弗山脈以西的禁地，那兒是虛幻仙境，亦是攝魂險境……
美麗的外表，往往深藏最致命的危機，這片海域與禁忌的叢林秘境比鄰，理所當然她們的命運也該被牽扯在一起。沒錯……
她是帕斯特大陸最兇…… 航海員們避之唯恐不及的海域───
───《席恩娜之海》《The sea of Senia》。
有人說，席恩娜之海是前次大戰───「毀滅」的古戰場，海平面下一艘艘沉沒船艦凌亂、堆疊在一塊兒，墊滿了整個海底，不留一絲縫隙。
由於海底陰暗冰冷，加上來自北方米德雷斯大陸的低溫洋流，一具具在歷史名冊上無法留名的將士遺骸，至今千年尚未腐敗，時空永遠被凍結在「毀滅」裡。
討海人深信，這片海域底下，是一座充滿絕望、死寂、怨氣的海底墳場。無數歷經千年前大戰的亡魂，它們忌妒生者，渴望生命，一旦活人駛入便會遭受詛咒，再也出不來，成為它們的一分子。
另一種說法，則是與黃昏之城的傳說有關。相傳當年災厄降臨，黃昏古都遭逢巨變，人們倉皇乘船避難，卻悉數在這片海上罹難，各種怨魂復仇的怪談，也由此而生。
那些怪力亂神、茶餘飯後的話題，無人可以證明，也沒有誰能說出個道理，事實上，屏除那些靈異傳說不談，席恩娜之海確實海象多變難以預測。紊亂的磁場與洋流，一直以來大小船難頻繁不已，無論迷信與否，大家寧可繞遠道也會避免行經此水域。
無論真相到底為何，她都無愧是一座貨真價實的海上墳場，與法西亞大洋傳聞中，那個常出現幽靈海盜船的遺忘海域，並列為涅瓦雷斯兩大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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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迷一般的海域，她的名字可追溯於一張殘破的古帕斯特地圖，當時這片海域，就被已《席恩娜》一詞為命名。
席恩娜……
涅瓦雷斯的地理學者們初次接觸這聽似優雅又略帶神秘的名字時，不禁起了好奇心。依照當地古老的命名習慣，每個地名、山脈、森林、以至於都市、海洋，其命名大多會優先考慮具紀念性質，或者崇拜意義的名字。
究竟《席恩娜》是一個人名？國家？地名？抑或是原住民信仰的神祈？
學者們紛紛開始追溯她的起源。有趣的是，她就像位高貴中帶點驕縱的傲嬌女，文獻中僅留下音似《 Ｓｅｎｉａ 》的幾個字母外，再也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
關於《席恩娜》一詞，由於年代久遠、考證困難，考古學家翻遍現存資料也找不到隻字片語，莫不感到匪夷所思。但有趣的是，只要典籍中出現《席恩娜》，必然伴隨著另一個名字───
───《黃昏之城》。
『每當夕陽餘暉穿過雄偉的建築，美麗的光影變化使整座都市沉靜在澄紅的世界裡。一點點寂寞，一點點不捨，每個人在日落前把握最後的一夕日照，珍惜著今日，期待翌日的來臨……』
相對於神秘的《席恩娜》，《黃昏之城》是一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名詞。雖然在世代口耳相傳、渲染下，早難以辨識它的真實性，不過賢者之塔許多文獻都記錄過這麼一個王國，古老的繪本中亦有這座黃昏之城的描繪。
當時的人們以《黃昏之城》來描述這個都市，它的傳說，在帕斯特大陸幾乎沒有人不曉得，更是在全涅瓦雷斯流傳千年，一座介於現實與虛幻之間，神話般卻又彷彿真實存在的傳說都市。
有人推測，《席恩娜》正是這個已滅亡千年國家的名字，也有人說她是當時帕斯特大陸東岸的統治者，無論如何，《席恩娜》之名被公認與《黃昏之城》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既然，《席恩娜》都存在了，那麼與她相伴的《黃昏之城》，是否也間接真實存在於帕斯特大陸的某個角落？
長久以來，不斷有人想找出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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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由席恩娜之海的位置，普遍認為《黃昏之城》應該位於帕斯特大陸神秘的西半部，那片與世隔絕的原始叢林秘境裡。
兩個帕斯特最大的謎團代表，要揭開它們的底細，同樣要面對最大最棘手的問題。頭一個，便是那片覆蓋大半地表、廣闊無邊的超級密林。
深邃幽暗的叢林之下，是一個人類難以全面探索的世界。當科學家認為已經全盤透析它的時候，像是嘲笑這些老學究般，新的物種、魔物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接二連三出現在世人面前。
還記得幾年前，就曾有過多起，目擊體形超越一般野豬五倍以上，被歸檔命名為『野豬王』的巨型野豬。更早在這之前，我也曾與卡盧亞一同前往討伐，某個突然降臨於《暮色雨林》的神秘紅色巨人。
當時的對手有多可怕，我記憶猶新……
天曉得，還有多少秘密，千年來一直藏在這片叢林身後，光想像就覺得不可思議，更別說，橫渡密林後，該如何征服陡峭如壁的安格里弗山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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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這張圖是什麼時後完成的？」
聽過傳說的人都知道，《黃昏之城》後來遭受魔物毀滅。居住在東岸的人們為了避免魔物穿過叢林，侵襲位於東邊的城市，於是將安格里弗山脈下相通兩地的通道封閉，將魔物與被滅亡的古城，一同禁錮在群山背後，迄今已千年…… 至少傳說是這麼說的。
曾有學者提出假設，帕斯特大陸的紅土現象，極有可能與這段傳說有淵源，因此有人打算率團直搗安格里弗山，解開這其中的關連性。
無奈的是，賢者之塔基於各種原由，並不同意這項研究，更不允許有人冒險探知這段傳說。可是不少探險家仍試圖證實這個理論，甚至不惜違反賢者之塔的禁令。
然而我也提過，這些勇者和前人一樣，不僅沒有成功的例子，下場也大多很淒慘。被賢者之塔逮捕入獄算好，少說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可憐的是連屍首都找不到，命喪於旅程中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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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是今年初《暮色雨林》巡守員在例行巡視時所拍攝，素描則是兩個月前，由一位賢者之塔的紀錄員，失蹤前所畫下的。」
卡盧亞走向窗邊，仰望著緊鄰辦事處的無名瀑布，若有所思地說著。
「探險隊？ 那不是調查隊這次要調查的……？」
一起聽似單純的意外事件，大家把它當作普通的事故看待，不過賢者之塔中有人不這麼認為。因此『某人』派遣了這支調查隊，名義上是完成探險隊未完成的任務，實際上也附帶了一個真相調查的命令。
「嗯，兩個月前，那支探險隊來到《暮色雨林》，目的是紀錄雨林動植物的生態，預定滯留三周。 你也知道，這類活動都被要求定期回報的。」
嗯，我點了點頭。
「進入雨林第一周，探險隊還定期與我們有無線電連繫。最後一次通訊，他們提到雨林中有猴群遷徙的狀況。當時《暮色雨林》方面基於安全考量，要求探險隊迴避，以免干擾猴群生態。自那天起，探險隊便杳無音訊。」
「那麼…… 果真是遭遇猴群攻擊了嗎？」
居住在雨林裡的靈長類生物，在部族意識上非常強，族群之中也有各自專司的職務：一般成猿，在部族中主要負責照顧小猴子、保護同伴以及捍衛領土；而主要負責採集果物的，通常由經驗較豐富的年長猿猴擔任，平時將採集到的食物放在背上的框裡，遇到危險則會將食物拋向目標擾亂敵人。
通常而言，在雨林遇到猴子不需要擔心，但遷徙中的猴群非常危險，因為猿猴中有一種特殊的存在，牠們既不收集食物，也不保護同伴，牠們的職責是擴大部族的勢力，那就是猿猴戰士。
平常的時候，牠們大多待在族群的邊緣，特別是容易與其他族群衝突的範圍；而族群遷徙時，猿猴戰士也會排除任何阻擋猴群的敵人，是整個部族中最好鬥的分子。
此外，如果猴群是非自願性遷移的話，就更要小心是否有兇猛的掠食者緊追在後，因為牠們絕對是比猿猴戰士更加危險的存在。
總之，遇到猴群遷徙，大抵都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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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 因為超過了既定的連絡時間，《暮色雨林》方面即刻召集了村裡有能力的戰士實習生前往了解狀況，不過很遺憾，一行人早已經遇難。」
卡盧亞輕嘆了一聲，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小口，繼續說道：
「同一時間，一處駐點巡守員傳來報告，表示目擊到某個族群的猿猴戰士把玩著，疑似探險隊成員的隨身物品。上頭隨即派了幾組人馬進行驅逐，也從猿猴戰士手中搶回了證實是探險隊遺留下來的物品。整起事件到這裡算是結束。」
原來如此，對一般人來說，猿猴戰士非常危險，但對職業戰士來說，卻是不怎麼需要在意的對手。這一回調查團隊會委任戰士隨同，想必是不想再遇到類似事件吧？
「凱特，這回探險隊遇難的事情，表面上已經完結，塔方還要私下派人來調查，你知道為什麼嗎？」
「也許是『政治』那一套吧？塔方之所以草草了事，是不想引發人民恐慌，大概就是這種理由吧？」我聳聳肩。
「瞧你得意的，不過你說得沒錯，探險隊遇害一事，已經開始引起部分群眾的恐慌，不少流言蜚語在帕斯特地區傳開。它所造成的後續影響，可能遠比上層想像中還大。」
「嗯，我也聽說了，雖然還不到人人自危的地步，但賢者之塔恐怕也注意到了吧？倘若雨林深處潛伏著危險事物，官方也必須事先擬定好對策才行。」
「來，先讓你看樣東西。」
這時候卡盧亞側身打開了辦公桌一個上了鎖的抽屜，拿出一個盒子。
我身手把它接了過來，一時之間我還以為那是什麼破銅爛鐵……
啊？！ 我看出來了，那是賢者之塔所屬單位常用來保存文件的收納盒。由於能夠承受相當的外力，大多用在機密的資料保存。
此外這個款式更附有密碼鎖，是只有塔方相關高層人員可以開啟的高級別收納盒，當然，在帕斯特大陸最高行政官斯卡伯克，以及戰士指導者卡盧亞，也是屬於這個層級。
「當初取回報告書時，它就被裝在裡面。圖檔部分你已經看過，至於文字記錄，我想斯卡伯克會另外跟你說明。重點是，我要你看這個外包被破壞的情形。」
稀奇了，如此堅固的外殼，竟然有好幾處凹陷呢！
「如何？ 可怕吧？」
這些傷痕是怎麼回事？ 猿猴戰士？不可能，尋常的破壞力，是不可能讓這個盒子變成這樣的……
變異生物？還是未被觀測過的神秘魔物？ 無論如何都是個力大無窮的怪物。
再來，通常文件是不會用到這種高等級收納盒的，探險隊的隊員十分明顯，不想讓賢者之塔高層以外的人看到報告內容，為什麼呢？
我越發覺得，任務內容比預想得還要棘手。
難道！
「嗯～ 看來…… 你的洞察力似乎也提升了不少。」
卡盧亞這個瞇起眼的模樣，我永遠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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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今數年以前的一個冬季，我還是卡盧亞身邊的見習生。一回雨林地區被目擊有疑似非尋常魔物現蹤，殖民地方面隨即將我們派往主要幹道，架設警戒哨、嚴防過往商旅受襲。
次日，一行人果然遭遇未知魔物，指揮官判斷應對神祕魔物展開討伐。
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次難得的實戰經驗，但當下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我第一次見識到，世界上竟存在如此碩大的生物─────
一個身批紅色的外衣，滿臉橫肉的可怕巨人。
面對數倍於常人體型的紅色巨人，別說雨林駐軍被壓著打，我們幾位見習生同樣毫無招架之力。雙方交手不到數分鐘便被突破防線，大家一度以為將慘死於魔物腳下……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陣飛沙走石掃過跟前，諾大的紅色巨人被一股力量，震退數步之遙。
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們幾人還未回神，巨人也似乎有些吃驚。一縷軍綠的嬌小身影隨著衝擊的暴響現身，彷彿瞬間移動般硬是從旁介入了這場殘殺。
事後我才知道，這是名為『強力踢擊』，一種純粹以腿力蹬地達到瞬移身形的技巧。由於施展速度之快，不僅令人有視覺上錯亂感，單純的衝擊更因為加速度的作用，而有著單點致命的破壞效果。
施展者需要的不僅是強勁的爆發力，更要有精準的方向與平衡感，能一擊逼退巨人，可見得來者實力凌駕在場所有人。
來人正如我所預料，只見卡盧亞站在面前，獨自一人面對發出暴怒咆嘯的魔物。
她該不會要自己上吧？再怎麼厲害的人也……
我急欲起身上前，她只是回頭示意要我不要靠近，接著一道如電光石火般的身軀一股腦兒衝入巨人懷中，一陣天搖地動、光影飛濺……
雙方應該是展開了空前激烈的纏鬥，但我啥也不記得了，腦袋一片空白。因為我的視線映像還停留在，她決定親手斬殺紅色巨人之時，那個凜冽的眼神，冷靜、無情、又或者該說是自信，總之是我無法參透的境界。
印象中，我現在認識的某位女性，也有過如此可怕的神情。 天哪……該不會是所有女性共通的…… 認真時的表情……吧？（寒顫）
卡盧亞劍技之高超我是曉得的，但我總認為我倆差距也不過修業數載的區別，當日一見，方知何謂『天冠地屨』…… 不過也因為如此，我開始醉心於成為一個劍士，而不是弓箭手一職，現在想來，也是個不錯的契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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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告訴你吧…… 打從一開始，那支探險隊就不是為了生態紀錄而來，他們的目的，是想研究紅土的『源頭』。」
「紅土的『源頭』？！」 太意外了！賢者之塔不是一直禁止類似的調查嗎？
「沒錯，這件事屬於極機密，所以你要記住，別跟任何人提起。」
嗯！我頓時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同時是回應卡盧亞對自己信任，因此收起隨變得態度，專注了起來。
「因為阿爾得巴蘭大人的關係，賢者之塔前後派遣了不下十餘個研究團隊，以各種名義潛入雨林深處。這些年來，賢者之塔公開禁止一般人探知西岸的狀況，甚至不允許殖民地自行調查，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我們已經近乎確定了，紅土與『黃昏之城』傳說的源頭－－－－－西方叢林有關係，如果這消息公開，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唔！阿爾得巴蘭？『流浪賢者』 － 阿爾得巴蘭？
據說他是個充滿智慧，而且喜歡親近平民百姓的賢者。雖然貴為七賢者之一，卻因為熱衷於考古學而選擇四處流浪的生活，是個超脫世俗、沒有半點顯貴氣息的傢伙。
向來守舊的賢者之塔會決定出手，多半也是他從中主事吧？有機會，真想拜一下會這位賢者呢！
卡盧亞指了指桌上那堆素描與照片，把我拉回整起事件的開端。
我順著卡盧亞的手勢，回到那張雨林的景物素描。
確實，紀錄員筆下，帕斯特大陸中東地區的極深叢林內，有個明顯高突的物體。不是樹木，也非畫者無意弄出的污痕，清清楚楚是座疑似人造建築的描繪。
「探險隊對雨林不熟悉，所以沒有意識到危險，不過單就這幾張圖，我們生活在雨林的人們一眼就看出不對勁…… 沒錯吧？」
我嚥了嚥口水，好像有些口乾舌燥。
卡盧亞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人類與大自然勢力的持續消長，雨林中多少會存在幾處人造廢墟，但從沒有人見過這麼巨大又完整的石造物…… 除非……」
也難怪『流浪賢者』會感興趣了…… 如果黃昏之城真的存在……
傳聞中她應該坐落在安格里弗山脈西側，可是這張素描的地點卻在帕斯特大陸的東岸……
傳說終歸與現實有差異嗎？
又為什麼，這麼巨大的建築之前不見蹤影？現在卻憑空出現？
再說了…… 探險隊明知調查紅土的危險性，卻還是發生了意外？
或許，真有什麼異狀，在我們不知情下醞釀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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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謎團了，重點是，既然這與探險隊有關，就表示調查團也知道這件事囉？
「調查團成員曉得這件事嗎？」
「據我所知，帕德了解的內容不比我少。」
帕德是這支調查隊的隊長，聽她的語氣，似乎認識對方。
「帕德是個在賢者之塔調查團裡也稱得上頂尖的權威，更是斯卡伯克的舊識。塔方會派他出馬，想必是有相當程度的危機意識了吧？另外，你會擔任這次的護衛，是我跟斯卡伯克共同向他舉薦的。」
斯卡伯克也？ 該怎麼說，還真意外呀…… 我一直以為他很難搞，今天竟然主動推薦我，簡直是受寵若驚，更覺得躍躍欲試，巴不得立刻衝進雨林好好表現一番。
「這次的任務，我們需要一名有實力、作風大膽、無所顧忌的成員參與，特別是對雨林地區瞭若指掌，又值得信任的人。當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哇……要不是我的理智還奮力運作著，也許我真要大聲歡呼了也不一定……
「現在局勢是大有可為。 凱特，你願意接受《暮色雨林》的正式委託令嗎？」
「……老師，就這麼放心讓我幫妳跑腿？」
對方沒有說話，只用那雙清澈的眼神回應我。
微微上揚的…… 是一個彼此間不假言語的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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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盧亞輕輕扶著窗檯，窗外依舊是朦朧、細雨紛飛的景致。
「感覺，長大了不少……」
她咀嚼著這長達十幾分鐘的談話內容。望著凱特逐漸隱沒在霧中的身影，卡盧亞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陣清爽進駐她的肺葉，被雨水滌淨的空氣格外清新。
「其實賢者之塔內部也是暗潮洶湧…… 總之，放手去做吧…… 凱特……」
窗外的景色與內心裡的情感交雜，卡盧亞的眼裡閃過一絲寂寞、一道深深的思念。
「他跟我…… 身上都背負著相同的使命呢……」
卡盧亞閉起眼，對自己這麼說著。
而這會兒…… 天空 已經有些放晴了。
「對吧…… 安雅……」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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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的發表，其實卡了好幾個月，除了個人的考試因素外，劇情流程的安排也是一大困擾。
原因在於我的寫作方式是先建立大綱，再慢慢隨筆渲染鋪陳，接著......
總之就是會意外發生東寫一段、西寫一段、這一段留到後面才有爆點...... 之類的隨興脫稿，
結果就發生了『後文』可能比『前文』還要早寫好的窘境。（移來移去）
直到現在，好不容易覺得可以定案，也就拖了幾個月...... 
（大綱這種東西，似乎綁不住我的思緒......但不設又不行）
另外一個在創作上的難處是考證......
國內官網的資訊不足，大家是清楚的，而國外的資料，在翻譯上又過於花費時間，
同時因為非專業，靠著翻譯軟體又可能發生語意上的疏離，這都是我在遊戲劇情上考證的難點。
像是我曾經看過一部黑色陰謀同人作品，裡頭把佩特倫寫成叛逃賢者，把黑格爾當作野心陰謀家，
整個內容只有人名、地名與遊戲相符，其餘大抵在胡說八道...... 
看得我非常不開心...... 
再不然，就是故事起頭嚴重違反遊戲設定，涅瓦雷斯建立時間明明僅千年餘，
背後的大魔頭卻有萬年以上的修為，感覺有些過分ＯＶＥＲ了......
（類似港漫那樣，孰強孰弱都在比單純的數字、層級......）
諸如此類的問題，是同人作品幾個常被詬病之處，
地雷可大可小，但我不希望我的作品有過分的瞎謅。
（說沒有是不可能的，不然我就官方版了咩......）
因此在文筆揮灑、漫天遐想之餘，我還得反覆多看幾回，
收斂些誇張矯飾的部分，刪除些不甚重要的段落，
有時候整篇文會被砍去近四分之一，心痛也只能黯然承受。
（失敗作品中，也有過整篇捨棄的......）
總之，我不敢說自己寫得有多好。
有不有趣也是其次，至少，
我不想讓這部小說成為三流、四流、被人家說『濫』的作品......
方便的話，希望讀者們能多給些意見，也好令我在往後的創作中，
以讀者們的同理心情來檢討改進。（雖然我知道大家幾乎不會理這篇小說的^^"）
本人在此先感謝大家了。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