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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寒冰公主:第六章

赤野海藍 | 2011-12-07 03:07:50 | 巴幣 12 | 人氣 308


第六章:
離爆炸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

進入剛開始逃亡時入侵的住宅區,經過高級大樓,白雪走到一個儲藏冷凍食物的儲藏庫,這個基地的資料顯視,這個地方是全基地最冷的地點,爆炸的火溫要是來到這裡的話,應該會因為裡面的冰攻不進去。另外如果估計沒有錯誤的話,這裡的氣流跟爆風相反—因為爆炸點在後面很遠的地方,入口又只有一個,所以大概能夠將火焰擋在外面。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住宅區算是室外地帶,有方便進入地下水道的入口。只要火勢將工廠毀掉,到時包括地下水道在內的所有的監視器、防盜裝置以及錄像系統都會報廢,那就完全不用擔心走那裡會被追蹤到了。

順帶一提,儲藏庫裡面有著足夠這裡所有工作人員吃半年的肉品,每天由奴隸從裡面拿取亞非斯人想吃的東面;蔬菜方面則每週到外面購買或利用種植方式生產。

就某方面來說,連亞非斯人都生活在監獄裡呢。白雪打開儲藏庫的門時不由得心想。不過,為什麼只讓被洗腦的人類進入這……

思考只到一半就打住。

因為在白雪眼前的,並不太像一個冷凍儲藏庫。

除了吊在四周的肉品外,這裡還有好幾個怪異的冰雕。它們都是站立著的,大小、姿勢各不相同,臉上無任何表情,一點藝術質感都沒有。不知怎的,雖然一點都不漂亮,但白雪卻覺得那些玩意逼真得讓人覺得噁心。

難怪不會讓普通人進來了……少女因為現在像雪女般的體質,所以即使被從裡面吹出來的冷風打到正著,也不會覺得冷,然而背脊卻不停地流汗,那些汗因為寒氣的關係,很快就凍結、碎掉。這裡給她的感覺,根本就不像什麼冷凍儲藏庫,反而像停屍室。

「看來妳很吃驚嘛?I131。」背後的不遠處傳來聲音,另外還有扭板機的聲音?

敵人!白雪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追她,因此嚇了一大跳,而且想到要是一個不小心被關在裡面可就會有麻煩,所以她連忙向旁一跳以離開冷凍儲藏庫的大門。同時,一發雷射子彈從她剛才站的位置穿過,直入儲藏庫裡。然後,是什麼被擊中並破碎四散的聲音。

在讓人感到身體都要像裡面的某樣東西一樣一起碎裂的感覺下—老實說少女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白雪著地站穩,抬起頭時就馬上看到了那個曾在樓梯口四目相投的亞非斯人—馬拉迪亞。

竟然沒有逃跑。望著那身萬麗得不像話的軍服,白雪真難想像這裡的指揮級人物會如此的不負責任,別說不帶部下逃走,居然還單獨來追捕自己……這個傢伙是神經病啊。

「妳,要嘛被回收,要嘛被處理掉。」馬拉迪亞冷笑道,那種一看就令人覺得討厭的態度,跟剛才的那位小隊長不同。「二選一!選吧。」

又將我當成物品了。兩種都不想要的白雪,倒也不打算回答他,心裡卻思考著如何可以在十……應該只有八分鐘內避過這個人逃出這裡。

「啊,只想著要回收,都忘了要告訴妳那些冰是什麼了。」

馬拉迪亞這句引起白雪的注意,她的確是想知道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冰雕是什麼。由於被言語影響而放輕鬆的關係……少女差點沒發現到對方已經舉鎗準備發動攻擊,連忙舉手想造一塊大冰去擋……

然而,在馬拉迪亞扭下板機的那時候,白雪卻突然覺得那種子彈好像不能用冰去擋,所以在改變主意再次用閃來避開攻擊。於是隨著鎗聲響起,少女的左手臂被子彈劃出血痕,白雪在最後一瞬間,算是避過攻擊。只不過,白雪感到被擊中的左臂有些不尋常的熱,不由得用右手按著,使用力量來降溫。稍稍回頭看後面,更發覺後面的樹木被燒著了……因為是『自由』的戰鬥員的關係,白雪知道如果是雷射彈的話,這種木肯定會穿個洞才對,但現在卻還未做到……這是火焰彈!

「那些冰啊,其實將會是妳的未來。」馬拉迪亞大概是見攻擊有效,所以向前踏了一步,企圖拉近兩人的距離。少女則繼續想離對方遠些而後退,卻不巧在碰到樹而被逼停下腳步。「使用過度的解放者I系列的下場。」

……他說什麼?惡寒爬上少女的背脊,白雪聽得懂。剛開始被改造前就曾聽那些亞非斯人講過要利用她起新的室內滑雪場,要是真成為奴隸,八成就會是個人體造雪機吧?這樣推想下去的話……

「由於一直被使用,所以最後無法再控制能力,而反被能力吞噬死亡。」馬拉迪亞好像是在欣賞少女恐懼的臉,一口氣將話說下去。「就F系列為例,他們會被自己的火焰燒死;妳嘛……會變成冰,最長三個月後。」

即是說我就算逃出去也只有三個月能活的意思嗎?白雪下意識地握了握掛在心口的記憶體。

「當然那是在有做保養的前提下。」馬拉迪亞把話說下去的同時,又打出一發火焰彈,白雪急忙轉身躲到那棵樹的後面,於是樹就代替了白雪,被火焰彈打個正著。

「唔哇!」因為火焰彈在擊中樹時發出的火花差點飛到少女臉上,讓她不由得叫出聲來。白雪目前以看著對方的鎗口及計算開鎗時機的閃子彈方式,似乎還有待加強。

話又說回來,馬拉迪亞竟然會保存這些變成冰的人類,那是因為研究需要保留,還是那傢伙有一絲的良心想到他們有一天會回復原狀?雖然對白雪來說,哪個原因都不重要。

「我叫的直升機很快就會來接我,如果妳還願意工作,我可以讓部下回收妳的。」馬拉迪亞說完的時候,樹已被火焰彈燒著,由草綠色變成了火紅。「來,過來吧,還有將洗腦資料交給我。」

「……就算只有三個月能活,我也不想被當成工具使用!」跳離著了火的樹後,白雪終於主動出擊。反正從剛才馬拉迪亞說的話可以知道,自己能逃出去的話可以活三個月,這樣對有亞非斯人犯罪證據的她來說,足夠有餘,所以現在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這裡,回到『自由』!

因此,白雪不能在這裡倒下或被抓住。

   *        *          *

原本以為灌注這些資料後,I131會乖乖聽話,沒想到它居然會反過來攻擊我這個主人!馬拉迪亞見那暴走的解放者不單開口拒絕接受回收和修理,還不理會自己可能會被火焰彈擊中的危險衝上來,這名工廠的指揮連忙向對方開火。

順帶一提,馬拉迪亞手鎗的火焰彈能削弱I系列的力量,原本只是為這系列的解放者做保養調整使用的裝置而非戰鬥用,因此當初回收I131時並沒有想到要使用—因為沒想到會辣手到這個地步。現在馬拉迪亞將其裝在手鎗上戰鬥,感覺上還算得心應手。

可是,I131卻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一下子就閃過了連續的兩發子彈,直接來到馬拉迪亞跟前,並揮出右手。馬拉迪亞以為對方只想來個右直拳,所以就側頭閃避,然而雖然解放者的手並沒有碰到自己,但馬拉迪亞卻發覺自己被什麼割到臉,不由得大吃一驚。

I131的攻擊沒有就這樣完結,它在右直拳之後馬上來個迴轉踢,馬拉迪亞因為吃驚的關係沒來得閃避,令這一氣呵成的連環攻擊都正中目標。亞非斯人指揮官被解放者這一踢踢中胸,結果飛到十米外才倒地。

「這個混蛋東西……」被連續擊中兩次,而且第一擊還是明明避過卻依然受傷,馬拉迪亞氣得表情扭曲。不過,當他看到I131手上拿著的東西時,終於明白自己為何中招,表情也立即從生氣改變成驚訝。「樹枝?」

沒錯,I131雙手各拿著一支大約匕首長短的樹枝作為武器,只是跟普通的樹枝不同,上面包著一層冰,變得又硬又銳,之前割破臉的,應該就是那個了。

「原來如此……」馬拉迪亞摸了摸臉,抹去臉上的血跡。看來是要認真起來跟對方打了。「不單能夠直接凍結對手,還可以將任何拾到的物品變成武器。果然讓妳只做溫度控制太浪費了。」

而且,火焰彈的效果不是很好,一定是因為接受了最新改造的關係。馬拉迪亞故意不說這個,因為要是說出來,I131更加不會聽話的。

最新研發的改造液,主要就是加長解放者的耐久性,如果是成功的話,那即使不保養,解放者也能夠使用一生。然而那個液體強得像毒藥,差不多所有改造者都是當場死亡,完全沒有測試的機會。因此當初知道I131被改造成功後,才會不惜一切想要回收它,不過現在看來……可能只有打壞後再拿去研究吧?它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會聽話的奴隸。

大概是發覺對方不主動攻擊,I131再次進攻!它重施故技,直接衝上來打算砍馬拉迪亞,這次馬拉迪亞有了提防,拔出配劍向冰樹技砍去將其斬成兩份。

I131好像也知道冰樹枝無法再用而放開武器,跳開數步拉開距離。然而它並沒有此些停止攻擊,反而吹出寒冷十足的暴風雪,直向馬拉迪亞襲來。馬拉迪亞知道這個能力—吹雪,這個應該給室內滑雪場使用的能力,I131竟拿來攻擊,太目中無人了!

   *        *          *

利用之前擋著敵方隊長的攻擊,白雪那從口中吹出,充滿雪和寒冷的風將自己和馬拉迪亞的視野擋住,上一次的目的只是要防礙追蹤加上只是試試所以才沒用太大的力量,這次卻因為是必需打倒對方,再加上已無路可逃,所以少女才會加重力量,讓強大的暴風雪直向馬拉迪亞襲去。

就算無法將他完全凍住,應該也可以讓他的速度減慢,順利的話還可以讓他暫時看不見東西!停止吹氣的白雪快速跑向馬拉迪亞並準備攻擊,卻在快到達目標地點前卻發覺目標不在。

到哪去了?白雪急忙停下來並東張西望想找出馬拉迪亞的位置,但如果前後左右都沒有人的話……

「上面!」少女抬起頭,果見馬拉迪亞就在自己的正上方,高舉他的劍直向少女砍下來。白雪知道自己手上的另一把冰樹枝不足以格擋那把劍,立即後退令對方無法砍到自己,同時也戒備對方會否使用連環攻擊。

只是,在避招的時候無法控制在頸上甩來飛去的記憶體,因此當白雪快速後退的瞬間,因反作用力而甩前的記憶體,慘被劍一分為二。

「不要以為我會跟那些笨蛋部下一樣。」著地的馬拉迪亞雖然沒有砍中真正的目標,但還是洋洋得意地炫耀己身的戰鬥力。不過老實說,白雪本身也很驚訝會有亞非斯人能跳上三至四米高,就算是一般的亞非斯人戰鬥員,能跳兩米高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辛苦收集回來的證據……當然,比起對手戰鬥力的強,白雪更重視記憶體被破壞的事實,由於記憶體裡的資料足以一次將亞非斯人全都打垮,所以白雪將其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因此,眼看自己的努力居然就這樣在逃脫預定時限前一兩分鐘內才化為泡影,少女心裡不由自主地燃燒怒火。這下無法公開亞非斯人的暴行和虛偽,我是為了什麼延遲自己逃走的時機?

「可惡……」

「雖然那生氣的臉看起來很可愛,但妳不該有表情喔。」馬拉迪亞似乎看出白雪的怒火,卻完全沒意識到她是為了什麼而生氣,只是自以為是地道。「沒有感情,只聽從命令的臉,才算是奴隸。」

馬拉迪亞好提不提,偏偏以白雪最不想回憶起的事情作為挑撥用的句子。少女因為對方的話立即回想父母過世前,只重覆「工作」這話,以及蒼白並毫無表情的樣子……

自那次之後,少女就將心封閉起來,即使別人開心或傷心都不會跟他們一起分享,就算自己有心事也不會說,只冷靜和理智地面對所有事,感情用事一詞對白雪來說基本上已無法繼續存在。因為她知道,要是不這樣做的話,內心很容易就會崩潰。結果,白雪被人當成一個冷得像冰,任何事情都不管別人想法的自私的人。

現在,馬拉迪亞破壞了資料,加上說了不該說的話,白雪很久沒有湧現的感情,像是炸彈一樣想要爆炸開來。

   *        *          *

四周的空氣突然冷下來,感覺就像誰人的心凍結了一樣,馬拉迪亞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慄。

不對,不只是空氣冷下來如此簡單,I131那原本已經是銀白色的頭髮,被它身上發出的寒氣吹到胡亂飛舞,卻完全無法遮蓋對方的憤怒表情;不過,這股風跟剛才的吹雪完全無法比擬,簡直像隨時會將人吹飛一樣。

這個解放者是怎麼回事啊?看著那樣的I131,馬拉迪亞感到有些意外,這個情況簡直就跟當初第一次差點成功抓住這解放者的時候,它突然從身體爆發出暴風雪,將所有人都逼開那樣。可是那到底是什麼原理啊?

看著對方好像快要哭出來,但又像是不甘心、憤怒的臉,馬拉迪亞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出一個親眼看著丈夫被洗腦,因而尖聲喊叫、怒罵的女人……然後,他把這名解放者跟那個後來也變成奴隸的人類重疊在一起。這個表情……這個臉……跟幾年時想破壞我們聲譽而被洗腦的奴隸一模一樣!

「妳、妳該不會就是……」終於想起自己還是副官時,曾經將發現亞非斯帝國的洗腦秘密,差點跑出地區工廠向政府報告的白姓夫婦抓住的事情—因為當時事態很嚴重所以連他們的名字都記住了。馬拉迪拉還記得,那時候原本應該還要取得他們的孩子,卻不知被誰先一步帶走了……「以前那對姓白的奴隸的小孩?」

聽到這句話,那解放者腳下的草地開始結起一層冰,而且瞬速向四周擴散。

「原來……是你!」這時的I131連聲音都變得凶惡起來,寒氣的出量比剛才更加強大,簡直就像那些快要失控而變成冰雕的解放者們,除了I131自己沒有結冰外。

我的腳?馬拉迪亞發覺冰已經伸延到自己的腳下,還開始爬上他的身體,這樣下去,I131自滅之前,馬拉迪亞會先變成冰雕。

「嗚!」因為解放者的力量以及自己開始被凍結的事實而大驚失色,亞非斯人立即將火焰裝置從手鎗上拿下來,並將其作為溶冰之用。然而,速度和威力都無法追上。冰很快地爬到馬拉迪亞的上半身,再過不久就會將他完全封在冰裡。

   *        *          *

因為馬拉迪亞這個亞非斯人自認自己是令白雪家破人亡的原兇,少女覺得自己的憤怒正在沸騰,由於長久壓制著的感情一口氣全部爆發,所以立即到達無法自控的地步。然而跟心中的怒火成反比,身體卻是冷得異常。但白雪並不太想管這種事情,或許該說,她已經憤怒得無法好好思考,也不知道自己流下的淚水結成冰晶,更沒有發現體力瞬速下降……直到身體無法支撐下去為止。

「啊啦?」覺得身體好像不聽使喚,白雪突然雙腳一軟跪倒下來。全身的氣力居然會在瞬間失去了大半,讓少女感到驚訝和不安。

我是什麼時候?雖然知道這是過份使用能力的代價,但白雪可記不起自己曾盡全力爆發力量,她記得的就只有沸騰的憤怒和冰冷的身體……難道,我這個力量會隨著激烈的情緒失控?這還真不是什麼好事啊……因為無法動彈之餘還要面對敵人,根本就是甕中之鱉嘛!

勉強抬頭希望最少能看到敵人,要是可以的話大概還能用滾的閃避馬拉迪亞的攻擊,不過她所見到的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甚至讓少女輕輕地驚呼了。

在白雪面前不遠處的馬拉迪亞,居然被一層冰完全包住,別說攻擊,現在這傢伙根本是無法動彈。那原本自負的亞非斯人臉上寫滿了恐懼,想必看到自己要被冰封住很害怕吧?而且除了馬拉迪亞,四周的所有事物都結了冰,剛才能力的失控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真不知是禍還是褔了……

就在這時,白雪聽見了直升機的聲音。記得跟馬拉迪亞開打前那傢伙說過會有人來接他,應該就是指這個吧?沒有體力、加上敵人的支援來到,對白雪來說已經夠麻煩了,但正所謂禍不單行,少女除了直升機外,更聽見了工廠開始爆炸的聲音,由之前白雪下足功夫去設定的炸彈來看,火勢肯定會很快就來到這裡,而且一定會將現在無法保護自己或移動的少女燒成灰。反之,因為馬拉迪亞目前被冰封住,所以火焰可能只會將冰溶掉使其得救。

果然是禍。白雪無奈地想。逃脫計劃在這最後一刻失敗雖然不好過,但這次真的到此為止了……

   *        *          *

「在那裡嗎?」馬拉迪亞叫來的直升機,因為發現露天居住區的人影而開始降落。雖然工廠的火勢很大,不過由亞非斯帝國開發的特殊直升機不用擔心會受到氣流的影響,所以機師很放心地將其飛近目的地。

「馬拉迪亞大人在那裡。」順便負責觀察情況的救援成員,利用望遠鏡看到足以令人心跳停止的畫面。不過由於是奴隸的關係,所以沒有表現驚訝。「另外還有一個跪著的人。」

「一定是報告裡的解放者。」沒有看到驚人畫面,救援小組隊長的亞非斯人冷靜地回道。「救出大人時順便回收吧。」

「是。」

這時直升機越來越接近地面,機師立即將門打開,準備讓救援人員出動。

突然,一股不屬於火勢的氣流……或該說是什麼東西從直升機的旁邊衝過,直直飛向那名跪在地上的人。更在眾人吃驚的眼神下,像風一般把她吹飛。

如是這般,原本前來接回工廠總指揮,順道回收解放者的救援人員,就只能以完全無法形容的感想去理解這件事。

只是比起這個,已經將大部份事物都燒著的現場、被冰封的總指揮、救援任務及解放者逃走的事同時發生更叫亞非斯人們亂成一團。

「那、那個是怎麼回事?」

「要追嗎?」

「不行啊!火勢那麼大,得先救馬拉迪亞大人啊!」

當然,在那些人為決定先做哪件事的時候,解放者和那來歷不明的風早已不知去向。

   *        *          *

「這、這是……」親眼看見自己被什麼動物背著飛上天空,卻因為角度問題無法看清楚該物,再次逃離亞非斯人魔掌的白雪只能發表驚訝的意見。

為了安全,加上身體也沒什麼氣力,少女輕輕地,但穩穩地抱著那正在飛的動物……好軟的毛。

「那、那個……」雖然不知道是誰派來,或那動物自己決定救她,但白雪覺得還是先道謝比較好。「謝謝你。」

「妳之前不是也救了我嗎?」動物的頭部方向……或該說是牠轉頭眇了眇白雪,帶著老沒好氣的語調說道。「這下算是扯平了。」

……牠好像是之前武器庫的合成獸。聽到這話,白雪記得在工廠裡,曾狠狠地修理過的大怪物。不過,她可不記得那隻合成獸會說話啊……而且,我什麼時候救過牠了?

「……妳忘了嗎?妳還抱過我啊?」

被合成獸這樣一說,白雪立即想起離開武器庫時救走的小狐狸。不過由於體型和外表都相差太大,少女根本無法將兩者聯想在一起。

因此,當她理解這個事實時,只能大大聲地叫「咦啊?」做為唯一反應。

創作回應

赤野海藍
亞非斯狐:
亞非斯星的動物一種—順帶一提部份會說話。在戰爭時代被濫捕當做坐騎。通常形態跟人類的普通狐狸沒兩樣,戰鬥時(捕獵形態)則會變成一隻跟獅子一樣大小的有翼猛獸。編碼沒有首字母。
2011-12-07 03: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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