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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尋歌》第七回 情從何生(下)

Wun | 2021-06-29 19:49:09 | 巴幣 0 | 人氣 94


隔天一早,我們一行人乘著馬車前往江記藥鋪,一到藥鋪就見江老闆站在門口,迎接琅璍閣的馬車,我們的馬車停駐在藥舖門口,我便跟著慕晨一同下車。

江辰白作揖道:「慕少遠道而來,先進來喝杯茶歇會。」
慕晨作揖道:「多謝江老闆美意,此行慕晨還帶來了自家妹子,不宜在這多叨擾江老闆。」
江辰白看向我,疑惑道:「妹子?慕少你何時多出一個妹子了?」
我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向江辰白問好「江老闆你好,我的名字叫元青雲,慕哥哥平日裡可沒給您添什麼麻煩吧。」
「青雲啊,你才別給江老闆添亂才是。」慕晨聽到我叫他哥哥,全身起雞皮疙瘩。
「誰添亂了啊,慕哥哥。」我大力踩慕晨的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江辰白看著我倆的互動,大笑出聲「哈哈哈,慕少的這位妹子可真有趣,辰白也從未見過慕少會對一個女子如此說話。」
「慕少就讓你妹子進來和我們一起吃個茶點吧,不必感到不好意思,更何況啊這藥材都還未送到。」
「不過這說來也奇怪了,這批藥材按理說昨日就該到了才是,怎麼到現在都還沒來呢?」江辰白疑惑著,長工也出去好些日子了,若藥材出了何差錯,阿順應該會即時通報才對,現在竟連半點消息都沒有。

江辰白正當思索,阿順拐著腳,從不遠處吃力的朝我們跑來。

阿順大喊:「大事不好了~我們的藥材被山賊給劫走啦~」
「你說什麼!!」江辰白震驚道。
慕晨神情嚴肅,向阿順問道:「這都怎麼一回事?」
阿順想起昨日夥伴們被山賊毒打的情形,心有餘悸,聲音也變得些微顫抖「最近這一帶山林裡的山賊猖狂,連官府都不放在眼裡,官府的人找不著他們的賊窩,也為此苦惱。」
「我與弟兄們在半路上遇到山賊,他們劫了我們的銀子和藥材,還抓走了我們的人。」
「並放話若是想救人,就準備好一千兩銀子的保護費,今日午時前拿到山林中換人,否則他會殺光我們的人。」
我憤怒道:「這個可惡的山賊,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你說的山林在哪裡?」
「就在那裡。」阿順轉身,指著山林的方向。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將你的弟兄們救出來的。」我看向阿順指的山林,心裡偷偷盤算著。
「哎?」阿順疑惑道。

我還未等眾人開口,就直接往山林的方向跑去。

慕晨見我跑走,快步跟上我,並在後方叫喊:「青雲,快回來!!那些山賊不是你能應付的。」

「慕少!」
「來人!拿起傢伙隨我去救人」江辰白見我們倆跑遠,趕緊命令剩下的長工。
江記眾人高喊:「是!!」

一聲令下,江記的人便紛紛湧入藥舖抄起傢伙。

江辰白走過去扶著阿順,說道:「阿順,你先進去讓大夫治療,再讓人去通報官府一聲。」
阿順作揖道:「是。」



場景:官道的山林。

「這裡就是那藥僮說的山林了吧。」我撿起地上的木棍,觀察山林的地勢。

我話才剛落下,慕晨便追了過來,他很是生氣,我又因自己的任性,違背當初的約定,而我也早就做好挨罵的準備了。

慕晨跑到我身旁,直接抓起我的手「小歌,別胡鬧了,這事交給官府處理就行,你別來攪這淌渾水。」
我掙開慕晨的手,並兇道:「放開我,這些山賊欺人太甚,我不能坐視不管,你要是會怕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慕晨生氣道:「就你最厲害,就你愛逞強,你不知道我擔心的是你,你要是受傷了,我該怎麼和你娘交待。」
「我才沒你想像中那麼脆弱,我要是有什麼不測,娘那邊我自會交待,你不用替我扛下。」我不甘示弱的回擊。
慕晨聽我這麼說話,勃然大怒「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命嗎?你聽好了,你娘既然將你託付給琅璍閣,我就絕不會讓你受傷。」
「我..我才沒有這麼想呢,你那麼喜歡跟著,那你就跟吧。」我見慕晨這般生氣,心裡感到有些卻步,不敢再反駁慕晨。

就在我和慕晨爭執不下時,一群山賊已經悄然靠近我們,還吹著口哨調侃。

「哎喲喲~小倆口跑到這山林中卿卿我我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從林中傳來大當家的聲音。

我和慕晨聞聲望去,見山賊正朝我們走來。

我說道:「你們就是劫了江記藥鋪的那群山賊吧。」
大當家走到我的面前,囂張說道:「本大爺正是,怎麼小姑娘拿著一根木棍,是想打架啊。」
「死山賊,快把人放了!!」我直接朝山賊的頭大力砸下去。
「大當家!!」山賊們齊聲喊道。
大當家扶額,驚見自己頭破血流「血...你這可惡的臭婆娘,竟敢偷襲老子,老子就讓你知道,我們黑鴉寨的厲害。」
大當家大喊:「給我上!那女的給本大爺捉活的,老子今夜就要讓她陪我好好玩玩。」大當家說及此,一臉淫笑的看著我,慕晨見大當家意淫我,心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憤怒,拳頭緊握。

「殺啊!!」山賊們衝向我們,一邊高喊道。
「住口!她豈是你能褻瀆的對象,看我怎麼打爛你的牙。」慕晨面目猙獰的揍向大當家,好一頓暴打。

大當家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慕晨打壓在地狠揍。

大當家慘叫:「啊啊啊!!痛啊啊啊!!!」
「你敢欺負她,你這個垃圾,去死。」慕晨越揍越用力,根本就是往死裡打。

我站在一旁,眼看慕晨把人打到牙齒全斷,又聽著山賊淒厲的哀嚎,不禁瑟瑟發抖。

「天啊,這慕晨生氣起來真的好可怕,不過用來教訓山賊剛好。」

山賊趁我專注慕晨時,悄悄來到我的背後搞偷襲。

「接招吧!!」山賊舉起他的開山刀,朝我的手臂揮下。
我迅速閃到山賊背後,並用木棍大力打向他的後頸「臭山賊!就憑你還想偷襲本姑娘,不想活了。」
「啊啊~」山賊被我砸暈。

(其他山賊漸漸逼近我。)

看著對方人多勢眾,我開始冒出冷汗,即便武功在他們之上,一次要對付那麼多人,未必能占上風。

「看來你們人還挺多的,來吧!本姑娘還怕你們不成。」管他的,豁出去了。
「我們上!!」山賊們高喊道。

一聲高喊,山賊們蜂擁而上,慕晨聽到高喊聲,停下揍著大當家的拳頭,趕緊起身跑向我這邊,大當家則早已被慕晨打到半死不活。

「小歌,你快跑!」慕晨來到我的身邊,著急的叫我逃,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我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更不會臨陣脫逃,再說我也答應江老闆要捉拿山賊,我不能做個言而無信之人。
「我才不要跑呢,我能對付他們的。」

語畢,我便衝向山賊們,與他們打起來。

「小歌!」慕晨也跟著我衝上前,替我助陣。

我和慕晨一起聯手暴打山賊們,雖然山賊人多,可到底都是些三腳貓功夫,我才打沒幾下,人就暈了。
而就在我們和山賊打鬥的過程中,江老闆領著官府的人前來,山賊們見到官兵,全都拔腿狂奔。

山賊們大喊:「官兵來了,快跑啊!」
「站住!別跑。」官兵們追上去。

眼前場面一片混亂,山林裡的塵霧四起,我與慕晨也因此被人群沖散。

「趁現在沒人注意到我這,趕緊溜走去找連生哥哥。」

我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摸摸的跑進山林深處。

「小歌你沒受傷吧?小歌人呢?」慕晨待塵霧散去,轉身關心我,卻不見我的人影。
江辰白朝慕晨走來,關心道:「慕少可有受傷?你不是和青雲姑娘一起來的嗎?怎麼沒見著人?」
慕晨的臉色瞬間大變「難道青雲被那群山賊抓去了?!」

慕晨話一落下,就不管不顧的朝官兵的方向追上去。

「慕少,今日氣候不佳,不適合進林子啊。」江辰白也跟著慕晨追去。



夜晚,林子深處。

江辰白朝林子裡喊:「青雲姑娘,你在哪?」
慕晨大喊:「青雲別躲了,我不會再阻止你去何處了,你快出來啊。」
江辰白對慕晨說道:「這官兵抓到山賊時,說是沒見著青雲姑娘,那些山賊也是說沒抓走青雲姑娘,這還真是自己跑了,不過她不是和你一起來的?怎麼會想逃走?」
「都怪我不好,她跟著我出門,就是想出來散散心,而我卻一直將她綁在身邊,還一直責怪她不懂事,我明知道她的心情,可我還是沒有去理解她,才會讓她想逃離我。」慕晨很是自責,若不是自己太過嚴厲,小歌也不會一心想逃開他。
江辰白拍上慕晨的肩,安慰道:「別自責了,這天色漸漸昏暗,最近這一帶的山林到夜裡就會下雨,也不好找人,這一時半會也找不著青雲姑娘,要不我們先回去,等明日一早我再托人來尋可好?。」
慕晨一聽到明日再尋,反倒更加著急「不行,我不能放著她不管,她要是有什麼萬一,我又該如何向她娘交待,又更如何向自己交待。」
「她一個女孩子的,要是在山林裡迷路了會害怕,而且她也沒帶傘,要是淋濕了會感冒的。」
「她從來沒有離開過琅璍閣的地界,最多也就小的時候待過京城,這人生地不熟,遇到歹人又該怎麼辦。」
「江老闆說的也對,天色已暗,不如你們先行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去找青雲。」

慕晨並未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堆,江辰白對於不似往常成熟穩重的慕少,猜測出慕晨的情意,什麼妹子肯定是在說謊。

「慕少你和青雲姑娘不是兄妹吧,她是你的相好嗎?」
慕晨的臉瞬間漲紅,反應極大「江老闆莫要胡說,青雲尚未出閣,出了這樣的謠言會傷了她的名節。」
「若不是相好,那麼就是慕少單戀青雲姑娘了?」江辰白朝慕晨投射出懷疑的眼神。
慕晨慌張道:「什麼單戀,我和她只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就像家人一樣關心著彼此。」
江辰白見慕晨面色通紅,竊笑道:「瞧你慌亂的樣子,十之八九就是了,慕少若是將青雲姑娘尋回了,可要好好重視人家的心情啊。」
「都說了不是這樣的,江老闆你別誤會。」慕晨急忙解釋,可奈何江辰白就是一臉看戲的模樣,根本就不理會解釋。
「好了,慕少不用多說了,辰白明白的,我先帶著大夥回去藥鋪歇息,慕少若找到人了,就趕緊回來吧。」
慕晨作揖道:「慕晨在此多謝各位相助。」

江辰白和慕晨道別後,就帶著大家回藥鋪,而慕晨則是往林子深處繼續尋找。



我走進山林深處後,果不其然的迷路了,天空也開始下起雨水,原本天色已經很昏暗,再加上雨水讓我更摸不著方向。

「這天怎麼說下雨就下啊,視線不佳又該怎麼走出這片山林。」我用手將頭頂遮著,朝天空哀怨道。

天空突然劃下一道驚雷......

(轟隆隆)

「啊啊啊!!這雷打的也太近了吧,還是趕緊找個地方避雨吧。」

我眼探四周,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山洞,就趕緊跑進去山洞裡躲雨。



場景:山洞。

我站在山洞內縮緊身子,摩擦雙手取暖,望著洞外黑不見底的山林,這裡又黑又冷,不知何時才能出去。

「好冷,這場雨會下多久啊,慕晨他會不會出來找我?」
我蹲下身,喃喃自語「我總是給慕晨添亂,還趁亂偷跑出來,如果不是娘的託付,他大概早不想理我了吧。」

又一道驚雷打下來,這一次的雷聲離我又更近了些許。

我害怕到哭出來「不要啊!好可怕,慕晨你快來找我啊,我真的好害怕,你不要不理我啊。」

天空不斷打下一道道驚雷,我聽著每一次的雷聲越靠越近,心裡害怕不已,嘴裡一直不斷叫喊著慕晨。

「嗚哇哇~慕晨快來救我,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這裡好黑好冷,慕晨你快點來。」我大哭出聲,什麼都不怕的我,唯獨最怕打雷,尤其是一個人面對這雷聲,以前在張家時還有娘親會抱著我,在琅璍閣時都是慕晨陪著我,現在只剩我一人了,慕晨肯定不會來找我了,他一定討厭我了,我總是不守信用,他要是把我丟下了,我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山洞外的林子。

"慕晨!!"從山洞裡傳來我的聲音。

慕晨聽到我的叫喊,聞聲望向我躲進的山洞「小歌?她在那邊嗎?」



慕晨一跑進山洞,就看到我縮著身子,低頭哭喊著他的名字,慕晨見此幕,不由心疼起來,趕緊蹲下身安慰我。

慕晨輕撫我的頭,溫柔的說道:「小歌,我來了,你肯定嚇壞了吧,沒事的,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我一聽到慕晨的聲音,緊抱著慕晨「慕晨!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以為你把我當成麻煩,就這樣甩開算了。」
慕晨無奈道:「你這說什麼話呢,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你添的亂,哪一次不是我幫你收拾善後的。」
「可..可是你是因為娘的關係,才這麼照顧我的,我要是普通人,你早就不想理我了吧。」我都知道的,如果我只是秦歌,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家,慕晨才不會關心我。
慕晨捏我的鼻子,說道:「我們好歹也一起生活七年了,我們早就是家人了,是家人哪有不關心對方的。」
「可你常常說要不是娘的託付,又或是要怎麼和娘交待,所以我才會這麼的想的啊。」

慕晨見我又哭又沒信心的說出喪氣話,心裡雖是感到無奈卻也開心,原來我是這麼害怕慕晨會離開。

「看來小歌真的很在意我的話,我還以為你嫌我煩了,早就不聽我的話了。」
慕晨認真的說道:「一開始的確是因為你娘的關係,我們才會照顧你,但現在我會關心你,是出於我的本意。」
「慕晨...」能聽到慕晨這麼說,我心裡很是感動。
慕晨看著我淚眼汪汪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噗,你現在哭的像什麼樣啊,你很害怕我離開你對吧?」
我惱羞道:「誰哭了啊,你少臭美了,哈啾!(噴嚏聲)」

在這又黑又冷的山洞待著,加上剛才在外頭淋了不少雨,本來因打雷而感到害怕的我,在見到慕晨後全都煙消雲散,心安定下來後渾身就傳來一陣冷意。
慕晨感受到我渾身打冷顫,忽然目光飄移到我濕透的衣衫,看著衣衫緊貼著若隱若現的肌膚,不知目光該看向何處,心跳得異常快,趕緊自己乾淨的外衣脫下來,蓋在我的身上。

「小歌,你的衣衫都濕了,快穿上我的衣服吧。」慕晨撇過頭,面目通紅,不敢直視我。
我將慕晨的外衣披好「謝謝你,不過你的臉好紅,你是不是染上風寒了?還是你把衣服穿回去吧。」
聽到我說臉好紅,慕晨說話開始變緊張「我..我沒..沒事,我去一旁鑽木取火,你先坐在這休息吧。」

說罷,慕晨就到一旁拿起木根開始鑽木取火,沒多久火就升起來了,可慕晨還是不敢轉向我。

"慕晨你快冷靜下來,你都在想什麼啊,她是小歌,你怎能對她產生那種齷齪的反應。"
"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個正人君子,不過小歌她已經不再是個女孩,而是個女人了啊。"
"再過幾年她也要嫁人了,她嫁人之後,就會離開我了吧,如果時間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那就好了。"慕晨心想著。

我坐在牆邊望著慕晨的背影,並低頭聞慕晨的衣服,小聲說道:「這是慕晨的味道,總是能讓我安心的味道。」

"只要聞著這味道,就感覺慕晨在我身邊一樣,能讓心情平靜下來,慕晨謝謝你來找我。"我心想著。

我聞著慕晨的衣服味道,不知不覺就安心睡下,而慕晨此時轉頭過來見我睡著,便來到我旁邊坐下。

慕晨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寵溺的看著我「你就安心睡吧,我就在你旁邊。」
我囈語:「慕晨...不要離開我。」
慕晨將我的髮鬢撥到耳根後,並在我耳邊說道:「只要你還需要,我就絕不會離開你。」



隔天一早,天空終於放晴了,我和慕晨就在這山洞裡過了一夜。

「嗯~睡得真飽。」我坐在地上伸懶腰,彷彿昨晚的不安都是假的。
慕晨見我嘴角有口水痕,笑出聲來「你睡得簡直像豬一樣,還有打呼聲呢。」
「說我是豬,你才是豬嘞!」我朝慕晨的腹部揍一拳。
「好啦,別生氣了,外面放晴了,我們趕緊走出山林吧。」慕晨吃痛的捂住腹部,一邊站起身子。

我一站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剛睡醒腳麻了,還是還沒從昨晚的驚嚇中恢復,所以一直站不直。

慕晨見我站不直,自己便蹲下身「上來,我揹你。」
「不用了,我只是腳有點麻,還是能走路的,哎喲!」我一邁步就軟腳。
慕晨偷笑道:「你還是上來吧,不然等會要是又下雨了,我們又得困在這裡了。」
「這..這可是你說的啊,我上來了啊。」我有些感到難為情,但慕晨言之有理,再困在這一夜,先不說外面的人會不會擔心,恐怕自己就先餓死,雖然有點害羞,不過這裡也就我們倆,也不會怎麼樣吧...

我話一落下,就用力跳上慕晨的背。

「好重...」慕晨感受到我的重量,小聲抱怨道。
我朝慕晨的背打下去「臭慕晨,誰和你重了,說女孩子重真是很沒禮貌。」
慕晨竊笑道:「是是是,你一點都不重。」
我一臉得意,嘴角上仰「這還差不多。」

"慕晨的背也變寛了,是個能讓人依靠的男人了。"我心想著。

我紅著臉埋進慕晨的背,並小聲說道:「謝謝。」
「小歌你剛才說了什麼?」慕晨疑惑道。
我微笑道:「沒什麼~」

【過去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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