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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忍者殺手 第四部 第二季 錫特卡 第二話:Life after Death #1

鐵血工造職員 | 2023-10-14 00:49:55 | 巴幣 1000 | 人氣 127

小說原文

忍者殺手 第四部 末法默示時代 第二季 錫特卡


第二話【ライフ・アフター・デス / Life after Death】
據說為忍者時,能夠擺脫老死的命運。然而,妨礙成長的情況是罕見的。當龐克・忍者附身於章剛・間口並賦予了奪取生命的忍術,成為「自殺」時,他仍然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因此,他的成長進程順利進行。現在他多大了呢?已經記不清了。
 
月球破碎,天下政府崩潰,國家解體了。那是一個令人目眩的巨大騷亂,一場巨大的戰鬥。祭典結束了,混亂來臨了。對他來說,黃金時代已經結束。接下來的是一段淒慘的人生。

【Life after Death】
 
電磁風暴消失,新埼玉的人們被解放到世界上。自殺也是其中之一。跨越海洋,交換錢財、空手道、生命。他處理的事情非常多樣。有安全的事情,有危險的事情,也有危險的人。運輸、保護,風險與利潤成正比。回報快速增長。
 
獨自面對這種嚴苛的生意是不可行的。不久之後,他找到了一個搭檔。名叫榛子。與自殺來自暴徒背景的人相反,榛子很謹慎,經常嘮叨。他也是一名忍者,所以必須逃跑時,不需要每次都保護他。
 
事實上,他們是完美的搭檔。性格的差異完美融合在一起。月球碎裂後的世界無所不包。但兩人必須小心不要做得太過火。能夠得到的財產是有限的。如果太過傲慢,就會受挫。狀態絕佳,那個時候是最好的。他們一直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沒有閒暇時間思考過去。
 
有幾個喜歡的城市。都是能夠賺錢的城市。錫特卡是其中之一。有著與富士山相似的埃奇克姆火山。據說日本島 (是一座阿拉斯加的島嶼,不是指日本列島,日、英文是ヤポンスキー島 / Japonski Island ) 是過去日本人被沖上岸的土地,充滿著自殺熟悉的文化元素,早在電磁風暴消失之前就已存在。在那裡,那裡他有一名舍弟,名叫楊。
 
楊不是一名忍者,但他嚮往成為忍者。榛子和自殺雖然經常取笑楊,但也對他視如己出。由於他很機智,所以很快就介入了生意。他比那些聚集在<筋>的不良少年們要年長一代。他是個經常會喊大哥、大哥的吵鬧孩子。
 
非常順利。感覺真是太好了。一直處於最佳狀態,經常置身於危險之地,不斷精進自己的空手道。自殺掌握了無敵的靈魂虹吸・術,能吸取敵人的生命並將其化為自身的力量。而榛子則擁有酸性・箭的忍術。……然而,任何一種對於Sin Winter來說都沒用。
 
(嗯嗯嗯嗯嗯...真是令人嘆為觀止的,自殺=桑)對於Sin Winter的得意笑容和讚美,他幾乎聽不見。自殺在灼熱的空手道逆流中嘶吼著,痛苦地在地板上翻滾。這是第二次經歷空手道逆流,人生中的第二次。
 
他們錯誤地輕視了這個吝嗇的城市的黑手黨老大。那是個絕對不能招惹的對手。如果他們事先知道那個「大廳」深處沉睡的巨大化石存在,或許他們會更加警惕。如果他們知道那樣的東西會落入某個男人之手。但現在後悔已經太遲。
 
(你想要什麼?自殺=桑。你想再對著我吃一次屎嗎?)Sin Winter幾乎超然地問著自殺。當他提出這個問題時,榛子和楊仍然在自殺的視線邊緣,他們還活著,沒有死去。(楊還只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拜託了)自殺乞求著。
 
(真是好玩啊,自殺=桑。實際有趣。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刻)Sin Winter看起來毫不在意地說。自殺感到顫抖。(拜託...)(你深受富士美街的孩子們喜愛。那裡可以視為你的故鄉了吧)(拜託...)(我,會履行的,自殺=桑。這就是證明)
 
...Sin Winter如約完成了。他遵守了諾言。以榛子和楊的生命為代價,富士美街的人們的生命實際上得救了。自殺也倖免於難。對於過冬的領袖來說,自殺成為了黑手黨不可或缺的便利清道夫,他已經是一條狗了。

◆◆◆
 
「大哥...大哥!」(住手...)「大哥!」「住手!」(AIEEEE!)當自殺突然跳起來時,試圖搖醒他的雷尼被他的動作嚇到,被彈飛到後面,撞到牆上,他的眼睛一時看不清楚黑白。「大哥,你還好吧!?」
 
「該死的!別靠近我」自殺咒罵著。雷尼膽怯的避開了地上滾來的酒瓶。「但是,大哥,你完全不下來啊......」「如果沒下來,你就別過來叫我。我什麼都不會做的」「但是,這真的很嚴重啊」「媽的」自殺從床上跳下來。
 
雷尼跟著他下樓梯,店長蘇西交叉著胳膊,皺著眉頭。「早點起來吧,反正你遲早還是要來的」「吵死了。你自己解決不就好了」蘇西是一位肌肉發達的中年女性,她的雙眼是賽博眼。「我有一間店要顧」「哪一間,雷尼,帶路吧」
 
「好的! 在這邊!」雷尼和自殺大踏步地走出店。坐在吧台的一位橘髮美女不自覺地用眼睛追蹤他們的身影。

◆◆◆
 
「咻咻咻! 咻咻咻咻咻!」自殺和雷尼匆忙走了出去,看到了倒在石地板上的法蘭茲,以及正在威嚇性地展示空拳・空手道 (シャドーボックス・カラテ) 的惡棍,然後現在。「咻咻咻!」「咕哇!」出現了惡棍的拳頭擊碎了馬諦斯的下顎將他擊倒的畫面
 
「這就是我! 這就是忍者! 咻咻咻咻咻!」惡棍走上前,踏著快速的小步伐,伴隨著一陣殘影使出猛烈的刺拳。「這是對街頭的全面制霸!我是忍者冠軍!」「喔,那還真棒,加油,加油!」自殺一邊鼓掌一邊走上前。
 
「要幹什麼老兄?我可是忍者,忍者,你知道嗎?」惡棍將毛巾從脖子上拉到臉上,像面甲一樣。「一擊必殺?」「AIEEE」馬諦斯呻吟著。「是誰先動手的?」自殺問道。雷尼回答。「他突然襲擊過來。而且還是忍者......」「哼」
 
自殺率先做出了問候。「你好。初次見面,我是自殺 (スーサイド / Suicide)」「為什麼要問候?」惡棍嘲笑,但本能地回應了問候。古事記中亦是如此記載的。「你好。我是瘋狂指關節 (クレイジーナックル / Crazy knuckle)」「來吧」「……啊?」「所以說,來吧。我來跟你打」
 
「咻咻咻!」使出閃電般的鋸齒步伐,瘋狂指關節揮出一記強烈的右鉤拳。自殺的手臂受到重擊。一陣刺痛感傳遞,使他的肩脫臼。看來,這傢伙確實是個忍者。一個新來的白癡,想要在富士美街上肆意破壞。
 
「咻咻咻!」 瘋狂指關節利用防禦右鉤拳的反作用力,揮出了三個連續的組合拳。是個得意忘形的白癡,但由於是忍者,他的空手道仍然不容小覷。法蘭茲和馬諦斯沒有被打死,實在是太幸運了。自殺接住了第三拳。
 
「咿呀!」自殺的手掌發出白光。瘋狂指關節露出意外的眼神,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然而,為時已晚了。他的膝蓋變得無力,再次驚愕地睜大了眼睛。自殺抓住了他的手臂,並收緊了它。然後,他用威脅的口吻在他耳邊低語。「好了,你啊。讓我來教你一下忍者的規則吧」
 
「啊...啊...啊?」瘋狂指關節跪下了。自殺由上而下的壓住他。「錫特卡是過冬的,過冬是忍者的聚集處。如果有白癡太過得意忘形,就會被擊潰。你明白了嗎?就像你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哼......放手......放手......咕哇! 」
 
「忍者無處不在,在這個地方隨處可見。如果你不想變成出頭鳥,
要嘛就老老實實地生活,或者保持低調。如果你要加入過冬,就變成當地人吧。但絕對不要再接近這條富士美街」「AIEEE……!」「下次我會殺了你的」「對……」
 
「咿呀!」KRAAAASH! 自殺把瘋狂指關節朝著民宅的牆壁猛力投擲。「咕哇!」「明白了嗎!」「AIEEE!」瘋狂指關節失禁了,艱難地爬著離開。自殺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目送他離去,就像在咬碎一隻苦蟲。「大哥!」雷尼他們趕了過來。
 
「去你媽的,把這裡收拾乾淨」自殺指著民宅的牆上的洞。「AIEEE!」從房子裡傳來尖叫聲。「......如果當地居民討厭你們,你們就不能為所欲為了」「好的!」「我明白了,大哥!」「真不愧是大哥......! 」自殺吐了口口水,然後返回了通向<筋>的道路。
 
從鱗片屋頂瓦的房屋,到混合營房裡破舊的商店,街道的風景在變幻著,霓虹燈招牌在傍晚的城市中閃爍著。「も寿司」「にみんが」「おマニ」「悠太郎」......。這些鮮豔的色彩映在濕漉漉的石頭路上。西里爾文字、英語、日語。
 
這個以青綠色為主調的城市在灰色的天空下顯得有些陰鬱。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它似乎逐漸恢復生機。自殺喜歡這個城市。至少在事情變得糟糕之前是這樣的。他穿過了<筋>。「哎呀,回來得還真早」蘇西抓著魷魚乾。
 
「給我一杯酒」「已經賣光了,連你的份」蘇西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自殺看向吧台上的一位客人,那是他離開時還待著的女人。她有著明亮的橘色頭髮和人造皮毛外套,給人一種奇怪的氛圍。「啊,對了」蘇西恍然大悟,走向這位女士。「對對對,那傢伙也許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自殺立刻回答,然後轉身走向樓梯。「你聽我說!她很可愛吧,你不覺得她很可憐嗎?」蘇西責怪道。「我不會讓她留在這家店!」「我在...我在尋找一個人!」女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了,我叫壽!」
 
「浮世…」自殺喃喃自語。壽環顧店內,確認沒有其他顧客,然後奔向自殺。「我在尋找忍者。我是忍者的旅人……!」「忍者?」自殺感到疑惑。「旅人?」錫特卡的傳送門已經被暗黑巨型企業BAN掉了。
 
「那個……是叫做忍者殺手=桑的人……」壽說道。自殺的身體像被電擊一樣僵硬。「忍者殺手……」「他來自新埼玉……」「不知道」自殺走上樓梯。壽失望地低下頭,然後抬頭看著他的背影。

◆◆◆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自殺坐在床上,雙手交叉於膝上。「...忍者殺手...」這是無法忘記的。無論如何,他曾經對抗過步步進逼的天下・派系之手,激烈地戰鬥著,那段記憶和忍者殺手的名字緊密相連,無法分割。黃金時代...。他低聲自語,頭痛得厲害。
 
然後,他回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最近這段時間?那麼多年前的事情為什麼如此生動地浮現?這是某種前兆嗎?他感到困惑。如果這是前兆,那麼可能不會是什麼好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口袋中的IRC終端機震動了。自殺看到ID後,咂了一下舌頭,然後將終端機同步到桌上的UNIX機上。發出嗚嗚聲的合成尺八音樂響起,機器投影出了牆上的全息影像。那是帶有雜訊的Sin Winter的樣貌。
 
『你好。自殺=桑』Sin Winter坐在餐桌前。他捲起襯衫袖子,咔咔地切著盤子上的厚實牛排。他的髮型短少,髮際線後退,手臂結實如木材,最重要的是那雙虛無的眼睛。「......怎樣」『...有事情想問你,作為一個來自新埼玉的人』
 
「要幹嘛?」自殺幾乎自信地催促道。『是有關忍者殺手的事情。不過,這個名字真是充滿諷刺,嗯哼哼哼哼......』「怎樣了。就這樣嗎」自殺問道,充滿疑惑。『……啊啊。你知道嗎?據說他十年前曾在新埼玉出現過』「……啊啊。我知道他」嘴巴變乾。
 
『真不愧是自殺=桑』Sin Winter說道,一邊咀嚼著肉。『你們有見過面嗎』「……?」『很難透過通訊知曉你的反應,好了,來談正事吧。嗯哼哼哼哼』
「啊啊。沒有問題」『這樣啊。這樣啊。那就好了』「說重點吧。我很忙的」『之後會變得更忙』
 
「...... 」『那個忍者殺手,闖入了我的領地。把他揪出來。』再吃一塊肉。『我運氣實際不錯,自殺=桑。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會省去很多麻煩』「喂...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懂了嗎...我們彼此根本不熟...」『你會努力工作的』通訊被中斷。
 
「...!」自殺差點把瓶子扔向牆壁,但他停下了。「Buddha Fuck!」他一腳跳下樓梯。壽正打算通過門簾離開。自殺抓住了她的手。「喂!」壽嚇了一跳,轉過身來。「你!」自殺氣勢凌人。
 
「等,請等一下」壽把自殺推開。「不行。我有自我意識的」「你在找忍者殺手對吧?」「嗯?...沒錯,是的,我在找他。但你不知道他是誰,對吧?」「那是在說謊,哎呀哎呀。呼」自殺露出笑容。「賺到了」
 
「有什麼問題嗎?」「不,沒什麼。你們認識嗎?」「對,我們分散了...」「你跟他很熟嗎?」「嗯......是這樣的」壽略帶猶豫地回答。自殺點點頭。「我改變主意了。一起去找他吧。告訴我所有的細節」

◆◆◆
 
洗錢中 (Отмывание中),這是一家賭場的名稱,有著俄羅斯風格的日本松裝飾。進出這家賭場的人都是一些明顯以可疑手段賺取金錢的人,其中幾名臉長的一模一樣的俄羅斯黑道複製人不斷進出。
 
巨大的天地資源是錫特卡最重要的權力來源,這不是暗黑巨型企業BAN掉傳送門就能消滅的。世界各地的黑市交易者們都會乘坐巨大的齊柏林飛艇和鬼瓦武裝客船來訪此地,金錢、武力,以及空手道的交流源源不絕。在寒冷的冰凍港口夜晚,霓虹燈光像龍巢中的寶石一樣閃爍。
 
「賺得如何啊?」「很努力,資產增長了200倍!」誘人的賭場經營者們斟滿了黑酒,高台上的廚師正處理一隻巨大的鮭魚。在遠處的拉霸機上,三個茄子圖案一致,中了大獎。「啊吧!」客人興奮地嘔吐!
 
「生意很好啊,真是令人羨慕」說話帶有新埼玉口音的男子拿著發到的牌,撫摸著,露出獠牙,微笑著。他看上去戴著眼鏡,頭髮向後梳理,但這樣的外表在這個充斥著狂野和不良氛圍的地方相當不和諧。他是總會屋的忍者,名叫焚化。
 
「喂,你那邊如何?那是什麼表情?大姐,你在想什麼?是想贏我嗎?別耍花招」焚化大聲干擾旁邊的那些普通顧客們,虛榮用手肘戳了他一下。「閉嘴」她穿著一件低胸連身裙。焚化笑出聲來。
 
查看牌時,焚化笑得更加厲害。「啊,這絕對沒錯……」他輕蔑地看著換牌的其他客人。「我會繼續的。這就是勇氣,這種事情需要決心。我在這個時候已經贏你了」「真厲害」虛榮說道。「腦子不太好」
 
「哈哈哈,真是厲害呢……」一位有紳士態度的一般客人用手帕擦拭汗水。焚化瞪了他一眼。「你要幹嘛?」「客人,至少需要這麼多」莊家輕聲提醒。虛榮不再與焚化交談。拿手帕的客人毫不畏懼地堆放籌碼。
 
「你很有勇氣啊」「真是太可怕了」紳士的客人苦笑。虛榮聳了聳肩,然後離開了。「請」他們接著亮出了牌。「兩對。運氣變好了」「三條」紳士說道。「啊啊?」焚化很厲害。但為時已晚了。「我也差不多該停了」
 
「宰了你喔……贏了就想落跑嗎,混帳」焚化端正的臉扭曲成憤怒。「再比一局」「真是困擾啊」紳士苦笑道。「那麼再來一次吧」牌重新發下去。「喔,彈藥裝滿了。運氣真好啊」「……」籌碼再次堆積起來。虛榮靜靜地注視著。
 
掀開牌,焚化秀出了三張和一張Jack的Full house。紳士皺了皺眉。莊家突然陷入了奇怪的沉默。紳士是8的三條。「你,又是三條嗎?好吧,也沒差... 」焚化收走了籌碼。「我收下了」
 
「怎麼了?」突然,虛榮對紳士問道。紳士眨了眨眼。「不,沒事」「你能讓他輸掉嗎?」「......」紳士和莊家在0.1秒中交換了眼神。「......我知道了」「我說過我會贏的!」焚化用拳頭敲打著桌子。「是我!」
 
雙方繼續下注。焚化似乎充滿了絕對的自信。然而,紳士沒有放棄,他在試探。籌碼堆積到了極限。雙方都亮出了手牌。紳士鬆了口氣。「......是四張A」這是顯而易見。「非常的感謝……」「太好了!我是五張牌」四張理查大帝和一張Joker,被扔了出來。
 
焚化眯起眼睛笑著,然後收集籌碼。不知何時,空間裡的嘈雜聲安靜下來,目光都集中在牌桌上。氛圍變得相當不安。「客人...」在焚化的身後,一名黑衣人站立著。「怎麼了?難道在指控我出老千嗎?我嗎,虛榮=桑,你能出面解釋嗎?」
 
「去另一個房間吧」黑衣人催促道。「蛤?別開玩笑了...」「我們走吧」 虛榮站了起來,拍了拍焚化的肩膀。焚化乖乖地站了起來。「你們這些傢伙,我會證明清白的,把脖子洗乾淨等著吧」

◆◆◆
 
另一間房間,和牌桌上大不相同,這個房間的牆壁露出光禿禿的混凝土,顯得很骯髒。「請坐」黑衣人指著硬椅子,兩人坐下。「感覺是那種乏味的審問啊... 」焚化對虛榮笑著說。「小時候就體驗過了……真是懷念啊……」
 
接著,突然!後面的牆壁劇烈的旋轉,一個雙手抱胸筆直站立的忍者出現了!「你好,我是保鏢 (ウィシバラ / вышибала)」忍者鞠躬行禮,那是毫不掩飾自己強硬立場的問候。好可怕!「根據監視攝影機的檢查結果,我們確定了你出老千的事實,因此,將對你實行制裁」
 
「蛤?」焚化歪著頭,擡頭瞪著保鑣。「我只是個清廉潔白的賭徒初心者...如果連Beginner's luck都要被剝奪的世界,那賭場還有什麼意義存在啊?耍我啊混...」他卡牌從他的手臂落下,是數十幾張的撲克牌!「哎呀哎呀」
 
虛榮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問候了。「你好。我是總會・辛迪加的虛榮。這傢伙是焚化 (インシネレイト / Incinerate)」「......」 保鑣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已經感覺到這兩人不尋常的氛圍。「總會屋,要來幹什麼」「來放火的!」
 
「耍我啊混帳!」「宰了你啊混帳!」保鑣的左右兩側牆壁迅速翻轉,出現了俄羅斯黑道複製人。一人、二人、三人!重複旋轉著,俄羅斯黑道複製人拿出自動手槍射擊! BLAMBLAMBLAMBLAM!
 
「咿呀!」 KRAAASH! 虛榮踢開眼前的長桌。「咿呀!」焚化對長桌施展一記回旋踢。「「「「咕哇!」」」」KRAAAASH!長桌被粉碎,在粉塵中的保鑣飛了出來!「咿呀!」「咿呀!」虛榮擋住了殺人手刀!
 
保鑣張大了眼睛。手刀無法收回來。虛榮抓著他的手腕,開始發出咔咔聲。油膩的汗水沿著保鑣的太陽穴流下來。在虛榮冰冷的表情下,他感受到一絲難以隱藏的喜悅。只有那些被她擊敗的人才會了解。他感到顫慄。
 
「嗯嗯嗯……!」「咕哇!」右臂碎裂,肌肉被撕裂,斷裂的肘骨彈了出來。「咿呀!」「咕哇!」接著是頭錘!保鑣被撞倒在地。當他採取受身姿勢時,看到的是焚化大笑著展開明亮的雙手。火焰盤旋。火遁・術……!
 
KABOOOOOM!"
 
爆炸!然後震動!「個別房間」噴出火焰,客人尖叫著四處逃竄。另一名總會忍者,空尖彈,站在鮭魚解剖台上看著。腳下是板前的屍體。才剛死而已。「太棒了」一位紅膚女性坐在台上,溫柔地對空尖彈微笑道。「開始了,對吧?你也該開始工作了」
 
「閉嘴吧」空尖彈瞪著這名女性。這個女人只有他才看的到。她只是一個幻影。他隨意地向一名穿黑衣的人扔了一條鮭魚。「咿呀!」「咕哇!」拔出自動手槍,無差別的射擊。BLAM! BLAM! BLAM! BLAM!「AIEEEE!」客人們四處奔逃!
 
他用踢了板前的屍體將其翻過來,並放上了另一條魚。南無阿彌陀佛... 這是何等褻瀆的事情!那是生鮪魚的頭!頭上裝飾著柊樹的葉子!此外,空尖彈從懷裝拿出書道,用短匕首縫合。那是武士刀交叉的書道!
 
「耍我啊混帳!」「宰了你啊混帳!」警報聲響起,俄羅斯黑道複製人開始將空尖彈視為敵人,手持自動手槍和武士刀走向他。BLAM! BLAM! BLAM! BLAM! 空尖彈冷靜地開槍射殺他們!「咕哇!」「啊吧!」
 
KABOOOOM!火焰再次從個別房間的另一邊噴出來!「咿呀!」「啊吧!」悲鳴!很快,從火焰的陰影中出現了兩名忍者。那是虛榮和焚化!虛榮將手中的忍者,保鑣的淒慘上半身扔到地板上。「撒由那拉!」保鑣爆發四散。
 
「不會做得太過火了嗎」幻影女性在空尖彈耳邊輕聲說。「曾經守護賭場的那位忍者,大概從未想過會死得如此慘吧」「這是總會屋送他的退休禮」空尖彈回答。這位女性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游移。「你將以何種悽慘的方式死去呢?」
 
BLAM!空尖彈橫向開槍。子彈穿過女性,擊中了逃正在逃跑的客人腦袋。「啊吧!」火焰現在已經蔓延到賭場的地毯上,並開始形成地獄。灑水器啟動,水霧噴湧而上。「豐收,豐收」焚化提著塗上漆的重箱。
 
「洗錢中 (Отмывание中)」是過冬直營的,也被用作黑錢的臨時存放處。焚化奪取的是儲存在店鋪後面秘密金庫的金塊、物理信用素子和天地。在堆屍如山的阿鼻地獄中,三名總會六門的忍者無聲地互相對視,然後堂而皇之地離開。

◆◆◆
 
噗咻。UNIX 發出電子音。躺在桌上沉睡的塔基迷糊地抬起頭來。「啊...」他伸手摸索著歡樂飲料的瓶子。空空如也。他把瓶子扔向牆壁,瓶子彈回來。他傾著頭閃開,注意著警報的內容。他睜大了眼睛。「啊?」
 
來電顯示是寫著「壽」的。自從收到了來自瑪瑙斯的一條消息後,再也沒有消息。「別開玩笑了,真是的」他搔了搔油膩的金髮,然後開始打字。「那個笨蛋現在在哪裡」……錫特卡?
 
塔基回應了流動的文字。對話時間很短。他咂了咂舌,站了起來,然後沿著梯子走到「Pizza Taki」的店鋪。他打開廁所的密門,回到店內。他聽到了CRT電視機的聲音。「你在嗎」塔基皺起了眉頭。坐在吧台上的兩個人看著塔基。
 
「好,行吧。省了不少麻煩」塔基小聲說。一位相貌普通的女性看著塔基。她的名字叫做式部・貴子,是偵探。她那緊張的眼神讓塔基感到不悅。但是,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更令人擔憂。儘管他沒有明顯的威壓,但塔基的動物本能告訴他這個人不尋常。那個傢伙叫做藤木戶・健二。

◆◆◆
 
「嗯啊!」被雷光扛著幾乎像個米袋一樣的佐伊,被粗魯地扔在床上,然後反彈著尖叫了起來。「請溫柔一點對待我!」「如果我不溫柔的話,你早就被扔到牆上了」雷光冷冷地說道。
 
這裡是「雪兔」飯店位於22樓03號房間,過冬的管理物業。從高樓酒店的窗戶俯瞰,錫特卡的夜景呈現出一個像冰晶一樣的幻想般的霓虹燈光景象,與新埼玉有所不同。這個位於阿拉斯加的小鎮在電子戰爭前幾乎只有不到一萬人口,但現在已經迅速發展為一個擁有大約三百萬居民的城市,成為了超自然產業和非法活動的中樞。
 
驚人的迅速增長,因此也帶來了嚴重的扭曲。最強烈的扭曲力量之一是「過冬」。由阿德里安・梅吉爾維奇・約洛夫 (アドリアン・メギルヴィッチ・イオロフ)……名為Sin Winter忍者的恐怖男人所率領的俄羅斯黑手黨組織。雷光是他忠實的戰士之一。
 
她穿著覆蓋全身的鎧甲般的忍者裝甲,有著沒有窺視孔的神秘全罩式面甲。她就像一台機器一樣。事實上,她就像機器一樣冷酷,哪怕佐伊試圖懇求、試圖討好,或者高壓的做出動作,都無法影響她。
 
「給我記住了」佐伊瞪大眼睛說。「你對我這樣的事,絕對會讓你後悔的」「這裡有溫暖的食物和床。如果你懂得感恩,就不應該抱怨了」雷光平靜地說。「是離開親人讓你感到孤單嗎?」「孤單…?別開玩笑了」佐伊的眼睛燃燒著。「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
 
「那很好。這樣組織就不必費心討好你了」「你根本就不懂。我周圍的人都是敵人。確實如你所說,這裡至少是溫暖的。會少些抱怨的。非常的感謝喔,該死的混帳...」「...」雷光從懷中拿出通訊裝置。有來信。
 
發嗡。牆上顯示了一個影像。是Sin Winter的聲音。『你好,雷光=桑』「你好,已經安全地完成了轉移」『啊這樣啊。辛苦了』語氣聽起來似乎不太在意。『那裡是?』「是一家飯店」『幾樓?高嗎?可以看到窗外嗎?』「窗外?」『好吧,看一下,你有看到了嗎?』
 
在他的提示下,雷光走到窗戶前。雖然沒有明確告訴她要找什麼,但她立刻明白了。火焰。「那是...」『你看到了嗎?燒得很旺盛嗎?那是我其中一間賭場』Sin Winter說道。『...屬於我的,明白了嗎?』
 
「也就是說...」『那裡有一群精力旺盛的人』Sin Winter的聲音像往常一樣慵懶,然而裡面卻充滿了憤怒。他喜歡奪取、獲得、擁有,然後再遺忘。但一旦他自己的東西被奪走或損毀,他就會變得極度憤怒。
 
『好吧,總而言之,先過去看一下是什麼狀況』「好非常樂意」雷光向著影像輕輕鞠躬。然後,影像變得混亂並消失了。「怎麼了?」她回頭看著佐伊。「要做一把槍,來試著打我一發嗎?」「......」佐伊沮喪的沉默,她知道這沒什麼用。
 
「最好表現得乖一點。大廳的那些人可不像我一樣溫柔」雷光說道。佐伊想要回些什麼。「我......」「"海邊孤兒院"」雷光打斷她的話。「那裡確實都是敵人。」「......!」 佐伊瞪大了眼睛。
 
但雷光沒有再說什麼。「客房服務可以使用那邊的電話」雷光快速地離開了。「......」佐伊跌坐在床上,咬著指甲,顫抖著。不甘心和不安,但這不是關於她自己,而是關於銀之匙的事情。
 
(佐伊!)忍者殺手,益荒田・魁的呼喊在她的神經中回響。(一點時間。就一點時間!你能忍耐嗎?)「......!」佐伊握緊了拳頭,咬住了後牙。「......會忍住的...快點過來吧......!」

◆◆◆
 
這個房間的混亂程度比一個月前更加嚴重,已經進入了危險區域。打孔帶和觀察報告、告密情報的文件堆積如山,空的生化啤酒瓶和12英寸的英雄手辦散落一地。然而此刻,UNIX的光映射出三個人。
 
塔基的眼睛下有著不健康增長的黑眼圈,其他兩個人與「以前」相比也變了很多。一個是戴著狩獵帽眼神深邃的男人。另一個是戴著簡單框架眼鏡的矮小女性。塔基抓了抓頭。「那混帳十之八九就在這裡」塔基用筆尖戳了世界地圖上的位置,然後轉身看著兩人。「那麼,該怎麼辦呢?」
 
「直接前往」戴著狩獵帽的男子……藤木戶・健二說道,式部・貴子則嚴肅地點頭。「就這樣做吧」「不能透過傳送門前往錫特卡了...去跟總會屋或過冬抱怨吧。不過真是該死的!」塔基的思緒溢出,然後他俯身趴在桌子上。「絕對是那個混蛋!」
 
壽在IRC通訊中傳達的消息是,涉及到了錫特卡的黑道組織「過冬」需要注意的潛在危險忍者的名單。隸屬過冬的船隻似乎遭到襲擊,並且出現了關於忍者殺手的名字。根據這一點,她迅速改變了目的地,搭飛機抵達了錫特卡。
 
偵探收集的零碎情報似乎證實了這一點。錫特卡。「無法與忍者殺手=桑聯繫嗎?」式部・貴子問道。塔基苦笑著。「你們想我為什麼會這麼辛苦?他的IP位址是亂七八糟的。你們也不是駭客,跟你們解釋也很麻煩」
 
「那就不需要解釋了」式部不悅地說。塔基撓了撓頭。「直到那傢伙再次發出通話請求之前,我無能為力了。那麼你們要怎麼去阿拉斯加呢……」咚。UNIX螢幕上彈出一條通知。「怎麼了?」在IRC-SNS上。「歡迎來到Pizza Taki」的頁面。
 
「怎樣都好啦」塔基瞪著這兩人。螢幕上顯示著一個旋轉的骷髏圖標和一個寫有「破天荒」和蠟燭的漢字。有一條新的通知出現在閑古鳥的論壇上。塔基下意識地將注意力集中在那裡。這是來自亂碼IP地址的帖子。【請看飯店座標】「飯店?」【立刻】
 
「這意味著......也就是說,是那個亂七八糟的IP對吧?」式部感到疑惑。與藤木戶一起,倚著塔基的肩膀看螢幕。塔基趕緊回復。「不告訴我在哪裡聯絡的,真是個白癡」【錫特卡。「雪兔」。立刻】「去他媽的!」塔基打了一下桌子。「啊啊,雪兔,雪兔」
 
他作為全職的情報屋,只要知道店名,他就能立刻查到這個地方。塔基精彩的敲擊著鍵盤速度給身後的兩人看,迅速回復了有關「雪兔」飯店的情報。被標記為已讀,神秘的IP在論壇聊天中註銷,被送回去了。
 
「......怎麼?」塔基轉身看著這兩人,露出了具有挑戰性的笑容。「這就是Pizza Taki的本業......」嗶啵。再次的通話請求。塔基嘆了口氣。「真是忙到不行......啊啊」這次的IP是正常的,應該是壽。塔基迅速輸入,彰顯他解決問題的能力。「好了,現在連上了」
 
『發生了什麼事嗎?』壽詢問。塔基有些不滿地說。「當然有。忍者殺手正在出發的路上。聽好,要跟他會合了,叫他要同步IRC,要不然會很麻煩」『咦!找到他了嗎?真厲害!不愧是塔基=桑!』「沒錯,對吧!」
 
塔基情緒高昂地說。「但是,別忘了,不要引起騷動。過冬很棘手,而且跟總會屋是敵對關係......」『沒問題,我已經找到當地的合作夥伴了』「合作夥伴?」『我們會趕緊和忍者殺手=桑會合的!』語音通話結束後,一個女性的通用頭像貼圖被發送了過來。

「......所以說,就是這樣」塔基說。「總之,你們打算怎麼辦?」「直接前往」藤木戶多次重覆道,然後嚴肅的加了一句。「......有種不好的預感」「是忍者第六感嗎?」式部問道。「是偵探的直覺」藤木戶回答。
 
第二話【ライフ・アフター・デス / Life after Death】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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