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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深386.新暦0011年、新暦0012年、新暦0013年

tamasuzuna | 2022-02-08 23:07:09 | 巴幣 1102 | 人氣 220

前言:
主人さん我前幾話把他翻譯成主人先生,但實際上她是女生才對XD
屬於我自己自錯聰明了,所以之後先保留,在看要不要直接以桑來代替
然後個人前面有段翻譯,冬之異世界的詠唱有錯。或者說流星之前已經有翻譯過了,之後我會沿用,畢竟自己的根流星一比也是高下立判


以下感謝巴友Msapiens提供現有翻譯





只要我們在此時此地見證,就基本可以保障。總之在新歷十二年可以完成魔法的準備。
 
就算我不足的事物還有許多,也能夠靠此一舉解決。
使我學到這些的、是在大戰爭的最高潮中,師父為了復仇而編織出的魔法。
 
看來,當我在『南連盟』進行極限挑戰的這段期間,位於『北連盟』的師父也在考慮類似的事情,所以在看到那個的時候,我總覺得像是收到了回信,像是我推廣的魔法傳播到了北方後,師父對我做出了答覆似的——
 
……     咿嘻嘻。」
 
我笑了出來。
我把那個當作是和師父一起開發出的魔法,希望這種想法能被原諒。
越是這麼想,我就越覺得師父創造出的魔法與『緹婭拉・芙茨亞茨』有著深深的關聯性。
 
魔法的名字是『影慕的死神』。
以流傳在大陸上的童話故事與地方上許多人堅信的軼聞為『代價』,創造出的全自動追蹤型的攻擊魔法——亦是魔力製的生命體。
 
『影慕的死神』誕生的理由,是為了與『南連盟』最強、最不可理喻的棋子——諾文・阿雷伊斯相抗衡。在戰場上被稱作『死神』的他,和『影慕的死神』形影不離的嬉戲著。不、實際上是在互相傷害,只是我從遠方眺望的樣子,就有如是在遊玩一樣。
 
天真無邪的黑衣少女揮舞著大鐮刀、諾文則以銳劍回擊。
但這對持有童話之力的少女毫無作用。
得意的劍術若是無法斬到實體,身為劍士的他就毫無勝算。
 
話雖如此,諾文・阿雷伊斯彷彿十分享受似的持續揮舞著劍,明明只要好好溝通就能有所進展,卻錯誤的選擇用『互相殺害』來當作溝通方式。
我一邊訝異『詛咒』依舊如故的發揮效果,同時將是視線諾文移向了『影慕的死神』。
 
——嘻嘻嘻!好厲害!真不愧是我的宿敵!!
 
少女帶著和善的笑容進行戰鬥,不管怎樣,看起來都是表裡如一、天真無邪的在玩耍,那副模樣讓我聯想到一直在師父面前演戲的『緹婭拉・芙茨亞茨』。
 
當然和已經成長為大人的我已經一點也不像了。
即使如此,依然有種正在照著鏡子的感覺。
比起先前在城裡照鏡子時看到的相比更正確的映照出,我認為的『緹亞拉.芙茨亞茨』理想的樣貌。
 
「嘻、嘻嘻……
 
笑的方式也相同。
從這個魔法,我窺見了師父隱藏在心底的願望。
 
同時、我自己的願望也隱藏在那裏。
如果沒有看到她的話,我這些年來不斷滋長的苦惱,肯定得不出答案來。
 
我只有一個人而已、所以辦不到……
 
兩手還不夠用,那就再來一個人
腦袋不夠聰明,那就再來一個人
若是我死不掉的話,那就創造出死了也沒關係的——另一個我。
 
來做出『理想』中的『緹婭拉・芙茨亞茨』吧。
這種直接而亂來的理論,讓我長久以來的苦惱變得像是庸人自擾。
 
「這樣啊……是這麼一回事啊……
 
我一邊把答案書寫到攜帶在身上的魔石上、迅速的脫離戰場。途中、考慮到手上的魔石可能會書寫空間不足,故意從手中的傷口做出紅色的『線』來。
 
最終我還是處理不了白『線』。
取而代之、我將能夠自由自在操作的紅『線』毫無縫隙地滲入地面,將預先寫下的未來留置於此。總有一天,這片大地將會在無任何地方能在書寫,這樣便能趕得上了。
 
「啊啊、太好了……
 
我安心地迎接"新曆十二年"的到來。
並且以萬全的狀態,迎接這場將大陸一分為二的大戰的終局。
 
這場"『境界戰爭』末期的慘烈戰役",就像是重現了地獄的景色。
寫成書本的話、分量輕易就會達到二位數——不過這並不是我現在所關注的點,與目的無關的事情沒必要浪費時間來確認。
 
"各地撒滿了大量的鮮血,無數的屍體互相堆疊。其中受到損害最大的,莫過於靠近『理之盜竊者』的戰場,不單只是因為他們強大的力量,也因為他們身上的『詛咒』受到『世界奉還陣』的影響而向外擴散。
每一位士兵都對同伴保持『不信』,同時『誤解』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最後因『死亡』遺失了珍愛之物。
若『依賴』他人便會『自失』,最後因『魅惑』在戰場上廝殺至死。
 
爆發性擴散的『詛咒』,甚至終結了『理之盜竊者』之間的戰鬥。"
『闇之理的盜竊者』提達受到同伴背叛、全身被火焚燒,化為怪物同時與敵我雙方交戰。
『地之理的盜竊者』諾文在貴族的道路上搞錯了甚麼,最後被『影慕的死神』封住了行動。
『血之理的盜竊者』法夫納再激烈的戰場上、腦中不斷鳴響著死者的聲音,逐漸失去理智。
『無之理的盜竊者』賽爾德拉沒有正視自己的病徵,以『為了阻止法夫納而戰鬥』為名目協助他人、欺騙自己。
『光之理的盜竊者』諾斯菲不斷追逐著所愛之人,總是只差一點卻始終無法觸及。
『風之理的盜竊者』緹緹即使辭去了王的職責,卻逃脫不了回到戰場上的命運。
『木之理的盜竊者』艾德深信王將會回歸,獨自一人堅守威艾西亞的城池。
『火之理的盜竊者』阿爾緹也不例外,在戰場之外將那『忘卻』的『詛咒』散佈於周遭。
 
雖然不能說是全部,不過『詛咒』的『清算』進行的相當順利。
然後、在『境界戰爭』的最高潮時,『世界奉還陣』按照預定發動了。這並非希絲姐的本意,而是師父不斷逼迫的結果。
 
以黑色假面遮掩臉龐、變成了醜陋『怪物』的相川渦波。
自出生至今、始終作為一名完美『使徒』的希絲。
兩人在現在的大陸最大國家・芙茨亞茨首都城堡的大廳內對峙。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誰也不在。
一度敗北的師父在『北連盟』殫心竭慮而設計的作戰,讓城內陷入與空城沒兩樣的狀態。
 
——『境界戰爭』篇終於進入到了最後一頁。
 
無人守護的使徒希絲選擇以對話做為開端。
 
——盟友!求求你聽我說!!我們還有機會互相了解!!」
「我已經不會再聽妳的任何一句話了……!妳的性命會結束在這裡!!」
 
但無論她說什麼話,師父的答案都只有一種。拒絕一切,只求『清算』害死妹妹的責任。
聽到師父回答的希絲姊氣到渾身發抖。
 
她認為自己一直以來、不斷地做出最大的讓步,然而自己的好意卻不斷被踐踏,心裡的冷靜一點一點的散失。
 
「我會結束在這……?你該不會以為、只要一對一就有辦法贏過我?不要得意忘形了、盟友!我可是不斷用《Levelup》強化自己、準備了許多王牌啊!畢竟我就是正義!正義的夥伴絕對不可能會輸啊!!」
 
然後、她吟詠出了無人聽過的『詠唱』,身上的魔力隨之增強。
「——
縹緲而失矣
無論種種之意義,不論無謂之矜持,毋論雀躍之歡呼
覆水再難收——!」

「——唔!!這個詠唱……希絲妳……」
 
就算隔著黑色面具,也能明顯看出她身前的師父的動搖。
經過數秒的迷惘,師父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後、以『詠唱』回應。

「——
縹緲而失矣
無論過去的時間,不論懷念的家鄉,毋論苦楚的悲傷
祝福啟新程——」
做出了極為相思的『詠唱』後,師父的魔力也隨之增強,還更進一步的,以現場的魔力替自己進行《Levelup》,在明白到戰鬥已經避無可避後,用戰意的衝撞答覆希絲姐。
 
這是……!盟友……!」
 
希絲姐也和師父一樣,露出了一絲絲的迷惘,但立刻就咬緊牙關、瞪了回去。
 
雖然我現在只是城外的樹叢中以《Dimension》觀察狀況,但仍然明確的讀懂了他們之間的互動。過去的『相川渦波』和『希絲』兩人、也有過就著『詠唱』的話題談笑風生的時候,所以希絲姐即使是在和師父決裂之後,仍然相信著兩人可以和解、一直一個人努力的『詠唱』著,相信這個『詠唱』是讓兩人和好如初的羈絆,即使再怎麼不擅長也還是靠自己的力量完成了。
 
但這一切的技術,現在卻為了殺死喜歡的人而使用。
喜歡的人也是,將這技術全用在殺戮之上。
 
…………
 
作為誘導出這個結局的其中一人的我,默默看著他們兩人間的衝突越演越烈,相信這會是最好的狀況,心中沒有一絲動搖。
 
然後戰鬥的結果是、希絲姐喊出了她的王牌。
 
——
蒼穹既失,必由吾奪還
蒼穹既失,必由吾復蘇
除天地之戾氣,還世界以晴天!!」
 
鋪設在芙茨亞茨城內的試作型『魔石線』、對希絲姐的魔力產生反應而發光,咒術之光帶著次元屬性的紫色魔力,填滿了整個區域。我在城外以《Dimension》觀察,對它的樣子瞭若指掌。
 
現在,埋在大陸各地的所有基點都一起發動了。
 
基點和基點之間以魔力連結起來,有時則輔以『魔石線』,以大陸為畫布描繪出了一個大巨大的魔法陣。
這是將眾多生命溶解、轉換為魔力的瘋狂咒術——
 
「呵、呵呵,發動了喔……!雖然原本是預定讓『光之理的盜竊者』收集這些魔力,但僅限此刻都收集到我這來了……!這麼一來、我的勝利將無可動搖!!」
 
成功發動咒術的希絲姐,臉上浮現笑容、喜不自禁。
 
「收集到妳身上……?身為使徒,你那樣做真的好嗎?」
「毫無問題!因為、活在這個世界的這段時間、我可是一直都在想著該怎麼辦!結論就是、讓我來控制這『一切』,就是最符合現實的做法!畢竟我比誰都還要正確!無比正確的我、回到主人的身邊也沒問題吧!!」
 
隨著對話進展,師父的表情變得更加的扭曲,經過數年而逐漸淡去的殺意再度被燃起。
 
「希絲,這就是妳的真心話嗎?我來到這裡的路上,看過之後就明白這個魔法陣的結構了,我之所以置之不理,是因為它太過不穩定、一出手就可能會失控。但如果妳打算基於一己之私來使用它的話……
「吵死了!!吱吱喳喳的吵死人了!無法理解我的盟友、你的話我才不要聽!!如果沒有陪在我身旁的打算,就閉上嘴巴消失吧!!」
「住口!如果妳執意要這麼做,我就只能把妳——
「要說不會原諒我嗎!?這句話我也不想聽!說過多少次了!?這點程度的犧牲,對拯救世界的大業而言不過是一些偏差而已,不是一直都有說嗎!!」
 
到極限了。
師父放棄了對話,帶著殺意喊出過往的友人的名字。
 
——希絲!!
戰鬥再開,現在是希絲姊佔據了優勢。
師父雖然在經過數次《Levelup》而越來越趨近於『怪物』,但『世界奉還陣』裡完全是希絲姊的領域,在其影響下,師父陷入無法施展擅長的咒術的狀態。
 
「呵哼!無法施展咒術的你,根本一點危脅性都沒有!!」
 
緊接著,希絲姊開始吸收師父的魔力。
就在兩人的魔力量差距、將拉開為零與無限,戰鬥即將告結的前一刻——
 
——希絲,關於剛才的話的後續。我雖然說了『世界奉還陣』很難停止,但可沒說我無法干涉它。不知為何……這對我來說相當容易。」
 
師父朝著芙茨亞茨的地面,用他異形化的手臂猛力突刺,像電擊似的放出魔力。
 
「將『世界奉還陣』的例外對象,從你們轉變為『異邦人/我』……!」
 
師父從物理上連結『世界奉還陣』,強行修改它的規則。師父所做的改變,相當於變回原本的規則,正因如此、變換起來相當容易。
轉變的效果,立刻在希絲姊的身上顯現。
 
——唔!?這、這種……
 
希絲姐的動作明顯變得遲緩,身體慢慢開始融解、轉變為魔力。
 
她慌張地想要將規則再修改回去,但要一邊師父戰鬥一邊干涉『世界奉還陣』,實在難以實現。只不過,就算希絲姐有干涉魔法陣的餘裕,她所希望的條件也不可能再實現了,因為希絲姐所製作——她自已為此——的『世界奉還陣』,並非是為了她、而是為了『相川渦波』而創造的存在。
 
就這樣,在『世界奉還陣』之中的戰鬥,結果已經了然。
率先膝蓋著地、身體無法動彈的人,是希絲姐。
 
……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盟友、我還沒結束!!」
 
即使身體已經溶解也絕不承認自己的敗北,持續向著師父咆嘯。
 
「我可是使徒!只要這個世界還有危機,無論多少次都會復活……!這正是……主人所賦予我們的……——
「夠了……已經夠了,希絲。」
 
師父冷酷的打斷,他的臉上已經不再有之前那股強烈的殺意,只是低著頭、緊咬嘴唇,眼神單純感到悲傷而顫抖著。
 
希絲姐看到她的樣子,最後——
 
「盟……——
 
留下這一聲呼喚後,身體全部被轉換為魔力、吸收到大陸之中後消失不見了。
 
「這樣就、結束了……
 
因緣之戰有了結果。師父的復仇行動有了成果。
但是師父的表情並未放鬆,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這並不是多令人高興的事情,反倒是對沒能選擇其他選項的自己,感到無比的自責。一如既往的、難搞又麻煩的性格啊,真是可愛。
 
這個難搞又麻煩的師父,一言不發的行動起來。
首先是集中心力在『世界奉還陣』上,奪取它的主導權,但仍無法停止它的發動。就算做出其他的『例外』、能幫助到的人也不過一到兩人。師父試著將城內的基點逐一破壞,即使如此,『世界奉還陣』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
 
「希絲,妳可真做出了個麻煩的東西啊……
 
一邊責備著希絲姐和自己,像是在尋找某種東西似的往城外走去。
一直觀察到事情發展至這一步後,我在城外的灌木叢中歇了一口氣。
 
……呼。」
 
按照計畫進行。
雖然多少有些地方不太正式,但最終還是沿著我以鮮血書下的故事軌跡來發展,儘管故事的骨幹是陽瀧姊構築的,我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我差不多也該要行動了……
 
接下來師父必然會以『世界奉還陣』為中心進行測試,然後進入"在故事的最後,由於浸淫在大量的魔力之下,男人變得比任何人都強,在那個戰場——『魔法陣』的中心,抱著他死去的妹妹的身體"的頁面。
在此之前,我得先完成各項準備,早師父一步回到最後的目的地。
 
然後在我於各地周轉時,師傅好似按照書頁上的故事行動一樣,抵達了作為『魔法陣』中心的荒野。
 
在持續扭曲的土地上,師父嘗試去干涉『世界奉還陣』——在確認它的構造是多麼惡意滿盈後,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即使破壞中心的基點也阻止不了它。師父認清了這個事實,在密布的暗雲之下,低聲道出了自己的結局。
 
「這就是『世界奉還陣』……這麼一來、一切都結束了……
 
為了拯救唯一的妹妹而來,卻在這個『異世界』失去了她,為了復仇而持續奮戰到現在,最終失去了一切。
就在即將進入最後之頁的前一刻,長時間藏身幕後的我終於選擇現身。
 
「師父,你來了……
 
隨後是在『世界奉還陣』中依然可以行動的人們並立著。雖然名字並未流傳到後世,但每一位都是足以在最前線與『理之盜竊者』對抗的英雄,他們之間不再有南與北的區隔,因為我告訴他們、有個比『境界戰爭』還要更優先的共同敵人。
我們的登場,令師父打從心底感到驚訝。
 
「緹婭拉……?然後、妳身後的那些人是……這樣啊。」
 
他很快察覺到,是因為『世界奉還陣』的危機,使得南北雙方團結在一起。
雖然就算置之不理、這個『魔法陣』也不至於使人類徹底滅絕……但為了讓身後的那些人成為我的戰力,我隱瞞了真相來推動他們。
 
「我來阻止你了,師父。按照約定,我準備好了『魔法』。」
「『魔法』?啊啊……最近到處都在流行『魔法』……但是、那算哪門子的『魔法』?雖然說確實比我的『咒術』還要優秀,但本質上完全相同。緹婭拉,不要讓我一再強調……!這世界上才沒有那麼方便的東西!所存在的、僅僅只是『詛咒』!可別想隨意乎弄過去!!」
「你錯了!"任誰都能得到幸福的『魔法』"是真的存在的!師父你也相信才對!」
「相信……?相信了又如何!?還想繼續自欺欺人嗎?哈哈!」
 
果然,要讓疑神疑鬼的師父坦然接受,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但這正是我的關鍵時刻,我嘔心瀝血、一字一句的寫下了大量的對白,就是為了現在。
 
「如果!如果你可以相信我!我會用我的『魔法』將陽瀧姊給帶回來!!」
「把陽瀧帶回來……?哈、哈哈……就連妳……!就連妳也打算要利用妹妹來欺騙我嗎!?緹婭拉!!」
 
師父身上的戰意與殺意開始膨脹。
 
死之氣息開始在我身邊盤旋。
從剛才就在背後盯著我的『裂目』,其視線令人感到痛不欲生。他判斷一直逃避面對『詛咒』的我,終於出現了可以被殺害的機會。
我所有的說服都被往壞的方向扭曲,彷彿永遠不可能取得共識。
 
「我就是因為一直在利用『詛咒』,才會落到這步田地……甚至能說、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種『詛咒』!接下來就會因為這份『詛咒』而消失!如今我所詛咒的對象就是這個『世界』!!只有這個世界,我絕對不會原諒、絕對不會啊!緹婭拉啊啊啊!!」
 
師父站了起來,舉起他異形的手臂,那副怪物般的巨大尖爪對準了眼前的我。
 
——說服失敗。
 
但是,這也在計畫之中。
 
師父正處於絕對要將『世界』摧毀的怒頭上,但他絕對敵不過我。現在我甚至擁有凌駕於世界之上的自負。
倚仗著這份自信以及準備好的劇本,我步上舞台。
 
……咕、抱歉了師父!各位!拜託你們照之前的計畫來作戰!為了停下『世界奉還陣』,師父的協助是不可或缺的!!」
 
隨著我施展『詐術』向身後的英雄們呼喊,最後的戰鬥開始了。
 
為了對抗『異邦人』相川渦波這個共同敵人,『北連盟』與『南連盟』——『人』與『魔人』決定新手合作拯救世界,寫下令人感動的一頁。
不過流程大致上都已經安排好了,所以我也沒有太興奮的感覺。
 
——在唇槍舌戰之後,如幻想般的戰鬥開始了,雙方互相殺害的同時,也象徵著『詛咒』與『魔法』間的競爭。僅是隨手一揮就割裂空間,不過是踐踏地面就讓大地粉碎,實在是相當荒唐的一場競爭。而在這場爭鬥中贏到最後的則是——
 
戰鬥的最後,我成功的向師父懷抱著的陽瀧施展《幻之紫腕》,拔出她的魔石後、隨之大喊。
 
——師父!已經沒問題了!陽瀧姐還活著!已經沒有繼續戰鬥的必要了!!
 
——緹婭拉・芙茨亞茨,讓復活相川陽瀧這件事產生一線生機。但是相川渦波並不相信這種說法,他恣意的施展『咒術』暴行,但隨著緹婭拉的奮力說服,身上的魔力終於漸漸的靜止、最後雙膝跪地,像個孩子似的哭了出來——這場戰鬥以緹婭拉・芙茨亞茨的勝利作結以這個世界上最為溫柔的討伐方式,擊倒了世界的敵人。
 
一切遵照預定計畫完成。
之後,在我和師父的協力下,將『世界奉還陣』給完全停止。
這在個時候,除了阿爾緹以外的『理之盜竊者』已經都被大地給吞噬了,在『世界奉還陣』的中心位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往天空望去,覆蓋大陸的暗雲已然消失,出現一片廣闊的、澄澈美麗的青空。
 
『世界奉還陣』並非以失控的方式、而是以正確的順序來發動,一時間成功做到了大陸規模的魔力循環。
 
青空回到了這個世界。
大地扭曲,許多建築物被摧毀,生物數量銳減,而且總有一天暗雲將會重新覆蓋,即使如此、現在的我們仍是得到了和平。
 
接著、我在『世界奉還陣』上補寫了額外的『術式』,使整片大陸的性質產生巨大的改變——把法尼亞那片土地的特殊性質,擴大到世界的盡頭。
 
『世界奉還陣』停止之後,在青空下的『北連盟』與『南連盟』的倖存者,不帶猶疑的各自提出了和解方案。在我和師父和解的那一天,『境界戰爭』也隨之畫下了句點。
 
當然,並不是以那一天為分界、世界各地的戰事就全都結束了,我和師父還得忙著到世界各地——就像當年那樣——替當地的人們治療傷口,為此、宣揚『雷梵教』來呼籲世界和平,有其必要性。
 
由於『境界戰爭』的緣故,人類陷入了滅亡的危機。
但是以『聖人』緹婭拉為首,南北雙方選擇攜手合作,免除了這一次的危機——故事發展向著我準備好的綱要前進。
 
沒錯。
一切都在我的規畫之中。
『世界奉還陣』與『雷梵教』不是為了和平、而是為了『魔法』而生,任誰都沒有注意到這點。
 
接著、因為一切都依照規劃,所以我很清楚,在戰爭處理的最後會與他再會。
 
——在『境界戰爭』打上了休止符的數個月後,最後殘存的使徒勒迦希回到了搖搖欲墜的芙茨亞茨城,在場迎接他的只有緹婭拉・芙茨亞茨一人而已——
 
從他選擇這個時間回可以推測,戰爭期間他去到了『世界奉還陣』的範圍之外避難。
 
我比誰都還要更早去迎接勒迦希。
我帶著笑容、在穿過城門後的玄關口(話雖如此,由於板塊錯動的緣故,天花板已經消失了)逮到了勒迦希。
 
——嘻嘻,你也一樣、好好的活下來了呢。
 
自從在異世界分別以來已經過了六年了。
但我們就像在面對昨天還見過的老朋友,以輕鬆的態度互相招呼。
 
……嗯。和其他人比起來,我擁有的情報的質與量都有所不同,沒活下來才更奇怪。
「也是呢。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和主人對話,真的是太卑鄙了呢……所以你的自我探索之旅有好好地完成了嗎?」
「不必擔心,正因為一切都已完成,我才會回到這裡。」
 
勒迦希立刻回答。我朝他的身後望過去。在隔了但距離的位置,有一張令人懷念的臉龐。
 
那是法尼亞的前領主羅密斯・涅夏。
過去的他理著光頭、一副奢華的神官模樣,現在則留著有個性的短髮,打著旅人裝扮。他帶著警戒的態度,監視著我們兩人的對話。
 
支配『火之理的盜竊者』、利用『闇之理的盜竊者』、追殺『次元之理的盜竊者』和我、聽說與『血之理的盜竊者』為對手並活了下來的男人,這次也跨越了『世界奉還陣』的考驗。
 
從站位關係來看,能看出他是和勒迦希一起旅行——『冒險』、的同伴。
雖然是個相當令人感到意外的組合,但這也是我所寫下並讀過的事件之一,所以我冷靜地、帶著笑容向羅密斯打了聲招呼。
 
看見我充滿餘裕的態度,勒迦希帶著和羅密斯相同程度的警戒,繼續對話。
 
「看來妳也已經完成自我探索了……緹婭拉,妳真的變了很多……比誰都還更像是個大人了。」
 
言行也好舉止也好,一直以來我都沒什麼改變。
外表看起來也還是個少女,儘管在侍女間有著在裝年幼的評價,但至少還沒被當作大人過。
 
為了確認他話中的意圖,我將話題帶往六年前的事情。
 
「我說、勒迦希啊,現在的我看起來有足夠認真了嗎?」
「嗯,相當的認真,所以看起來跟陽瀧很像。」
 
勒迦希深深點了點頭。
從過去責備我的人身上得到最高等級的讚美,我露出了滿足了笑容。
 
「當真?……我好開心,非常非常的開心。」
 
但是,勒迦希的表情卻和笑容相去甚遠。
雖然他一臉苦澀的說著「這樣不對」「和預定不同」之類的話,但我一點也不在乎,繼續推進六年前的話題。
 
「真的很懷念呢……那一天,在異世界見識到陽瀧姐的力量的我們兩人,還什麼都辦不到。但最終我們彼此都找到了自己的答案,那麼接下來——
「也是呢,差不多是對答案的時間了。」
「嘻嘻嘻,對!來對答案!!師父也在這裡,我們三人一起吧……啊、但不能像之前那樣把我的答案給擋住喔?那樣做真的很不好。
「不會再阻礙妳了,包括渦波大哥哥的答案在內,全都會安靜凝聽。」
 
就這樣,使徒勒迦希回歸芙茨亞茨。
同時『境界戰爭』的戰後處理也大致上告了個段落,我和師父的時間稍微有了餘裕,便到那個研究塔遺址集合,討論『接下來』的方向。和師父達成和解的勒迦希也在場,但他卻像是為了警戒變成大人的我,而站在心地善良的師父身後。
 
我首先在他倆的面前,說明《幻之紫腕》與靈魂的細節。
師父在聽到這些情報後,幾乎就要轉變為怪物的身體,露出了數年來最開朗的笑容。


——也就是說、『靈魂』的抽取已經成功了嗎……?妳的意思是、這個魔石就是陽瀧?
「嗯,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說陽瀧姊還沒死去。她仍然活著。」
 
一邊感受著手上『水之理的盜竊者』的魔石的脈動,一邊繼續沿著故事的流程編撰下去。
只是相當遺憾、師父依然在陽瀧姐的白『線』的操控之下——
 
——接下來依然是關鍵期,已經沒有再一次失敗的空間了,『接下來』一定要讓陽瀧復活。
 
故事進入"開始嘗試復活相川陽瀧"的頁面。
 
這件事我無法阻止。
但相對的,我要書寫出的未來,也希望能讓師傅提點意見。我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曉得的樣子,從滿懷希望的師父口中,引導出我所期盼的計畫。
 
——呼呼,終於到了要將那個計劃再次啟動的時候了……
「嗯?那個計畫是?」
「你忘記了嗎?之前就說過了吧?——是『迷宮』呀。
 
讓並非我也並非陽瀧姐的想法,來成為千年後的全新盤面,這一手、正是赫爾米娜的『五階段千年計劃』轉變為『六階段千年計畫』的開始。
 
師父繼續主導計畫發展。
當我說明『世界奉還陣』所收集來的魔力、被儲放在地下深處的『最深部』時,計畫的最終目標自然也隨之決定。
 
——沒問題。陽瀧的身體就由我來操控,我會帶著她前往世界的『最深部』——
 
這也是重要的伏筆之一,我在心裡暗自竊喜。
如果沒有這個第二手,我絕對無法達成和陽瀧姊『對等』,我的魔法』也無法成立。
 
只是、雖然我越來越擅長添加自己想要的頁面,但有些頁面卻無論如何無法去除。
師父脫下面具,無比欣喜的繼續說話。
 
「新技能的準備也萬全了,因為是連結兩顆魔石而作的技能所以相當強力,就只剩下名字還沒有決定好。」
 
技能是猶如陽瀧姊的代表詞的存在。
可能的話,我也想干涉師父、調整他準備的技能……一旦師父把陽瀧姐的靈魂放入體內,馬上就會變成匯集所有技能的棋子了吧,對現在的我來說,那會變得有些礙事。
 
——我說、渦波大哥哥,真的、這樣就『結束』了嗎?」
 
勒迦希感受到對話即將結束,於是再度添加。
 
「是啊,這樣就都結束了。能夠走到這一步、也是多虧了你的幫忙,謝謝你,勒迦希。」
「這樣就『結束』了……——
 
聽到我們的回答之後,勒迦希似乎有所不滿。
 
於是、那一天的對話變如此暫告終結。
但其實在師父離開之後,我和勒迦希立刻在同個場所重啟對話。
 
——勒迦希,這當然還不是『結束』唷,就只是『重整』而已。千年之後,我們還不得不在同一個棋盤上開始同一場遊戲呢。
『對答案』的作業還沒完成,還得互相確認千年後的真實才行。
……千年之後,還會有類似這次『世界奉還陣』的事件發生嗎?」
「這是如此,我想對勒迦希你還說,這也是個好消息。」
 
我將腦海中所譜寫的其中一個未來,向勒迦希展示。
 
「為了阻止陽瀧姐,在千年後我也會將『使徒』三人給復活。如果想要實現主人的願望,三人攜手再次重新挑戰不也很不錯嗎?」
……那倒不必了。說實在、我已經不打算去理解『世界』了,『使徒』也好、『異邦人』也好,都已經無所謂了。重要的是『人』的心情——這就是我的體悟。」
 
然而我展示的未來立刻遭到否定。
他反過來向我展示至今為止的使徒生活的結論。
 
「並非因為『世界』才有『人』的存在,而是『人』的存在構成了『世界』,所以盡全力活著的『人』的姿態,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因為有一個又一個踏實生活的人,『世界』才首次可以成為一個『世界』。」
 
他做出了比任何人都更像是個『人類』——最為不像『使徒』的答案。
 
「嗯?那麼,接下來勒迦希打算捨棄使徒的使命、全心用以守護『人類』嗎?」
「不,『人類』不需要其他任何事物來守護,每個人都竭盡全力的活著就有他的意義,這才是我的想法……並且對我而言也不例外。」
 
勒迦希和希絲姐不同,並不覺得自己是特別的存在。這不是拾人牙慧,這是他的真心話、親口明確的說了出來。
 
「如果可以『重整』,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對我而言,這絕對不是『結束』。」
 
被當作保險而誕生的使徒,內心已不再是空無一物了。
他繼續吐露出像極了『人類』的情感。
 
「以前也說過,我一直很嫉妒妳,對妳和渦波大哥哥一同『冒險』、充滿樂趣的生活,打從心底的感到羨慕……等到『重新修正』的時候,我也要過一次像妳那樣的人生。」
 
像我這樣的人生。
換句話說,和師父一同『冒險』、一起幫助他人、全力的互相傷害——像是這些一起玩樂的事情吧。
 
勒迦希作出的『答案』,我能夠徹頭徹尾的感同身受。
果然我們依舊有很多地方相似。我一邊想著這些,並且為了確認、向他打聽。
 
「勒迦希,你認為你從世界各地的見聞中所得到的快樂,也是主人賦予你的機能嗎?」
……啊啊,就算是這樣,我也相信這是我真正的心願。」
「就算這答案,是陽瀧姊引導而致的結果也無所謂?」
「我很清楚。現在的我正被那個『線』給拉扯著……而且再說、接下來妳也打算要利用我不是嗎?」
 
聰明的勒迦希正確理解了千年之後的『重整』的正確意義。
但是,他即使被當作我和陽瀧姊的『決鬥/遊戲』中的棋子——
 
「也無所謂。被利用也好不被利用也好,我的根本都不會有任何變化。」
 
做出了這個答案。
就像在『決鬥/遊戲』開始之前就選擇投降一樣。
但他卻是露出笑容、以自身的願望為優先。
 
……沒什麼。人生的重要之處並不僅止於勝負,也有事情是失敗後才能達成的。」
這便是勒迦希把自己的道路定位在【只相信自己認為有趣的事物、直到最後都竭盡全力地活著】的瞬間。
 
雖然不會成為我的同伴、但也不會是陽瀧姊的同伴。
甚至放棄了和主人站在同一陣線,走上自私地追求一己之樂的道路。
這種生存之道,視情況也有演變成和所有人為敵的可能性。
 
……哼嗯,原來如此。而為了這個目的、你的結論就是那個嗎?」
 
我點了點頭、不否認他的意見,視線移向勒迦希房間角落的那一名男人,也就是從抵達芙茨亞茨一直到現在,始終跟在勒迦希的身後、彷彿在守護勒迦希的羅密斯・涅夏。
 
「那傢伙也贊同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所謂只要自己開心其他都無所謂的傢伙……所以為了抵達千年之後,我要和羅密斯合作。」
 
勒迦希毫無隱瞞地向我揭露他的手牌,然後甚至連理當保密的使徒特性,也繼續說明下去。
 
「接下來我會停止我的生命機能,但是到了世界迎來危機的千年以後,我一定會復活……轉生標的、就用羅密斯的後裔來準備。」
 
之所以把這些情報提供給我,應該是基於他相信我剛才「將使徒三人給復活」的說詞。
在理解自己會被利用的前提上,盡可能提高自己轉生成功的機率。
 
「接下來羅密斯會成立勒迦希家族,我們已經簽下這樣的『契約』了。」
「欸欸……已經簽好了?和那個人?」
 
希絲姊和『異邦人』成立過的『契約』,勒迦希也跟著效仿。
說實在話,就算是現在的勒迦希,如果比較對象是那個羅密斯,顯然在互相欺騙這件事情上遠遠不如。我有點擔心他是不是簽下了暗藏伏筆的奇怪『契約』。
 
「沒有妳所擔心的那種事情。那傢伙並不要求我成為『聖人』,而是要求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就只是這樣而已。」
「再一次的機會……?這可還真是謙虛呢。」
 
我凝視著始終保持著沉默的羅密斯。
確實,和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相比,樣子已有所不同,顯然不只是因為提達的『詛咒』已經脫落了的緣故。更可能是因為在反覆經歷獲得與失去後,他內心的慾望產生了質變。
和勒迦希不一樣,以這個男人為對手時可沒辦法手下留情。我如此判斷、對羅密斯所追求的『再來一次的機會』以技能進行讀取。
 
——現在、羅密斯涅夏的胸中旋繞著多種的慾望,不只是取回往昔的榮譽,也希望和朋友提達蘭斯再次見面,向他傳達無論如何都想傳達的話語。當然、對相川渦波復仇的怨恨也同樣在醞釀著。為了一個將這些目標全部達成的機會,他與使徒勒迦希立下了『契約』——
 
讀到這裡的時候,我和羅密斯眼神交會。
因為奇妙的同族意識的緣故,我正在用技能讀取他的心這件事情,讓他給察覺到了。
那個男人擁有不遜於我的技能的『觀察眼』。
 
……勒迦希大人,那個女人不是自己人,最好不要再繼續透漏更多了。」
 
羅密斯將視線移向遠方、催促著勒迦希盡快結束對話。
勒迦希坦率的聽從同伴的建議,留下告別的話後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緹婭拉,在千年後的『重整』時,我一定會再次和渦波大哥哥見面……絕對。」
 
於是羅密斯和勒迦希都離開了房間。
 
只剩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裡。
雖然因為羅密斯的關係,對話只到這裡就被中斷了,但我還是入手了相當充足的情報,足以讓我施展技能『讀書』與『執筆』、誘導勒迦希的行動。不,就算沒有特別去誘導,他也一定會做出行動。
我馬上從掌心的傷口放出鮮血,在城堡的牆壁上留下這份未來的紀錄。
 
——找到人生答案的『使徒』勒迦希,為了能全力享受千年之後的『重整』,意圖讓相川渦波繼承記憶與力量的行動失敗。於是在迷宮完成的前一刻、相川渦波為了轉移身體而將自己的『魔石』給取出的瞬間——背叛了他的信賴,漂亮的從身後偷襲成功。時機雖然完美,結果卻是兩敗俱傷,勒迦希被迷宮吞噬後消失了,緊接著、相川渦波的身體也跟著溶解而消失之後——緹婭拉・芙茨亞茨的身影出現在迷宮第一層。
 

創作回應

我不當邊芸人啦!JOJO
不好意思 請問有357以後的資源嗎手上有的斷在這
2022-02-11 08:06:40
tamasuzuna
真白萌有哦
2022-02-11 12:49:17
我不當邊芸人啦!JOJO
感謝 我去找找
2022-02-12 02:44:24
絨絨
噗,你忘記抄流星翻的世界奉還陣了
2022-03-06 01:46:43
絨絨
縹緲而失矣
無論種種之意義,不論無謂之矜持,毋論雀躍之歡呼
覆水再難收

縹緲而失矣
無論過去的時間,不論懷念的家鄉,毋論苦楚的悲傷
祝福啟新程

蒼穹既失,必由吾奪還
蒼穹既失,必由吾復蘇
除天地之戾氣,還世界以晴天

咒術《世界奉還陣》!!
2022-03-06 01:56:47
tamasuzuna
這一章不是我翻的 () 不過負責校對的是我,竟然有漏掉一大段
2022-03-06 10:38:56
tamasuzuna
哦,原來是說裡面的詠唱,懂了馬上來
2022-03-06 10:39:50
tamasuzuna
操作業真是好快樂
2022-03-06 10: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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