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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 | 2021-08-17 19:43:05 | 巴幣 116 | 人氣 145

  落日、嚴冬之時萬物枯寂,泛黃蒼穹,在日本,淺白的雪飄入了我手裡,雙手緊握,半霎、消逝之時,「浮生若夢。」無人知道。

  一張淡黃的老舊信封,塵封在我的老舊皮袋裡,緩緩地拆封了它,如同前世的記憶,緩慢地、緩慢地,從我深層記憶中喚醒,十年前……

  無名,師名不詳,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兇名,無名、顧名思義無人知曉他的真名,江湖上人稱百人斬,但卻沒人知道,他只是一個年過雙十的男子。

  我穿上了鞋,將刀繫入了腰間,「媽媽我出門了。」無人回應,房子裡只有我一人。

  傳說中,他的家人全部死與惡人之手,復仇的業火從此燃起,如同風一樣的來,向風一樣的去,只留下那幾具惡人的屍體,他眼裡只有復仇,因為他似風一樣是沒有家的歸人。

  只要完成這個任務,師父會承認我了,師父在我眼中是唯一的親人,十大惡人……死吧!

  在喧囂的街道上,霎時,鴉雀無聲,在九具被完美一刀劃喉的屍體周遭:「你……不要在過來。

  那人顫抖的雙手,手裡的劍都握不穩,揮劍的姿勢都不對,怎有機會挑戰無名?,「聽清楚了,無名、這是你最後聽到了字眼。」一陣刀光血影後,一人倒地、一人依然毫髮無傷。

  腥風血雨的屠殺後,三十個衣服上有"兵"的補快來到了此地,那人貌似領頭的人大喊道,「你是誰?在我的地盤如此狂妄囂張!」我側影背對著這些男子,將刀緩緩地收入刀鞘中。

  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震攝所有人的名詞:「無名。」

  那些捕快如聽到了現今天皇之命,腳上如被栓上了一塊鐵球,一動也不動,「是百人斬……」其中有十幾個人的腳步後退了幾步。

  此時我大聲的嘶喊,擊潰了那些巡捕最後的信心,「無名在此,不怕死的通通都上來吧。」巡捕嚇到向後奔逃。

  望著那泛黃的蒼穹,「師傅,最後的任務我完成了。」踏上了無名道路。

  渺無聲息,就這樣靜悄悄師父說了,「信封十年後再打開,我要退隱了,有人接班了,永別了。」山峰下你望著我。

  昔日那嚴厲的管教,舊時那嘴角失守的進步,「你要離去了……」千古流傳的劍法定律,在師父眼中不容打破。

  就這樣你拖著老舊身軀,緩緩的消失在我眼裡,十年來的千頭萬緒的思念,希望薄霧中,你有聽到我對你的最後大喊:「希望來世,能當你兒,不願做你徒。」

  回到十年後的今天,拆開了信封,心裡再度千頭萬緒再度湧上。

  一陣悲淒的風吹起,「風是沒有家的,學了無名劍法的我,是沒辦法回頭的歸人。」背負著百人斬命運的我,無法回頭,信裡正是那無名劍法九式。
  
  十年後在我退隱山林後,我收了一個徒弟,他的步伐,他的劍法,我看到了那意氣風發無所畏懼的百人斬。

  這個初顧茅廬的小子在略有小成之時,我語重心長的講了,「徒兒阿。」那個意氣風發的小子望著我,在這連綿的山峰上。

  我拍了拍這位學到五式徒兒的身旁,「這個山的高度想當的深不可測對吧?」他望了望我不懂其意。

  「孩兒請問師父其意?」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了,「有朝一日,師父這如山谷般的內功,或許會被某人超越。」在這賞爍著明亮星辰裡,我的耳語不知是否傳入師父耳中。

  你長笑一聲,說了:「師父是那江湖赫赫有名的無名,誰能超越百人斬?」

  我淡淡的說了那句讓你沉默無聲的話:「那個人,或許就是你。」

  就這樣無語的我倆,在這閃爍星辰的黑夜中,繼續練劍。

  你朝著稻草人,精準的劍鋒一劃喉。「我真的不懂師父的意思。」就跟那時的我,問師父的問題一樣。

  我第一次用請的方式請我徒兒來,「來坐下來,跟師父喝杯好酒。」我在那有古老沉香的老舊茶几上倒了八分滿的酒,遞給了徒兒。

  你倒退了幾步,似乎被我的舉動嚇到,「師父……」你右手握著劍微微顫抖,似乎以為我要殺你。

  我把我一旁的劍丟掉,「沒關係的,師父有事跟你說。」這時你才放心的坐了下來,將醞釀已久酒一飲而盡。

  我在倒了一瓢酒,「師父阿,沒什麼能教你了,去殺了十大惡人在回來吧,那時我就會將九式交給你。」你滿是驚訝的表情,望著我那蒼老的臉龐。

  我揮一揮手,示意你離去:「去吧!在不走,我要用趕的了!」
  我拖著那歷經百戰的疲累的身軀前往那茅廬:「滾,記得回來跟我要九式。」

  風,師名"無名",剛入江湖已經是年過二十的男子,傳聞中為退隱十年武林第一高手,百人斬的弟子,江湖上略有小名,為懸賞獵人,專門獵殺朝廷或者江湖上懸賞的高獎金人頭,當然其中也不乏忠臣、好人死於非命,但他只是殺人機器,聽命行事不問理由,大家都認為風,同時具備百人斬與冷血無情的影子。

  冷血無情,十大惡人之首,朝廷中懸賞五十萬兩的極危險人物,武林前五大高手之一,雲前往挑戰,無情在武林人士不看好的情形下,十回合,就僅僅十回合,雲敗在冷血無情手上,從此冷血無情此名,名震江湖!

  灼亮閃耀著金輝的日光,投影在這兩個人影身上,周圍一片死寂,「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像今天這樣,或許你應該是我徒弟。」冷血無情無奈的感慨長嘆,望著那淡藍的晴天。

  那飄逸如風的長髮,那毫無感情的話語,「我就一個師父,他叫,無名。」如涓涓細流般說這個絲毫無贅字的話語。

  這個惡人發出那令人極為不悅的長笑,「百人斬我是略有所聞,但他現在不過是個糟老頭吧了,不如還是拜冷血我為師吧!」但風的表情卻一樣沒變,似乎沒被激怒。
  
  從刀鞘中拔出那把傳聞中百人斬才擁有的名刀,菊.一文字,「拔刀吧,無情。」這時風臉上的嘴角卻一點點失守的上揚。

  無情似乎被此挑釁有點嘲諷到,「敬酒不喝,喝罰酒!」此時風的嘴角已經完全失守,似乎在嘲笑冷血無情。

  冷血無情刀鋒一揮,那精湛的速度,那完美的姿勢,就連前十大高手也望塵莫及,但是!風只是輕輕移動一個腳步,就這樣那完美的一揮,被輕而一舉躲過。

   
   接著無情似乎被激怒了,左一個劈斬,風不急不徐的用持刀的右手向左偏移檔下了這一擊,兩把刀鋒的相逼,這時無情似乎以為風右腳的弱點過大,將刀鋒迅速的向下偏移,但風步伐卻能以一指間的距離躲過這一劈,就這樣經過二回合,無情似乎覺得花太多時間,在這毛頭小鬼身上,臉上已經稍稍露出煩躁的表情,更不滿的是聽到了風接下來說的話
  此時風,平淡如水的說了,「明靜止水的步伐。」似乎在嘲諷著無情。

 
  此時的無情似乎拿出真本事了,第二刀的劈斬稍稍偏移了三十度,,風不急不徐的將刀向左一偏,就這樣完美的檔下這一擊,他淡淡的一笑,用那武林高手才懂的唇語說了,「飄逸如風的刀法。」因為無情太急著拿出他的壓箱寶,輸不知此刀法揮劈角度很大……

  就這樣僅僅一秒能揮刀的時間,風將刀往無情的腰間一劈,那一閃,勝負以分,「為甚麼…..為甚麼我會輸給毛頭小子。」握著腹部不甘心的無情用他那最後的氣息說了。

  三回合就三回合,風擊敗了號稱武林第五強的冷血無情,在別人眼中他不過是剛出世的小鬼罷了,簡直是萬年才會出現的天才!
  風淺笑的一聲,如同無名的背影,在無情最後的瞳中:「不懂的風的運息,是不可能敵過無名劍法的。」



  百人斬這前無古人的天才,終於有人要超越了。」,無情心想。



  「少年阿,永別了。」,無情最後淺淺一笑,他不遺憾,瞳中這位少年,必定成為武林盟主。
    
  取下了冷血無情首級後,我踏上了回尋師父山嶽茅廬的路程

  纏綿稀微的細雨,滴答在了我踏的山嶺上,冷厲的風吹拂在身上,只要踩著腳步稍微一個不閃神,或許魂斷異鄉,從山腳越到了山嶽,那師父的黃草茅屋,連綿無盡的山峰上望著師父,師父當時的話語言猶在耳,十五年前……

  你長笑一聲,說了:「師父是那江湖赫赫有名的無名,誰能超越百人斬?」

  我淡淡的說了那句讓你沉默無聲的話:「那個人,或許就是你。」

  就這樣無語的我倆,在這閃爍星辰的黑夜中,繼續練劍。

  淡藍的蒼穹下風跟無名,無聲無息的彈起了這首悲鳴曲,這場日向細雨的矛盾在我心靈深處中不斷的翻絞著,五年就這樣過去了,五年思念的風飄逸回了那山嶽上的家,「我都聽聞了。」師父緩緩地從茅屋走了出來,手裡還握著一封老舊的陳黃信封。

  
  師父把那封信封交給了我:「百人斬終其一身都在追尋蒼穹的極限,或許某人能突破天際吧」
  沉默無語的我默默的收下信封。

  那天望著蒼天,默默的收下了突破天際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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