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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上事件視界-四十七月:你好中國~現在我有冰淇淋。>>

| 2023-07-01 06:07:19 | 巴幣 10 | 人氣 82


[四十七月:你好中國~現在我有冰淇淋。]

獨立寢室裡男人與妓女相互依偎,昏黃燈下兩人看著一本日記。
男人朗誦著。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我能否將你比喻做夏天)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你比夏天更可愛且溫和)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夏日狂風會將五月花蕊吹落)
    「威廉.莎士比亞。」
    「這是妳寫的?妳在中國怎麼認識這些詩詞?」男人困惑問。
    「你不會以為我從倫語裡學英文吧。我父母是大學教授,我8歲時就讀完莎士比亞所有的作品。」女子自豪笑著。
    「天啊~妳應該有個職位。我無意冒犯,但妳為何會…」
    「因為南京覺得我們沒用,若不能服務士兵我早就死在黃山。他曾經將一群僧侶關起來活活餓死,只因為他們不願意進工廠工作。」女子平淡地描述。

男人皺起眉頭趕緊轉移話題。
    「妳會看小說嗎?魔戒?永恆之王?權力遊戲?」
    「我看過魔戒跟永恆之王,*不是所有金子都會閃閃發光,並非所有流浪的人都會迷失自我(All that is gold does not glitter, Not all those who wander are lost)。」
    「我妻子從不看這種書,她除了聖經跟玫瑰經就沒讀過其他東西。」
    「但她很幸福~能夠生活在安全的地方,丈夫一年來三次為她出生入死…」
男人摟著女子親吻說。
    「妳也會幸福的。」
    「不用擔心~我會帶妳們到安全的地方。」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斯里蘭卡中國難民營。清明橋在北方高地建立通訊站,之前神民入侵曾翻過這片高地猛攻海灘,後來法希耀用電漿燒出一片大火逼退神民。從這裡可以遠觀海軍港、俯視潛艦工地;北臨克洛彭堡彎(cloppenburg bay)碼頭併接中國灣舊機場,斜對面中國港有水泥研磨廠,而無線電通訊站後方數百公尺便是遙族駐紮地。

營棚內,南京訝異看著人員清冊。

     「啥!芒果兄弟也被抓了?穆萊蒂武要他們幹什麼?」難怪早上只有鹽城登艦。

  先前芒果小弟跑來報告他兩位大哥跟澄江一起被帶走,澄江之前跟穆萊蒂武頂過嘴被記恨可以理解,但以穆萊蒂武的性格要殺人可以當場槍決,被抓走應該不會有事。清明橋性格孤僻朋友少,長照看護沒了跟殘廢沒兩樣,南京得去把他們討回來。

得知九龍江脫離艦隊,清明橋疑惑的問。

     「將軍…我們真的不用管九龍江先生嗎?」

     「那不是我們的問題,給柯芬去處理。」南京繼續對著清冊發牢騷。

     「媽的…每個陣營都抓我的人是怎樣?我明天去首都問個清楚,你安排留下來的人。我們只有一個月能拓荒,柯芬要我們留一半的人,傷患、老人、小孩不適合繼續航行的人都留在這裡。」

清明橋感到為難的問道。

     「請問將軍…是否能讓黃爺(齊云山)擔任領導,或是讓向遙上尉…」南京朝他肩膀猛力一拍罵道。

     「你還在想這個!?靜他不會回來了,等他老婆能下床這個月結婚都不奇怪。你泰國那封離職信我早撕了,以後這裡就歸你管!」

沒想到清明橋退幾步突然跪在地上道歉。

     「對不起將軍!我繼續擔任副官會拖累您,請批准我的辭呈!」

     「不會批准的………」南京怒目而視。

     「你以為辭職後柯芬會放過你,他有這麼好忽悠嗎?柯芬現在沒事就送我禁閉,你再回到船上會被關到越南才下船,運氣不好到土耳其就會被帶走,讓你在船上關半年還不如留在這裡屯墾。」

     清明橋焦慮地問「但若將軍不在這裡,黃山那批人我管不動…」

     「肥老(李鴻章)跟小漁人號會留在這裡!他當旅長,你代替他發布命令就行。別忘了你當初可是黃爺推薦的。」

  南京底下難民分成幾派,黃山幫人數最多是百年前西安淪陷時的北方難民,他們來自北方多座城市被稱為「客家幫」,這群人沒有身分違法定居在長江以南,性格團結剽悍,過去常與當地人有衝突。這群人不能從軍,人數多,絕大多數年輕力壯。

蘇徽幫是長江下游多座城市組成,有無錫、蘇州、合肥、上海等以長江水路維生,西起重慶、武漢、東至上海、南京,成員大多是水手跟商人,南京的手下士兵、軍校生、兩艘難民船船長都是蘇徽幫。

蜀幫是首都武漢淪陷時不願離開中國的難民,他們來自雲南、巴蜀等庇護所防空洞,人數較少但大多是知識分子,多數人在解放軍南下時逃往越南,只有少部分逃往黃山追隨南京的父親留下來。

最後就是原本在海翠島上生活的中國人,這群人來自中國沿海在島上做拆船工被稱為「閩南幫」,特色為姓氏是省分而非城市,數百年前就喪失公民身分。他們大多沒有搭上航母在神民登陸時選擇留在家園。

南京從懷中口袋拿出一枚銀色梅花肩章,它不同於第二艦隊官兵用金辮子肩章,也不是解放軍用的星星章,是來自一個已經滅亡的國家,武漢。

     「無錫少尉你升職了!少校副旅長,明天帶你母親住進指揮所吧。」

     「另外鹽城你也升職了,旅長傳令!」

江蘇鹽城大吃一驚,他是海翠居民從沒念過學校,是個連名字都不會寫的碼頭工人。
會講英文只是因為港口有很多傳教士。。

     「記得給人發薪水,少尉一個月最少要180公斤白米。」南京壞笑著。他自己之前給清明橋的160米銖只相當140公斤大米,而且第二個月就欠薪。

南京轉頭對鹽城說。

     「這裡離海翠比較近,若是兩年後神民撤軍,你們又能回海翠了。這段期間好好替我照看這小子。」

     「沒…沒問題!」鹽城猛點頭,現在能謀個一官半職總比在亭可馬里當個街溜子強。

他繼續對兩人說。

     「我知道這裡條件比泰國差,首領又不好相處更沒辦法交給其他人…帶兩千人謀生沒這麼容易,我只信得過你。運氣好我一年後就回來了,如果我留在其他地方屯墾起碼要兩年才能見面。」

清明橋原本還想推辭,但別離情緒漸漸湧了上來。

     「我去幫你把澄江找回來,你們還年輕不會一輩子漂泊。回去後跟你母親聊聊,他們大半輩子從武漢就追隨我父親,肯定知道這時該怎麼抉擇。」

  來到斯里蘭卡說不氣餒是假的,在泰國的投資化為烏有,許多人傾家蕩產。連齊雲山都不禁抱怨他機具全扔在泰國。更別說現在剩一個月要重建,不論難民再怎麼信賴南京,他都需要可以鼓舞所有人的奇蹟,法希耀手上的救援協議只是新的機會,難民現在需要的不只是土地。

     「你們有需求立刻向我反映,我盡可能快的給你們弄來。」

他也不想把營地丟給年輕人拍拍屁股,但現在難民被分成兩批,他又得跟著倫敦離開。
剩下的人沒有時間慢慢發展了。

這時外頭有人敲了敲門板,原來是倫敦看完遙族駐地順道過來。

     「你們要去首都對吧?給你一份工作跟圖靈爵士交涉收服無人機。」

     「談得好就多給你兩台車,如何?」倫敦倚在門框上。

  之前巽他海峽有四架戰機降錯航母,按照生命圈規定會把主機拆了改裝成載人飛機。但倫敦想賭一把說不定有性能不錯的AI,以過去交易模式留下兩架戰機,倫敦想試試南京能不能談到更好價碼。斯里蘭卡唯一的衛星站是首都康堤附近的Gombaniya通訊站,海拔2000公尺高。因為衛星通訊頻帶寬、信號強容易被偵測,像斯里蘭卡這種沒有機械的土地必須謹慎發送訊號。

可南京重點卻不是委託,他皺起眉頭問。

     「不是…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首都。」

     「你站在外面聽多久了?」三人剛剛說的是中文,倫敦不可能聽得懂吧?

     (倫敦:你好中國~現在我有冰淇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首都康堤(Kandy)是一座佛教都市位於海拔500多公尺的高原上,在創世紀前就存在已有2500年歷史,也是泰米爾伊蘭姆的經濟中心。斯里蘭卡的多場戰爭都以此地為中心,該城易守難攻,創世紀前殖民者如葡萄牙、荷蘭、英國人都嘗試進攻此地,直到十九世紀初該城都保持獨立地位未被攻破,甚至一度反攻荷蘭統治者。

  現今的康堤城人口30多萬與創世紀前相差無異,直逼核爆後曼谷是毫無疑問的人類大城。這裡有許多百年建築、千年古蹟。其中佛牙寺就有千年歷史,在一百多年前穆斯林入侵後被改造成圓頂清真寺,60年前泰米爾伊蘭姆攻陷康堤奪回佛牙寺,那時壁畫已經遭穆斯林破壞,佛像不知所蹤。

首都收復後獨立領袖賈夫納並沒有按約定恢復佛寺接納僧人,引發僧侶自焚的群眾暴動、隔年佛教徒再度暴動,泰米爾伊蘭姆與可倫坡政權停戰,賈夫納轉頭開始鎮壓僧迦羅人發動滅佛運動。最高峰時期康堤佛寺盡數被毀,佛像遭破壞,僧人們被鐵鍊串聯投入康堤湖中,據紀載湖面堆疊的浮屍多到可以讓人踏在水上步行。

諷刺的是佛牙寺被改造成清真寺逃過一劫,賈夫納也在滅佛運動後第2年遭暗殺。

  之後康堤在內戰間幾度易手,4座喚禮塔與大殿佛像都遭受過破壞。22年前穆萊蒂武收復聖城阿努拉得普勒派人前往泰國迎佛骨,重塑佛牙寺內金佛與壁畫,此舉象徵泰米爾人與僧迦羅人和解,但百年清真寺被禁止穆斯林進入引起可倫坡政府的不滿。

除了佛牙寺,康堤還有一座神龍廟據說也有三百多年歷史。佛寺被毀後許多僧侶脫去袈裟躲進神龍廟逃過一劫,該廟供奉兩具金屬巨龍是創世紀後的產物。

  巨龍十分高大接近三層樓高,身體有著高聳砲管與多層裝甲,另一隻體型較小但也接近5公尺高,據傳兩條龍曾抵禦過INDAS(印度武器系統)是僧迦羅人的信仰中心,卻是印度教徒的眼中釘。穆斯林統治期間禁止佛教徒參拜佛像,但允許膜拜神龍,該寺至今香火鼎盛。

賈夫納當年為何沒有破壞神龍廟至今眾說紛紜,有一說認為他害怕兩具神龍會復活,另一說是他受神龍降喻發動革命不能自毀神廟。

  一大清早,穆萊蒂武就在隨扈保護下參拜神龍廟,軍官們各自領取花圈套在神民身上虔誠合掌。巨龍跟前有8隻靜止不動的機器人被擺成僧侶盤座,身上塗滿油膏與香料,脖子上還戴著花圈。寺廟僧人每天細心呵護這些金屬擺飾,信徒經常若有其事談論見到巨龍眼球轉動或神民指頭微微顫動,儘管它們已經停止運作超過上百年。

穆萊蒂武默默對身旁的人說。

     「我不懂膜拜這些東西的意義,但如果不這麼做,泰米爾伊蘭姆就沒有和平。」

     「你現在是想殺了我還是想要和平?」他輕聲問道。

澄江也被帶著一起參拜寺廟,兩位芒果兄弟嚇得嘴角直發抖。

     「對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麼做是錯的…」

     「請原諒我們,我們不懂這裡的語言…很抱歉、很失禮。」

     穆萊蒂武諷刺著說「你們一句英文都不會,道歉倒是挺流利的。」芒果兄弟幾個月來英語就只學了道歉。

因為當地人不敢為叛徒收屍,屍體堆在沙灘上任動物啃食,幾天前澄江帶著兩位芒果兄弟給村民安葬,沒多久三人就被穆萊蒂武給扣押了。

     澄江低頭回答「很抱歉惹司令不高興,但光殺人是不會和平的…」

     「中國人說死者為大,一個人不論生前做了什麼都不該曝屍荒野。」僧侶捧來油燈,澄江也入境隨俗在神龍前點了燈。

     「你是僧侶嗎?」

     「報告不是,但我想成為醫生…」

穆萊蒂武推著眼鏡問「康提的醫學院在斯里蘭卡首屈一指,你有聽說過嗎?」

     「對不起司令,我從未離開中國。」澄江膜拜後退到穆萊蒂武身後。

突然一隻手臂從背後搭住他,對方戲謔地說道。

     「報告長官!我們都是土包子…這幾個孩子沒出過國給各位造了什麼麻煩,請容我替他們道歉~」隨扈大吃一驚轉身,南京這傢伙是什麼時候溜進神廟的?

士官長費水湖一臉不耐地跟來,他幾乎成了南京的保母。

     「將軍!救命啊~我們錯了,救救我們。」芒果兄弟們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南京數落著說「你們幾個小王八蛋又幹了什麼好事?」

     「不知道啊~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了!」小鬼們人生地不熟被押到首都來,對方還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泰米爾伊蘭姆司令。

穆萊蒂武翻了英倫式白眼,酸溜溜地說。

     「你腿倒是好得挺快的。」離開亭可馬里時南京還拄著拐杖,過兩天就健步如飛了。

     「報告長官!我有急事稟報,但聯絡司令部時…」南京舉起手立刻被隨扈阻止。

穆萊蒂武冷面說道「不要敬禮…」

此時一名身型與穆萊蒂武相似的軍官在士兵簇擁下離開寺廟,僧侶一路送行的顯然是替身。
幾個人被隨扈護送轉進廟宇深處的禪房。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顯然對於消息,穆萊蒂武更在乎他是怎麼被發現的。

他的表情陰沉而恐怖,根據答案可能又有人要掉腦袋了。

  這時外頭傳出騷動,士兵拔槍對空射擊立刻被隨扈制止,天上出現十多個小黑點盤旋著左右蹦迪,無人機大膽地降落在寺廟屋頂。接著山谷一具Raya飛出來,蘋妮兒手持無人機高空滑翔,南京大手一揮無機群便往她的方向退去。

  首都康堤位於深山內,最近的海岸線有100多公里。莒光號身上是四軸無人機,航程極短加上路線曲折。南京讓遙族手持無人機增加續航,幾人沿河谷峭壁部屬多個通訊節點,穿越4300公尺高的Meeriyagolla山脈實現首都搜索。

莒光號之前看過穆萊蒂武,甚至看南京拿槍指著他,是個不需要過多描述就能輕鬆分辨的目標,但即使如此AI還是用了9個小時才找到他。

     「你不需要跑來…我如果要見面會連絡你。」穆萊蒂武稍微冷靜下來。

     「報告長官,但…」

     「有人要暗殺我,對吧?司令部已經轉達,我有空會去找你問話。」

南京之前開口一個司令(Commander)閉口一個司令。
現在連將軍(General)都不喊了只喊長官(Sir),顯然他也知道嚴重性。

     「所以對方是誰?希望你不是來胡鬧的。」

     「對方是穆斯林兄弟會在東南亞的特使,倖存者穆罕默德.穆爾西與他的潛艦蘇伊士號,神民襲擊亭可馬里的那天他們就在港口附近觀察。」南京恭敬說道。

     「我們在欽奈巧遇他們船艦受損維修,我受邀進入潛艦。期間倖存者不斷打探我們見面的細節。結合長官之前的舉動,雖不知道他們如何下手,但我相信長官的擔憂是真的。對方既然敢殺一國之君,手段肯定不一般,現在印度只剩高貴林(溫哥華)應付不了這群人。」

     「細節應該由士官長來說明。」南京轉身把話題拋給當天隨行的費水湖。

士官長聳聳肩說「我不予置評,但我有建議指揮官讓厄夜號港艦留守。」(不下船的艦上休假)

  穆爾西雖然是倖存者但畢竟是穆斯林,還是兄弟會特使。斯里蘭卡兩大政權關係敏感,加上第二艦隊長期以來支持泰米爾伊蘭姆。昨天那場餐會他們對穆萊蒂武的興趣過於濃厚。南京介紹自己與多個倖存者合作,還是上世紀以來唯一一支離開中國的軍隊。這種情況對方應該問的是:中國內部是什麼情況?但穆爾希有興趣的卻是:亭可馬里現在是什麼情況?南京也才待了半天是個徹徹底底的路人。

  澄江聽得目瞪口呆,村民被殺後他一直耿耿於懷。泰米爾伊蘭姆前兩任領導人都是死於暗殺,第二任領導人是被無人機炸死,穆萊蒂武做為第三任領導人自然格外警惕。

聽完南京的說明,他滿意地點頭問道

     「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們需要港口西北方(Muththunagar)可以耕種的土地400公頃。」

     「只是一條情報值不了這麼多土地,我必須確認後找人處理,除非你能帶回暗殺者的頭顱就另當別論。」

     「那我們希望在Wellaimanal鑽20口井,那裏缺水缺得荒。」

     「沒問題,你們跟港口報備後就直接打。」穆萊蒂武的話底下人不敢陽奉陰違,身旁士官立刻記下他的承諾。

     「我們還得借個通訊站跟圖靈爵士聯絡,這是柯芬吩咐的工作。」

     「我有收到通知,你們可以前往Gombaniya。」他搧搧手準備打發南京。

突然南京將澄江拉到身邊。

     「長官,這位是我副旅長的私家看護,請長官不要奪人所愛。」

     「老人申請看護建議先填巴士量表~」

果然一個陌生人闖進自己的堡壘聲稱你性命堪憂,這不是提醒而是警告。

[四十七月:你好中國~現在我有冰淇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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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蘭卡登場的新腳色很多。
更麻煩的是斯里蘭卡很多地名沒有正式的中文名稱。
甚至連英文名稱都不太正式,導致各篇章出現在很多英文字夾雜狀況。

這篇出現了梅花肩章,加上之前的莒光號車站牌。
大概可以猜測這個政權的淵源。
南京所在的年代距離我們有上千年,現代的東西不可能保存到那時候。
再過幾個章節南京會自己作出解釋,就不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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