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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西部往事 序章

VOLAS | 2022-05-31 20:53:20 | 巴幣 4 | 人氣 159


  黃金、牛仔、盜匪。

  無數的往事發生在著出現什麼都不奇怪的邊界上,人們可以是燒殺搶掠的惡人,也可以是懲奸除惡的大英雄,一個個圍繞著黃金財寶誕生的俠客故事、還有那發家致富的關鍵便是這裡令其他動物如此嚮往的原因,但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有機遇,很多人只是眾多小鎮上那平平無奇的人,又或者是荒野中的無名尸骨。

  而生命為了活下來會使出各種不同的法子,即使那見不得管。

  這隻在夜裡荒野中小心翼翼隱藏自己身軀的豹貓女孩便是如此,她壓低的身子,盡量不讓雙腳發出噪音,此舉的目的是為了不被那昏睡的牛仔發現。就在她伸出爪子即將碰到那裝滿食物和水的包裹時,冰冷的獵槍槍管抵住了她的腦袋。

  「手法不錯小妹,但聲音是不是大了點?」 發話的動物是位狼牛仔,他長著灰棕色的毛,披著紅色白條紋的斗篷,咧著嘴露出尖牙笑著,上頭叼著剛剛點燃的雪茄。「不過仔細一看,你還是個小孩子?聽我說這麼小就學會偷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知道嗎?」

  「我已經十四歲了。」豹貓女孩雖然舉起雙手投降,但還是不甘示弱的回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可在我的眼中你還小的很,你的家人呢?不會正在荒野的某處等待埋伏我吧?」狼牛仔四處張望的說道。

  「沒就我一個,他們都不在了。」

  「噢。」狼牛仔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他剛才確實沒在荒野的夾縫中看到什麼敵人痕跡,這不免讓他相信了對方的說辭。:「恕我失禮女士,那你和我來吧我知道那裡有你這種人的容身之處,至少你不用像周圍的那些無名小卒一樣死在荒野。但在這之前······」話音未落,狼牛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手銬扣住了對方的兩雙手,「這樣就行了,省的你亂跑。提米!該醒了!我們今晚走夜路。」

  說罷,一個長著厚殼的巨大螞蟻起身有牠主人兩三個身子那麼大,牠是這片西部最常見的代步工具,速度不快但耐熱性極佳,很適合拖家帶口在這片荒原上長途跋涉,更關鍵的是牠們忠心耿耿絕不背叛,這對於大多數西部的旅行者而言都是求之不得的好夥伴。

  狼牛仔將豹貓女孩放到駕駛座後方,隨後踩著馬鐙駕駛著沙漠步行蟻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炎熱的烈日從東方的沙漠地平線下升起,與之一同顯現的還有遠方沙漠中那孤零零的小鎮。

  等二人靠近,豹貓少女才勉強看清上頭的字。

  「荊棘鎮?」豹貓女孩有些疑惑地看著小鎮入口的木牌,因為這個地方不說荊棘了就是個像樣的植物也看不到幾個,風滾草倒是不缺。「為什麼它叫這名?」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裡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我來時它就叫這名了,這或許得問鎮長,但我和他有一些······不快。」狼牛仔小心翼翼的駕駛坐騎在小鎮中穿梭,隨後在小鎮中央廣場的一個酒吧停下。

  「唷!切薩雷你這麼撿了個女孩回來?」酒吧旁的棺材店一個衣著上有些補丁的河狸向狼牛仔搭話到。

  「哦!對了!你來的正好鮑勃,幫她記錄個身份,之後她要在這個小鎮住上好一陣子了。」切薩雷頭湊到豹貓女孩耳邊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溫······溫蒂。」溫蒂別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切薩雷解開了溫蒂的手銬並牽著對方的手帶著對方下坐騎。

  「很好溫蒂,你先去鮑勃那登記個身份,這下你就是這個小鎮的一員了。」

  鮑勃走出店鋪,拿出尺子測量了一下溫蒂的各項基礎數值,隨後走到店鋪外頭的一個機器旁坐下,打出了一個刻有溫蒂名字和身份訊息的金屬製名牌。

  「給。」鮑勃將名牌湊上前。

  溫蒂有些小心翼翼的接過品牌,隨後就被切薩雷一把拖走進了酒吧。

  「早上好!荊棘鎮的居民們!你們這裡最強的槍手切薩雷,也就是我回來啦!不止如此我還帶來了一個新朋友,溫蒂跟其他人打一下招呼。」

  「額······你們好。」溫蒂尷尬的點著頭,面對著酒館中各式各樣的她當時就想找個洞鑽下去,最好是再也不起來。

  「切薩雷,你旁邊的那是一個豹貓嗎?」發話的是酒保同時也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他是一個老鼠名叫提姆,出於對貓科的天生恐懼,他那調酒的手正有暫緩的趨勢。

  「是啊,怎麼了?」

  「你不會是要叫我收留這個貓科······」

  「是的。」

  「操!」提姆略顯難受的低聲罵道。接著他對切薩雷說道:「切薩雷,你知道我是一個老鼠,我管不住貓的呀,對吧?」

  「哎呀,你這話就不對了。」話說到一般,切薩雷飛速湊上前,一隻手挽住提姆的肩膀,一隻手在對方嘴裡塞了一隻眼並順勢點燃,說道:「你看看,你的酒吧能有今天全靠我這個當小弟的你說是吧?不如大哥你這次就從了我如何?」

  「好好好真拿你沒辦法。」這招果然對提姆奏效了,切薩雷深知對方耳根子軟,稍微誇一下就不行了,當然這也導致切薩雷幫他收拾過不少爛攤子,包裹但不限於從一個誹謗中救出提姆和他的貨物,在提姆即將墜崖時救下對方,又或是即將被騙時出來攪黃騙徒的計謀。「好的貓女士,我現在作為你的老闆命令你」

  「我叫溫蒂。」

  「是的!不好意思!」提姆勉強裝出來的樣子就這麼被原始的生存本能壓了回去,可當他意識到自己是老闆後整個人又繼續擺出了剛才的架子。他揚起頭,不單單只是為了直視溫蒂的眼睛,也是為了表明自己身為上司的身份。「我是說,你現在跟我來!我要帶你去做我們第一天要做的,熟悉工作環境!」

  「我怎麼就成了打工的了?」溫蒂有些疑惑地看著切薩雷,可對方只回了一個眨眼,見無話可說溫蒂也只好跟著提姆熟悉這裡,反正她本來就那也去不了。

  「噢——切薩雷,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突然一隻軟綿綿的手摸著切薩雷的下巴,隨後順著對方的毛一路往下覆膜直至胸口,手法之嫻熟另切薩雷舒服的抖了幾下。

  手的主人是一隻綿羊女士名叫麗莎,與其他客人相比她穿著華麗,很明顯與切薩雷是老相識。兩顆豎著的瞳孔不斷死死地盯著切薩雷的眼睛,手樓主對方的腰隨後一把抱住對方。

  「荒野的調查可不是輕鬆的活,而且我也只不過是比預定的時間完了那麼一天而已不是嗎?」切薩雷將臉貼向對方聞了聞。「你還是很美呢我的小羔羊。」

  「切薩雷你不知道我等你的這段期間有多寂寞,」麗莎將最湊到對方耳邊,細語到:「趁我爸爸還沒來,不如我們現在上樓來回味一下我們的往事如何?」

  「正有此意。」

  可還沒等二人開始,一個老年的身影一腳踹開了門,而他正是麗莎的父親溫斯頓。二人見狀瞬間分開就好似剛才的對話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切薩雷!你回來這麼沒和我說一聲?」溫斯頓略微梳理一下身上雜亂的毛,背著一把老舊的獵槍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切薩雷旁邊,用著仿佛要殺了對方的眼神威脅到:「你要是再碰我的寶貝女兒一下,我就把你那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剁下來風乾拿去餵那群沙地步行蟻。」

  「當然,如你所願。」切薩雷冒著冷汗的回道。

  「這是怎麼回事?」溫蒂對一旁的提姆問道、

  「切薩雷剛來這裡的時候上了鎮長的女兒,被發現之後他從窗台逃跑差點摔斷了腿,跑得慢的話怕是就被溫斯頓鎮長打成篩子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話太多了提姆?」即使提姆已經將自己的音量壓得再低,但還是躲不過鎮長溫斯頓的順風耳。「我勸你別多嘴,要不然你就會和拿去盜匪一樣關在牢籠裡,懸吊在半空中被那些荒野蟲吃乾抹淨。」

  「對······對不起!」題目趕忙道歉,並拉著溫蒂繼續介紹了起她等等要做的工作。

  「好了,或說回來。拜託你找的禿鷲盜匪團營地你應該找到了吧?」溫斯頓點了個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點煙時他還拒絕了切薩雷拿出與道歉給的火。

  「當然,就在北方幾公里的一座廢棄礦井中。」

  「很好,我之後會通知警隊叫他們去哪裡剿滅。」
*

  「怎麼樣?那座小鎮有多少人?」荊棘鎮遠處的沙丘後方,一對禿鷹正匍匐在烈日之下忍受炙烤拿著陳舊的望遠鏡朝著遠處的荊棘鎮看去。

  「不多,這太陽才剛起來,也就那個酒館裡頭有著醒的人而已。」

  「這樣啊······」領頭面部圍著紅色面罩的的禿鷲看著身後的十幾號人,說道:「小的們今天這票幹完我們幾年的吃穿就都不愁了!好好幹大魚大肉隨便拿,有的是金山銀山等著我們!財富、權利、女人,那都不是問題!」

  聽到自家老大的鼓舞,中禿鷲們紛紛高舉武器發出了歡呼,咆哮著騎著沙地步行蟻朝著目標衝去。

*

  酒館內,切薩雷、麗莎、溫斯頓三人尷尬的面對面坐在一張桌子上,一旁剛成為酒館小妹的溫蒂正端著蜂蜜酒與熱騰騰的早餐為三人呈上早點,領走前還不忘對切薩雷使了個眼色。

  「你還真快進入狀況啊。」切薩雷抽著雪茄,喝著酒對著嘲諷道。

  「我勸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切薩雷,還有你的行為。」溫斯頓狠狠地咬下自己手上的一口三明治,頓時一股寒意湧了上來。

  切薩雷微笑著看著對方,點點頭經歷然後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就在這時,酒館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響,眾人朝著窗外望去外頭赫然是全副武裝的匪徒,他們作風雜亂但其實兇兇的在酒館外的廣場聚集。

  切薩雷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的領頭人,他們正是小鎮不遠處的盜匪團夥。

  「看來不用去找了。」切薩雷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至肺部,說道:「這是如蝗蟲一般傾巢出動了啊。」

  「好了!裡頭的人聽著!我們現在已經包圍此地了!乖乖束手就擒,要不然等著人首分離!」禿鷲匪徒的領導踹開酒館的門,拿著左輪指著酒館的所有人。

  提姆面對此情此景嚇得直接抱頭躲進了櫃檯,溫蒂則是在一旁擦著杯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麗莎則躲在切薩雷的後面,他的父親溫斯頓雖然很不爽切薩雷但此刻卻死死的盯著那匪徒,而切薩雷則吐出了煙依舊擺著那自信的笑容。

  「把雙手舉起來!」匪徒領頭憤怒的咆哮道,但他的此舉卻沒對當前的形勢有意思改變。

  突然,切薩雷咋了下舌,對著這位尷尬的匪徒不斷地嘲諷。

  他低下頭斜著眼看著對方,說道:「太不懂規矩了。」

  「什麼?我跟你講個屁的規矩!」

  「男人之間的紛爭可不是大呼小叫解決的······」說著,切薩雷將嘴邊的煙拿起按在桌子上熄滅,這種怪異的舉動令對方有些畏懼後退了幾步。隨後切薩雷咧嘴笑道:「而是靠決鬥。」

  「決鬥?」匪徒領袖笑了笑說道:「我憑什麼和你決鬥?我有人,而且現在還拿著槍指著你的腦袋,你應該和我哭著求饒,而不是說什麼沒意義的蠢貨言論!」

  「所以我才說你真不懂規矩,也膽小至極。」切薩雷故作鎮定的苦笑,繼續刺激著對方。「身為數十人的領導者,面對我們這些或是手無寸鐵或是無法抵抗的人依舊緊握手中的武器,就好像我現在能夠實質性的傷到你一樣,我現在再拔出槍的那一瞬間就會被你殺死,而你卻對這樣的人心生畏懼。」

  「所以呢?我一點也不怕你。」

  切薩雷搖了搖頭,突然手臂抽動一小步,匪徒出於謹慎後退並且朝著對方的桌子開了一槍,這顆子彈直接打碎了桌上的酒杯。

  切薩雷看著飛濺在桌上的酒,心裡雖然有些慌張但並沒有將這些小細節表現在臉上。

  「不怕我?」切薩雷繼續挑釁道:「那你怎麼後退了?甚至開了一槍還打歪,你後面還有小弟看著呢,真是不像話。算了不如你就這樣打死我好了,畢竟留我這個令你顏面掃地的人對你的人生幾乎只剩下了負面影響不是嗎?畢竟殺死手無寸鐵之人對你而言可是強項,除此之外你也沒什麼可以伸張的可,特別是你那可笑的槍法。」

  「你的意思我槍法不好?」

  「這部顯而易見嗎?我這麼大的目標離你這麼近。只要會扣下扳機就可以打中我,可你連這一點也做不到。」

  「哦——是嗎?」匪徒老大用手指揮手下退到酒館外的廣場,隨後對著切薩雷說道:「你說男人的紛爭用決鬥解決對吧?等會出來我在外頭等你。」

  「當然,男人的紛爭用決鬥解決。」等對方離開,切薩雷用眼神示意溫斯頓在暗處蹲好為自己打掩護,自己則將左輪裝好彈邁出自信的步伐走出了出去。

  不一會功夫,原先十幾號禿鷹只剩下了包過老大在內零零散散的兩三個,切薩雷很清楚這些匪徒早已按照他們老大的指示藏好隨時準備放冷槍。

  決鬥,西部的不成文規矩,雙方面對面站好等待整點報時的鐘聲一響,掏槍、射擊、一擊斃命。由此,也誕生了那些流傳於西部的傳說快槍手。

  隨著鐘聲一響,切薩雷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把槍,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收走了對方的人頭,血液混合著腦漿直接噴在了一旁懵逼的小弟臉上。

  「看來有人有些遲鈍啊。」切薩雷蔑視的說道。

  禿鷲盜匪團眼看情況緊急,立刻拔起槍想為自己死去的老大挽回一點尊嚴,可還沒等他們扣下扳機,切薩雷就瞬間打出五發子彈將大部分人就地擊斃。

  眾人都看傻了,特別是透過就關窗戶向外觀察的溫蒂,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夠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和精準度擊中複數目標。

  切薩雷見敵人作鳥獸散便,收起左輪拿出一根雪茄準備點火,而他不知道的事還有一個匪徒留在暗處瞄準著他的腦袋,好在掩護的溫斯頓及時發現將其擊斃。

  「別鬆懈年輕人。」溫斯頓走出酒館大門,拍了拍充滿傲氣的切薩雷。

  「我可沒大意,我只是對你的槍法有絕對的自信而已。」

  「你可儘管瞎吹吧,我看你剛才都被那突然擊出的子彈嚇得不輕。」

  「額·····這屬於突發意外。」被看穿的切薩雷只能尷尬的傻笑。

  一旁傻眼的溫蒂還沒從剛剛的場面緩過來,她瞪大雙眼長著嘴巴雙手扒在床上盯著對方,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畫面,她就連切薩雷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都沒看到。

  「很厲害吧?」提姆自信的問道,即使那傳奇般的快槍手不是他,他也依舊沾沾自喜。「他可是整個西部最厲害的槍手,敵人往往在聽見槍聲前就被打成篩子了,而我則是他的助手輔佐他在這片西部旅行。」

  隨著匪徒的遠去,大家又回到了各自的崗位繼續生活,荊棘鎮又一次在危機中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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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知道看到這裡的人覺得作品整體如何?這部大概會走動物擬人風格的西部單元劇形式,如果你有什麼看法或是希望有續集 (實驗小說是將有趣想法的第一章寫出來的單元,不一定會繼續寫下去。)歡迎在下頭留言,之後還會有一篇賽博朋克風格的故事。過個幾天就會更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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