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吃味的鬾,善於操控紡織物的蘿莉小女孩。
我語帶驚訝地看著黑長髮女孩,無自覺地說出了我心中已獲得解答的疑問。
「那麼,父親大人想到方法如何處理眼前這件事了嗎?」
黑長髮女孩對我指向正在哭泣的蘿莉小女孩,臉上掛著一副等我大顯身手的笑容......
「呃,什麼?它在那裏哭泣是我該解決的事嗎?」
我瞪大眼睛地看著黑長髮女孩。心裡面想著......X,這關我屁事喔!
「話說,父親你應該還記得使用鬼之力的條件吧?」
黑長髮女孩將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頓時我似乎能感覺到某種力量正在我心裡萌芽。
「跟我們,也就是鬼簽訂契約,才能得到鬼之力......沒錯吧?父親。」
黑長髮女孩此時所說的話,從小聲逐漸變大聲,尤其是父親那兩個字......特別響亮。就在這時,四周的二十四鬼們,全都悄然無聲地離開了座位,現場只剩下我跟黑長髮女孩,以及淚流不止的蘿莉小女孩。
不知怎麼著,我總覺得現在的氣氛,好像在測試我什麼?不然,照我的認知來看,應該是不會丟下兩個小女孩跟一個男性相處吧?雖然它們是鬼,而不是人......但也不應該會毫無人性吧?不,是鬼性才對。
「父親大人......你———有聽見我說的話嗎?」
黑長髮女孩突然生氣地大叫。我的思緒這才得以從那些離開現場的二十四鬼身上離開視線。
「有、有啊有啊!當然有聽見囉!」
我見黑長髮女孩這麼生氣,連忙說了個謊,想說打個圓場。
「騙人!我明明就從父親你的......也就是簽契約流程裡得知父親你的想法了!算了,我不要將我的鬼之力借給父親你用了。你就單槍匹馬獨自去面對鬾吧!順便一提,鬾它生氣起來超恐怖!哼,我走了!」
黑長髮女孩生氣地收回她的手,接著便對我吐舌頭,然後轉身跨上一隻獅子的背,消失在盡頭。
呃?還真的走了?所以這當真要讓我自己解決?我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停止啜泣的蘿莉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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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魑她......終於走了。」
「小魑她......終於走了。」
「小魑她......終於走了。」
「小魑她......終於走了。」
「小魑她......終於走了。」
「小魑她......終於走了。」
......
蘿莉小女孩神情冷漠地看著我,並且不斷地反覆著,小魑她......終於走了,這句話。
「是、是啊!她離開了......所以怎麼了嗎?」
我回答了神情冷漠的蘿莉小女孩,並且不解地反問。
「那就表示魌哥哥你已經沒人保......」
蘿莉小女孩的話說到一半。
咻咻咻———
不知從哪兒來的布球,冷不防地侵入了我們兩個人的中間。噢,說錯了,是鬼跟人的中間!咦?還是兩隻鬼的中間呢?話說回來,魌這身分雖然是二十四鬼之一,但好像不太算是鬼?比較像是半(扮)鬼?
「納命來吧!」
蘿莉小女孩在亂入布球的影響下,逐漸失去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多布球......等等,不太對勁?我定睛看著那些布球,赫然發現每顆布球上方,居然都有著蘿莉小女孩的臉?X,超恐怖超嚇人的啦!
「沒辦法,看來我也該擺好架式了!」
我握緊拳頭,緊盯著從四面八方不斷湧出的布球,謹慎地應對。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黑長髮女孩剛剛說蘿莉小女孩擁有能控制紡織物的力量,而這布球上方的臉又剛好是蘿莉小女孩的臉,所以這布球......
「啊!糟了,布是紡織物啊!我得快逃離這裡才行!」
當我發現布球是紡織物,正打算拔腿逃離時,越來越多的布球卻早我一步將我給團團圍住。
「魌哥哥,你知道我們......也就是鬼,使用鬼之力時,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嗎?」
每顆布球上方的臉,在此時全轉到面對我的方向,冷冷地注視著我。我見狀差點因恐懼感而吐出來。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我一定會死在這裡。」
我強忍住嘔吐的感覺,表情痛苦地回答蘿莉小女孩的問題。
「哈哈哈,那正是我要的啊!魌哥哥,你就死在這裡吧!反正你已經把魅姊姊跟小魑生出來了!」
蘿莉小女孩發出討人厭的笑聲。我一聽到這種笑聲,腦中竟不自覺地回想起念書時被班上同學霸凌的記憶,被叫死胖子的聲音在我耳邊此起彼落。我一氣之下掄起拳頭,往其中一顆布球上方的臉揍了過去。
「咦?這是什麼觸感?」
當我的拳頭一碰到布球時,軟綿綿的觸感讓我瞬間力量全消。
「男性果然全是色情動物呢。一碰到像是那個的觸感,便會像觸電一樣,毫無招架之力。」
蘿莉小女孩的聲音冷不防地在我耳邊出現,我見狀連忙轉身,赫然發現後方布球上的臉全成了巨乳。
「呃......這這這太露骨了吧!不過這的確讓我更不敢出拳......不、不行!我必須盡快逃離這裡!」
當我再度轉身,將身體轉向後方時,巨乳布球們居然全都一擁而上,似乎打算將我給擠得無法動彈。
「逃離?呵,我並沒有給魌哥哥你這選項喔!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等死,等待空氣不足,窒息而死。」
「空氣不足?難道說妳用布球將我擠成這樣的用意是......」
「用意就是讓魌哥哥你窒息身亡。哈哈,我對你不錯吧!還讓你死在巨乳的擁簇之下。」
「說的還真是直白,不過這樣好嗎?要是我死了,就沒人替䰱長老做事囉?」
「放心吧!還有新魌會來的。你該不會以為你是萬中選一的人選吧?」
「我是這麼認為的沒錯,畢竟我可是生下了那兩姊妹的人!這已經可以說是前無古人了吧!」
「呵呵,這話說得挺好的!那麼......如果今天角色互換,你也會願意當我的父親嗎?」
「咦?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懂就算了,反正這件事已經不可能發生了。」
「呃......」
「好吧,趁魌哥哥你還活著,我就好心揭露一下我們鬼在使用鬼之力時,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吧?」
「嗯?」
「答案是,領域!魌哥哥,你可別小看領域這東西啊!只要鬼在自己展開的領域中,便能做出許多的事情,像是隱藏自己氣息、鬼哭神號、神出鬼沒之類......凶宅,便是廣為人類所知,領域應用的實例。」
「哦?咳咳,原來......咳咳,如此......咳咳。」
逐漸感到空氣稀薄的我已經快神智不清,蘿莉小女孩此時所說的話,我根本無法思考。
「嗯嗯,但還有另一種鬼之力是應用在個體上,像魁哥的血水槌,就能夠運用鬼之力讓被自己搥的生命體都成血水。不用特別浪費鬼之力張開領域,真的很不錯呢!那魌哥哥你猜,我的布球,是哪一種?」
「......我,咳咳,我不知道。反正這問題對我這將死之人來說,沒什麼意義了,咳咳。」
我吞下我所能吸的最後一口氣,接著便伸手稍微揉了一下眼前的巨乳,然後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
「哈,真色!都快死了還想摸啊!但如同你所說,你的確是有䰱長老交辦給你的任務,然後你也是將魅姊姊跟小魑生出來的人,我要是這麼殺了你,她們倆個一定會來找我。所以讓我也如法炮製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