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本來是一座橋梁,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從一個看不見的世界到一個看得見的世界,從一個聽不見的世界到一個聽得見的世界。一些作品與了解是需要的,就觀眾、讀者或聽眾的角度而言。但藝術家必須了解,他就是一座橋樑、一個翻譯。你對外翻譯你的內在生命,你為不能說話的人說話,你給他看個人而言屬於你的畫,但同時也是他們自己心智裡種種畫面的回響。你必須信任你自己的能力,信任那些自發又喜悅地隨之而來的能力,將會點燃別人認同的火花,也會,用你們的說法,在你希望的任何方面帶來實現:金錢的滿足、名聲,或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但要小心你想功成名就的裡由!你想要名聲是需要為什麼事情找理由?還有,如果名聲一定要在某個時間到來,才能為你的存在或你的藝術找到理由,那你對年齡的概念又是什麼?
如果你跟著你的存在走,自發地,你不管走什麼路都找得到實現。一路上你可能得放棄一些你原本珍愛的信念,但你會很高興看到他們消失。有些時候,你一邊抓著幾個舊信念不放,一邊卻想要新的結果,抱著希望想說:「也許我可以一邊這樣做,同時把這些也留下來。」那些就是你到時候一定得放手的信念。它一定是一條新的路,一次新的重組,而你正在達成它的過程當中。
——《與賽斯對話 卷二》附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