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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1集_第38章

紅魚Redfish | 2023-09-28 10:00:26 | 巴幣 0 | 人氣 71

完結《台灣的心跳聲》第一部第1集
資料夾簡介
2016年,在所有影響台灣命運的主流政治派系互相博弈的同時,1股秘密的勢力正在檯面下急遽擴張,日益壯大,滲透到台灣社會的各個角落,最終成為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你要聊一聊新兵的事?」阿凱笑著走下母校的樓梯。「我正好想跟你聊聊這件事。」阿凱轉頭看了看博漢與小賀。「我剛剛看到你帶的兵踢了一個阿共屁股一腳。」
    阿凱本名唐育凱,他是鄒博漢一個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的身高中等,臉有一點圓胖,這讓鄒博漢想起二排的一個幹部趙伍浩,但是趙伍浩身高比育凱還要高。
    鄒博漢聽了他的話後疑惑的抓抓腦袋。「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我的人?」
    「我聽到他們提到你的名字,博漢。」阿凱笑笑的表示:「看來你訓練得很成功啊!」
    「你的士兵呢?」小賀雙手交叉問道。
    唐育凱雙手舉起。「那群小子很讚,很棒。」他得意的說:「他們得到了我們自由民族主義的真傳,對敵人主動出擊,他們把垃圾倒進支那濺畜的包包裡,倒掉陸生中午買的便當,把飲料潑到那群426的衣服上……」
    「這有什麼好炫耀的,我的士兵也幹過。」鄒博漢陳著臉,打斷他的話。
    「不只你的士兵,我們還是小咖的時候也幹過。」唐育凱說道。「所以,怎樣?你來找我就是要和我討論這些小事?」
    鄒博漢與小賀互看一眼。小賀朝阿凱的方向晃了下頭,示意鄒博漢告訴他。鄒博漢嘆了一口氣,轉身對阿凱說:「事實上,我想跟你談的就是這件事。」
    育凱得意的笑容收了起來,他疑惑地盯著站在樓提轉角處的老朋友,「怎麼了嗎?」他站在樓梯口問起。
    賀雲看了看他倆。「我們妨礙到別人下樓了。」他對二人說,推著博漢下了樓梯,對他們兩人說:「我們到學校以外的地方談吧!」
    「順便也把連部的其他人都叫來吧!」鄒博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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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連的3位排長在連絡上連部後,在一家冰店稍作停留,夏天到了,天氣實在太熱了,炎炎夏日讓他們汗流雨下,剛好要找個地方討論事情,順便吃個冰消暑。
    「張廣喬說他已經告訴連部了。」阿吉,本名陳建吉告訴他們,他是二連的士官長。「他說王宇豪應該會召集我們一起開會。」
    「Fuck……」阿凱翻了翻白眼,看的出來,他覺得很鳥。
    「所以我們必須討論一下我們今天晚上要講什麼。」阿吉說。
    賀雲聳一聳肩。「就說實際情況就好啦!」
    「是這樣沒錯啦。」阿吉雙手一攤,「但是瓦歷斯還跟我說,連長可能會問我們要怎麼做,他們可能會想聽聽我們的想法。」
    其餘3人看向他,「那你有什麼想法。」阿凱問。
    建吉聳聳肩,「我沒什麼想法,我尊重連部的建議。」
    阿凱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什麼……」還沒等他說完,他們點的東西就送來了。陳建吉點的是牛奶雪花冰,鄒博漢跟賀雲點的紅豆牛奶雪花冰加湯圓,唐育凱則是普通的清冰——也就是刨冰加糖水而已,沒加其他料。
    4人邊吃邊聊。「你們的想法呢?」陳建吉邊吃邊問。
    「聽命行事。」賀雲淡漠的說
    「我也是。」鄒博漢說:「但我覺得,我們應該控制一下士兵,我們應該約束他們。」
    「等等等……」阿凱一聽差點就坐不住了。他打岔道說:「你的意思是你要阻止士兵去對付阿陸仔?」
    「呃……」這麼直接的提問把鄒博漢問傻了,他嘴巴張開,發出長長的氣音。
    小賀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問:「不然……你有什麼想法?」
    「幹嘛阻止他們?」阿凱反問:「我們為什麼要加入右軍連?就是要進行獨立運動,讓台灣獲得自由;而獲得自由的第一步,就是要徹底清除掉支那、台共、統派——結果現在好了,我們反過來要限制我們自己,讓那些想要讓中國併吞我們的人活蹦亂跳!」
    「你的意思是不做任何控制嗎?」賀雲問
    「那還用說?」唐育凱不以為意。「我們右軍連的目的就是要消滅這些共匪,而我們的士兵就在做這樣的事,所以幹嘛阻止他們?就讓他們幹下去殺下去!對所有人都好,你高興,我高興,系統高興,所有台灣人都高興!這樣不是很好。」
    「咳……」鄒博漢清一清喉嚨,打斷阿凱說的話。他哭笑不得的表示:「兄弟,我只說『聽命行事』,沒有叫他們什麼都不要做。」
    「是嗎?」唐育凱表示自己的懷疑,眼睛斜斜看著博漢。「你剛剛『呃』的時候好像不是這個態度。」
    「誒……」鄒博漢無奈的嘆息。他哭笑不得的告訴阿凱:「阿凱,你讓我想到一個人:我的執行官。他跟你一樣,對組織極度投入,對右軍連和自由民族主義深信不疑;但他跟你還是有點不同。」
    「什麼不同?」阿凱問
    「他至少還有腦子,而你沒有。」鄒博漢嗆辣表示,他發出乾笑聲說:「我不反對針對敵人發動攻擊,我反對的是不顧後果,沒有計畫的發動攻勢。唐育凱,就算真的像你講的那樣好了,也要有一套計畫。」
    就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剛剛只說了兩句話的陳建吉突然插上一句話:「快點吃啦!你們的冰快化了!」
    3人這才想起自己剛剛進來時點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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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俊傑走進教學樓1樓,看到安佑靜正趴在欄杆上,盯著巴德道上熙熙攘攘的人們。
    他輕輕嘆了一聲。「妳剛剛跑哪去了。」
    佑靜轉頭一看。「嗨,小傑。」她笑著說,那笑容像是冬天的陽光一樣人見人愛。
    「我跑去妳的課上,結果妳不在那裡。」俊傑說。
    安佑靜發出笑聲,聽起來非常得意。「都快期末了,我不能翹掉一兩節課嗎?」
    邱俊傑露齒而笑,「沒有說不行啊?那是妳個人的選擇。」
    安佑靜輕挑的看著他,下巴微微抬起,「那你為什麼來找我?」
    邱俊傑有些駕馭不住,他低下頭讓自己冷靜一下。他重新抬起頭後這樣講:「也許……我就是有點想妳。」
    安佑靜笑了,她下巴稍稍往下移,用迷人的眼神望著邱俊傑的眼睛。
    邱俊傑也笑了,兩個人之間心有靈犀。他們擁有大多數情侶都難以擁有的東西:對彼此的默契。邱俊傑走到她的面前,用手環住她的腰,兩個人的身體像是磁鐵一樣,緊貼在一起。
    安佑靜眼睛半瞇,眼神迷離。邱俊傑眼睛則直愣愣的,一直看著她的臉。安佑靜路處潔白的牙齒。「只有這樣?」
    邱俊傑愣了愣。「什麼?」
    安佑靜笑了笑,她的臉迎上前,親吻了一下年輕男孩的嘴唇。當她結束這一切後,邱俊傑還是那副老樣,手抓著女孩的腰,眼睛依舊直愣愣的看著佑靜的臉,但是他的表情多了一分驚訝。這個女孩總是能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
    邱俊傑當然知道怎麼回應,安佑靜的行為是一種對他的引誘,但是他沒有回應,他實在沒那麼心大直接這麼做,只好尷尬的對女孩露齒而笑。
    安佑靜大概是看出對方內心的聲音了,所以她沒有繼續下去,她用雙手摸著對方的臉頰——男孩的手這時還抱著她的腰部。兩人就這樣相視而笑,安佑靜把額頭貼在邱俊傑的額頭上,雙方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的眼睛——這已經是足夠親密的接觸了。
    「噹噹噹……」
上課鈴聲響了。
    兩人轉頭,默默看著進入這間教室的同學,有說有笑,魚貫走進門。
    安佑靜的手搭在邱俊傑的肩膀上,她慢悠悠的告訴對方:「剛剛我來的時候,看到一群支那人在教學樓的外面——我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麼,但我聽出她們是中國來的。」
    邱俊傑一聽,發出滲人的奸笑聲,「下次來台灣前,口音改一下啊……」他慢悠悠的說道:「不然右軍連會找到妳們……然後獵捕妳們。」他獰笑著說。
    邱俊傑和安佑靜又互看一眼,互相露出冷笑,眼神猙獰的互看,她們腦袋裡都想到了接下來要幹的事情。
    俊傑放開纏在安佑靜腰部的手,佑靜也放開她交纏在邱俊傑後頸部位的雙手,兩人這時終於互相放開彼此。
    邱俊傑手放在口袋,快步離開現場,安佑靜跟了上去。「嘿!你想幹嘛?」她問。
    「還在想。」邱俊傑口氣愉悅的回應:「不過我們有2節課的時間去策畫。」
    安佑靜聽後笑出聲來,跟邱俊傑先行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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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節課很快就過去了,現在是下午5:00,剛好是一般的下課時間,大部分學生都在這個時候結束他們亦天辛苦的學習。
    被鎖定為目標的幾個女同學一邊聊天,一邊走出教室門。
    綁著辮子的女生興高采烈地告訴她的好姊妹:「我下定的EXO海報昨天終於寄來了,我等了好久啊!」
    染頭髮的女生好奇的問:「妳為啥要等這麼久啊?」
    「因為我是在掏寶下訂的。」
    直瀏海的女生難以理解的看著綁著辮子的女生:「用什麼掏寶,在台灣好像用露天和PChome的比較多,也比較快。」
    綁辮子的姑娘對她眨了眨眼,「我用掏寶用習慣了。」
    染頭髮的女生嘆了口氣,她停下腳步,對2人抱怨起來:「我有時真難以理解,兩岸不是一家嗎?為什麼還要走海關,走一大堆程序——我們不是一個國家嗎?」
    她的兩個好友互看了一眼,綁辮子的女同學問:「那妳就要問問台灣當局了。」
    「我覺得台灣人對我們很友善啊!」染頭髮的女生難以理解的說道:「為什麼還要這樣搞呢?」
    直瀏海的女生嚴肅看著她,她問:「妳都看哪個電視台?」
    「哪個電視台?央視,幹嘛?」染頭髮的女生說。
    「妳應該看看台灣本地的新聞。」直瀏海的女生回應,她故意神秘兮兮的表示:「台灣本地的新聞很有趣,他們會報導一些內地不會報導的東西……噢!」
    忽然有什麼東西砸在了她的頭上,讓她發出慘叫。
    兩個姊妹瞬間嚇壞了,染頭髮的女生愣了一陣子後,連忙上前關心。「妳還好嗎……哦!」
    從天而降的重物第二次襲來,也砸在她的頭上,讓她手摀著剛才被砸中的地方。
    第三人看到兩人的狀況後,不敢再直接靠近,她試探性地向前邁步,忽然——三度有東西從天而降,掉在她的腳旁邊。
    她低頭一看,發現那是一整罐的台灣啤酒——滿的,沒有打開的那種。
    「我操。」第一個被砸的女同學呻吟說:「我要去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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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俊傑轉頭,偷看圍牆下面的情形,那3個「支那人」正在抱頭鼠竄,有2個人摀著頭,他剛剛還聽到了兩聲尖叫,看來至少有兩個目標被擊中。
    安佑靜四處張望,他們剛剛假裝成背靠在矮牆上聊天的樣子,實際上是在互相掩護。安佑靜對邱俊傑說:「應該沒有人看到我們。」
    「好樣的。」邱俊傑的背離開圍牆。
    「萬一他們跟學校講怎麼辦。」安佑靜問
    「讓她們去講啊!」邱俊傑冷冷一笑。「又沒有人發現我們。」
    「那3罐啤酒怎麼辦。」
    「學校不會為了這3個支那人就去驗我們的指紋。」邱俊傑獰笑道。「走吧!」
    2人一同走開,邱俊傑和安佑靜離開時對站在一旁的2位同學行舉手禮——這2人以同樣方式回應,然後從另一個方向離去。
    這2個人是他們臨時碰到的,他倆隸屬於另一個排部,對方聽了他們的計畫後當即表示願意幫忙,所以一個充當把風,另一個則協助邱俊傑瞄準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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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梯的轉角處,幾個黑衣人吃著關東煮,有說有笑的。一群人正要從這處下樓,但是當他們和這群剛好待在樓梯口的人正面碰上後,有幾人立刻掉頭,改走別條路。
    這一切,張心如都看在眼裡,內心驚恐萬分,外表則咬牙切齒。這些「法西斯」才一個星期就已經無法無天了,真是個禍害。
    黃藝走到她身後,「幹嘛?」她問,接著她就看到轉角處的那群士兵。「天啊,又是這些傢伙。」她厭惡的搖搖頭。「昨天我聽陸生公益法律服務社的人說,又有人被攻擊了。」
    張心如轉頭看著她,面露不安,「什麼情況?」
    「有人從樓上丟啤酒罐,砸到兩個女生的頭。」黃藝小聲的對她表示。
    「滿的嗎?」
    「滿的。」
    「Shit!」張心如低聲咒罵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他們不知道。」黃藝低語:「但他們都覺得是穿黑色衣服的人的幹的——十之八九。」
    「幹。」張心如低聲罵道。「林淑琴那邊怎麼講,妳有跟她連絡嗎?」
    黃藝面露難色的搖搖頭。「她說總部最近叫她去台南,她暫時沒辦法和我們當面碰面——但她告訴我們什麼都不要做,不然我們會倒大楣!」
    「『倒大楣』?」心如難以理解,她們離開原來的地方,繼續談。
    「右軍連會用一切手段阻絕會危害到組織的行為,一旦他們介入,他們會叫人封鎖一切消息外洩的管道——到這個時候,所有右軍連霸凌陸生的證據都會被他們完美掩蓋,他們的行為會變得更隱密,妳就算告發了也沒辦法,因為根本沒有證據。」黃藝最後補上一句:「
他們已經這樣搞好幾年了,非常有經驗。」
    「這是什麼狀況?」張心如罵道:「給成員洗腦有流程——就連欺負特定族群也有流程?」
    「照林淑琴的說法,我們總是晚右軍連1步。」黃藝氣急敗壞的嘆口氣:「靠!我們才不是晚右軍連1步,我們是連1步都沒踏出去吧!林淑琴叫我們了什麼——Nothing!」
    這時,張心如停了下來,看向教學大樓外側的大道。
    「幹嘛?」黃藝停下來問道
    「妳看。」心如晃了一下頭,提示她。
    在八德大道上,鄒博漢正在和另外3個他們從未見過的男子聊天,時而正經八百,時而有說有笑。他們3人和鄒博漢一樣,全身上下一身黑。
    「那3個人是誰?」張心如一臉嚴肅的自言自語。
    「應該是其他右軍連的幹部。」黃藝推測:「鄒博漢一個人不可能帶領那麼多右軍連成員,他只是1個排長。」她看向張心如。「林淑琴說我們學校至少有1個連的右軍連成員。」
    「1個連?」張心如嚇壞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黃藝。
    黃藝也面露無奈。「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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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連在露易莎咖啡館召開了會議,討論如何處理士兵們狂熱的非理性行為。
    「我把這件事上報給營部,結果發現,不是只有我們二連有類似的問題。」王宇豪告訴他們。
    「所有的步兵排都有這樣的問題嗎?」賀雲問
    「主要是大學裡面的步兵排。」副連長潘翔富回應,「因為大學是最容易接觸到支那的地方。」
    「那要怎麼辦?」鄒博漢問
    「不用擔心,大學生是組織的重要兵源,所以組織有一整套流程避免情況失去掌控。」王宇豪嘴巴緊抿的看著他們,「免得整個組織被抄家滅族。」他告訴他們:「你們必須控制他們的行為,組織要的是專業化的軍人,不是一群只有滿腔熱血卻沒有腦袋的笨蛋。」
    「喂!」唐育凱皺起眉頭叫道:「所以我們真的要叫他們什麼都不做?」
    「沒有啦!」王宇豪笑著安撫他:「沒像我們當時那麼誇張,沒有要他們什麼都不做——但是要他們全部依命令行事。」連長平靜的告訴他們所有人:「所以接下來,我們會安排任務給他們,叫他們執行一些命令,既控制他們,也滿足一下他們想要與敵人正面對決的慾望。但這其中還是有一些規範要遵守。」
    「什麼規範?」陳建吉問
    「首先,聽命行事,沒有命令什麼事都不許做。」宇豪說道:「
第二,不許張揚。還是可以拉人,宣傳,或是對違抗行為作出反制,但是一切都要低調進行,別讓別人抓到我們的小尾巴。第三,有突發狀況一定要像排長——也就是你們報告。」他指一指3位排長。「然後你們要討論出可行的應對方式,當然你們要向連部報備一下。」王宇豪停頓了一下,然後翻了翻白眼:「最後一條我覺得最鳥:不許主動發動攻擊,不許主動對支那動手。」
    「What the hell?」3位排長同時叫道。
    其他連部幹部都露出很不適應的模樣,這條要求的確夠鳥。
    「這是營部的命令,我也沒辦法。」王宇豪嘆了口氣:「他們的原話是這樣的:『如果是系統叫你們去砍人,隨便;但是除此之外,不許對任何一個人動手,誰敢砍人,我們就砍誰。』;他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用來測試士兵的紀律性……和專業性。」王宇豪呼出一口氣,平復有點不悅的情緒,「營部說這是很大的讓步了,之前可是一直叫大家按兵不動呢!」
    鄒博漢覺得這群長官真是悠閒慣了,他批評說:「我支持控制士兵的行為。但我說的『控制』是『控制士兵行動的信息流出』,不是『控制士兵的行為』——結果現在你們不讓我們主動發動攻擊?」博漢質問道。
    「至少比我們當年是有進步的了。」賀雲無奈的表示。
    「往好處想,不是只有我們不爽。」王宇豪告訴他們:「黃威豪說,從旅長到軍長,再到軍團長,大家都很不爽。大家很不高興的是
,什麼時候才要動手?大家都希望發動更直接的行為去對抗支那和台共,右軍連有足夠的力量去對付他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系統就是不叫我們這麼幹。」連長翻了翻白眼。「但……命令就是命令。」
    阿凱嘆了口氣,「真希望他們是真的在下什麼大棋,不要等到我牙齒都掉光了還什麼都不做。」他無奈的笑道。其他人也做出類似的舉動,他們全發出無可奈何的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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