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腦洞了
*人際關係的隨興短篇
*歡迎跟我討論(槓#
不是憑感覺,也不是靠相處。就只是說一句:「我們還是當朋友吧。」或「你願意當我的情人嗎?」又或者對方強硬的表達:「我們是朋友!」這些句子來奠定關係。當然,不是沒有需要,以言語來確立關係這一點也是很多人的用法。感覺說出來就好像現實上有了依據。但是更多時候,人們都用這些話來自欺欺人罷了。
如此引人省思的感觸,是我某一位室友A在和他前女友分手之後跟我訴苦,我在裏頭學到的。
那女生對他這麼說:「你的溫柔讓我壓力很大,所以我們還是當朋友吧?但是由你來選擇,陌生人或朋友。」的當下,他告訴我其實他是沒有去多想的。甚至還蠢蠢的認為,啊!即便是關係結束後,我們也還是能夠像朋友一樣的相處呢。心底深處帶著某種僥倖的心態,去面對這本該全部結束的關係。所以他同意了,儘管事後後悔不已。
要是可以和過去的A見個面,我想我一定會伸手去掐他吧,因為太笨了,輕而易舉的就被言語給束縛住。
後來的後來,你想問怎麼了?我只能說當初那個僥倖的他在另外一個精神層面上差點害死自己,因為選擇當朋友的A辦不到,怎麼樣也無法用平心靜氣的臉來面對他的前女友。但卻又厭惡那個、說好要當朋友卻做不到承諾的自己。某個意識層面差點沒被壓力給埋了,在別人面前依舊是笑著、鬧著,卻只有我在陪他回去宿舍的路上知道他是多麼的痛苦又自責。
「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對自己這麼苛刻。雖然我不太希望你知道──但那個人在分手後沒多久又馬上看著別的帥哥照片發花癡。她根本沒把你放在腦子裡。」另一個兩人共同之間的C好友這麼說。雖然當事人不是我,但看在他既痛苦又自責我也替他想了不少事情。室友A在知道之後對那個前女友並沒有特別的反感或者恨意,只是單純覺得緣分盡了吧?但我卻回過頭來替那個因為一句「要」當朋友而傷心傷神的A感到不值。
雖然是A自己毀約在先,但事後我忍不住想著:為什麼有些人的關係可以確立的如此廉價?
還硬是要用言語才更鞏固關係,這麼痛苦是為了誰?那樣的情誼到頭來只讓我覺得廉價──不論友情或愛情,亦或者是親情。不過不否認的是,以心理學的高曝光率效用來說,一再宣示關係這樣的直白多少是有效果的。一旦講出口,他人就會有所顧忌,想的東西也會比較深遠。
自己的身邊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情況存在?我忍不住思考了起來,那又是甚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朋友之間要用一句話來做媒介,當作承諾。那種關係明明是對和自己處的來,開心快樂與之相伴的人身上。曾幾何時,又變成了一種桎梏壓迫人心?不知不覺,這樣的關係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奠定下來的,這讓我感到害怕。
反而是那些,真心與自己相交的人不曾刻意提及「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們應該……」;又或者「我們是甚麼關係,所以我們應該……」說來有趣,不就是因為心裡沒有底在,對方不夠信任所以才會一再提醒不是嗎?一再地用表面上的字句去確認關係,而不是靠直覺或感覺。得出這樣結果的我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恩?你說你不是很懂我想要表達甚麼?不如現在舉個例子來試試吧。我現在這麼對你說,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喔,所以我們應該要互相討論內心中的想法。吶──聽到這邊的你,又想到了些甚麼呢?告訴我吧。
因為我們是朋友/情人/家人嘛
因為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喔
所以,就告訴我吧,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