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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鏡中不知身是客

白蓮山人 | 2023-08-29 10:00:50 | 巴幣 0 | 人氣 47

完結戰魔記
資料夾簡介
兵戎天澤入鋒途,無憂祇首決江湖; 劍書一卷戰魔策,俠魔共譜英雄圖。

樹林之內,三雙眼、三方立場,此刻是路見不平、雙刀同出,星野殘紅:「呀」愁率人:「喝」崇黓之聲:「赫」窮奇秘術再現,黑羽入體,星野殘紅頓感功力受制,崇黓之聲:「計命入酆都」愁率人:「疏雨·淡月鏡清秋」星野殘紅:「迴影斬」雙方交擊,刀兩人頓被震退了,此時九兩人現身刀魔身後,崇黓之聲:「出手」聞言,孽九兩人向刀魔術了,星野殘紅:「呃」腦浮虛空、身形不穩,見狀,愁傘人轉身旋出桐傘攻擊,崇黓之聲:「妄想」一拳擊地、震回桐傘了,愁傘人:「霽雨·籬煙卻殘菊,喝」一刀刺上,卻見崇黓散出黑霧,愁傘人心想:「嗯,此霧有古怪」愁傘人:「喝」一刀砍出,並接住桐傘擋下黑霧襲擊,孽九:「族魁」聞言,崇黓趁機衝向刀魔胸口下蠱,愁傘人:「喝」劍雨連射,崇黓三人頓時被劃中數處了,星野殘紅:「呃」愁傘人:「喝」收傘揮刀攻上,崇黓以劍指欲擋再度見血了,愁傘人:「喝」一刀掃退孽九兩人,孽九:「啊」部屬:「哇」崇黓之聲:「嗯,成了」便退開,崇黓之聲:「離開」孽九:「赫」部屬:「赫」三人同施術消失了,愁傘人:「你」星野殘紅:「你帶入魔界」隨後,刀魔盤坐運功療傷,愁率人:「你已中毒蠱」星野殘紅:「還撐的住」愁傘人:「吾聽聞魔界遭襲,你之傷勢部份也是因此」星野殘紅:「沒錯」說明原由便起身了,愁傘人:「天魔失去蹤跡,天鏡山內部危急,你又中毒」星野殘紅:「吾無礙,此蠱有人能解,傲神州等人正逢惡戰、魔界這邊必須穩住」愁傘人:「再來你欲如何,吾隨你一同」星野殘紅:「吾要先找尋天魔,,來此目的為何」愁傘人:「殺花王,作了斷」聞言,刀魔一愕。

荒野之上,另一邊,天魔重創再遇花王、生死陷危,末世之豔:「天魔,你說命運何其趣味,前日你還趾高氣揚、今朝你便落魄至此,放心,吾會善待你,只要你好好做本王的寶座」天魔:「休想,喝」天魔力搏脫險,縱使沉傷難抑、亦要孤掌回天,卻被花王打退了,末世之豔:「辜負了本王的善意,是與自己過不去」天魔:「喝,颶元,呃、噗」嘔出傷血,末世之豔:「你內創之甚、一招讓你就範,梅暑斷腸之芳」冷香銷魂、摧人肝腸,天魔:「啊」濺血倒退便跪地了,花王瞬近以扇挑起其下顎,末世之豔:「天魔啊天魔,現在又是誰屈膝在本王面前,又是誰下場悲慘啊」天魔:「你利用了天劍塔的攻擊,就不怕這一切重演在你的身上嗎」末世之豔:「吾相信,現在在天鏡山的四代天物之澤,就算目標不同,卻也個個想毀掉它,你太衝動,忍不住提前開戰,才會種下你今日的慘痛敗果,後悔嗎」天魔:「如果後悔的人是你,一切只是你錯算呢」末世之豔:「那咱們兩人一同對抗、攜手殞落,倒也成為妖魔兩界的一則佳話」天魔:「你講的夢話,連本座也聽的可笑,哼」末世之豔:「笑吧,很快,你珍愛的魔界大地,就要變成吾的花凋樂土」一扇將其打昏,不久之後,刀魔兩人來到了,星野殘紅:「追蹤氣息至此,為何不見人影」愁傘人:「有打鬥痕跡」星野殘紅:「是血跡」

樹林之內,兵災雪運功替紀忘憂療傷片刻,傲神州:「還沒反應嗎」兵災雪:「當時天物之澤刻意針對他攻擊、或許別有玄機,導致他陷入昏迷」傲神州:「有可能,本魔師也會被劍靈精神綁票、隨傳隨到,若真如此,就要靠他自己突破了」兵災雪:「你可有探查到什麼」傲神州:「原先被天物之澤撞開的結界破口,也已經重新閉合,現在四處都沒出路」兵災雪:「嗯,困於此地、相對劣勢,未知天物之澤又將有何作為,必須儘早找出方式離開」傲神州:「算命憂仔或許有辦法,但本魔師回來時還發現、路徑開始改變了,莫非就是黑白魚所講的混沌不明」聞言,兵災雪微愕,心念一動,境隨心轉、遼闊曠野,條然而成谷霧陰地,傲神州:「是這樣玩的嗎」兵災雪:「有人靠近」謎樣的腳步聲,在迷離的霧中,四面竄動、意圖不明,傲神州:「出來」身形瞬動抓住御史狐了,御史狐:「唷唷唷,是狐啦」傲神州:「假鬼假怪」將其丟開,御史狐:「狐也不想啊,方才忽起一陣霧,一下子樹林亂走、一下子石壁亂擋」兵災雪:「天鏡山早已封閉,你怎有辦法來此」御史狐:「狐看天物之澤撞破天鏡,擔憂主人狀況就跑來了,,想來想去,就是五方天鑑的效力還留在狐的身上,指引狐找到主人」傲神州:「你記得路嗎」御史狐:「狐只認得主人的位置,傲神州:「多你是加一個受困,沒啥路用」御史狐:「狐可以照顧主人啊」傲神州:「本魔師想一想,天物之澤將咱們困住,反過來說它也不打算走,那問題就簡單了,狹路相逢勇者勝,誰強誰活」兵雪:「你打算主動出擊」傲神州:「劍閑一百月、孤搏,還有天下遊,這三口劍一定不會這樣就消失,說不定也正在被操控、要來殺咱們」聞言,御史狐一愕,兵災雪:「讓你們之間自相殘殺,天物之澤就可坐收漁利」傲神州:「若這是天武劍決的真面目,先乾脆分一個高下、再痛快反殺天物之澤」御史狐:「如果聖澤與劍說俠喻他們也被天物之澤操控,又該怎樣辦」傲神州:「意思一樣、先打再講,尤其是天下遊,拿回這口劍、算命憂仔也許能更快清醒」御史狐:「有道理喔,聖澤一定會保佑主人」兵災雪:「吾與你同時找尋,機會更大」傲神州:「想出去,就要先保住他」指向紀忘憂,傲神州:「喝」抽劍同時,將劍鞘丟予兵雪了,傲神州:「這劍鞘帶著,方才小狐狸給吾的提示與靈感,只要感應劍鞘的位置、不管本魔師在哪裡都能找到你們」兵雪:「一言為定」劍魔便收起劍了,傲神州:「是講,黑白魚會說怕本魔師亂走,是不是在暗示什麼呢」御史狐:「那兩隻魚神鬼莫測,說不定真預見了什麼」傲神州:「那本魔師是不是該聽話」御史狐:「會聽話的魔師是假的」傲神州:「哈,平生進退如飆風」轉身便疾速離去了,御史狐:「兵災雪,主人就麻煩你了」便行禮,兵災雪:「不用,這是吾該還的情」

而在紀忘憂的意識之境,紀忘憂:「你究竟是誰」鏡射紀忘憂:「雲、是誰,誰、是真」紀忘憂:「呢」便搞頭,紀忘憂:「吾的頭,為何此情此境,吾似乎曾經經歷」鏡射記忘憂:「放輕鬆,這場會面可是吾等待良久,與其知曉吾是誰、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釐清」忘憂:「陰陽魚講過,神物志最終都會回到擁有五方天鑑的人身上,實際上,那個人只能是吾,,就是神物志的作者」鏡射紀忘憂:「無論你忘卻了什麼,時間都會指引你回到現在」忘憂:「天武劍決若是既定的發展,為何是天物之澤先發制人,吾方是在哪個環結出錯」鏡射紀忘憂:「風起於青萍之末、浪成於微瀾之間,你深明太玄法,未來雖定,卻會因為細微的動作,產生了改變」紀忘憂:「吾更相信人定勝天,天物之澤想破壞世道的運行,他的結果,只有毀滅」鏡射紀忘憂:「失去全族的吾也會想毀滅天物之澤、但缺少人和,只能以機關玄術,勉強將這股力量封於天鏡山」聞言,紀忘憂一愕,鏡射記忘憂:「他所等待的也是真正的契機,你的來到,陰陽魚的回歸,代表時間環已完整走完」紀忘憂:「時間環」鏡射紀忘憂:「吾原先隱姓埋名、避開仇家,一路追蹤天物之澤相關事蹟,詳加記載,越是接觸真相,越是心驚」紀忘憂:「嗯,命蕭疏被關數甲子,你是如何看清這一切,紀錄在神物志之内,又讓我們找到」鏡射記忘憂:「因為時空聖戰、以及五方天鑑,找到只有一次機會的時間規則」紀忘憂:「五方天鑑,你去過古靈族」鏡射紀忘憂:「你吾之間的牽繫,遠不只如此」紀忘憂:「時間規則是什麼」鏡射紀忘憂:「那時吾得一機緣,為了至友,以性命為代價,交換至友承擔未來的重大責任,而吾,則進入黑暗道,在時間倒轉之時,回到過去,留下一個可以阻止浩劫的關鍵」紀忘憂:「過去與未來」鏡射記忘憂:「這個賭注讓咱們兩人,各自擁有了生存的機會」忘憂:「黑暗道,你穿越時間所留下的,是神物志」鏡射忘憂:「唯有你才能在對世事影響最小的範圍之內、改變天物之澤,將造成巨大的殺戮與悲劇」紀忘憂:「吾是不是會見過你所以才會感覺熟悉,但為何吾不會有這段記憶,魈是否也看過你、為什麼你會是吾的模樣」鏡射記忘憂:「這已經不重要」紀忘憂:「為什麼你不選擇救自己的族民」鏡射忘憂:「必然發生的事件,根本無法改變」聞言,紀忘憂再愕,鏡射紀忘憂:「從神物志為你所得開始,命蕭疏的殺戮、窮奇族的陰謀、魔界的衰退與崛起、花凋謎境的遷徙與再興,全部都是連鎖反應,無法存續的族群,依然無救」紀忘憂:「你所指的是古靈族」鏡射紀忘憂:「你們還在就不算傾覆」聞言,紀忘憂微愕,鏡射紀忘憂:「而掌握神物志的你也承擔了更多的責任,你的每一步抉擇,不再關乎一人一族、而是天下蒼生」此時,忘憂身上發光了,忘憂:「是神物志」便取出,鏡射紀忘憂:「是時候了」化出五方天鑑,鏡射紀忘憂:「最後一章」將五方天鑑嵌入神物志上,鏡射記忘憂便消失了,忘憂心想:「神物志最終章,天物之澤融合突破天鏡山封印,老病死生、四代歸納,成為天物之澤的容器,與消減萬物的天劍塔,降下裁決,孤搏是天物之澤最初的模樣、亦是最理想的狀態,經歷老病死,第四代的生將是關鍵」紀忘憂:「魔師未接受契神之招,也成為扭轉局面的重要一環」忘憂心想:「吾則在漫長時間中聚集力量,成為兵戎之源,並對應天物之澤的特性、選擇適合的人選,而最後一人就是」隨後,忘憂看著手中神物志,紀忘憂:「兵戎之源的來歷,竟也是神物志的作者,嗯」瞬間,紀忘憂已身在古靈族聖地了,就忘憂:「怎會是,古靈族聖地」再翻神物志,浮現一字,紀忘憂:「雪,莫非是神物志作者的署名」看向鏡射的自己。

禁之淵,深夜時分,昏迷的天魔耳聞,花王之聲:「本王的好天魔,你可醒了嗎」聞聲,四肢被吊在岩漿上的天魔甦醒便睜眼了,天魔:「呃」末世之豔:「唉呀,天魔,你怎又被綁起來了」天魔:「這是什麼所在」末世之豔:「有感覺稍些熾熱嗎,下面就是萬火岩漿,此地是,禁之淵」天魔:「禁譽,,花王自開世到六世,這氣度與伎倆可真是江河日下,末世之豔:「誰叫天魔是那種你若與他平起平坐,他便俯瞰你是順民之邦的高高王者,所以,唯有讓你學會仰望,才能與你好好講話啊」天魔:「好話說盡,是你自甘為敵,那便無話可說」末世之豔:「同為混沌王者,其實,咱們可以談話更融洽,畢竟普天之下能活到與咱們同輩份、也寥寥無幾」天魔:「本座結交的,是開世花王」末世之豔:「天魔,咱們都理解宇宙法則,但你知曉你何時會死嗎,本王明白,自落地誕生就有一個終點,在那裡等吾,縱然如此,在蒙昧混沌中,吾與你仍皆是特殊的存在,,在重造肉體之後,再次有了新的宿命,而吾,在一次次輪迴中,留下前世記憶」天魔:「所以你把握今世,壞事作盡嗎」末世之豔:「耶,天魔,這話太傷人,本王心痛,吾若壞事作盡,你現在還能活嗎、白無垢屍體還能完好送回嗎」天魔:「將罪行說成善舉,你顛倒黑白的功夫令人一新耳目」末世之豔:「你與白無垢對吾的敵意太深,就因為本王讓魔界失了一次顏面,便讓你們錯判了咱們雙方各自立場、以及對吾所說之可信與否嗎」天魔:「錯了,是你之反覆與殘虐,注定你從非可信,也正因為你動了魔界、更是宣告與吾為敵」末世之豔:「反覆,你是指結盟對付六蝕曜嗎,如果可以,本王意願不改,合作對象要了解槇選嘛,但白無垢之死、已然破局」天魔:「到頭來,還是你自作自受」末世之豔:「白無垢,並非本王所殺」天魔:「嗯」末世之豔:「是聖女司所殺」天魔:「聖母,怎有可能」末世之豔:「吾無需瞞騙你,她之分靈就在你送回的開世花王令之中、白無垢是在不敢置信之中被殺,然而,如今回頭細想,這是誰,或者他以死設局的算計」天魔:「你想說什麼」末世之豔:「白無垢一死,妖魔聯盟頓成泡影、只餘開戰,甚至說不定,你也從頭至尾全力配合,天魔,你可承認」天魔:「哼,現在又想將開啟戰端的罪責推來魔界嗎,這道戰火自侵佔魔脈、殺吾族人便開始,本座始終顧念往昔,但你始終認為自己罪從何來,這才是你最大的罪惡」末世之豔:「終究,你們對本王的敵意,瓦解了咱們雙方任何可能」天魔:「你錯了,是一開始咱們雙方便注定不可能,因為本座深刻了解開世花王,所以吾才明白他所有不可得的執著與懊悔、化身成為瘋狂的末世之豔」末世之豔:「這句話,如果是他聽見該有多心痛槓概,而今是本王卻有幾分淡然,因為對本王而言、人生苦短,活著多不容易啊,更該放肆一場、大鬧天宮一番」天魔:「你是花凋之王,你的選擇決定花凋族之存亡,末世之豔:「所以,吾也正在做一族之王,該做之事」欲離去,天魔:「離開之前,回答吾一個問題」末世之豔:「正如同你之情,吾未必會施捨你」天魔:「三生雪,真是九千霄嗎」末世之豔:「吾說是,你就會相信嗎」天魔:「你,利用她」末世之豔:「同樣,你錯了,是她自己的許願,她才能回來、完成遺憾」便步離了,天魔:「許願,莫非與花凋族聖河有關」

魔城之外,閻君返回了,紙面閻羅:「四處皆無天魔的下落,究竟發生何事」此時,刀魔兩人亦來到了,星野殘紅:「呢」紙面閣羅:「你中了窮奇蠱,喝」運功替其穩傷,紙面閻羅:「此法可以抑制窮奇蠱吞食功元,本庭即刻向天手湖借藤根,方能改善,喝」發出訊息了,星野殘紅:「有勞」紙面閻羅:「發生何事」星野殘紅:「吾遭遇窮奇族魁·十惡崇黓的襲擊」紙面閣罪:「窮奇族,果真趁亂來犯,這位是」愁傘人:「秋風秋雨愁傘人」星野殘紅:「是他助吾一陣」紙面閻羅:「多謝壯士」愁傘人:「花凋族也是吾之目標」星野殘紅:「閻君,吾依循天魔氣息追蹤,但現場只餘打鬥痕跡,依招式判斷,是末世之豔」紙面閻羅:「莫非是與蘭鑲玉筆所說的花散魔界有關」聞言,愁傘人微愕,紙面閣:「嗯,天魔可以直接影響魔脈、花王或許是想利用這點,但目前尙無變化」星野殘紅:「只怕是山雨欲來」紙面閻羅:「現在魔界各處仍受極大震盪,必須及早提防」星野殘紅:「花凋族為戰力、恐會趁機劫走三生雪,吾前往觀視」紙面閻羅:「但你的狀況」愁率人:「吾隨他一同」紙面閻羅:「多謝,務必小心」星野殘紅:「嗯」兩人便離去了,紙面閻羅:「難道是軍師與紀忘憂的計策有了變數,,軍師的遺體也可能受花凋族的覬覦,速往一觀」亦離開了。

天鏡山洞內,虛空之中,畢生追索、終得一會,命蕭疏首遇天物之澤背後創生之謎。天始終,天始終之聲:「你此刻的眼神,冷銳又飽含殺意,是吾所要,卻不該用在吾身上」命蕭疏:「你最好一生藏頭縮尾,否則,,是你唯一命運」天始終之聲:「自天始、由地終,吾與天地同存,你能怎樣殺吾,再者,你之誕生是吾之恩澤,忘恩負義,往往沒好下場」聞言,命蕭疏便轉過身去,命蕭疏:「命蕭疏,拒絕與你的任何瓜葛」天始終之聲:「但你一生,終究揹著初代天物之澤的光環與天賦,受世人所另眼看待,除此之外,命蕭疏三字,一文不值」命蕭疏:「你錯了,一鋒冷峻,是用畢生苦研鑄下這個名號,單憑天物之澤四字,命蕭疏早如骷朽年、鳳麟遊,消失在歷史洪流中」天始地終之聲:「咯咯咯,夠冷絕,最初吾賦予你之使命,就該這樣無情,因為宇宙的物競天擇、成王敗寇,遠比這更殘酷」命蕭疏:「使命」天始地終之聲:「你始終走在吾安排的路上,縱然你是一隻會反咬主人的猛虎,但你好用,吾也夠本事用你,所以你總能自以為真,完成你汰弱強的天職」命蕭疏:「命蕭疏雖然心如嚴冰,卻也是你玩不起的焰火」天始終之聲:「只要一點恐懼、你就能被玩弄於股掌,畢竟連你自己也在你優勝劣敗的無情遊戲中」命蕭疏:「這就是你一再降下,天物之澤的心計嗎」天始終之聲:「當棋子開始偏離軌道、適時的校正也是讓這盤棋維持平衡的手段,而你是絕無僅有的至高者,對自身能為的非人要求、更容不下任何一絲的衰敗,於內於外,你沒任何退路」命蕭疏:「抑強扶弱、互相箝制,這也是你誕下劍俠喻之生,以及在吾人生刻意埋下衰老、命運的權謀吧」天始終之聲:「元八荒的出現確實是一大變數,但他來的適時,也無形間完成了吾對你氣焰之打壓」命蕭疏:「你所以這般謹小慎微,正是因為忌憚吾能反噬你、而且一舉翻盤吧」天始終之聲:「命蕭疏,珍惜你能握劍的機會,好好聽話、盡你本份,咱們的合作會更加和諧、各獲其利,你要的獨一無二,吾會永遠留給你」命蕭疏:「吾要的東西,從來就是用自己雙手拼搏所得,就算是你的頭顱、命蕭疏也會自己去砍」天始地終之聲:「作為你之創生者,咱們雖然話不投機,但吾依舊欣賞你的頑強不屈,就算你現在已是接受混沌王力量、失去純粹而該被淘汰的天物之澤,吾也願意給你一次獲釋自由的機會」命蕭疏:「什麼意思」天始終之聲:「只要你能依憑自己與花王的力量,打敗其他的天物之澤與兵戎之源,來到天鏡山的最深處、見到吾,那從此以後,你便是真正的一鋒冷峻・命蕭疏,不再受吾掌握」命蕭疏:「天鏡山最深處,見到你」天始終之聲:「沒錯,一旦你若敗亡,吾會將你完全收回,從此之後,孤橈搏只是天物之澤的容器,你願意一賭嗎」命蕭疏心想:「天始地終,你想坐收漁利,然而,一旦吾到達最深處,哼哼」天始終之聲:「你考慮的如何」命蕭疏:「好」天始終之聲:「你答應的很乾脆,天始終也會言出必行,但願你,有命見到吾」命蕭疏:「筑至無聲,今生、無敵」取來孤搏便轉身步離了,天始終之聲:「命蕭疏,你的心思,吾看不出嗎,哈」

另一方,劍說俠喻:「原來你就是天物之澤的創造者」天始地終之聲:「原本你們窮其一生,都不會與吾見面談話」劍說俠喻:「但吾認為,咱們最好還是談談,要相殺,另外再說」天始終之聲:「嗯」劍說俠喻:「吾都不知該如何稱呼你了,就叫你天始終吧,這個名號,吾簡單四字形容,真不是人」天始終之聲:「嗯」劍說俠喻:「不是嗎,自詡為天為地,所想的都是無血無淚、所做的是非人不道,所以真不是人,毫無過獎」天始終之聲:「為何要為人,世間的人道是糟粕,是雜質,更是易被利用的弱點」劍說俠喻:「吾問你,你有活過人間嗎,若無,你怎會認為做人只是那樣悲慘不堪,如果有,吾想你應該像命蕭疏被關了很久,個性孤僻扭曲、講話憤世嫉俗的孤單老人,也許你們兩個該好好作伴」天始終之聲:「哈,該說你是初生之犢,不知分寸嗎」說俠喻:「否則,你丢初代天物之澤到人間,除了滅混沌王者、又為了什麼」天始終之聲:「加速物競天擇,你眼中的這片武林是何等模樣,在吾俯瞰之下它看似競爭,卻被人情請多牽制,粉飾太平,,就是一潭死水、進化的太慢,重新建立人間秩序的速度,形同牛步」劍說俠喻:「哦」天始終之聲:「這人間太容易將無敵與頂峰掛在口上,卻忘了天外有天,所以四代的天物之澤、就是吾丢入人間的變數,刺激競爭,讓天下人學懂謙虛之餘,更不忘精進,以求生存」說俠喻:「吾有聽錯嗎,這種論調,還真是傲慢的無血無淚,進化的太慢,是要飆車升天嗎,你不知每一次的物競天擇,都是生命的真切流逝嗎」天始終之聲:「劍説俠喻,枉你誕生於世,不知這就是生存」劍說俠喻:「所以你說的天外有天,就是指你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天吧,吾早知你一定沒救、還不知你這麼沒救」天始地終之聲:「吾降生的四代天物之澤,到最後皆告失敗,而你,更是失敗中的失敗,因為你守護的意念、致使你愧對天命,是西窗月影響了你嗎」劍說俠喻:「沒錯,所以吾與你,注定不合,但回頭想,你摒棄人性、卻將生老病死放入契神之招的命運,這似乎自相矛盾」天始終之聲:「生老病死、人之所經,也是吾放入你們四人人生的要害,你初生而欠缺累積、命蕭疏巔峰而亢龍有悔,讓你們走在各自預設的軌道,就永遠不出吾之掌握」劍說俠喻:「既然不是人,就別妄想對人間指指點點,劍說俠喻,會將你趕回你的世界」天始終之聲:「你連你現下的生路還毫無頭緒,還痴人作夢,想反噬嗎,吾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證明自己有向吾叫板挑戰的實力,只要你能活著、走出天鏡山」劍俠喻:「可以,但吾不准你短命」取來劍戟,天始地終之聲:「哈,吾會等你」聞言,劍說俠喻便進入通道了,天始終之聲:「天武劍決,將是你們所有人的終點,咯咯咯」而在道天險,踏出虛空之景,走在危險坡,遠遠入目,竟是,命蕭疏:「想不到是你」說俠喻:「這一戰,好像早已命定,誰生誰死、皆無怨尤」劍戟上手,命蕭疏亦現出孤搏了,至極、至極,天武劍決引爆,兩代天物之澤堅心再戰,道天險,莫非真是一人行嗎?

天鏡山、天地迷宮,無垠曠野,傲神州身疾如電,欲尋天下遊失落之處,傲神州:「這種距離,本魔師以往一眨眼就能到,現在連續超過一刻,仍未縮短,這種無形的迷宮,還真是煩啊」便停步了,傲神州:「嗯,但魔絕識的位置確實越來越遠,那就表示這腳程仍有實際效用」看向遠方冰山,傲神州:「照理說,命仔蕭疏與用劍講話已被吸收,天物之澤剩下的目標就是本魔師與算命憂仔,本魔師刻意落單、卻只是讓吾運動,那目標就是」便衝離,心念一動、瞬身電光,眨眼風色變幻、星雲旋動,劍魔已身在虚空之中了,但見天下遊飄浮著,傲神州:「果然讓本魔師撞到了」天始終之聲:「魔師•傲神州」傲神州:「是跟你很熟嗎」天始地「手,天始終之聲:「二代,自詡聖族,壓抑殺性、終成心病」傲神州:「這樣才夠意思」天始終之聲:「你能代替被淘汰的三代,成為天物之澤最終的劍器」此時,聖澤化現手持天下遊了,天始終之聲:「汰除世上所有的生靈,還是步上後塵」傲神州:「講半天,仍是操縱別人、給別人選擇,你真的就沒別步嗎,在天鏡山苦守寒窯幾百年,仍同樣愤世嫉俗、整天想殺人,思想沒半點進步」天始終之聲:「無需保護、無需壓抑,解放自身心性回歸單純的殺念,面對這樣的二代,你有勝算嗎」傲神州:「聽不懂人話,才會跳過本魔師的吐槽,算了,憑你這種靠殺業累積力量、再取為己用,契神之招根本就是騙肖的笑話,最終下場,不是被爆、就是自爆」天始地終之聲:「用你的實力,證明你,不是一口失敗的兵器」傲神州:「哈,講這種話,你是盜用命蕭疏的個性,還是,命蕭疏就是你」天始地終之聲:「天武之決,生死不論、勝者為尊」語一落,劍魔與聖澤已身在黃昏荒野上了,傲神州:「結界,唯有打敗你,才能出去,你當初是為了保護算命憂仔,才苦守古靈聖地」聞言,聖澤一愕,傲神州:「但當時他根本不在聖地,因為你的死,他自責萬分、落下心病,若再看你被利用,教他怎能承受」旋劍以對,傲神州:「單這一點,本魔師一定會將你,帶回紀忘憂身邊」天武劍決、病死對壘,解放殺性的鳳麟遊、決心相助的傲神州,勝負將是如何呢?

禁之淵,深夜雪落,花王返回一觀天魔,末世之豔:「這座禁之淵,不只下面有岩漿、還不時會降雪,人生苦短,稍些刺激體驗,也讓你不枉此生」天魔:「哈,這等皮毛之虐,就是你能出手的水準嗎」末世之豔:「本王就愛聽你講這種話,貪得無厭,又倍感迷人,那再來的節目你一定會很喜歡,畢竟吾精心排佈、就等這一刻」天魔:「你的精心,換來的永遠是後悔」末世之豔:「這一次,相信會讓你萬分驚艷,因為花散魔界的天下奇景,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見末世之豔勃散神花駭世之力,一瞬間,末世之豔:「赫」天魔:「呃、啊」赫聞裒絕,竟從天魔身上伸出妖,直地層千仞,天魔:「你,利用吾做魔導引」末世之豔:「有你魔身做引,花妖之脈才能落地生根,盛放吧,本王的妖脈大地」

魔城花園,妖氣逆襲、魔界變天,導致魔之疆土遍地開花,白無垢停棺之處,更是繁花似錦、飛繡如夢,與冰封寒冷的靈柩,形成了極端的對比,此時,閻君兩人化光返回了,非法判官:閻君,此地也淪陷了」紙面閻羅:「妖脈的影響遍及全界、魔服恐怕很快就會被取代,但魔族的根基不會只有土地」非法判官:「閻君說的是,只要找回天魔,齊心協力,就能扭轉一切劣勢」紙面閣羅:「嗯,先帶走軍師」此時,異象頓生,棺內竟竄出樹根攻擊了,紙面閻羅:「小心,喝」出掌一擋,驚聞轟然一響,石棺爆碎,冥界金樹駭然而生,非法判官:「啊」被震退數步了,紙面閻羅:「這是,軍師所化」非法判官:「怎有可能,軍師一定被吞掉了,喝」便衝上,紙面閻羅:「不可衝動」欲阻已遲,只見,非法判官:「哇」被擊飛濺血了,紙面閻羅:「來者是誰,本庭之前、不容放肆」詫異不止,乍現馥郁清香、陣陣自樹中透發,似從幽谷清風來,卻有渾重的死亡威脅,再聞清絕之音,聖女司之聲:「許暖人間非韶陽,歷盡三九卻寒霜,百豔開遍終謝世、獨占芳華一天香」便步出了,紙面閣羅:「妳是,聖母」

驚驚驚驚驚,驚心動魄的一幕,聖母再臨魔城,殺氣凌厲、慈柔不再,閻君要如何面對昔日魔后呢?驚天動地的變故,神花三樹拔地而起,魔妖化、從此式微,魔界要如何扭轉劣勢呢?驚世駭俗的宿敵,天魔淪為階下囚、更遭花王無情利用,他要如何脫出囹圄?驚濤怒浪的局面,白無垢屍骨無存,紀忘憂計畫生變、全面崩盤,又有誰能瓦解花散魔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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