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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戰記》第34回:人擇之術

玉龍文 | 2024-11-17 00:07:01 | 巴幣 20 | 人氣 44

連載中異人戰記
資料夾簡介
末日戰爭後,世界充滿核輻射和粉塵,然後,倖存者除了要與變色的大自然對抗之外,還要擔心過去引爆末日戰爭的「獸人」或稱「異人」!

「歐克老大。」
「NO。」
「別這樣嘛,我今天帶了我媽做的蒸蛋,很好吃喔。」

在等待赤娜的阿史那部隊到來之前,歐克選擇暫時隱居在陳家屋外的大樹上,一來是習慣;二來也是順便監看陳玉葉本人和別人。除非下雨,而且還要是大雨,不然歐克都是在大樹躺著。

只是,在天龍國特使Hermes之後,竟然沒有任何官方或是天龍國的人員過來,到是藍世杰這個小朋友天天來串門子。尤其是在得知得知歐克那身能和異人相匹敵的體格和能力,是來自「科學的實驗」之後,藍世杰就幾乎是天天纏著歐克,總希望歐克能將實驗的方法告訴他,好讓他能擺脫文弱書生的外型,不在只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弱男子,而是能保護他人的強者。

「人類能統治這個世界,靠的不是這個。」歐克微微彎曲右手,其巨大、壯碩的二頭肌立刻顯示,頓時讓藍世杰的雙眼發亮。
「而是你的這裡」。

注意到藍世杰的反應後,歐克索性直接用其手指狠戳藍世杰的腦袋。力道雖不大,但突發之舉,也足以讓好不容易坐穩樹枝的藍世杰,立刻面臨墜落的風險。只是讓歐克驚訝的是,不論藍世杰如何地失態,藍世杰就是選擇在抱緊大樹之後,緩緩爬近,用其殷殷之情注視著歐克。

「我才不管人類怎麼統治世界,我只想要脫離被霸凌的日子,而且……而且……。」
「而且?怎麼了?」
「而且,如果我能保護自己,小夫就不會為了我而失控了。」

在得知藍世杰如此執拗的原因後,歐克竟然也為之一愣,讓準備挖取第二回蒸蛋的手,就這樣停在空中。
「失控?」
 
隨著時間的流逝,歐克一邊吃著藍世杰帶來的蒸蛋,一邊靜靜聆聽藍世杰講述自己在鎮長晚宴時,是如何地被霸凌,而陳渥夫又是如何為了替自己出氣,而一步步走向失控。

在得知陳渥夫的遭遇之後,歐克的內心頓時五味雜陳。若非陳渥夫的失控,黃耳也不能聞到陳渥夫身上的「氣味」,自己也不可能來到摩薩國,進而得知陳渥夫乃是自己的Partial son和赤娜可能還活著的消息。想著想著,歐克也不禁撫摸著臉上那道陳渥夫留下的疤痕。

「所以,歐克老大……。」
「還是一樣,NO。」

「為什麼?」好話說盡、有禮送盡之下,換來的還是歐克的無情拒絕,讓藍世杰徹底崩潰,哀嚎之際也開始耍起賴。只是,藍世杰忘了自己如今是在一顆大樹之上,而非平日的平地。若非歐克即時抓住藍世杰,不然,藍世杰可能就是重摔在地上了。

「你們在幹嘛啊?」站在樹下的陳玉葉不解地看著兩人的互動,疑惑神情由然而生。「算了,下來喝下午茶、吃點點心吧。」

「耶,有點心吃了。」看著藍世杰的天真反應,還真讓歐克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差別重摔在地,如今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小鬼。」
「啊,老大你在幹嘛啊?」

被藍世杰鬧到童心大起的歐克,故意將藍世杰拋起,讓藍世杰感受到自由落體的感力,可把藍世杰嚇得哀叫連連,其聲之大,讓往回走的陳玉葉都駐足回望。這時,只看到歐克從樹下一躍而下,同時也順手接住從天而降的藍世杰。

「這樣比較快。」歐克將驚魂甫定的藍世杰放在地上,自己則是一派悠閒地走向陳家的房子,臉上微微上揚的嘴角,顯示出歐克似乎蠻樂於捉弄藍世杰的。
 
※※※
 
「老大,你不要這樣嚇人好嗎?」一邊吃著陳玉葉製作的水粄的同時,藍世杰仍不忘出言抱怨一下歐克。這時,卻只看到歐克叉著雙手,不動如山地看著藍世杰。「老大,這很好吃啊,香甜Q軟的,好吃啊。」

「這次不是天龍國送來的,是我用自己種的蔬果和鄰居換來的在來米做的。」
「喔。」

看著歐克一口接一口地食用,藍世杰再次發揮死纏爛打的精神,只是這次選擇來個迂迴戰術:「伯母,可以幫我勸勸歐克老大嗎?」
「勸什麼?還有,你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小弟了?」
「我可沒收他。」

歐克的直率表態,讓陳玉葉疑惑的眉頭更加緊鎖,不解地望向藍世杰,此時的藍世杰也只能尷尬一笑來訴說自己的一相情願。

「到是妳。」
「我?」面對歐克的質問,換成陳玉葉一臉孤疑地看著歐克,靜等歐克的問題。
「妳到底對他說了什麼?讓他天天死纏爛打地要我教他怎麼變強?」

「我說了什麼嗎?」無心之語總是說過就忘了,怎知言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如此情況下,陳玉葉也只好將皮球踢回原點,請藍世杰自己訴說原由了。

「陳媽妳說,歐克老大的強大,並不是因為基因改造,而是某種特別的方法。」
「啊,對,我說過這段話。」經藍世杰喚回無心的記憶之後,換成陳玉葉殷殷切切地看著歐克,熱烈的眼神,立刻打斷了歐克的點心時光。

「WHAT?不會連妳也?」
「我只是好奇你身體的變化,畢竟我是科學家。」歡喜之餘,陳玉葉輕嘆口氣,一邊挖取自己所做的水粄的同時,淡淡地說到:「如果我還有資源,我還真想抽取你的血液,好做些研究,找出你和我們一般凡人的同與不同之處。」

言者無心,聽者依然有意。看著陳玉葉輕描淡寫地訴說內心意圖,讓歐克也不得不提高警覺,緩緩放下手上的湯匙,集中注意力盯著陳玉葉。這一變化,並不是如藍世杰般,單純孩子所能查覺的,但對於已不在年輕且經過背叛洗禮的陳玉葉來說,已非難事。

「放心,我現在只想救回我們的孩子,至於這位小朋友呢?」突然被點名的藍世杰,這才停手瞪大雙眼看著陳玉葉。「他應該只是以為可以從你身上學到變強的方法,對吧?小杰。」

「就是這樣,老大。」
「問題是,現在的你已經來不及了。」
「為什麼?」藍世杰高抗的抗議聲,持續在屋內回盪。
「因為,你已經出生了。」
「蛤?這是什麼理由啊?」

「因為,我的國家所用的方法,只是人類用了幾千年的古老方法。」看著藍世杰刻意前傾的身軀,歐克也不禁笑了起來。

「老大,快講啦。」
「就是『人擇』而已。」

看著藍世杰皺到不能再皺的眉頭,陳玉葉適時地接話說到:「就是農業的育種。」
「比如像是『玉米』嗎?」藍世杰特別做出引號的手勢來強調玉米。
「沒錯,就是這種最簡單到不行的方法,畢竟,我們只是一群末日遺民,沒資源、沒技術。」
「你這麼說,可讓我更好奇了。畢竟,光靠人擇,那可是要經過數代才可能有明顯的改變。」
「因為……」,歐克像是想起什麼痛苦回憶般,直接閉上雙眼。

創作回應

大漠倉鼠
人擇不只能擇玉米還能擇蒸蛋
2024-11-17 08:07:51
玉龍文
蒸蛋好吃……哈
2024-11-17 22: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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