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整理好了!那就走吧!」阿羱提著他早已打包好的行李向我說,不過我還有一樣東西還沒找到。
「欸等一下!我找一下東西!你先在...(繼續閱讀)
「其實你的情況並不少見,一般人睡覺都會作夢,不過你的例子是誇張了點。」保盧斯醫生繼續說:「聽完你的說法,讓我想到一個中國哲學家說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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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坐在電腦桌前上網的我,很難相信在幾個月前,這世上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存在。
幾個月前我還是一名遭到政委追殺的逃兵,因為...(繼續閱讀)
我開始思考如何得知雙方的時差,假如我的假設是對的話,在我跟另一個「我」兩人同時睡眠時,就會產生時空的交換,亦即我將掉到1939年的平行世界。反之,...(繼續閱讀)
回到家,我沖個澡後便躺在床上、聽著Rise Against的音樂,我開始思考著整件事的邏輯。
三小時前,在離開家門後,我並沒...(繼續閱讀)
1939年9月25日。
在收到「擊滅敵軍」的命令之後,我們便朝西方推進,一路上我們遇到撤退的友軍,看著他們疲憊的神情,我立刻了解到接...(繼續閱讀)
「欸!你知道嗎?人會作夢是因為看到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所做的事耶!」女孩用興奮的口吻說。
「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人在睡覺的...(繼續閱讀)
走出診所,我隨即抽了一根菸,手裡拿的是醫生開給我的烦寧(Valium)和舒必來(Sulpiride),在臨走之前,他還特地囑咐我要找時間放鬆還有...(繼續閱讀)
睜開雙眼,看見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聽到的並非一如往常的鬧鈴聲、躺的更不是家裡溫暖的床;而是朦朧灰暗的天空、失去聽覺般的寧靜、以及濕冷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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