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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九章:一琴一劍陰陽會

白蓮山人 | 2023-08-29 09:51:20 | 巴幣 0 | 人氣 51

完結戰魔記
資料夾簡介
兵戎天澤入鋒途,無憂祇首決江湖; 劍書一卷戰魔策,俠魔共譜英雄圖。

竹林之內,琴魔形影吟詩奏琴,琴魔形影:「寒霜夜冷宿江客,談笑撥弦步風中」而在鳳哀聲台,聞聲,命蕭疏心想:「是他」想起過往之景,在黃昏竹林,命蕭疏與琴魔對談,琴魔:「朋友,你之筑音多有槺概孤槓、不平愤懑之氣,諒必乃性情中人」命蕭疏:「你之琴聲,幽邃峇寂,氣候古澹可嘉,其人必亦外安恬逸、内體平和」琴魔:「稽古至聖,心通造化、德協神人,理一身之性情,以理天下人之性情」命蕭疏:「吾獨以為,心之所向、氣之所至,縱然音律不協、詰難合,亦是真情之作」琴魔:「先生獨有見地,敢問何名」命蕭疏:「一鋒冷峻・命蕭疏,先生又何名」琴魔:「琴魔」結束回憶,在是非河畔,秦假仙彈著無量琴,秦假仙:「玲瓏曲韻隨手起,瑤光聲色譜樂章」一旁,業途靈陪伴著,而在鳳裒稀聲台,知音難覓、真情流露,不覺敲越緊、神思震盪,命蕭疏急奏筑音,而在是非河畔,筑音傳至,業途靈:「啊,我的耳朵啊,啊」音波激射,點滴擊成萬丈水幕,不測之統強勢極響,江河翻湧、天地動容,乍然,而在鳳哀聲台,命蕭疏:「嗯,為何嘎然而止」而在是非河畔,業途靈:「啊,大仔啊,你怎麼死死去」但見,秦假仙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忽見,河中陰陽魚游過,業途靈:「啊,那是,先這壺茶酒藥三不再講」取壺倒入秦假仙口中,秦假仙:「唉唷喂呀,我的頭很暈」甦醒便起身了,業途靈:「大仔,你退駕了」秦假仙:「啥,快落跑」兩口組欲逃,卻聞,命蕭疏之聲:「秦假仙」孤橈搏射至擋住其前路了,秦假仙:「唉唷,這下魚沒撈到,人先撈起來」而在鳳稀聲台,命蕭疏:「裝神弄鬼欺騙,給吾一個理由不殺你們」而在是非河畔,業途靈:「大仔啊,這下摸魚摸到大白鯊了」秦假仙:「這這這,啊對,古人有云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沒人協奏的音樂,太淒涼了,我方才有感而發才會情不自禁,展露了我的音樂天賦」命蕭疏之聲:「胡言亂語」孤搏旋過兩人身旁再插地,秦假仙:「唉唷喂呀,是真的啦,是真正看你一人獨奏,太寂寞了,才會拿琴出來彈」命蕭疏之聲:「那玲瓏曲,非你能力可奏」秦假仙:「嘿我也不知一彈起這張琴啊,我就像琴魔附身啊,但我這武林出名的靈異體質啊,我自己也很困擾吶」命蕭疏之聲:「吾的劍,不會接受這種說詞」秦假仙:「不然,好啦,既然你要彈琴啊,我就找一個來與你對琴,這樣算賠罪、可以吧」向劍行禮,命蕭疏之聲:「你若食言,就算你是中原福星,也要在此殞落」秦假仙:「我知道啦,我馬上來去找給你嘿,快走啦」業途靈:「齁」兩口組便跑離了,而在鳳哀聲台,命蕭疏:「秦假仙突然出現、必有蹊蹺,是紀忘憂之算計嗎」但見,孤搏飛回收入筑中了。

天手湖、花園,元八荒與賀樓瓊宇過招,劍意凝指不息、在那一霎那,兩人已進入意識之境了,元八荒:「一生叩問,是何盡頭、是何極限」賀樓璦宇:「執著一生,何謂頂峰、何謂極限」兩人便交擊,元八荒:「極限不該設、頂峰不復存,盡頭,便是無盡的劍意」賀樓璦宇:「存活於世,以證吾道,劍意無止,證劍之路迢迢無期」元八荒:「無期又何妨,緃劍一生快意,是否怪哉」賀樓宇:「劍者所望、忘棄自身,何處為歲月終點」兩人便高舉劍指,元八荒:「終點所在,於妳心,妳、記住了嗎」賀樓璦宇:「吾,明白了」回到現實,兩人對擊而過,賀樓瓊宇流血滴在草葉上,賀樓瓊宇:「多謝,指教」元八荒便轉過身來,收來草葉上之血,元八荒:「隨吾一行」賀樓宇:「嗯」
火風峽,放懷冷韻十里處,一處天然峽谷,熊熊烈焰、終年不竭,元八荒三人觀看著,此時綠蟻取出樹骨交給元八荒,綠蟻:「火風峽之火熱度比一般造劍風爐更高,吾已照你所託處理樹骨,再來,就要靠你自己了」賀樓宇:「嗯,你要鑄劍」元八荒:「最後一樁俗事」將樹骨丟到火上,綠蟻:「樹骨非是尋常鐵器,看來熱度仍是不夠」元八荒:「喝」再元功,勢要一舉功成,金樹樹骨受至極烈焰煉化,型態漸變,此時,竟見紅光沖天、四周轉暗,綠蟻:「這、這是」

天手湖、悠心居,放懷冷韻,紀忘憂語驚四座,紀忘憂:「四代天物之澤,對上四名兵戎之源」劍說俠喻:「抓對廝殺」元八荒:「命蕭疏歸吾」欲入内,傲神州:「不聽計畫,屆時別拖後腿喔」聞言,元八荒不理便入內了,星野殘紅:「天物與兵戎,會互相殘殺」傲神州:「吾跟你嗎」紀忘憂:「你果然也是兵戎之源」天魔:「還有誰」紀忘憂:「劍說俠喻的關係人」劍說俠喻:「你說的,是姐姐」傲神州:「西窗月,這麼剛好」劍說俠喻:「危言聳聽,吾不准你再動姐姐的主意」紀忘憂:「兵戎之源,並非天生,而是如元八荒經歷死亡、或瀕死彌留之際,冥冥中與之接觸,成為宿主」聞言,劍說俠喻抓住其手,說俠喻:「忘憂,無論你要吾做什麼,吾都照辦,只要你答應吾,絕不讓姐姐涉入此事」便放開手,忘憂:「吾」劍說俠喻:「拜託你」紀忘憂:「吾自當盡力而為,話雖如此,以吾所見,兵戎之源是屬於聖道的力量」看向刀劍雙魔,忘憂:「兩位看來好似沒任何顧慮」傲神州:「星仔,你有什麼異狀嗎」星野殘紅:「沒有,能解決的問題,就非是問題」傲神州:「對,這天物之澤果然有鬼,但本魔師看來連兵戎之源也沒在多好心,幸好有先見之明、不接那契神之招」天魔:「屬於你的對手,又是誰呢」紀忘憂:「吾」傲神州:「你不是負二代嗎」紀忘憂:「吾是,也不是」傲神州:「你當初講得若真的,,果真有病」聞言,紀忘憂一愕,紀忘憂:「你們才有天魔:「依你之說,天物之澤莫非是屬於魔道」紀忘憂:「正是」傲神州:「魔道就簡單了,看誰才是真魔」紀忘憂:「兵戎之源應天物之澤而生,聖魔對立,一方滅、兩方休,攻克天鏡山,一勞永逸」傲神州:「當然是滅天物之澤」劍說俠喻:「為了姐姐,吾會活下來」紀忘憂:「待秦假仙帶回陰陽魚,再引命蕭疏行動,四劍聚齊、通道必開,吾會依計排定」天魔:「若非知你出身,本座會以為你是最大的陰謀家」紀忘憂:「還是多注意虎視眈眈的魋」天魔:「本座予你五日、妥善一切,天鏡山一局五天內不成,屆時魔界會全力進攻花凋謎境」紀忘憂:「而吾,將失去刀劍雙魔的幫助」天魔:「任何進度皆需向本座匯報,本座傾全界之力協助你,更不許你失敗,否則」便握拳,見狀,忘憂一号,天魔:「你的性命,掌握在本座手上,喝」取出其心臟了,紀忘憂:「呃」劍說俠喻:「你做了什麼」紀忘憂:「啊,是上一回,你打在吾身上,那掌」天魔:「正是天魔印」收起心臟了,忘憂:「你還真是記恨」天魔:「這只是小懲」傲神州:「哈,算命憂仔,別愁眉苦臉,這也是保護你的心意」忘憂:「這,吾真是,備感榮幸」天魔:「好自為之」便步離了,傲神州:「還有一件事,星仔的桃花真斬斷了嗎」忘憂:「他的意思不是這樣嗎」聞言,劍魔一便看向刀魔,星野殘紅:「請」亦離去了,傲神州:「怎會有可惜的感覺」便跟上了,紀忘憂:「天魔的心機,果真不容小覷」劍說俠喻:「你也有今日」忘憂:「你今日刮洗的功夫,有比較收斂」劍說俠喻:「吾既承諾幫你,有需要,吾絕不會推辭」紀忘憂:「一切按部就班、小心為要,而吾有一件要事必須先行」

火風峽,血紅光束沖天,彷如替金樹之疼痛悲鳴,元八荒心想:「此樹骨,仍有生靈連結」想起過往金樹之景,元八荒心想:「原來當時是金樹沉眠狀態,嗯」隨即,紅光消失、四周變亮,綠蟻:「哈,終於恢復了,方才好驚人」元八荒心想:「是有人出手斷去連結」元八荒:「喝」一運劍氣、連射樹骨,綠蟻:「樹骨之堅,縱是元八荒以刻意塑形,竟也如此費力」賀樓璦宇:「喝」一心相助,賀樓環宇釋放全數嵝天銘修為,頓時,元八荒:「妳,此後將難再施展嵝天銘武學」賀樓瓊宇:「吾雖不明你為何鑄劍,但傾盡一切只願相助功成」元八荒:「多謝,熔其鋼、鍛其形,鑄其貌、磨其鋒,刃開雙面」化出先前鮮血,並咬破手指滴血,元八荒:「此刻,只求巔峰」將血融入樹骨了,沖天劍、無比輝芒,猶要破開天際,就在元八荒接觸一瞬,綠蟻:「成了、成了」

花凋謎境、枯花有味庭,女司敲鼓沉思,想起先前花王之言,末世之豔:「女司,其實妳本是一名女子的分靈,她名叫算雪」結束回憶,女司邊舞邊敲鼓,此時赤娃兩人來到了,赤娃:「命先生,今天小焱變的好怪,自回來就一直不講話、只打鼓跳舞」聞言,命蕭疏輕拍其肩,赤娃便離去了,命蕭疏:「女焱」聞言,女司一便停下動作了,女焱師:「呼呼呼,義兄,什麼比孤獨更可悲、更可怕」命蕭疏:「是,虛無」女焱師:「一個人活在這世上並不可怕,至少,咱們還有自己,如果連這個自己也被剝奪,那活在這世上的意義便茫然不可知了」命蕭疏:「妳講過,這一生不會流淚,妳、哭吧」轉身便盤坐地上,女巅師:「嗚」流淚亦坐地了,女焱師:「吾自幼不知身世、連名字也沒有,在走入聖河那瞬間,吾甚至認為就這樣死了也好像不錯,當河水一分一寸淹沒吾之身軀、逐漸淹入吾之鼻息,那頃刻的一轉念,吾想活,吾想活的有價值,所以吾向象徵花凋族大地之母的聖河、承擔了這一切詛咒,從此吾有了自己的價值,也有了自己最痛苦、也最幸福的名字,焱」說明過往之景,女焱師:「吾以它為榮、全心全意奉獻於花凋族,因為這就是吾在這世上的理由,如今,嗚」命蕭疏:「為兄,全明白」女焱師:「女巅知曉義兄懂,卻不知原來義兄的痛有這麼殘酷」命蕭疏:「如果吾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那為何要有其他的取代、或被取代」女師:「如今,吾也開始問自己了」命蕭疏:「這讓妳脆弱了嗎」女焱師:「會經,吾以為吾是一朵堅強的芍藥,開在神花樹下的某一個角落,受祂庇蔭,也默默撐持他,如今,吾連自己的命花,也許都是」命蕭疏:「是真的,那朵芍藥只開在妳心中,沒人能看見、也沒人有資格欣賞,那是只屬於你的花」女焱師:「義兄」命蕭疏:「女巅這名字讓你痛苦、也讓妳幸福,但哪個人生不是這樣,你有你的智慧與勇氣可得到你該擁有的,妳說的對,眼淚並不適合你,因為你是火、本該熾烈燃燒,那瞬間,你才是耀眼的」女焱師:「嗯」拭去淚水,命蕭疏:「聽說妳自己請命,去顧守青蓮寒獄」女焱師:「好不容易搶下的魔脈,不容許任何閃失」命蕭疏:「但」女焱師:「花王誕世、女司貴了,也許這就是女焱此生最後的價值」命蕭疏:「兵災雪呢」女焱師:「吾本與他無關,也沒有什麼可給他,再來的征戰,也許不能與義兄同進退」聞言,命蕭疏便起身了,命蕭疏:「只要吾知曉,你是為自己價值而浴血拼搏」女焱師:「就如義兄一樣」亦起身了,命蕭疏:「那便足矣」兩人轉身面對,命蕭疏:「重新再跳一曲舞吧」女焱師:「嗯」打鼓跳舞,命蕭疏便化出筑盤坐伴奏。

萬狩殿上,天魔四人談論著,傲神州:「你給算命憂仔五天,這期間當是要奪回青蓮寒獄吧」天魔:「時機未至,無亮,花王樹根的調查結果」無亮先生:「目前仍被食元蟲擋在滅度魔之外,但盤據不去,需要提防有任何後著」傲神州:「這不是叫囂,什麼是叫囂,一句話、湳掉」天魔:「天物之澤所牽涉的秘密,才是現在所要解決的重點」傲神州:「你應該不會認為,自己會被這秘密殺掉吧」天魔:「本座要明白背後操盤是誰,白無垢順勢進入花凋謎境,也是同樣」傲神州:「但你想清楚,吾與星仔進入天鏡山、就算對面也失去命蕭疏,比起來咱們的戰力損失較大喔」天魔:「本座不擔心你們,同理,你們也不用擔心本座」無亮先生:「現在祇首魈嶢背後勢力未現,他一旦出手必是直取要害,也不得不防」指向牆上地圖的梵宇魔脈,無亮先生:「為了避免花凋族、窮奇族夹攻,咱們應該先奪回青蓮寒獄,取回陣地優勢」指向青蓮寒獄、聖魔同源,傲神州:「趁吾跟星仔還在、再找上火魔,絕對沒問題」天魔:「聖母隨吾回魔界之前,開世花王會取她的分靈、留存在花凋族」聞言,無亮一愕,傲神州:「這什麼意思」無亮先生:「分靈在,表示聖母有機會」天魔:「如果末世之豔以聖母分靈要脅吾退兵,吾若為魔界決戰到底,你們、仍會支持吾的決定嗎」聞言,無亮再愕,傲神州:「有這種事你就早講嘛,上回你娶某沒參加到、這回豪華伴郎團一定陪你走全程,管他花凋族是什麼龍潭虎穴,咱們兄弟一起去將聖母迎回來」星野殘紅:「你不用顧慮,若花王敢以聖母分靈要脅,咱們,就威脅他的性命」傲神州:「就這樣講定」天魔:「有你們為兄弟,吾復何求」無亮先生:「還有我」此時,兩口組找上了,秦假仙:「是什麼好康的也算我一份啊」無亮先生:「你的任務完成了嗎」秦假仙:「陰無獨那個花癡沒老實啊,害我白走一趟」聞言,劍魔一愕,傲神州:「等一下,無量琴在你的身上,還真是不順眼,先還來」秦假仙:「好啦」便背對,無亮欲取卻取不下來,無亮先生:「放手啊」秦假仙:「嘿不是我不放啊,是它黏著咧、我也沒法度」傲神州:「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業途靈:「是不是因為大仔彈琴的時候被琴魔附身,現在琴魔有事情還未辦完、不願意離開」無亮先生:「有這種的事情」秦假仙:「嘿就是這樣、這樣啦」便說明原由,秦假仙:「總而言之啊,陰無獨沒交代清楚」天魔:「陰無獨」眾人瞬至陰陽兩隔日月昏了,只見天魔神掌一抓,陰無獨:「啊」被拉出趴地了,秦假仙:「哇賽,這麼厲害啊」傲神州:「天魔心法,可以鎖定天魔錄成員,你也想要嗎」聞言,秦假仙一号,秦假仙:「唉唷,嘿我老秦何德何能啊,堪受不起」陰無獨:「天、天天天、天魔,陰無獨拜、拜見」便磕頭,天魔:「陰陽魚之事,你還隱瞞了什麼,說」聞言,陰無獨顫抖著,陰無獨:「啓、啟稟天、天魔,屬下句、句句屬實,絕無、欺騙啊,是秦假仙所用方法不對」天魔:「本座問的是,琴魔為何尙存有魂識」無獨:「這,無量琴是魔界第一名琴、十大魔兵在列,目前並非完全的狀態,其中奧秘,屬下、屬下也不甚理解啊」天魔:「嗯」陰無獨:「啊,琴魔對琴十分鍾情癡迷,也許在醉心彈奏之時,有意無意之間將自己的意念、也傾注在無量琴之中,這回再逢昔日的知音,因此被激發出來也不一定啊」聞言,劍魔再愕,傲神州:「這個可能性很大喔」秦假仙:「那為什麼陰陽魚沒順利出來」聞言,陰無獨便起身了,陰無獨:「無量琴是蒼朱陰陽,遇剛則剛、遇柔則柔,想與命蕭疏沉鬱孤的劍筑之音、達到和弦而奏的境界,憑你的技術還差的遠吶,若是琴魔還在,一定可以」秦假仙:「你是講我老秦拖後腳嗎,怎會不是命蕭疏的問題」陰無獨:「命蕭疏的劍筑只會將陰陽魚逼怒游出,要讓陰陽魚在極度祥和狀態之下,才會躍出水面」天魔:「既知曉問題,該怎樣解決」陰無獨:「三人合奏、再找一個人,壓制命蕭疏劍筑,讓無量琴可以順利發揮」秦假仙:「這種事情,下回早講」陰無獨:「討厭,人家又沒看劇本,怎會知道你這麼沒路用」天魔:「找忘憂」聞言,秦假仙一愕,秦假仙:「我原本就先想到他」天魔:「妥善保管無量琴,但凡有失、以命相賠」秦假仙:「你放一百顆心啦,嘿沒問題,老小,走」兩口組便離去了,星野殘紅:「白無垢已離開太久了」傲神州:「不會真正遇上難題了吧」天魔:「嗯」

雲瀑靈洲、聖地,黃昏時分,古靈翹楚、無出其右,鳳麟一出、天下遨遊,此時紀忘憂四人來到了,紀忘憂:「而今鳳歸零岫、麟復巖穴」將聖澤首級放在桌上,紀忘憂:「偃息幽冥、難為一別」綠蟻三人亦將供品放在桌上,紀忘憂:「聖澤,吾終於送你回來,與大家團圓了」酒祭天,祈朗朗青天,照拂親族魂魄、安寧長眠,二酒祭地,祈莽莽黃土,沉埋血骨與怨恨,從此無憂,三酒祭靈,祈烈烈英靈,庇佑生者、大仇得報,再濟蒼生,紀忘憂:「聖澤,這只是第一步,吾會阻止天物之澤危害武林,吾更會手刃袛首魋嶢、終結窮奇族的陰謀」聞言,御史狐便流淚了,御史狐:「狐爹、狐娘,主人將狐照顧的很好,你們看狐生得這麼可愛頑皮、完全是主人兒時的模樣,狐長大一定也會很優秀,你們不用煩腦」綠蟻:「父親、母親,孩兒會跟主人學習更多的東西,一定會做一個有出息的人、讓你們感到光榮」聞言,紀忘憂輕拍其頭,紀忘憂:「你們都很乖,是你們的陪伴、吾才能一路走過來」御史狐:「主人,你別這樣講啦,嗚」便抱住忘憂,忘憂:「但若不是吾,就不會產生悲劇」綠蟻:「這不是主人的錯,是主人當初沒放棄、才在母親的懷中找到奄奄一息的我,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就別再怪自己了」紀忘憂:「小新,你真是長大了」聞言,劍說俠喻便點頭,紀忘憂:「來,咱們來點靈火,將心思傳去給他們」御史狐:「好」滿懷的思念,盡訴筆墨,滿腔的盼望,傾寫紙等,正因人間少圓滿,方寄靈火傳彼岸,劍說俠喻:「原以為你只是一個愛現,又自以為是的怪人」御史狐:「你的認知也沒錯」綠蟻:「狐言」摀住其嘴,忘憂:「吾希望悲劇可以就此完結,因為沒人能確知,何時會再誕生下一代、又將輪到哪一族受害」劍說俠喻:「天物之澤選擇古墓族的原因,至今仍是令人想不通」已忘憂:「守護與殺戮的勝負,將注定天物之澤的終點」劍說俠喻:「命蕭疏執著於真相,他一定會參與,但他未必會盡如你的安排」紀忘憂:「時機未至,在那之前,必須確認命蕭疏是否已進入衰退期,這衰退期影響有多大、或是能否再提升」劍說俠喻:「嗯,這是老的徵兆,生、病、死呢」紀忘憂:「魔師與吾,你不用擔心,至於你,仍需觀察」劍說俠喻:「嗯,那兵戎除了對付天物,真沒其他的目嗎」忘憂:「兵戎與天物也許是宿世對手、如元八荒與命蕭疏,但二代之後都是至親好友,你認為是為什麼呢」劍說俠喻:「難道,要大義滅親」便一愕,劍說俠喻:「這就是你所的結果,吾與姐姐不能並存」忘憂:「吾會看見的異像,也可能是,只有第一代脫序而出,才需要一名對手矯正」劍說俠喻:「吾不這樣認為,若未來為了姐姐,吾必須消失、吾也心甘情願,只望那時,請你替吾照顧姐姐」便行禮,聞言,紀忘憂一,紀忘憂:「唉呀呀,你與君果真是親姐弟」綠蟻:「主人,吾有另一個想法,不知是否適合」紀忘憂:「一說何妨」綠蟻:「如果不往悲劇想,或許兵戎的誕生、就是要拉住天物的殺性,像刀劍雙魔彼此照應,劍說俠喻,你與鷺君也會是不離不棄的羈絆」聞言,劍說俠喻便看向綠蟻,綠蟻:「而且你代表的是生,最後不一定會隨天物消失,我相信主人一定會找出辦法,你也要有信心」劍說俠喻:「吾當然有」御史狐:「唷唷唷,信心與擔心是可以並存的,就像咱們知曉主人一定沒問題、還是會擔心主人跌倒一樣」紀忘憂:「小新說的對,小狐也比喻的很好,劍說俠喻,吾答應過鷺君會照顧你,而且,吾很討厭違背信諾」綠蟻:「還有聖澤,咱們都希望他的靈識可以一直存在」紀忘憂:「沒錯,所以吾會解決不容並存的問題」說俠喻:「吾會記得,姐姐相信你」忽感,一陣輕風吹入了,御史狐:「嗯,是連憂」紀忘憂:「嗯,白無垢尙未離開花凋謎境」劍說俠喻:「莫非有變數」。

花凋謎境、地牢,白無垢被禁其中,此時花王找上了,末世之豔:「本王的這座大牢關過劍魔,也關了魔界軍師,只差天魔與刀魔再來作階下囚,本王就可將此牢賜名封魔大牢」白無「垢:「就當這是花王的遺願吧」末世之豔:「咯咯咯,堅心不改,就如同那時你要辭官護愛而去,人生苦短,何必事事項項都要寸步不讓」白無垢:「未料花王的原則,這般廉價」末世之豔:「你所以處之泰然,是有膽色、硬氣,又或早就做好計畫,準備搶回魔脈」白無垢:「天魔行事、雷厲風行,只要他心意一決、無人可擋」末世之豔:「就算心有忌憚,也能執意割捨嗎」白無垢:「用吾與聖母分靈威脅,在天魔大局之前不過渺小」末世之豔:「難得你說的如此凜然,本王都為你與聖母一掬同情之涙了」便拭眼睛,白無垢:「花王的時間不多了,只剩三天」末世之豔:「天魔的時間也不多了,你若有,就先將你旁邊的空位整理,再怎樣也不能虧待你家天魔啊,赫」赫見花王突來一掌,擊碎了白無垢身上的天魔印,白無垢:「你」末世之豔:「區區天魔印、就能讓人拘束臣服嗎,讓本王為你討不平,等天魔來,好好看看你這等模樣,或許他會回心轉意、更憐惜你這位兄弟,咯咯咯」便步離了,白無垢:「六世花王,你這是自取滅亡」

天攀峰,暗夜時分,天攀峰上,天魔施展無上心法,探尋白無垢蹤跡,天魔:「喝」感應片刻天魔:「果然在花凋謎境,喝」一掌探出,卻驚聞一聲,天魔:「呃」星野殘紅:「天魔」傲神州:「怎會如此」天魔:「白無垢身上的天魔印被毀了」聞言,刀劍雙魔同,傲神州:「什麼」天魔:「末世之豔,本座非殺你不可」
天手湖、悠心居,夜晚時分,秦假仙向紀忘憂兩人說明事情,忘憂:「如此時機要與命蕭疏鬥琴」秦假仙:「莫非是沒把握嗎」紀忘憂:「非也,只是感嘆,為揭開真相、為一己私事,必須殺生取玉」劍說俠喻:「但你非做不可,忘憂:「是啊,為古靈族同胞,吾只能繼續、但也不願傷及生靈,咱們先前往是非河一探,待生擒陰陽魚後再論、或許能有不命之法」劍說俠喻:「也包括我」紀忘憂:「秦假仙他們的安危需你」劍說俠喻:「可以,那便走吧」便步離了,秦假仙:「這個說俠喻啊,對你的態度好像不同了」業途靈:「之前西窗月在,他都像護主一樣在防你呢」忘憂:「哈,人與人之間會因為不了解而排斥、共情緒而吸引,天物之澤一事,讓吾與他有了同樣的信念」

是非河畔、崖上,深夜時分,河水,奔流不絕,星夜,亙古閃爍,獨行登高,身在遼闊與寂之中,感性而發,此時忘憂來到了,忘憂:「爾來四萬八千歲、人間知音幾希微,太古伊始不成對、長琴遺響奏餘暉」化琴與桌便彈,而在崖下,劍說俠喻與兩口組等待著,秦假仙:「已經開始鬥琴了」極音流彩,蕩風雲、飛江湍,隨波瀾漸烈,遠在彼岸的命蕭疏亦有所觸動,在鳳裒稀聲台,命蕭疏:「嗯」亦化出筑,命蕭疏:「天命恆不測、一尺撥定式,度世自分寸、孤鋒天地塞」一鋒冷峻、九霄寒冽,微地的冰霜隨筑音蔓延,在目的幻彩中平添一抹煞白,而在崖上,紀忘憂:「唉呀呀,原來這才是與你交流的正確方式」繼續奏琴,而在崖下,只見兩隻陰陽魚游近了,業途靈:「來了、來了,那兩道光來了」秦假仙:「準備好勢,千萬不可落鉤去」聞言,劍說俠喻手按劍戟,而在崖上,紀忘憂:「不論劍,不論生死,只談夜霜,只談、朝露」而在鳳哀稀聲台,命蕭疏:「夜霜不見日、朝露不知午,生如蜉蝣飛、死若枯木朽,此此論,既是琴也是劍,更是、生死」劍途爭鋒未非明、琴道山水曲中論,竟機尋源問玄奇、是非河下陰陽鱗。

放懷冷韻紀忘憂、騷思槺槪命蕭疏,隔岸一鬥,音天邈,又將延伸出怎樣的變數呢?劍說俠喻三人能順利取得陰陽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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