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最喜歡的餅乾是威化餅乾。
我喜歡的不是酥脆又有厚度的那一種,而是又白又薄、光是手掌心的溼度就足以讓它軟化、最難保持硬度的那一種。假如一不小心將它放進口中,就好像會黏在上顎似的。
我喜歡的不是酥脆又有厚度的那一種,而是又白又薄、光是手掌心的溼度就足以讓它軟化、最難保持硬度的那一種。假如一不小心將它放進口中,就好像會黏在上顎似的。
它的中間雖然夾著一層薄薄的奶油,但是味道淡得彷彿像是砂糖膏,只有帶點淡淡的、隱隱約約的奶油味而已。
我喜歡白色威化餅乾那種潔淨的造型。雖然脆弱不堪,形狀卻是細長四方又潔白。我用它來做椅子。一張迷你的、漂亮的、而且無人能坐的椅子……。
我喜歡白色威化餅乾那種潔淨的造型。雖然脆弱不堪,形狀卻是細長四方又潔白。我用它來做椅子。一張迷你的、漂亮的、而且無人能坐的椅子……。
對我來說,威化餅乾椅子就是幸福的象徵。明明就近在眼前--分明是一張椅子--但是,絕對不可以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