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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金屬

胡言亂語 | 2020-12-03 23:15:08 | 巴幣 0 | 人氣 72


「甚麼都沒有,他們可能已經找到某個地方躲起來了。」陳先生不停的搖著酒杯,卻始終不將酒喝下「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至少我覺得你應該多休息一下。」
  「假如是躲起來就好了,我擔心他已經離開了城市,」克萊德搖著頭,手絲毫不接近桌上的酒杯「不用擔心我,我以前在重金項鍊中儲存很多能量,短時間內休息是我最不需要擔心的是。」
  陳先生看著鮮綠的光輝不斷在他胸口前閃耀,說道「那東西很危險,雖然一時間能夠給你很多力量,但一旦先前儲存的能量用光你就會像斷線的木偶倒在地上很長時間無法移動,所以快點去休息一下。」
  「但我假如休息的話,又有誰去找約翰他們,黑幫他們對這件事情從來都只是試一試的態度,對他們可能不重要,但對我和傑西這可是攸關性命的問題。」
  「我會幫你去找,或是說我的手下,一有甚麼情報我就會把你叫起。」陳先生看到克萊德想要反駁就又說道「而且你現在不去休息,到時候需要用到重金能量你就沒有多少能利用,更何況現在醒著你還能幫甚麼忙嗎?」
  看著陳先生的眼睛,克萊德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現在他真的不想要休息,再他幹了那麼多事後,誰能說他會做到怎樣的夢,至少他清楚這絕對不會是美夢,但再怎麼恐懼著睡眠,這能幫他拯就邦妮嗎?咬了下牙齒,用力一扯將重金項鍊從脖子上扯掉,瞬間綠光停止換發,他也倒在桌子上。
  「這傢伙未免也太麻煩了。」陳先生喝了一小口酒「現在就只能等待,去他貴金的,那群老鼠都躲在哪裡。」
  突然有股刺眼的東西照到他的眼中,陳先生望向酒館的玻璃窗,原來他已等了一個晚上,日出看起來真的是無比刺眼,彷彿在嘲笑他用了一個晚上浪費時間。
  一時不滿陳先生的將酒杯丟出去,玻璃在牆壁上迸裂開來,看著流了滿地的紫色酒液,他拿起一旁的酒瓶,將一大半的酒液清空,接著將還裝了些許酒液的酒瓶又朝牆壁上丟過去。
  約翰感覺自己才剛闔上眼沒多久,就因為腦袋上不斷呼響的嗡鳴,而實在受不了張開眼睛,為何身上會多了一層被子,將其放在,他撫摸著因整晚躺在石椅上而抽痛的背部站起身子,看向玻璃窗外被雲層遮住黯淡的陽光,他應該也睡了很長的時間。
  「你起來了,真沒想到你這麼能睡。」傑西手上端著個餐盤走過來,邊說道「你的同事幫我們準備早餐,我跟你說他真的很會煮菜。」
  「是嗎,那能讓我看一下到底是甚麼讓你讚嘆盛這樣嗎?」約翰伸出頭想看傑西餐盤上的食物。
  「不要,」傑西輕輕地拍打約翰讓他把手縮回去「這份是我的,想要知道你就自己去拿。」
  約翰翻了下白眼,看著傑西寶貝的將餐盤端在胸口離開,儘管不想給懷茲半點讚賞,但很好奇到底他做了什麼讓傑西愛惜成這樣,再加上肚子也很餓了,因此約翰搖了搖頭朝煙熏味傳來的方向走去。
  前往廚房的方向,他看到那兩個偷渡客坐在昨晚睡覺的地方,將盤子放在腿上用刀叉吃著看起來是荷包蛋加上培根與香腸,女人的偷渡客一看到自己就瞇起眼睛笑了笑,而男人的偷渡客則用他那破爛的口音說了聲「早安。」
  約翰連回應都懶得做,假裝沒看到走了過去,留下那兩人感到些許坐立不安。
  廚房非常狹小,只擁有一個人行走的空間,看著懷茲邊哼著不知名的歌曲邊翻動著平底鍋,約翰環抱雙臂等待他察覺到自身的存在。
  「你起來啦,你這傢伙為什麼能睡這麼久。」懷茲一看到他原本充斥眼睛的快樂就轉變為不滿「你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那邊,再不吃它就會冷掉。」
  「是嗎,那就謝謝了。」
  由於才剛起床,儘管不滿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約翰也不想挑起紛爭惹壞一天的心情,因此一拿到餐盤就快步離去。
  找到坐在角落處的傑西,約翰跟著她一起用手將餐盤上的食物抓起來送進嘴中,荷包蛋的蛋汁在嘴中破裂流的滿臉都是,油茲茲的香腸和培根則把臉用的更加髒亂,用袖子將碎屑擦掉,約翰不得不承認那傢伙對做早餐這件事真的很有一套。
  「你假如不要的話,可以把東西給我嗎?」傑西盯著約翰的盤子說道。
   「上面可只剩下碎屑,你有這麼餓嗎?。」
  「我很飽了,但我從來也不喜歡浪費食物。」
  懶得與她爭辯,約翰將盤子傳給她,看著她用手將食物挑起,一個一個送進嘴中,約翰皺起眉頭,不滿她能如此輕鬆一點都感覺不出她有任何擔心,他們到現在也不清楚懷茲的計畫到底是甚麼,為了緩解內心的焦躁,他站了起來打算找到懷茲去問他的記話到底是甚麼。
  當他剛站起來,就聽到巨大的金屬與金屬撞擊在一起的聲響,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原來是懷茲拿著兩個平底鍋不斷撞擊它們,大概是叫他們過去,剛好這正和他的心意。
  「所以你想要講甚麼?」約翰等到所有人到場才對懷茲說道「現在該是時候你解釋下所謂的計畫到底是什麼。」
  「別急,現在還有其他事好做,而且假如你們要來的話,現在的計畫可能不會成功。」懷茲看著約翰眼睛黯淡下來,他握緊拳頭擔心他會揮拳過來。
  「所以說你要重新想計畫?」
  「不是,我在說假如你們硬要來的話,我們全都要賭上點運氣。」約翰意外的冷靜多了,不像他熟知的那傢伙「我來跟你說明一下好了,順便跟這裡的這兩人解釋移下這座城市運作的方式。」
  看到約翰不說半句話的退了回去,懷茲指著法藍茲說道「你聽的懂一些這裡的話對吧,抱歉,我拉東語只會那些經典上背誦的話,沒辦法太有效的實際運用,可以幫我翻譯一下嗎。」
  看到法蘭茲點了點頭,並在瑪格莉莎耳邊低估了幾句,懷茲吸了口氣從地上拿起一個用木頭製作的小盒子,打開裡面分別有八個被蓋住的格子「我現在要跟你們解釋這地方的魔法到底怎麼運作,你們可能對這很不屑,但對這裡多了解一分就會多增加一分能夠成功離開這裡的機會。」
  「這裡主要所使用的魔法名叫綁金術,人們透過與八種不同的金屬進行接觸,將一部份的靈魂分到金屬之中,給金屬換得不同的特性。」看著眼前的兩人皺起眉頭,他掀開第一個格子,裡面裝著散發亮白色光澤的金屬「這是鐵,跟你們認知的鐵雖然長的不一樣,但特性都是差不多的,取決於用法他能夠推開或吸引周遭的金屬。」
  打開第二個格子,裡面裝的是暗紫色的金屬「這是銅,特性也跟你們知道的銅一樣,它能夠製造光影,厲害一點的人甚至能製造出幻象。」
  打開第三個格子,裡面裝的是亮紅色的金屬「這是熱銅,雖然跟你們熟知的銅長的很像,但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金屬,它的能力是能夠製造熱能。」
  打開第四個格子,裡面裝的是黯淡的澄色金屬「這是錫,我就不說廢話了,沒錯它跟你認識的金屬有同樣的特性,它的能力是能就能任意的變形。」
  打開第五個格子,裡面裝的是暗藍色的金屬「這是鋁,它的能力是能夠散發力量切斷其它金屬間的連接,但對已發動的金屬就沒輒了。」
  打開第六個格子,裡面裝的是亮綠色的金屬「這是重金,它的能力是能將能量儲存在裡面,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你扔然能從中取用以前的儲存的力量,但你不能取用它人存取在裡面的靈魂。」
  打開第七個格子,裡面裝的是亮黃色的金屬「這是銀,它的能力比較複雜叫做共鳴,只要運轉它就能不用直接觸碰金屬,在範圍內就能讓他們發揮功用。」
  「反正這裡的所有科技大部分都是透過這綁金術來運作,其中運轉的結構有些太過複雜,所以我就不多做解釋,不過你們記得要小心一種叫做槍的武器。」他指著約翰從懷中掏出展示的手槍,說道「沒錯,就是這東西,小心它,不然你們的生命很快就會結束。」
  懷茲剛想要打開第八個格子,約翰搶先說道「等等,假如我沒有想錯,那個格子裡面該不會是裝哪個東西,你為什麼會擁有它?」
  「家裡面的長輩給的,它給我是為了讓我們用這東西離開這城市。」
  「那東西很危險,你最好小心使用點。」
  「假如可以的話,我連碰也不想碰它。」
  法蘭茲在翻譯完話語給瑪格莉莎後,他們面面相覷的看著懷茲,好奇藏在最後一個格子中的金屬到底是甚麼,懷茲在看到約翰不說甚麼向後退了一布,才終於將最後一個格子給掀開,裡面放的是一個半透明感的晶體在光線的照射下散發奇妙的光輝,感覺起來完全不像是金屬,當看到這東西後,約翰與傑西後出異常凝重的神態。
  「這是貴金,八大金屬中最珍貴也最危險的存在,不要輕易觸碰它,它的能力是讓觸碰它的人擁有金屬的特性。」
  法蘭茲與瑪格莉莎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們,像是在說「這金屬的能力就這樣?」,懷茲嘆了口氣說道「讓你變成金屬也意味你擁有金屬的硬度以及過人的力量,那是很危險的能力,你會變得的像一個小型的神祉,沒有東西能殺了你。」
  「不是沒有東西能殺了貴金的使用者。」約翰突然說道「我曾經有個朋友也使用過這東西,雖然花費了很多力氣但最終我們還是成功把他給殺了。」
  法蘭茲抽動著鼻子,有些恐懼的問道「為什麼要殺了他,你不是說他是你的朋友?」
  懷茲驚奇的看著約翰,為何他會有這種經歷,聽到法蘭茲的話才回過神說道「你要自己講還是需要我解釋?」
  約翰看了下傑西,坐在石椅上低著頭說道「我已經說得夠多了,這種東西你就自己講。」
  看了眼約翰,這傢伙絕對不是他之前所想得那種人,正常人絕不會有這種經歷,懷茲將盒子蓋上說道「貴金帶給人的力量非常強大,人很容易就迷失於這種強大中,並且會為了展現力量不斷破壞,所有人碰到它會這樣,頂多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那為什麼我們要保留這種東西,不將它丟掉。」
  「因為它很昂貴,這東西在這城市中幾乎看不到,只要找到對的人交易我們甚麼事情幾乎都能達成。」懷茲低著頭說道「而且因為維持貴金狀態時人的歲數不會有變化,所以許多怕死的人都會想要一個貴金,而有錢的人大部分都很怕死。」
  法蘭茲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說話,過了許久才聽到他慢慢地和瑪格莉莎解釋,她的臉色逐漸轉青並抓著肩膀發抖,就像是在凍結的湖面踩空掉下去的樣子。
  法蘭茲抓住她的肩膀,讓她呼吸吐氣慢慢冷靜下來,懷茲看著他們在那邊低估了許久後,有些後悔當時應該多努力些,不要靠只記音節將經典給記下,突然法蘭茲黯淡著雙眼跟他說道「所以我們應該怎麼使用這些金屬。」
  「使用,你們沒辦法使用這些金屬,綁金術雖然不難,但還是需要本身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會用,我告訴你們這些只是想讓你們了解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法蘭茲有些急躁的說道「但我不知道那句話,在這語言中要怎麼說,我想說的是⋯」
  「他想說的是你要怎麼使用貴金?」一旁沉默的傑西突然說道「用一下腦袋,稍微注意前後文不就能理解?」
  「你聽的懂拉東語?」
  「是的話,又有什問題?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趕快解釋你的計畫到底是甚麼。」
  「好,好的。」懷茲只能將疑惑壓下,說道「我們的計畫很簡單,我已經跟某個人商量好了,只要給他們貴金他就願意帶我們離開這城市,但由於當初答應的是三個人,所以我並不清楚這計畫會不會成功。」
  「等等,所以你的計畫是找到幾個能幫忙偷渡的然後給他們東西,期望他們能帶我們出去。」約翰咬著嘴唇說道「這是甚麼笨計畫。」
  「我並不是要找偷渡犯,而是跟未來公司的某位火車掌講好了。」
  「那又有甚麼差別,而且偷渡犯只會要錢,才不會需要貴金這種難找要死的東西,為什麼不去找偷渡犯就好了。」
  「因為這座城市裡的所有偷渡犯都跟黑幫掛勾了,」懷茲不肯置信的看著約翰「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這種和你們不同顏色的人,絕對不可能通過他們的檢測,所以需要找更極端的手段。」
  約翰看向傑西用手勢問她是否知曉這件事,她聳了聳肩臉上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約翰趕緊說道「你確定這是真的嗎?但偷渡犯他們為什麼要跟黑幫合作。」
  「我不怪你不知道這件事,這本來就是比較機密的事情,但大部分的偷渡犯身後都有黑幫的幫助,不然你根本無法離開或進入這裡。」
  約翰點了點頭,他突然想到甚麼說道「等等你說你的膚色讓你無法離開這裡到底是甚麼鬼?」
  「這會花太多時間,到時候有空我再跟你解釋,現在我們需要專注於如何解決離開這城市的問題,但貴金這東西太難找了,你們假如硬要來,或許我們只能靠賭的。」
  「不,不需要。」約翰吸了口氣看了傑西一眼點頭說道「我可能有一個辦法,但我要你跟我來一個地方。」
  「你要做甚麼?」
   「可以救我們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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