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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寒冰公主:第四章

赤野海藍 | 2011-10-06 04:10:23 | 巴幣 14 | 人氣 636


第四章
半年前……

「爸爸?媽媽?」白雪衝進『自由』所屬的秘密醫院的病房,只看到早已氣若遊絲的父母。

「……他們被擲在工廠附近的村裡。」房裡的醫生跟白雪這樣說。「跟其他已沒有工作能力的人們一起。」

「對不起,小雪。」白雪的其中一名同伴甚至不敢直視白雪的眼睛。

白雪無法回答,或該說連話也說不出來。床上的爸爸媽媽的雙眼,根本就不像是人的眼睛,空洞地看到天花板;他們的身體因為勞動過度而瘦得不成模樣;臉部也全是皺紋,而且膚色還是蒼白色的,簡直跟殭屍沒兩樣;口中喃喃自語的樣子,好像早就發瘋而進入病院的精神病人……這樣……還算是人嗎?

「爸爸,認得我嗎?」好不容易才能走到病床邊,白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抖震。「媽……我是小雪啊,記得嗎?」

白雪的父母沒有回應女兒的問題……不,該說是連聽都沒在聽,口中不停重覆著同一句話—「工作」,叫聽者只覺得心寒。

一直地說著,說著,兩人的聲音越來越細……直到完全聽不見為止。

醫生也在同時走上前,拍了拍白雪的肩當作安慰後……將她父母那到最後還張得大大的眼睛蓋上。

   *        *          *

「嗚……」從惡夢中驚醒,白雪抬起頭來,眼前是又窄又小的通道。要是想站起身,肯定會因撞到天花板而讓原本就已經暈得厲害的頭變得疼痛。「……可惡,竟然想起那麼討厭的事情。」

不過,覺得痛、還有過去的記憶、以及有著吸入催眠氣體的後遺症就代表自己還未被抓。

當時,白雪想到要是能進入通風口躲起來的話,可能能夠避過這些氣體—說到底這類氣體除非抽氣,否則多半會因應地心引力而向下沉。以少女現在的身手,要在十幾秒內邊閉氣邊逃進去並非難事。但原本只打算在通風口內避過催眠氣體的她,卻在進入通道前不小心吸入少許氣體,她在自己還清醒的時候努力地爬到那裡並轉彎,將身體勉強藏起來。結果少女昏倒前,就只想著她最後賭的一個可能性,就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亞非斯人,不會爬進並認真搜這個通風口。

老實說,故意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原本就是想誤導敵人以為自己爬進通風口,但實際上是躲在別處的假像,雖說是老土戰術,但也很管用。

「現在情況到底怎樣了……?」連時間都無法確認,白雪也不能收集情報,可是既然沒有追兵,也就代表自己還很安全……這樣的話應該能逃走了吧?

下方一直傳來人跑來跑去的聲音,看樣子還在找白雪的樣子。那些只會將人當做用完即棄的免洗筷子看待的亞非斯人,竟然會為了她如此的瘋狂,他們是改邪歸正了嗎?

……怎麼可能……反正只是不想讓我把情報拿出去而已吧。擅自下了比較正常的定論,白雪開始向前爬,在黑暗中找尋出路。不過,這裡連通去哪都不知道,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通風口窄是很窄,但還好自己是嬌小身形—順帶一提她從不減肥,所以移動並不難。

大概爬了約十來分鐘,白雪看自己快要到達某個出口旁,於是就停下來稍作休息,順便偷看自己在什麼房間及收集情報。

「我們的馬拉迪亞大人這次真的糗大了!竟然讓一個解放者在外面溜達那麼久。」首先看到的是一名紅色皮膚亞非斯人邊幸災樂禍地笑著邊操作儀器,而附近也傳來了笑聲,可能也是亞非斯人吧?

讓臉更靠近鐵網,白雪試著確認房間裡的人數及狀況,一個……兩個……一共是三名亞非斯人,似乎沒有人類或獸人。另外,看不到任何監視器,以角度來判斷,大概只在這裡的視覺死角處有一個吧?

另外,這房間裡全部都是看起來好像是難以操作的儀器,一連串的數據在電腦的顯視器上快速移動,似乎是部終端機。再加上那些亞非斯人們雖然是在聊天,其話題卻比較集中在管理電腦上……那這裡不是資料傳送室,就是主電腦室了吧?

也就是說,只是攻下這裡,別說控制整個基地,就連告發他們的證據都能到手了。這可是將他們的真面目告知全世界的好機會!

「好……」心想現在只要讓這些人連動都動不到就可以去搞小動作,白雪準備展開行動。

由於之前意外睡著的關係,令自己有了充份的休息,因此身體的狀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之前的戰鬥讓她也習慣使用力量……要使用嗎?

不,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還是別小題大做地使用這種力量比較好。少女想了一下後決定還是小心點好。要是在還未完全了解這份力量下胡亂使用而突然失控的話,只怕會讓整個房間都被冰封……或許更嚴重也說不一定。

因此,白雪確定三人都背對通風口後,在不發出任何聲音下將其打開,小心翼翼將頭伸出快速張望並找出監視器的位置,一找到就立即爬出通風口,先將監視器轉到無法確定房間狀況的位置固定—這樣一來監視室就不會因為螢幕出現雪花而立即發現異常。

到目前為止的十秒,那三名亞非斯人都還未發覺自已身處將被收拾……不不,是已在第十一、二、三秒後分別吃了一記白雪的攻擊而暈倒了。

見他們全都安靜下來,白雪馬上把他們都搬到角落裡去,接著將身後用作裝飾的大蝴蝶結扯下做成布條—還好那蝴蝶結大得很誇張,足夠綁三個人有餘,心裡這樣想著的白雪,把亞非斯人們的手腳都綁住,然後再用餘下的布條封住他們的口。雖然方式是粗暴了點,但少女確定自己暫時安全後,就走到電腦前開始操作,先將他們為非作歹的證據—洗腦及改造科技資料叫了出來。

   *        *          *

洗腦科技X1224:

目前,我們的洗腦技術分為三種,對一般的奴隸使用第一種—首先是洗去記憶、然後洗去他們的自我思考能力、最後將使他們認為自己必需忠誠我們的命令以及他們需要的知識資料灌進腦內。這是最基本的洗腦法。

另一種是在洗去記憶後,直接進入輸入資料的第三階段,用於需要擁有自我思考能力才能工作的解放者及獸人等。然而,由於會有反抗思考的風險,因此必需進行定期檢查和修正誤差,以及進行嚴密的監視。

最後,是用在無法使用機器洗腦的生物上,使用的是洗腦晶片。只要使用操作電波就能直接輸入命令,就能讓即使不理解我們言語的生物也能完全聽命於我們。然而,晶片開發比上兩種洗腦更花時間和金錢,加上誤差值相當大及容易損毀,因此必需小心使用。

   *        *          *

這個資料的最下方還有一個影片—由日期來說已經是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了,雖然知道內容會是什麼,但為了確認白雪還是將其打開了。

影片裡有一些亞非斯研究員,他們圍著一名被鎖在一張四周全是儀器的椅子上動彈不得,而且頭上還戴著洗腦裝置的亞非斯人,那人除了破口大罵外就只有破口大罵。但那些研究員卻完全無視對方,一直操作著儀器。

很快地研究員將資料全部輸入。亞非斯人繼續大罵個沒完,而且不停掙扎,幾乎要將椅子給弄壞了。面對如此的怒罵,那些研究人員只是將最後需要按的按鈕按了下去。

只見裝在亞非斯人頭上的裝置發動,原本還在罵人的亞非斯人在裝置開動之時開始痛苦地慘叫,然而這叫聲只發生了一瞬間,亞非斯人安靜了下來,好像是暈倒了似的,但由於他馬上抬頭,因此證明那人還是清醒。只是,眼睛失去了人該有的光采。

同時,亞非斯人頭上的裝置被移開,身上的鎖也全部解開了。那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動也不動。其中一名研究員好像確認已經沒有問題的樣子,從容地走在亞非斯人的面前,讓那沒有神采的眼睛望向自己。

「主人,請問我能為您做什麼?」

影片以亞非斯人對研究員說出的這句禮貌過頭的話作為完結。

看完這個連同開發圖的資料及影片,老實說,白雪很想將螢幕打爆。這班人不只人類,居然自己人都不放過,簡直就是可惡到了極處。不過想到這是最好的證據,少女也只得忍住氣,從電腦附近找一個小小的隨身攜帶記憶體,立即將其連上電腦開始下載。

不過,要是讓壞傢伙拿到就慘了。想到就連人類都會有想歪的傢伙,白雪覺得自己應該在拿回去後,需要在這裡面加上特別保護程式,以防有心人利用資料製造缺德玩意兒。

由於下載還需時間—就敵方會發現異常的時間差到這裡捉人為止,大概有十至十五分鐘,所以她這次將地圖資料叫出來好好研究,順便修改一下到目前還只是行一步算一步的逃走計劃。

   *        *          *

「主人,這是您要的雞尾酒,以及下酒菜。」

即使餐點已放到眼前,馬拉迪亞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那名拿食物過來的奴隸也沒說些別的,只是轉身離開司令室。

自從放出催眠氣體後已過了兩個小時,卻依然未能找到目標,馬拉迪亞想到部下們為了這麼一個解放者如此的狼狽,實在希望自己能夠盡情地破口大罵。然而沒能在房間裡找到,也就證明某名部下懷疑過對方逃到通風口去的事是正確的,因此他為了自尊不想承認錯誤,只能忍住不開口。

於是,現在的馬拉迪亞只能自個生悶氣,一把抓起作為下酒菜的辣椒向嘴裡送,狠狠地咬下去。

順帶一提,亞非斯人的味覺跟人類不太相同,對人類來說是辣的食物,亞非斯人卻是將其當作甜食看代;讓人類苦得皺眉的味道他們卻會辣得要水喝;至於鹹的食物,他們就會叫苦;最後,甜品就覺得酸,酸則是鹹。不過,對於酒類的感覺以及腐壞食品的認知跟人類一樣,所以不會太擔心這星球的食物會吃壞肚子。

部下依然只會傳來〝沒有發現〞的報告,監視器傳來的也只有非常普通的奴隸工作的影像,看到都快讓人睡著了。

不過,可能就是因為看相似的影像看太多,所以馬拉迪亞似乎……不,應該是終於發現到螢幕顯視出的不自然之處—雖然這是酒被拿來後三十分鐘的事情。

「……左下角的那個,為什麼是空白畫面?」

「啊,那好像是轉到牆壁去了。」部下卻好像還沒發現到問題,公式性地回答上司。

「你們通通都是蠢材!」眼看部下們居然毫無洞察力,馬拉迪亞氣得大吼。部下們完全不懂上司為何生氣,卻因對方的氣勢感覺自己縮小了。「哪有移動監視器會停留在同一個地方三十分鐘的!一定是被做了手腳!這是哪兒的監視器?快說!」

「資、資料管理室……」

「什麼?」馬拉迪亞懷疑自己的耳朵。資料管理室可是有我們亞非斯人相關的研究資料!如果I131真是在那裡的話,那就是說她正在找對亞非斯帝國不利的證據的意思!「讓附近找人、巡邏的傢伙們都過去!現在馬上去!」

   *        *          *

由於剛到手的資料對少女來說是異常的貴重,所以白雪是小心翼翼地將隨身攜帶記憶體收到內袋裡去。不過在那之前,她卻是先扒光其中一名跟她體型差不多的亞非斯人……正確點說是跟其交換自己那身雖然華麗但已經髒得不成模樣的衣服,裝作是這裡的員工。然後白雪改變前髮的留海方向,雖然說是變裝會嫌有點太過簡單,但這樣最少可以讓自己的氣質換成另一種風格,就算被看到也不會那麼快穿幫……只要不使用力量的話。

再說,如此丟臉的衣服她可不想再繼續穿下去。

證據以及基地的地理資料已經全部到手了,現在也該是時候給這個地方一個超級大騷動了。白雪在離開房間時是這樣想。

不過,跟卡通劇情或戰爭小說之類所通用的最終攻擊目標地點—主控室或動力室不同,白雪的目的地是地下武器庫。

因為那裡有足以徹底摧毀這個基地的爆炸品。只要在那裡弄個定時炸彈再發個誇張點的警告,鐵定能逼亞非斯人們離開這基地,若果這樣就能把他們忙個一團亂,那在逃離基地時要躲過敵人的追蹤就簡單了。運氣好的話,敵人或許還會留下一定的洗腦及改造資料和設施證據,事後要告發他們也會容易許多;當然要是那些傢伙還有一點良心,或許也會帶被洗腦的人們走也說不定。

地圖上顯視過這裡應該要轉左下樓。邊在心裡模擬作戰計劃,邊在基地裡找路的少女,來到了一向左看就能見到通向各層的升降機口,而且大概是方便行人或是消防設計,旁邊還貼心地設置了樓梯。

正常來說,如果要到最下層的話,升降機會是最快選擇,不過想要簡單逃開追蹤,走樓梯會比較好。再說升降機是移動密室的一種,要是被關在裡面就完蛋了。心裡快速完成分析,白雪轉身走向樓梯,開始踏下往下走的步伐。

就在白雪快要到達樓梯中央的轉彎處,少女聽到升降機打開的聲音,白雪回頭向上一看,只見一大堆亞非斯人守衛跟獸人衝了出來;走廊傳來嗒啦嗒啦的跑步聲;甚至有武裝部隊跑上樓梯,但好像沒發現白雪的存在似地急速經過她身邊。看他們的前進方向,似乎是要到那間不知是主控室還是資料室的樣子。

竟然現在才派人來……白雪不得不覺得這裡雖然守備深嚴,但效率卻是很差的樣子。記得連同下載文件,少女大概在那房間裡花了超過一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別說追兵,連換班的人都沒出現,愧她當初還擔心會有人中途打擾,結果是白擔心。

再說,剛才那班武裝部隊,完全沒有發現目標就站在樓梯望著他們,真不知該說他們不會留意四周情況,還是自己的氣質改變到讓人認不出她就是那個大鬧基地的目標。

看樣子那些人因為將人們洗腦當奴隸,不用太擔心管理效率問題,所以一有突發事件就不會隨機應變嗎?想到自己已經有好多次逃離敵人的魔掌—雖說有幾次是自身被改造的能力或敵人太蠢的福氣,白雪覺得自己當初會被阻止任務還真的有夠笨。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因為那個爆炸炸死了較為有頭腦的指揮級也說不一定。

……現在不是停下來分析敵人的時候。發覺自己因為想得太過多結果停下腳步,白雪連忙轉身開步走。總之,在他們發現我之前先到武器庫吧。

   *        *          *

「天啊!真慘。」看到被五花大綁,而且其中一人還被換上又髒又難看的衣服,守衛對同伴們的遭遇感到悲哀,不過好像也有點幸災樂禍似地……不馬上幫助他們。

「不過這地方沒有被大肆破壞,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也有興幸的人……可惜,他一樣忘了要幫同伴鬆綁。

「那傢伙換上工作服逃了。」另外有分析情況的人,而這一位記得給予同伴們協助,正忙碌著跟繩結打鬥。有一名因為吵鬧聲而醒來的亞非斯人,正因為一直被無視而很不高興,所以當他見到有人來救他時,立即高興地向對方道謝。

「也就是說……」首先說話的亞非斯人這才想起剛才跑樓梯時經過的那名員工,雖然是身穿高級職員服,但皮膚卻是帶點黃的肉色……這個星球的商島人的顏色。

「剛才的傢伙!」在場所有士兵都不約而同地想起那名在那時候站在樓梯口,雖然是讓出了一條路,卻不自然地瞪著他們前進的人。

「……那麼急地跑來幫我們時還能這樣觀察,居然沒馬上發現啊……」被綁著的人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吐嘈了……

   *        *          *

白雪正利用小跑步的速度向武器庫前進。

雖然在目前處於緊急狀態的基地裡隻身跑的樣子有些可疑,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這股寒意是什麼啊?

下意識地向旁一閃,一發像是子彈的東西就在她剛才站的地方飛過,白雪立即警戒起來。少女原本就不認為這種偽裝可以騙到亞非斯人多久,但卻沒想到幾分鐘不到就有人追來了。

「妳以為我們全部人都是笨蛋嗎?」對方,這次來者是亞非斯軍人,不過跟之前的大軍不同,這人是單獨出擊。「只是換了衣服和髮型就想騙到我們,真是天真啊。」

是皮膚的顏色露出馬腳吧?白雪邊在心裡分析,邊開始發動力量準備戰鬥。但能夠在匆忙地經過我時的那一瞬間就看出來,亞非斯人果然還是不是全部都是笨蛋。

這是綠色雙眼系的亞非斯人,由於是軍人—從比一般士兵漂亮一點的服裝上看來,可能是屬於正副隊長、或特別隊員之類的人物,仔細點看的話,除了身強體壯外,樣子也算不錯,應該是在同類人中受歡迎的類型。

「……妳是啞巴嗎?」大概是覺得白雪面對自己的挑撥完全沒有反應,只是一直用冷冷的眼睛瞪著他看,那名亞非斯人覺得很無趣的樣子。「算了,現在也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

的確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白雪看到對方將起手鎗,卻把劍拔了出來,似乎是想作決鬥的樣子,因此她也擺出格鬥的架勢。

「總之,在我通知的主要部隊到達之前,就由我—納馬利亞萊來對付妳吧!」那名亞非斯人向少女揮動一下劍,然而白雪卻像是看到什麼閃到眼前似的,急忙向後跳一步,由於自己是在樓梯的關係,這一跳可是讓自己跳下了好幾格梯級。然而卻還是無法完全閃過攻擊,白雪那用來掩住頭髮的帽子就那樣被斬成了兩半,掉在少女的面前。

是能伸縮的劍……鎖?白雪心裡是嚇了一大跳,要是剛才不是避得快—也許那傢伙是有手下留情,只怕被分成兩份的就不是那頂帽子了。這樣的話,我不能只使用這個能力作戰……不對,這裡離資料室太近,在這裡耗時間就正中這人的下懷,我不應該在這裡跟他打!

話是這樣說,但白雪也不能就這樣轉身逃走,必需想辦法讓納馬利亞萊暫時停止移動……可是有什麼辦法使他無法使用那個武器?

不……只要有一瞬間讓他不能移動就可以了……記得以前常看的小說或漫畫的幻想故事裡,主角常常用嘴吐招,特別是火及暴風雪……我能不能做到?

「看招!」納馬利亞萊的鎖劍又打過來,白雪雖然腦袋不停地轉,但依然留意著敵方的攻擊動向,而且受過遊擊隊特訓的她,知道鞭類武器一定要揮動才能發揮威力,而且攻擊範圍有限,所以只要看對方將手甩到哪邊就可以了。因此,白雪能輕鬆地閃過敵人的攻擊,順道讓自己再向下移動。

記得當初我爆發這個力量時能讓吹開四周所有的東西,那只用口來吹應該沒有問題。再讓自己站在離納馬利亞萊遠一點點的梯級上,白雪決定自己接下來要使用的攻擊。不管怎樣,都要試一試。

   *        *          *

這個解放者還真是不簡單。見自己連續的攻擊都被輕鬆閃過,納馬利亞萊不得不佩服眼前的這名銀白少女—I131。

過去因為意外而在未洗腦前被放出來的解放者們,不是因為突然得到能力而胡亂使用結果死亡,就是只會一味逃走結果被抓回。哪會像眼前的這個,不單沒有因為得到冰之力而隨便破壞四周,反而冷靜地利用四周的地形來使用力量,讓其發揮最大的效果,使得她一次又一次的逃過亞非斯人的追捕。

現在也是,雖然是在發動力量的狀態,居然還未開始衝上來攻擊,難道是知道這把鞭劍的攻擊能力,所以不打算打接近戰?

納馬利亞萊雖然只是亞非斯士兵,但卻跟一般兵不同,是專門對應突發事件的遊擊隊隊長,而且他還是以自己的實力升上的。要不是不會拍馬屁和太過正直的話,他早就坐上馬拉迪亞的位置了。

只是,就是因為他太過正直的性格,使得他在上司面前只讓人覺得無禮,結果他能出任務的機會少之又少,幾乎只是個吃閒飯的。這次之所以會出動,不過是因為I131連續幾次的逃脫騷動大到連最沒事做的士兵都要出動而已。

但也就因為如此,這位一直被冷落的優秀士兵,才能得到大顯身手的機會,而且還是一出手就中了大獎。

不過話又說回來……連續揮出鞭劍攻擊,納馬利亞萊只看到解放者小心翼翼但快速—簡直可以用乾淨俐落來形容的閃避動作,卻沒有直接進攻或轉身逃走的行為,因此完全無法猜想她的下一步,讓他的戰鬥直覺告訴他事情有點不太對勁。然而比起這個,納馬利亞萊對這名對手的來歷更有興趣。這種冷靜的戰鬥方式,加上聽說她在沒被改造前依然可以跟獸人及亞非斯人打鬥,就代表是接受過訓練。是哪個恐怖組織的遊擊隊啊?

就在這時。

「呼喝!」I131突然用力吸氣,然後對準納馬利亞萊吹出,這名亞非斯人立即看到有股很強的寒冷氣旋……不對,應該說是暴風雪比較適合,因為他能感覺得到,那種像冰雪般的顆粒打到身上的疼痛。

「吹雪?」納馬利亞萊沒料到對方會來這一著,連忙用手擋住風雪以防臉部被凍傷。這種原本是為了能讓人在室內感受雪山氣氛的能力竟然用在攻擊上,納馬利亞萊連想都沒有想過。

然而,這吹雪只發生了一丁點的時間,納馬利亞萊馬上得回機動力。可是,I131卻從視野中消失了。不過仔細觀察四周的話,就會發覺樓梯的扶手起了一層很不自然,凹凸不平的冰,一直向下伸延,由此可見做出此事的人有何企圖。

「……連逃走都考慮周到啊。」因為對手在戰場上的判斷力和靈活度都太強,納馬利亞萊不得不覺得,讓這解放者做單純的奴隸……不,她已經是個活著的兵器了,如果無法活捉,就一定得殺掉!

「隊長?」同時那些後知後覺的部下們也過來抓I131,可惜的是人家早就逃掉了。

創作回應

赤野海藍
味覺設定
對人類來說是辣:亞非斯人是甜
苦:辣
鹹:苦
甜:酸
酸:鹹
酒類的感覺以及腐壞食品的認知、難聞及香味等跟人類差不多

視覺、觸覺、聽覺跟人類沒有差別
體能方面比人類強上三倍(因為亞非斯星的重力比人類住的星球大三倍)

2011-10-06 04:11:41
赤野海藍
洗腦系統:
戰爭時代由某國發明,目的是洗腦戰俘成為戰力,或令戰敗的國家元首乖乖交出政權。戰後則為罪犯的極刑。然而不知何時開始,洗腦技術開始被濫用,結果現在變成為大量製造奴隸而使用的邪惡科技(普通人民不知情)。
2011-10-07 14:3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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