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沖個澡後便躺在床上、聽著Rise Against的音樂,我開始思考著整件事的邏輯。
三小時前,在離開家門後,我並沒有去找心理醫生,而是漫無目的的四處亂逛,希望能在其中理出什麼頭緒。從日期及身邊的人得知,我從離開這裡開始到回來為止已經過了兩個禮拜,這些期間跟在另外一個世界所待的時間相近。
根據這點,我有兩個假設────其一就是代表我並不是在作夢,而是真的可以穿越兩個平行世界;其二則是我根本沒有醒過,一切就如同行走在鏡子迷宮般,交疊於夢境之中。
但是最大的疑點是,我身邊的人在我「失蹤」的這段期間都沒有察覺,他們在這段期間都有看到「我」存在,我的上司、同事、朋友、拳館的教練和酒保,問他們問題後,他們都很訝異的回答道:「你前兩個禮拜都有來上班啊!」「你那天還問我去哪吃午餐耶!」「才過兩個禮拜你就忘啦?記性真差啊你!」「你都有來練習,狀況還特別好呢!還跟亞伯打了幾場練習賽。」「你那天不是還在跟我聊足球嗎?」從他們的回答方式來看,代表當我在1939年的世界時,這個2010年的世界還是有「我」,但是這個我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能得到的也只有猜測和假設,畢竟我不可能像某部日本漫畫裡的主角一樣可以玩分身。
總結這些,我得到的結論是────第一點,我與另外一個我透過睡眠的方式來穿梭彼此的世界;
第二點,我在睡眠中有某種程度上達到精神靈魂的脫離而穿越時空;最後一點,我還在夢中或是我得了什麼精神病,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
此時,音樂放到了Hero of War,這首歌算是我的最愛,而主唱伴隨著不插電的木吉他用他悲働的嗓音道出戰爭英雄的無奈與傷痛,聽著聽著,兩行淚自我的眼角流下,因為我在另一個世界也成了Hero of War。
「幹!對方火力太強了!我們完全被盯死了!」伊凡一邊大吼,一邊開槍還擊。
看來我們遇到敵軍的防線,從對面小土丘吐出的無數曵光彈連接成了詭異的死亡蜘蛛網。
「靠!還有......」只聽見『咻──』的一聲,萊恩就永遠閉上了嘴。
接著,迫擊炮將我們炸出掩體,完全沒有掩護的我們無助的看著身旁的戰友一一遭到對方的機槍蹂躪.........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鬧鐘響了,原來是夢......
我按掉鬧鐘後開始推論出一個原因,就是要到另一個世界的條件或許要我們兩個同時睡眠才能達成互換的條件,重點是我不知道他何時才睡。
雖然沒辦法將因素本身剷除,因為自己連怎麼發生的都不知道。但或許我有機會可以利用時差來避開交換,但前提是我必須去那裡確認雙方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