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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以前的黑歷史,但為了挑戰自己決定還是獻醜-龍國度篇

曾樹懶 | 2018-09-05 23:12:43 | 巴幣 0 | 人氣 89

沒錯,嗯......接下來要發的就是我的黑歷史
我還很有印象我以前的四大黑歷史來著。
我記得是故事兼圖畫的貓頭鷹物語、純故事的龍國度、純圖畫的武器本和精靈本

但也不知道怎麼地,黑歷史自己回去看雖然很想撞牆,但也挺有趣的
貓頭鷹物語是用畫圖來說明故事,連世界觀和地圖都畫好了,還很完整!
起源是我以前很喜歡的一隻貓頭鷹錢包,那時我就決定為他畫一個故事,我記得那是小一的故事。
有空再把黑歷史找出來拍照上傳好了。
不過寫貓頭鷹物語感覺性質會跟貓頭鷹守護神很像,不過是中國風的XD

然後武器本是把筆記本的每一頁畫成八格的格子,把自己想像的武器畫在上面,起源是因為忍豆風雲的武器,同樣我的武器本的每把武器都有三招奧義,不只有我的作品,還有分給同學們畫,第一、二代的本子是在國小三年級,第三代則是在國一,很可惜的那本不知道跑到哪了嗚嗚嗚,好像因為覺得丟臉就被我丟掉了....

精靈本則是塞爾號很夯的那個時期,自己也有準備一本黑色的本子來自己想像精靈,也想了四招招式,那時候應該是國小三年級開始到高一來著,最後因為被一個曾經很好的朋友嘲笑而選擇丟棄,還是丟在他家,有點後悔啊啊啊

想看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被那個害羞的我破壞掉了,就連我學素描的第一張圖、第二張圖、第三張圖也是親手被我撕毀....

我可真是我自己的回憶終結者啊,所以決定把僅存完整的這篇故事「龍國度」給放到網路平台,好挑戰自己臉皮的程度以及多做一份備份。

現在保存比較好的也只剩貓頭鷹物語和龍國度了......

稍微整理一下
1.《貓頭鷹物語-聽說》,小學一年級
2.《武器幻想本第一代》,小學三年級
3.《武器幻想本第二代》,小學四年級
4.《精靈幻想本》,小學三年級到國中一年級
5.《武器幻想本第三代》,國中一年級
6.《龍國度》,國中三年級

稍微整理之後,發現以前我的作品其實也蠻多的嘛,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在廢什麼......

於是!我就來將龍國度放上來吧。



這是三年前翻到我龍國度那本本子後重新打成的電子檔,想當然爾那本本子也被我撕爛了....(懊悔)
不過我記得三年前的我還是有重新修飾了這篇以及增加一些篇幅來著?算了有些忘了。

那就正式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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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國度。  Dragon 龍。
 
  
 
  是否有聽過所謂的「香格里拉」?亦或者是看過陶淵明所寫的︱「桃花源記」?
  美好世界,這是人們都曾經幻想過的事情。
  烏托邦,常世國,伊甸園,很多的詞彙都是借代著完美世界。
  但是,你曾經聽過︱龍國度嗎?
  沒有人知道龍國度,甚至連龍國度的存在也鮮為人知。
  但是大家一定知道中國的四聖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那便是由龍國度中流傳出去的。
  龍國度裡的人民,安居樂業,豐衣足食。
  人民不用任何的電器,不用任何的柴火。人們在滿十五歲時,便會由成年人,教予一種叫「汲魄」的能力。
  「汲魄」,從生物體內取出該生物體內特有的能量,但是卻不傷害其本質,像是從木頭中,取出木頭易燃的特性,將樹木的「魄」放置不同的容器內,該容器便會燃燒,也不需要再砍樹。
  但是,一個正坐在橋墩下的男孩卻為了即將到來的「汲魄」儀式,而苦惱著。
  正常來講,習得「汲魄」儀式,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因為汲魄儀式,就像傳統的成年禮,象徵著成人。
  與男孩相同年紀的孩子,正為了在兩個星期後的汲魄儀式做準備,只見每位孩子的臉上都掛著期待與開心的神情,和橋墩下的男孩呈現著反比。
  河水映照著男孩,那哀傷憂愁的神情。
 
第一章    汲魄儀式

  正值中午,炎熱的太陽高高掛在天上,照耀著大地,照著人們的汗水。
  鐵匠耐著高溫的環境打著鐵,將物體的能量灌入武器中;村中的人們不厭其煩地為即將做汲魄儀式的孩子做練習。
  忍著大太陽,人民各司其職,做好自己的本分。
  
  在房屋陰影下,站著一位男孩,眼神似乎感覺有點空洞,正抬頭看著藍天上慢慢飄過的雲朵。
  「恩席文,不去練習嗎?在兩個星期左右就要準備舉行屬於你們的儀式囉?」村長走到恩席文的身邊親切的問著。
  只見恩席文仍然站在原地,仰望著天空,若有所思的樣子。
  站在村長旁邊的這名少年名叫恩席文‧米勒。
  他比起同年紀的孩子來的安靜,在人群中時常常總是被孤立在角落的其中一人,因為恩席文的個性,許多村民都認為恩席文精神上有些障礙。
  其實,就能力上而言,恩席文甚至超越了同年齡的同學好幾倍,也許,恩席文的安靜,說不定說是穩重還來得恰當些。
  當然,是指假設恩席文的能力與別人相同時。
  「我不行的……」恩席文仰望著天空,緩緩說出了這幾個字。
  「你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你不行?」
  恩席文回歸沉默,繼續看著藍天。
  「好吧,等你願意告訴我時,再來找我吧。」
  村長說完話後,轉身去關心其他正在練習汲魄的孩子們。
  「不是我不願意,是我與人不同啊……」
  恩席文低下了頭,看著地板,眼淚從眼角中滴下,並自言自語的說著。
  「如果我的能力被發現了,我一定會被當成怪物。」
  只見前方正在練習汲魄的孩子們,單手握拳,做出了類似拉線的動作。
  放在孩子前方的盆栽,就這樣被抽出了一團類似蒟蒻的發光物體。
  恩席文看到了孩子們的動作,自己也依樣畫葫蘆地對腳邊的小草熟練的做出動作。
  但是出來的得不是那像蒟蒻般的發光物體,而是一個看得出跟小草形狀差不多的白色氣體。
  恩席文拉出的不是能量,而是物體本身的靈魂。
  小草也在白色氣體被拉出的同時慢慢地枯萎。
  「果然還是不行嗎……」恩席文沮喪的說。
  語落,恩席文手上的白色氣體漸漸地消散。
  恩席文也不願繼續留在此地看著其他孩子練習,一個人慢慢地,無聲無息地走在回家的路中。
 
  兩個星期後︱
  村子裡瀰漫著一股歡樂的氣息,孩子們各個蓄勢待發的甩動自己的拳頭。
  因為今天便是十五歲的孩子們成為大人的時刻。
  此時,村長踏上臺階,站到了用能量搭成的發光演講台上,台下的聲音漸漸由吵雜轉為無聲,每個人都張大耳朵仔細聆聽村長的致詞。
  「各位,很感謝大家的共襄盛舉,前來觀看我們孩子長大成人的那一刻,也很感謝平時為村子付出的各位。」
  「我的名字是克萊柏‧巴克曼頓,你們的村長,我們的民族一向以不殺生為宗旨,以「汲魄」這一項我們人類本身的能力,代替一切殺生,我們使用的不是動物的毛皮,而是動物的魄動;我們砍伐的不是樹木的樹幹,而是樹木的能量,這一切便足以供給我們生活所需的日常用品,而在場即將成年的年輕人啊,你們也即將被授予使用此項能力的資格,在儀式中展現你們對生命的憐憫吧!」
講完幾句簡單的臺上話後,村長向臺下的村民們行了將近九十度的鞠躬禮,而村民也回應村長的鞠躬,掌聲接三四起的出現,直至全場瀰漫的歡呼與掌聲。
 
  儀式正式開始,評審與準備接接受儀式的孩子們,一個一個站上屬於自己的崗位上。
  當然,也包括恩席文。
  「那麼,首先先測出各位對物體使出汲魄精準度。」
  村長在台上對者台下的孩子們講著。
  因為對於「汲魄」這項能力來講,不只要會使用,要是不瞄準好,就會抽到不同物體的能量。
  「請各位擺好姿勢,要準備開始下去評分了。」
  評審講完後,孩子們紛紛踏出弓步,單手握拳,準備對前方的測試用稻草人做出拉線的動作。
  前方的稻草人不單單只是插在前方的一綑稻草。草人的內部,是由村莊裡的鐵匠,灌入了各種不同重量的金屬的「魄」,一旦沒抽好,金屬的質量變化與特性,就會減少的很明顯,也就會依照數據來給予評分。
  「瞄準!」評審大聲喝下,孩子們開始將剛才握拳的手往前伸。
  恩席文也照著評審給予的指示做出動作﹐動作俐落,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一些拖泥帶水。
  相較於旁邊的孩子,很明顯的弓步的踏出有一點小瑕疵,評審不可能沒有注意到。
  「那邊那位,你的弓步開的不夠開。」
  果真,評審看見了。
 
  「請各位開始『汲魄』。」
  當評審語氣結束後,所有的孩子們的拳頭中,發出了淡淡的藍色光芒,對著前方的草人,伸出了發出淡藍色光芒的右手。
  對準草人,將拳頭放開,使掌心朝上,原本在手中的淡藍色光芒消失不見,反之,草人的身體中央出現了淡藍色光芒。
  並不是所有人的淡藍色光點都在草人的身體中央,有些甚至偏移到了草人的肩部甚至腿部。
  「拉出!」評審再次大聲喝下,孩子們也依序做出相對應的動作。
  一瞬間,所有人朝上的手心,像拉線般地握起,原本手中消失的藍色光點,再次發出光芒。
  草人的光點與手中的光芒,連成了一條閃耀著寶藍色光芒的細線。
  恩席文一氣呵成的將能量拉出。
  相對於其他孩子,甚至有些孩子還很辛苦的慢慢拉動手中的細線。
  「精準度測試結束,請將汲魄出的能量交至於評分台前方,繳交完的請往休息區移動,靜待分數評比,準備下一項儀式的項目。」
  評審使用了能夠擴音的能量,能量似乎是由貝殼中取出的,有些貝殼有螺旋狀,對著孔講話就能達到擴音的效果。
  
  恩席文坐在休息區上,靜待著下一場評比的來臨。
  雖然說剛才已經聽見上一場成績的公佈,但是位於前方的恩席文似乎沒有因為精準度項目的最高分而放鬆。
  反倒是看見他不停的窮抖腳,似乎非常的焦慮不安。
  「下一項項目為魄動抽出,請通過上一場評比的各位移動至孺亘森林。」
  孺亘森林,據說森林的範圍比兩座高山還要寬廣。
  根據流傳至今的傳說,似乎只要超過森林一定的範圍,人就會猶如鬼打牆般,再也走不回原來走過的路。
  也因為森林如此地寬廣,才能孕育出許多的物種,孺亘森林的名稱也由此而來。
  「此項測驗是考驗各位的判斷能力,藉由孺亘森林繁雜的地形,捕捉動態的生物,能完整帶回『動物魄動』的人,分數就越高。」
  「至於範圍,請不要超過前方那兩座山的山腳下。」
  評審加重音的警惕我們,因為會講這句話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那個傳說。
  「那麼,希望通過第一道測驗的你們,能再次通過此項測驗而成為大人,祝好運。」
  評審講完話後,孩子們紛紛踏入孺亘森林的邊界,最後一項測驗已經開始。
  
  恩席文走在孺亘森林中一個由枯葉堆積而成的枯木走廊上。
  季節是秋天,鮮紅的楓葉隨著風掉落到草皮上,形成了一條美麗又壯觀的長廊。
  其他孩子們似乎非常的緊張,從踏入森林後就沒有半刻眨過眼,深怕一隻動物從自己視線上溜走。
  根據評審剛才所解釋的,時間是到太陽準備西落的那一絲夕陽結束時。
  現在太陽位於頭頂正中央,其實時間算是很充裕。
  這場測驗,恩席文無法藉他人之手,拿取動物所謂的「魄動」。
  因為不同的個體,發動汲魄的能量就不相同,在評審評比的同時,就會測出有兩個使用相同能量的「汲魄」。道理就像是每個人身體的DNA,一定不可能相同,即使是兄弟也一樣。
  所以,這場比賽恩席文決定空手回去,理由是「只有看到植物」。
  
  看著前方的少年,熟練的使出汲魄,恩席文也在此時看著自己的手。
  「為什麼,為什麼我與別人不一樣呢?」
  前方少年取的是「鹿」的魄動,淡藍色光芒對焦於鹿的頭部。
  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一絲瑕疵。
  但是在少年取得那看似蒟蒻的魄動同時,恩席文的腳尖不小心碰到了前方的草叢,因而發出「沙沙」的聲響,警覺性極高的鹿,聽到草堆的沙沙聲響,立刻拔腿跑走,馬上就消失於森林的盡頭。
  少年也察覺到了,拿著手中的魄動往恩席文的方向走去。
  恩席文也沒有特別躲藏,很快地兩人的目光對上了。
  互相招個手已做為互相表示「你好」後,少年便開口了:
  「如何,我的一番身手?」
  「真的是非常俐落呢,我想你應該是最快達成目標的人了。」
  「那可不一定哦,有些人似乎已經比我早取得魄動了呢,哈哈。」
  少年邊笑邊搔了搔自己的褐色頭髮。
  「是嗎?那他們是拿什麼動物的魄動回去交差啊?」
  「似乎是糞金龜與蟑螂哦?」
  「……」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沉默,只聽見微風吹過楓樹林的樹葉摩擦聲,現場沉默了將近六秒鐘左右。
  呃……
  「拿這種東西交差真的沒問題嗎?」
  「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哦?雖然東西常見,可是糞金龜與蟑螂畢竟也是生物。但是……我想,這些人應該只在及格邊緣。」
  「為什麼?」
  「這次測驗最主要測的是『魄動完整度』。人在抽取魄動時,被抽取的對象不會有任何感覺,所以當然就會像平常一樣。像是蟑螂,在抽取屬於蟑螂的魄動時,當然蟑螂有時候還是會跑,自然在抽取的時候就會抽不準了。」
  少年在講述關於汲魄這項能力的同時,將手中的蒟蒻狀物體放進了後面的背包中。
  「看來新手很不適合將蟑螂作為施展目標呢,哈哈。」
  「我想,將蟑螂當成目標的人第一次測驗的分數應該得要很高,不然要靠完整的蟑螂魄動來拿到第二次測驗的分數實在有點難呢。」
  少年有點調侃的說著,似乎表示這件事對一個新手來講實在過於困難。
  「那麼我想,你應該可以拿蟑螂去交差了。」
  恩席文將背部靠往身旁的大樹,倚靠著樹幹。雙手環胸,點點頭以同意自己所講的那句話。
  「當初沒有想那麼多呢,就一股腦兒的找森林中的動物,沒有想到還有昆蟲的存在。」
  「那麼你怎麼會知道有人拿糞金龜和蟑螂交差呢?」
  「在你跟我講說『我應該是最快的人』那時,才驚覺到的。」
  看著眼前的少年,一個看起來聰明伶俐、文武雙全的少年。沒想到利用昆蟲的這個想法,竟然是在我對他講出那句話時才察覺到的,還回答我如此地自然。
  「那麼,還沒問你貴姓大名呢?」少年繼續接下去講。
  「在我報上名字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
  像是驚覺到了什麼,少年左手拳頭底端拍向了右手的手掌。
  「啊,抱歉抱歉,我的名字叫艾伯恩.瑞特。」
  將靠在樹幹的背部移開,恩席文走到了艾伯恩的面前,將右手伸出。
  「艾伯恩啊,很不錯的名字呢。你好,我是恩席文。」
  艾伯恩也將他的右手伸出,握住了恩席文的手。這是社交場合上最基本的禮儀,也就是握手。
  但是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只見艾伯恩緊緊握住恩席文的手,愈來愈靠近恩席文的臉部。
  「那個……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艾伯恩似乎頓悟了什麼,臉上滿是一副驚訝的表情,尤其眼睛更是瞪得老大。
  「原來你是恩席文啊!那個精準度測驗第一名的。」
  「恩?怎麼了嗎?」
  「不,沒有什麼。只是聽村裡的人所講,恩席文這個人似乎有點孤僻,但是,今天我所看到的,似乎才是事實呢?」
  艾伯恩所講的一字一句都確確實實地刺在恩席文心坎裡,但這卻是不變的真相。
  「嘛……在村莊因為一些因素所以才沒人可以聊天,才導致於村莊看我的眼光就像一個孤僻的孩子。」
  艾伯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急忙撇清道:
  「啊啊啊,抱歉,我的話似乎有點太直了,不過我最主要要跟你講的是,你看起來不像別人所描述的那樣。」
  「哈哈……沒辦法,在村莊太少與人接觸了。倒是你,跟我聊了那麼久,東西應該差不多該拿回去了吧?」
  「那你呢?」艾伯恩看著恩席文說道。
  「我想要在這個森林多走一下呢,你放心,很快就會追上你了,你先回去吧!」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艾伯恩在離去前還不忘回頭看個幾眼,就這樣慢慢看著恩席文消失在楓樹林之中。
  
  四周一片昏黑,這裡似乎是孺亘森林中村民們口中講的「界線」。
  傳說,只要踏入這昏暗的樹林之中,就再也走不回原來所經之路。
  在這昏暗的森林前面,是一片茂綠繁盛的樹海。
  太陽高掛,陽光將所有漆黑的角落一點不留的全部消滅,唯有前方那一片陰暗的樹林。
  樹海與樹林之間呈現出一條明顯的黑白交界處,也就是村民們所講的「界線」。
  「也難怪大家為何會如此相信這個故事了。」
  恩席文走到了「界線」的末端,仔細端詳起周遭的事物。
  「這麼黑,就算不迷路,我看八成也很難再走回原來的路。」
  恩席文看著前方的黑樹林,自言自語地說起。
  
  看見了位於腳跟後方,有個不知名的黑色物體。
  恩席文將臉湊近,仔細揣摩腳邊的東西。
  「原來是一隻盾利蟲,拿你來開刀試試好了?」
  將拳頭瞄向盾利蟲的上方,拳頭的中央漸漸發出了淡藍色的光芒。
  將手伸出,恩席文手掌朝向天空。淡藍色的光芒轉移到了盾利蟲的身上。
  「咿……呀!」
  將手握起,手與盾利蟲之間連成了一條細線。
  一條淡紅色的絲線。
  動作一氣呵成,恩席文將絲線拉起,但是拉起的不是那像蒟蒻的「魄動」,而是一個具有盾利蟲形狀的白色氣體,也就是「靈魂」本身。
  看著盾利蟲的動作,慢慢地,越來越緩慢。看的出來似乎在白色氣體被抽出來後,整個生命瞬間被剝奪了一樣。
  恩席文將盾利蟲用手捧起,就這樣看著盾利蟲死去。
  盾利蟲是一種生命力堅韌的鞘翅目昆蟲,由於頭部前方的角極似古代羅馬的圓盾,因而得名。根據書籍記載,盾利蟲頭上的盾可以擋下大於自己體重二十五倍的重量,生命力與力氣堪稱鞘翅目第一。
  但是在恩席文手中的盾利蟲,在白色氣體從盾利蟲身上抽出後,似乎已經沒有活體生物所謂的精氣
  「果然……還是不行嗎?抱歉,就這樣讓你白白犧牲生命……。」
  恩席文說完後,在白色氣體消散,原本還在用最後一絲的氣力垂死掙扎的盾利蟲,像是絲線斷了般一動也不動。
  將一旁樹木的根部旁土壤挖開一小部分,恩席文將盾利蟲放進剛才挖開的土壤凹洞中。
  「安息吧。」
  恩席文將盾利蟲埋進土壤。在眼神回到接下來準備要回程的路程時,不經意地瞄到樹根旁有一根小樹枝。
  將樹枝撿起,插進了剛才埋盾利蟲的土壤旁,以表示紀念之意。
  恩席文直起身後,將雙手插在腰部。
  「既然已經看過了「界線」的樣子,那麼就……回去吧?」
  恩席文對著自己如此說著。
 
  在回程的楓樹林道路中,恩席文仍舊慢條斯理地踏在楓葉上,感受樹木散發出的芬多精,恩席文就這樣享受著。
  太陽已從原本頭上的正上方的位置,落到了兩座山之間。
  「看來得要快一點了。」
  注意到了太陽準備下山,原本還想繼續享受著楓樹林的美好,看來沒辦法了。
  恩席文加緊了步伐,快步地走在森林之中。
  走出了楓樹林,站在茂密的綠葉樹木之中。不像楓樹林因為夕陽的渲染,使人有種想繼續停留腳程,再繼續欣賞夕陽餘暉的逸致。
  反倒是帶給人一種詭譎的氣氛。
  「有誰……有誰可以救救我……」
  前方傳來了人聲。
  「怎麼回事?」
  在聽到了求救的聲音後,恩席文立刻邁開步伐,朝著聲音的方向奔跑著。
  
  「不是吧?」
  在恩席文抵達了發出聲音的現場後,恩席文面前所看見的,不免讓人心頭為之一震。
  那是一隻身高大約多出半個人頭的因特婁狼。
  因特婁狼最特別的地方在於覓食時都是單獨行動,不像其他品種的狼擁有社會性。
  除此之外,因特婁狼的體型比一隻成年的老虎大上一倍左右,因特婁狼其兇殘的性格在對上不是單一的敵人時,依舊擁有其優勢。
  站著前方倒了三個人,一個被因特婁狼踩在腳底;一個則是倒在一旁的岩石上,還有一個則倚靠在前方的神木根下奄奄一息,似乎求救聲就是他所喊的。
  但是因特婁狼正一步一步地往他逼近。
  「撐住!」
  恩席文大喊著。在大喊的同時,腳跟已經隨著聲音的吼出離開地面,奔向了因特婁狼與那位求救者的中間。
  一個滑壘,時間剛好趕上。
  求救者是一位少年,似乎也是這次測驗的參賽者。大略了觀察少年身上的傷勢,右肩有一條長達數十公分的撕裂傷,看來時間是不允許再拖下去了。
  似乎是查覺到恩席文了,少年用很微弱的聲音說著:
  「拜託了,救救那兩個人。」
  「那也要能先脫離現在的處境在講!逃失敗了話連他們兩個都沒辦法救!」
  「那麼……拜託你了……」
  似乎是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少年在講完話後便失去意識。
  「喂!你醒醒啊!喂!」
  怎麼叫都沒有反應,似乎傷勢真的不輕。
  怎麼辦?難不成要我自己單挑這一匹高出我一顆頭的因特婁狼?
  在恩席文正在想辦法脫身的同時,因特婁狼發出了低吼。
  「欸……小狼乖乖,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恩席文臉上明顯出現了「大事不妙」的神情。
  因特婁狼向前跨出了幾步,原本被踩在因特婁腳下的那個人,被一腳踢到了旁邊的樹叢裡。
  「可惡,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因特婁狼開始往恩席文的方向奔跑,奔跑時還張開著那血盆大口,很明顯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面前的獵物大卸八塊。
  「反正都要死在這裡,我跟你拚了!」
  恩席文擺出了拳擊的架式,似乎是想放手一搏的與因特婁狼大幹一場。
  在因特婁狼逐漸逼近的瞬間,恩席文的瞳孔起了變化。
  瞳孔的中間,發出了微微的鮮紅色光芒。
  「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映入恩席文眼簾的,除了森林的背景與因特婁狼以外,還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絲線。
  其中一條,就連結在因特婁狼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嘹亮的嘶吼,恩席文使出全力將因特婁狼胸口前的紅色絲線給拉出。
  
  因特婁狼就這樣定格在半空中,差三公分,巨大的利牙就準備把恩席文給撕裂。
  因特婁狼眼睛呈現了翻白眼的狀態,嘴角還流著唾液。
  在恩席文將紅色絲線拉出後,巨大的白色氣體也隨著紅色絲線出現。
  那是因特婁狼的的靈魂。
  「我要你付出代價。」
  恩席文將手伸進了那團具有因特婁狼型態的白色氣體。
  白色氣體像是還有意識似的,不斷的對著恩席文揮舞爪子,但是卻揮不到任何人。
  「去死吧!」
  語落,恩席文將張開的手握了起來。像是捏爆橘子般,將白色氣體整個由中心捏散。
  當白色氣體消散完,因特婁狼巨大的身軀也隨之倒下。
  恩席文瞳孔中的鮮紅色光芒也已消失不見。
  隨即,恩席文立刻將分別倒在周圍的三人做了緊急處理後,立刻竭盡自己所能的將三人火速送回村莊。
  左手拎起一個,右手扛起一個,背後也揹著剛才求救的那位少年,就朝著村莊的方向奔馳著。
  「可惡!撐住啊!你們三個!」
  恩席文對著天空大吼,祈求著三人之中都沒有任何一人因為這匹狼喪命,即使三人都不曾相識。
 
  「怎麼會這樣啊,喂……」
  男子像是看著什麼驚悚的畫面,整個眼睛張大到不能在大。
  所有聽到男子驚訝的聲音的村民便紛紛向前圍觀。
  「不是吧?那座森林竟然會有因特婁狼!」
  「是啊……聽到有人在求救,便二話不說地趕往發出聲音的方向,但是當我抵達現場,一隻高人一顆頭的因特婁狼就站在我的面前……」
  恩席文講話的聲音像是硬擠出幾句話來似的,感覺似乎已經使出全力奮戰了了許久。
  「喂……孩子,你是怎麼從因特婁狼的狼爪枝頭逃脫的啊……就算是經驗老道的獵人都不一定能活著從那偌大的爪中逃脫哪!」
  面前的中年男子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恩席文。
  「別說啦!再拖下去可能四個人都有生命危險,趕快帶他們到大夫那才是最要緊的!」
  村中的一位村姑對著人群中吼道。
  「也是。」
  「快點,快點讓開!」
  「傷者要過,快點給我離開啊!」
  原本還在問話的男子與中年男子開始對著人群吼道,事情已經刻不容緩。
  恩席文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筋疲力盡。
  「好好睡一會吧,當你張開眼時,什麼事都會好轉的。」
  在意識逐漸消失的那一刻,恩席文清楚且明確地聽到這句話。
  在不清楚那句究竟是何人所講,恩席文以一句簡單又明瞭的三個字回應著這句話。
  「知道了。」
 
第二章     當紅色絲線與藍色細線交錯時

  木製的天花板,柔軟且蓬鬆的床,陽光從窗口偷偷地溜了進來,將整間木屋照亮。
  雖然床十分的柔軟,但卻不是我那熟悉的味道及觸感。
  「呃……頭好痛。」
  在從床上爬起來的那一刻,頭似乎有些沉重。
  環顧了一下四周,只有幾張床還有幾張桌子,沒有任何一個人影。
  「啊……對了,我好像還在考試。」
  我還搞不清楚狀況,頭腦就只有一片恍惚。
  現場沒有半個人可以跟我解釋狀況,我也就這樣呆坐在床上。
  等待一個能跟我解釋情況的人走進這間屋子。
  
  時間大約過了三十七分鐘。
  聽到了木製門被開啟時那嘎嘎作響的聲音。
  回頭看了位於後方的門,看見了一位黑髮褐眼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似乎看見了我,對我稍稍招了手以示問候。
  「你醒啦。你睡了大約十七個小時呢。」
  「你算的還真清楚,不會要收錢吧?」
  男子聽見了我的玩笑,哈哈笑地說:
  「怎麼可能,要求一個病患付錢可不是我的處事方式啊,當然,條件要是在「病患」。」
  「「病患」是吧?當心我一直當個病患賴在這裡。」
  「請便吧,不過你可能會讓大夫有點困擾就是了。」
  講完這句完的同時,男子看著我,便用食指指了指我左方的木製辦公椅。
  我邊照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了一位大約年屆古稀的老人。
  「啊,剛才起床時沒發現那裡有人。」
  只見老人站起身,杵著拐杖往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臉上留著絡腮鬍,臉上的皺紋清晰可見。
  「小夥子,看來你恢復的差不多啦。」
  「是啊,多虧有大夫的幫忙。」
  老人話中的聲音帶點沙啞,聽得出來年事已大。
  「抱歉,大夫,有些話我想單獨跟這位少年談,是否能請您迴避一下呢?」
  「那就請去別的地方講吧,小夥子的身體大致上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老人稍微咳了一下嗽,便往自己剛才坐的座位的方向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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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只寫到這邊。
總之,又重新翻到這篇的我,決定試著以現在的能力重新寫寫看,這篇是我以前的黑歷史中雞皮疙瘩感最不大的,但還是有,這是否也表示我沒什麼進步呢....?
我不知道嗚嗚嗚,真希望不是。

附上一些資料夾以及設定的照片

(不小心按到儲存,這篇的修改日期變成今天的日期了)

(設定超少啊啊啊)

雖然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提起興致想重寫這篇就是了(汗

哦對了,我還記得我當初在塞爾號創公會時也是用龍國度這名字,那時竟然還有人願意幫我做公會版圖,現在想起來還是好感動嗚嗚嗚。

重點是,那張圖我還在哦!



其實看到現在還是挺好看的,就一直保存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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