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學長！！！
「學長。」
林清瑤輕喚了一聲，腳步不自覺地放緩，原本繃緊的神經在這一刻終於鬆了下來。
她的眼前，一隻通體金黃、毛茸茸的柴犬正懶洋洋地趴在宗門大門前的石階上，耳朵輕輕抖動，像是剛剛才從夢中醒來。
這是宗門的守護神獸，名為「學長」。
沒有人知道牠的來歷，據說自宗門建立以來，學長便一直在這裡，負責守護宗門的安全。
雖然外型只是一隻普通的柴犬，但實力深不可測，傳聞有妖獸潛入宗門時，在還未踏入仙谷一步，便會被學長「哼」的一下，當場嚇得魂飛破散。
在那之前，大家還真以為百草仙谷收藏了什麼會定時生產妖丹的『至寶』。
直至有弟子親眼看到「學長」的神威，這才發現了百草仙谷附近不時會出現散落的妖丹來由。
但對於林清瑤來說，學長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存在，反而更像是宗門裡的老前輩，還是個有些懶散又不失威嚴的老前輩。
她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學長的腦袋。
「學長，我回來啦！」
學長睜開一隻眼睛，懶懶地看了她一眼，尾巴稍微動了動，算是回應。
林清瑤忍不住放下戒心笑了起來，這是這次出門歷練整個過程最讓她感覺放鬆的時刻。
只要學長還在宗門守著，這個地方就依舊是她熟悉的地方。
「這次歷練可把我累壞了，外頭的世界真是驚險萬分，我都快累癱了……」她嘟囔著，語氣裡帶著幾分疲憊。
學長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金黃色的毛髮在晨光下閃閃發亮，看起來格外溫暖。
林清瑤見狀，忍不住蹲下身，輕輕靠近學長，雙手捧起牠那毛茸茸的臉頰。
「學長，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林清瑤軟糯的呢喃，瞇著的眼睛滿是溺愛。
林清瑤不獸控的將臉埋進學長那蓬鬆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學長的毛髮帶著陽光的氣息，混合著一點點草地和太陽的味道，彷彿是早晨最美好的香氣。
林清瑤忍不住閉上眼睛，感受那股溫暖從鼻腔流入心間，整個人都被這股幸福感包圍。
「啊啊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臉頰在學長的毛髮中蹭了蹭，「這味道太犯規了！怎麼可以這麼好聞！」
學長似乎對她的舉動早已習以為常，只是微微抬起頭，用著眼神死和那個短腿肉球將林清瑤的臉頰往外推了推去。
林清瑤卻完全沉浸在這份幸福中，臉頰接觸到學長的肉球瞬間，疲憊的靈魂彷彿都被治癒了（物理上）。
「學長，你真是我救星啊！」她眼眶泛著淚光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簡直比晨光還要燦爛。
學長依舊懶洋洋地趴著，任由她「吸」個夠，偶爾還發出幾聲滿足的呼嚕聲，彷彿在回應她的喜愛。
這一刻，晨光灑在一人一狗身上，畫面溫馨得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
就在她準備繼續說些什麼時，學長忽然抬起爪子輕輕按住她的手，接著湊過來用鼻子頂了頂她的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帶著明顯的催促意味。
林清瑤眨了眨眼，頓時反應過來。
「你是說……讓我趕快去完成考核？」
學長沒有回答，只是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轉身慢悠悠地向仙谷內走去，尾巴輕輕搖晃，看起來就像是在散步。
林清瑤忍不住笑了出來，心情頓時變得輕鬆不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會快點去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襬，最後又伸手摸了摸學長柔軟的耳朵，這才站起身來，邁步朝宗門內走去。
雖然這次歷練讓她身心俱疲，但她知道，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
百草仙谷，薄霧繚繞，靈草芬芳。
今日是煉丹考核的日子，谷中弟子齊聚於「丹塵殿」前，氣氛凝重而肅穆。
殿前廣場上，十座丹爐依次排列，爐火已熄，丹香四溢，正是弟子們數月苦修的成果即將揭曉之時。
高台之上，百草仙谷掌門端坐於中央。
百草仙谷的掌門，傳聞已有四百多歲，但她的外貌卻彷彿被天道所遺忘。
她擁有一頭如雪般的白銀長髮，柔順地垂落至腰間，髮絲中彷彿有微光流轉，給人一種恍若仙境的感覺。
那雙眼睛深邃而清冷，猶如寒星般透徹，望向她的人仿佛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令人不敢輕易直視。
她的容顏如同雕刻的美玉，五官精緻得無可挑剔，唇角微微上揚，卻總是帶著一種冷漠與高貴的氣質，仿佛天生沒有世俗的煩憂。
她身穿一襲灰白色的束衣，衣袍簡潔而典雅，線條流暢，展現出她高雅脫俗的氣質。
儘管她的外表美麗無瑕，卻總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彷彿她來自另一個世界，與這凡塵的繁華無關。
四大長老分列兩側，目光深邃，顯然對今日的考核格外重視。
尤其是在考核之前，就聽聞林清瑤的傳聞，他們更是心生好奇，想要親眼見證這位年輕弟子是否真如傳言般天賦異禀。
廣場上的弟子們議論紛紛，依次走上前，手中捧著考核的丹藥，神情緊張而期待。
每位弟子都希望能在今天的考核中展現自己的煉丹實力，贏得長老們的肯定與青睞。
「丹藥表面光滑，色澤均勻，藥香淡雅，無疑是一顆品質上乘的丹藥。」長老們微微點頭，接引長老拿起丹藥，細細觀察，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輕輕嗅了嗅，微笑讚賞道：「藥香醇厚，形態完美，火候掌握得當，不過還差一些精純，稍微有些火氣，修煉後應能勉強應對，下次多注意一些，定能更上一層樓」隨後，接引長老拿起筆，掛著笑容將評語寫入典籍中，並記下了得分。
接著，第二位弟子上前，手中的丹藥顯然經過一番巧思。丹藥顆粒均勻、色澤鮮亮，無論是外觀還是氣味都相當吸引眼球。
然而，長老們在仔細檢視後，發現丹藥表面微微發裂，且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焦臭味。
戒律長老沉吟片刻，隨後終究忍不住脾氣怒道：「此丹藥，火候過重，導致藥性不純，應再加強對火候的掌握，你他娘的平時修行都修到那去了，把丹藥做的這麼漂亮是要選美嗎？」
他也在典籍上做了記錄，給出了相應的評分。
「做這什麼鳥東西，淨整這些沒用的，浪費藥材了這是」戒律長老在評價的同時，不忘碎念幾句。
每當有長老給出評價的同時，勢必伴隨著弟子們一側歡呼聲又或是幸災樂禍譏笑聲。
百草仙谷教育理念本著「鐵的紀律，愛的教育」知道弟子們已積累太多的壓力，今天終究得以得到釋放。
故對於這些鬧騰，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平時戒律慎言的生活中，弟子們可不敢像今日這般放肆。
「清瑤師姐，這邊吶，這邊，這邊！」
林清瑤剛踏入煉丹考核人群的外圍，耳邊便傳來一陣清脆的呼喚聲。
她循聲望去，只見白子靈正站在不遠處，揮舞著小手，臉上溢著燦爛的笑容。
白子靈宛如畫卷中走出的精靈，既有妖狐族與生俱來的神秘與靈動，又帶著正太般的可愛與純真。
他是林清瑤入宗門後不久，經由接引長老引薦進入宗門修行的同門師弟。憑藉妖族天生對仙草丹藥的敏銳感知，白子靈在煉丹一道上與林清瑤常有相似的感應與見解。
每當修煉遇到瓶頸或難以參透的難題時，兩人總會聚在一起，互相討論，尋找突破的關鍵。久而久之，如同摯友般的情誼在彼此心中悄然滋長。
林清瑤微微一笑，快步走向白子靈，心中因他的呼喚而泛起一絲暖意。
她知道，無論今日的考核結果如何，這位小師弟都會是她最堅定的支持者。
「子靈師弟，你怎麼這麼早就到了？」林清瑤走近後，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
白子靈眨了眨那雙靈動的眼睛，笑嘻嘻地回應：「師姐，我可是天還沒亮就來了呢！想早點看看大家的表現，順便打聽點情報。」
他說著，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聽說這次考核的題目比往年難了不少，不少師兄師姐都卡在了凝丹的環節。」
林清瑤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確實，我也是聽西門師兄提及過，這次的考核難度提升了不少。不過，以你的天賦，應該不成問題吧？」
白子靈挺了挺胸膛，臉上滿是自信：「那當然！我可是順利通過了考核，而且還得到了長老們的高度評價呢！」
他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隨即又收斂了些，關切地問道：「師姐，你的考核準備的怎麼樣了？以妳的功力，肯定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林清瑤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嗯，確實是順利成丹。不過具體如何，還是等會兒揭曉吧。你只要記得，待會不會讓你失望便是。」
白子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期待，忍不住湊近一步，滿臉期待地追問：「我的好師姐啊，妳就不能透露一點嘛？妳難道沒聽說過，好奇心可是能折騰死一隻貓？」
說話間，他一邊裝出委屈的模樣，一邊抬起手，用毫無殺傷力的小捶捶輕輕敲打著林清瑤的大腿，力道輕盈得像是在撒嬌，眼裏裝滿的是狡黠的笑意。
林清瑤搖了搖頭，笑意更深：「別急，別急，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更何況，你現在更像是狐狸，不是貓，所以別想從我嘴巴裡探出什麼口風。」林清瑤雙手摀住嘴巴，表達著誓死不從的決心。
白子靈見她不肯多說，只好撇了撇嘴，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過師姐，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間的默契與信任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深厚。
白子靈陪伴在林清瑤的身旁，眼中滿是期待，彷彿已經預見了師姐即將帶來的驚喜。
等待上考核台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對林清瑤而言，每一秒彷佛都被無限延伸著。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期待的氣息，連呼吸都顯得格外沉重。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輕撫著胸口，手掌因緊張導致手心發涼。
林清瑤抬頭望向遠處的考核台，心中平靜而堅定。她知道，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已盡了全力。
「下一位，外門弟子林清瑤，呈上考核丹藥！」
話音剛落，全場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林清瑤身上。台上的四大長老神色各異，有的眉頭微皺，有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而掌門則依舊神色淡然，只是目光中多了一分深意。台下的弟子們更是議論紛紛，低語聲如潮水般湧來。
「哎~~呦，林清瑤上場了！」
「哼，不過是仗著關係而已，那有那麼厲害！(୧( ಠ Д ಠ )୨」
「別這麼說，萬一她真的煉成了呢？ಥ‿ಥ」
「清瑤師姐加油！！(｡ﾉω＼｡)」
「才來多久，就想過考核？我看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ಠ◡ಠ」
「啊啊啊~~清瑤師姐加油！！(づ￣ ³￣)づ」
林清瑤無視周遭的議論，步履從容地走上考核台。
她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清麗，一襲素白長裙隨風輕揚，彷彿不染塵埃。
她手中捧著一只精緻的玉盤，玉盤上一只精美的藥盒隱約透出丹藥的光華。
白子靈站在台下，雙手緊握，眼中滿是期待與緊張。他低聲喃喃：「師姐，加油啊……」
台上的鎮獄長老目光銳利，直視林清瑤，沉聲道：「林清瑤，呈上你的丹藥吧。」
林清瑤站在考核台中央，手中捧著那只精緻的玉盤，玉盤上的藥盒在晨光下泛著微光。她深吸一口氣，指尖輕輕一挑，藥盒的蓋子緩緩打開。
剎那間，一道五色光華自玉盤中迸發而出，宛如彩虹般在空氣中流轉。丹香四溢，彷彿整個丹塵殿都被籠罩在一片靈霧之中。
玉盤中央，一枚丹藥靜靜躺臥，丹身流轉著五道靈紋，每一道紋路都如同活物般微微顫動，散發出淡淡的靈光。丹藥的表面光滑如鏡，彷彿能映照出周圍的一切，卻又隱隱透出一股神秘的力量，令人不敢直視。
丹香隨著光華的擴散迅速瀰漫開來，沁人心脾。那香氣並非單一的草藥味，既有清新的草木香，又有淡淡的甜味，彷彿春天的花園在鼻尖綻放。香氣中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熾熱，彷彿地火的餘溫仍在丹中流轉。
就在丹香擴散的瞬間，空氣中似乎傳來一陣細微的嗡鳴聲，彷彿丹中的靈力在與天地共鳴。那聲音起初低沉，隨後逐漸升高，宛如天籟之音，令人心神一震。台下的弟子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彷彿連呼吸聲都會打擾到這神聖的一刻。
全場頓時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彷彿被這枚丹藥的光華所吞噬。片刻之後，驚嘆聲如潮水般湧來。
「真的是五靈壽元丹！這……這怎麼可能？」
「她竟然真的煉成了！這可是連長老們都未必能輕易煉製的高階丹藥啊！」
台上的四大長老也紛紛露出震驚之色，戒律長老更是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掌門則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首個沉不住氣的戒律長老沉聲問道：「林清瑤，此丹當真是你親手所煉？」
林清瑤神色平靜，恭敬行禮道：「回長老，此丹確是弟子親手煉製，絕無虛假。」
戒律長老沉默片刻，目光如炬地盯著那枚五色流轉的丹藥，最終忍不住讚嘆道：「好！好！果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回蕩在整個考核場中，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戒律長老一向以嚴厲著稱，個性耿直，說一不二，從不輕易誇讚他人。
然而，面對這枚無論是成色還是靈紋皆屬上乘的五階丹紋五靈壽元丹，他毫不避諱地直言稱讚，甚至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欣賞。
「此丹無論是成色還是靈紋，皆屬上乘，確實是五階丹紋五靈壽元丹無誤！」戒律長老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為這場考核定下了基調。
然而，就在眾人還沉浸在戒律長老的讚嘆中時，傳功長老卻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傳功長老向來以好學聞名，對煉丹一道更是痴迷不已。
五道丹紋的五靈壽元丹世間罕見，能煉製出此等丹藥，不僅需要極高的天賦，還需機緣（林清瑤28+韓飛羽64及天賦［氣運過人］加成（同一事件，共同結算）骰過判定！）與實力兼具。
如今，一個外門弟子竟能拿出如此超品丹藥，傳功長老心中的好奇與興奮早已壓抑不住。
他快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清瑤，語氣中帶著急切與期待：「林清瑤，此丹煉製過程究竟如何？你是如何掌控火候的？五道丹紋的凝聚，需極精準的靈力操控，你是如何做到的？」
傳功長老一連串的問題如連珠炮般拋出，完全不顧自己身為長老的身份，彷彿只是一個求知若渴的學徒。
他的舉動讓在場的眾人不禁愕然，連戒律長老也微微皺眉，低聲提醒道：「傳功長老，此處是考核場，不宜過多追問細節。」
然而，傳功長老卻毫不在意，揮了揮手道：「無妨！無妨！此等煉丹奇才，若不趁此機會請教，豈不是暴殄天物？」
他不顧他人異樣眼光，轉頭看向林清瑤，眼中滿是熱切：「林清瑤，你可願與老夫分享一二？」
林清瑤微微一愣，隨即恭敬行禮道：「長老垂詢，弟子自當知無不言。」
約莫過了半刻鐘，林清瑤詳細講述著如何尋得靈草藥材，如何勘查煉丹之地。
如何以自己的靈力引動地火，甚至後面差點因地火暴走，丹毀人亡。
她如何分出藥靈，卻因自身靈力枯竭，無法對外求援。
如何憑藉意志力苦苦支撐，竭盡全力穩住地火，防止其徹底潰散，誘發更大的天地異象。
聽到危急之處，眾人無不緊張到忘記了呼吸。
說到否極泰來，絕地逢生之處，大夥才彷彿如獲新生，導致一瞬間丹塵殿內的眾人齊齊大鬆一口氣。
傳功長老聽罷，忍不住謬讚嘆：「妙！妙啊！此等機緣，確實難得。林清瑤，妳今日表現，已足以載入我百草仙谷的史冊！光是獨自面對此等災劫，還能冷靜應對，光是這一點，就足以做為同門表率。」
（冷靜應對？）聽到傳功長老的讚美，想到自己不過是緊張到忘記害怕時，便不自覺地臉紅羞愧。
傳功長老的話音剛落，全場再次沸騰。
眾人看向林清瑤的目光中，已不再是質疑與不屑，而是充滿了敬佩與驚嘆。
就連一向嚴苛的戒律長老也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讚許。
林清瑤站在台上，神色依舊平靜，彷彿這一切榮耀與讚譽都與她無關。她只是輕輕抬頭，目光穿過人群，與台下的白子靈對視一眼。
白子靈早已激動得滿臉通紅，揮舞著小手，無聲地為她喝彩。
「妳是為了什麼煉丹？」
一句話，全場鴉雀無聲，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聞。
林清瑤循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正是來自掌門霜印月發出的靈魂考問。
方才還歡聲雷動的考核現場，瞬間空氣凝滯。
掌門發出的氣場，不怒自威。
林清瑤一反過去的軟弱，這次卻能怡然自得的面對掌門的提問。
「只為一人」
林清瑤仔細思考掌門的提問，幾息之後才緩緩說出內心的感受。
聽聞林清瑤的答案，掌門似笑非笑，平靜的看著林清瑤。
「此次煉丹考核丹魁弟子；林清瑤協白子靈等十人，即日起代表宗門前往祕境， 三日後出發，切勿耽誤行程。」掌門退至後堂不急不徐下達宗門命令。
「喏！！」
掌門發話，全宗門上下頷首領命。
看來林清瑤成考核丹魁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跑不了了。
剎那間，整個丹塵殿再次響起歡聲雷動，考核終於圓滿落幕。
通過考核的弟子門互相道賀，沒通過的弟子，也收拾起心情，努力準備，明年東山再起。
林清瑤那顆強而有力心臟此時仍然雀躍不已的跳動著。
為了什麼煉丹？林清瑤思考著問題。
一不為天下，二不為蒼生
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始自終，內心深處的答案只有一個。
我沒那麼偉大…
林清瑤無法也不能欺騙自己
「只為一人」
「也只有一人」
林清瑤得知最後的結果，最後終是脫力的坐倒在地上。
「太累了，實在是太累了…」林清瑤眼角含著眼淚，卻是不爭氣地睡了過去…
（未完待續）
---------------------------------------
後記：
阿阿阿阿阿，這篇總算是完成了。
一章的內容長度，是平常的兩倍阿阿阿阿阿。（抱頭
腦袋快燃燒殆盡，甚至在審稿結束後，真的也是跟林清瑤一樣，眼睛一閉，瞬間斷線幾秒。
秒醒的時候，真的有點感同身受XD
但說實話，這個創作過程還是很過癮
謝謝有越來越多的朋友喜歡我的作品
對我而言是很棒的鼓勵
我也會持續完成後續的故事
希望大家會喜歡。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