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狂風的呼嘯,在寒冬裡不肯輕易化作水珠的暴風雪有序地衝向光明處。她帶著破舊的背囊和僅存的幾項工具,踏在血水逐漸從表面化開的雪地上,背負著正義之名走向苦難。
那棟遠處的木屋,裡頭只有木柴被火燃燒的撕裂聲和規律卻不怎麼響亮的鐘擺聲。他拿著冒出陣陣白煙的煙斗,在不時傳來沉悶風聲的窗邊來回踱著腳步,一面細數著心裡的焦慮,一面期盼著外頭單調的雪景裡終會出現熟悉的身影。
整理電腦的時候翻到了三年前的隨筆
仍然清楚記得當初是為了什麼而寫下這些文字
暴風雪停了,景色卻依舊單調
假如可以預見結局,那麼當時的我會選擇更自私一點吧,反正最後都一樣
把那些寫有約定的便條封存到不容易被看見的地方,也許能讓我的腳步不再那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