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到底在哪?」
已經接近小隊會合的時間,這位留著金黃色頭髮綁著馬尾的男子,搜索了大半個研究設施,該殺地都殺得差不多了,就沒看到任務上的關鍵人物。
就在他想著是不是該放棄,反正領頭頂多把他抓過去唸一頓,前腳剛跨出實驗設施門口的那個摩門特,就被擋住了去路,差點踢到失去平衡摔倒,站穩了腳跟後,仔細一瞧是個倒在血泊中的女人,看起來半個身體被倒塌的樑柱壓得差不多毀了,旁邊站著一個小女孩。
那女人發現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死命抓住他的腳。
「大人……,這個小女孩……拜託你。」
「大人……,這個小女孩……拜託你。」
「我不認識妳。」男子掙扎的要將女人的手甩開。
「我被僱用來設施…教導她我的技藝……,她是…很乖巧的……小女孩,但設施……剝奪了她的情感……跟記憶,她在這裡…注定…要成為工具,請...請大人幫幫她……。」那個女人自顧自地說著,大喘了幾口氣之後閉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他無言地想著,今天任務沒有完美達成就算了,半路還殺出一個要託孤的女人。
旁邊的小女孩走了過來,抓著他的衣角冷眼看著他,像是在打量他有多少能耐,男子覺得這個眼神很有意思,長這麼大就沒被鄙視過,想了想雖然並沒有把那個倒地的女人看在眼裡,不過單純的有趣,就把小女孩抱了起來……。
反正他剛剛在實驗室也帶了兩隻回來,兩隻是帶,三隻也是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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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震耳欲聾的夜晚,原本像平日一樣的寧靜深夜,接到組織最高級撤除命令的暗殺者們入侵了在近郊的實驗設施,履行他們一直被賦予的職責,到過之處不能留下任何活口,任何晃過眼的設備一率破壞殆盡,最好連整個建築物都消失在地球表面。
反正他剛剛在實驗室也帶了兩隻回來,兩隻是帶,三隻也是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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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震耳欲聾的夜晚,原本像平日一樣的寧靜深夜,接到組織最高級撤除命令的暗殺者們入侵了在近郊的實驗設施,履行他們一直被賦予的職責,到過之處不能留下任何活口,任何晃過眼的設備一率破壞殆盡,最好連整個建築物都消失在地球表面。
這組人馬原本應該完美的完成任務,他們兵分好幾路進去,這一刻正在會合處等待領隊的人回來,離會合時間已經過了約一刻鐘,向來會提早或準時的領隊到現在都沒看到人,大家想或許這次領隊因公殉職了吧?反正這在組織是家常便飯的事,通報上去上級就會再補缺額下來了。
巨大的轟炸聲跟爆炸的衝擊感襲來,一個髮色如向日葵般耀眼,綁著馬尾穿了一身墨黑色皮衣的男子從煙霧中走出來,懷裡抱著一個小孩子……。
小孩子……?
組織說不能留活口,就算是小孩子也一樣,這是他們為此而生的意義,生為領隊怎麼可以破壞他們高尚的行動。
「領隊,這個小孩什麼意思?」
「領隊,我們不能留活口。」
領隊看了大家一眼,沒有把眾人的勸阻當一回事,把設施裡的孩子們帶回了組織飼養,還因為這個撤除任務昇階為部長,就算那個逃掉的實驗設施院長帶著研究成果隱遁了……。
***
明顯已經有點年紀的組織領頭,看著跑來他眼前半跪在那裏負荊請罪的暗殺組領隊。
「你知道有多少人對你失望嗎?」領頭譴責的看著這個渾小子。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身為領隊,你應該以任務為先。」領頭將口氣加重,希望眼前這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我會繼續完成『曙光任務』。」
「唉……。」領頭覺得年輕人終究還是需要歷練。
這次讓他去撤除組織底下有個拿研究款搞事的設施,就是要給他一個昇階的機會,當初以培養組織新血為由申請了『曙光計畫』,現在,頂著『Color』的名義拿著組織的恩惠承接了許多私人委託,已經觸怒到組織的逆鱗了……。因此就有了這次的『曙光任務』。
領頭以殺手來說是要退下的歲數了,他滿喜歡這個平常放蕩不羈,但做事情其實很認真的小夥子,雖然讓那個院長跑了,最少目前實驗設施已經銷毀。
這次讓他去撤除組織底下有個拿研究款搞事的設施,就是要給他一個昇階的機會,當初以培養組織新血為由申請了『曙光計畫』,現在,頂著『Color』的名義拿著組織的恩惠承接了許多私人委託,已經觸怒到組織的逆鱗了……。因此就有了這次的『曙光任務』。
領頭以殺手來說是要退下的歲數了,他滿喜歡這個平常放蕩不羈,但做事情其實很認真的小夥子,雖然讓那個院長跑了,最少目前實驗設施已經銷毀。
凝視著半跪在那的一頭金黃色馬尾,看不清他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畢維斯啊。」
「是?」
「我們"黑"的重擔,該交給你了。」
「領頭?」
「實驗設施是毀了,但那院長還在哪,不過我相信,你這個前秘密公安隊的遺孤可以解決的吧?把院長找出來。」
『Color』主要由五個特殊部門組成,分別有紅、黃、藍、白、黑,部門以各自的顏色來擔任自己代號,"黑"是他們組織『Color』底下專搞暗殺的部門,這任組織的領頭,由"黑"這邊的部長擔任,只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情,已經很多人轉調單位了,留下來的人寥寥無幾,他們對於畢維斯把那些孩子帶回來的事情不能理解。
「畢維斯,反正調查不用太多人力,你自己理一理"黑"吧。」
***
從上級辦公室出來的畢維斯已經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組織的作為。看著幾乎重新來過的部門人數……。
不過看起來上級默認了他把小孩子帶回來的行為。
「妳就叫希爾維亞.畢維斯。」
為了"慶祝"他接任部長,以及被他抱回來的這個小女孩的未來,他以自己的名字為她取了這個名字,希冀她能像林中的精靈一樣狡黠。
受夠組織內部底下如機械般活著那些人,畢維斯將這個每次都冷眼看著他的小女孩帶在身邊教養,教導常識。
看著差不多的時機就將她塞到教育所去,要求跟組織的其他人一起參加訓練,雖然他沒待過改組過後的教育所,不過大概還是老樣子吧?
扳著整張臉像是水泥凝固的受訓老師,應該時時掛在嘴上囑咐"不准對乳豬給予同情,我們組織做著高尚的行動,要為社會處理無法回收的垃圾"。
「主人,真的只有這樣而已嗎?」
對老師的教誨,小希爾維亞抱著疑問的態度,不只是這樣吧?不過畢維斯只會苦笑地將她的頭髮弄亂。
***
初訓,小小年紀的她在教育所應該很不習慣才對,對於刀刃切入的肉感及噴濺的鮮血,異常的適應,好像在夢中的那個白色房間,就已經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覺得組織對他們很不錯,只要完成訓練就管一口飯吃。
不過,當希爾維亞沉思的時候,總是會勾起畢維斯沉在心底的回憶。
「妳有屬於女人的眼神哪。」
「什麼意思?」
就算小希爾維亞抓著他的衣角仰頭提出疑問,畢維斯打死都不會說的。他還要出門去約會,就這樣敷衍地讓她乖乖待在教育所的保母那。
「亞亞,妳要叫她們女士。」
看著每次都換約會對象的畢維斯,小小的希爾維亞想這些不同的女性都要叫女士嗎?
「亞亞,我幫你們找個媽媽不好嗎?」
「主人……你真的要用那張臉跟我說話嗎?」
可憐的"黑"雖然有些人力可以使用了,不過跟找媽媽什麼關係?大人的藉口嗎?
看著畢維斯臉上那個印有手印的臉,很沒有說服力的感覺……。
他們"黑"聽說成員成績都不錯,雖然人數在五個分部裡最少,成員個性跟組織其他人比又是數一數二的怪,卻是這裡的特質。
畢維斯總要大家叫他爸爸,就只有希爾維亞怎麼樣都無法改口,畢維斯已經放棄糾正她了,或許她沒有父母的記憶,無法相信這種沒有實質幫助的關係。
***
"黑"最低階的成員都睡在大通舖,成績卓越的話可以慢慢爬昇上位,希爾維亞一點一點的終於在組織有自己的小空間,任務完成後最喜歡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聽音樂,感覺還不錯,雖然下一單很快就會用力貼在她臉上……。
「#$%︿&*,明明有公告欄貼那邊不行嗎?」
「妳會去看嗎?每次任務完成就宅在這裡,外面白天還是晚上妳也不會發現!」殃傻眼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希爾維亞。
清麗的中性嗓音,總是關心照顧著每個人,或許也把大家當成小孩,嘮叨的在後頭囑咐任務,這是他們部門的殃,被主人撿回來時已經成年,可能被他的顏質騙進來吧?主要擔任聯絡的工作。
「我喜歡安靜。」跟那些吱吱喳喳的傢伙們比我就孤僻。希爾維亞沒好氣地拉著那張紙,看來上面還黏著膠。
「雖然大家向來特立獨行,但我們最終還是一個團隊,妳這樣不合群,我怕影響到我們家亞亞的成長空間。」
「殃,妳少來了,我怎麼樣妳不是最清楚的嗎?」
終於拔下粘在臉上的白單看了一眼,用力的白了殃一眼……。
「我們不是不管那邊的事情嗎??」
「反正不會死人,而且他又不會參選。」
「但他還是重要人物啊!」
「畢維斯說沒問題。」
「......。」
每次都踩在這種灰色地帶,聲稱不會破壞組織的但書...,我看哪天就真的不小心踩進去,喔對......畢維斯這個混帳!
或許是我的錯覺,他們都不會發配我太困難的工作,雖然都很麻煩。
「好啦,我去。」
-----作者OS-----
書名先暫定,
對之前的敘述方式不是很滿意,
希望自己這次重寫可以多帶入情感的部分,
真是做了一件給自己找麻煩的事情...。
避免第一次進來的人會出現斷層,
《Aurora programme》舊篇章會留著,
待完整後再當作黑歷史鎖起來。
但我很怕再來我工作上的工作量,
我會騰不出時間來寫T__T,嗚嗚。
宣傳圖先用ai圖頂著,
目前立繪已經找到繪師了。耶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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