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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凜風止》上

藍兒 | 2020-11-27 15:38:16 | 巴幣 8 | 人氣 345

(上)


  狙擊鏡中,一名女子正在廢墟中和幾個人講話,穿著標準作戰服,看起來比其他人階級還要再高一些。周遭的人很快就分別跑開了,估計是她指揮調度著什麼。
 
  凪習慣性地調整著槍枝,讓十字準心慢慢對準女子的胸膛,或是額心……一切校正完成了,只差一個扣扳機的動作。
 
  但凪遲遲沒有扣下扳機。
 
  最後視線可及中只剩下女子一個人手插著腰站著,長長的頭髮被隨意束在腦後,臉測沒綁好的幾縷被荒涼的風吹起。
 
  就在凪以為對方是在思考或是發呆的時候,女子突然抬頭,銳利的視線準確地對了上來,比了一個「膽小鬼」的手勢,然後轉身離開,眨眼脫離了狙擊鏡的範圍。
 
  凪瞬間愣了一下,身體向後退了些。
 
  身旁的同伴注意到他的異樣,投來了疑惑的眼神。
 
  「看到什麼了嗎?」
 
  「……是凜。我們被發現了。」
 
  「怎麼可能?你那倍鏡是三公里的吧?」
 
  「大概是吃了反遠偵的藥物吧。」迅速將狙擊槍腳架收起,凪將槍背到身上,掏出勾爪甩上了隔壁一棟廢棄大樓,「快走吧,馬上就會有人過來了。」
 
 
 
  所以說,是什麼意思呢?
 
  回到了據點,通過層層身分認證的同時,凪不住沉思。
 
  等我下手殺了她?
  那手勢是提醒我、我已經被發現的意思嗎?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妳又把人放跑了吧?凜。」
 
  凜停下腳步,冷漠的視線投向了叫住她的那名大漢,而對方也藉著身高差回應了不信任的懷疑眼神。
 
  「沒。怎?」
 
  「沒道理我們這麼久抓不到凪啊。」
 
  「R組織的第一高手,想抓就抓嗎?你怎麼不直接單槍匹馬殺進去算了?羅斯特中士。」
 
  面對凜的嘲諷,名為羅斯特的大漢表情有點惱羞。
 
  「同樣都是叛徒,沒有誰比較高尚。」
 
  「別忘了,『亞當』是我帶回來的。而且,我跟你這反覆無常的小人不一樣,看我軍階,你以為我本來就是R的人嗎?」
 
  輕輕撥開胸前的領巾,沒被塵土染髒的軍徽反射出了羅斯特扭曲的臉。
 
  但沒幾秒,羅斯特又笑了起來,笑得惡意又無賴,傾身壓低了聲音。
 
  「妳以為,都沒人知道嗎?妳和凪的事。我可是親眼看到妳清早從他房間出來。」
 
  「……那又怎樣?為了帶回『亞當』,無論什麼都能作為戰術。」
 
  一旁突然傳來喚聲:「羅斯特!來一下!」
 
  「哼!」
 
  羅斯特匆匆走了,而凜回到自己的住所,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咳了起來。
 
  骨骼彷彿被一根一根折斷過,頭抽痛個不停,眼窩更傳來難以言喻的刺痛感。
 
  看著地上的血跡,凜爬了起來,沒有表情地去床頭摸止痛藥直接吞下去。
 
 
 
 
 
 
  結果又打得天昏地暗。
 
  就他們倆,把原本就殘破的廢墟又摧毀了大半。
 
  凪是真的很強,要不是凜吃了各式藥物拿壽命為代價,是完全不可能打過的。
 
  兩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但即使如此,凪還是稍稍占了上風──凜的右腳腳踝骨頭碎了,靈活度大不如前。
 
  整個人向後彈拉開了距離,凜咳了點血出來,擦擦嘴角,又擺出了防備的姿態。
 
  要戰是還能繼續,但凪卻停了手。
 
  兩人默默對看著,最後凪慢慢走了上來。
 
  見他似乎沒有要打的意思,凜將身體站直,表情有些困惑。
 
  而凪伸手擁住了她。
 
  「把他還給我吧。」
 
  「不可能。」凜笑笑,「你殺了我比較快」
 
  「……」
 
  兩人的刀都還握在手上,凜沒有抬手,而凪刀尖幾乎貼著凜的背,想要凜的命的話只是一瞬間的事。
 
  「哀,膽小鬼。」
 
  雖然是這麼說,但凜抬手了,回擁住他。
 
  刀尖離凪的後心一樣只有一公分,這是個危險也代表信任的距離。
 
  「不要再服用那些藥物了。」凪低語,更加收攏了手臂。
 
  「還是不可能。這樣就沒人是你對手了。」凜回應,聲音帶著某種輕快的笑意。
 
  記憶突然飄到最後一次同床共枕,兩人什麼也沒做,就是像這樣抱著。
 
  兩人就這樣相擁了好一會兒,凜拍了拍他。
 
  「你走吧。有人要來了。」
 
  「不跟我走嗎?」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凪漸漸走遠,凜轉身,從廢墟中找了個還算乾淨隱蔽的地方緩緩坐了下來,拿起刀,又隨意在自己身上製造了點傷口。
 
  鮮血從體內流出來,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悽慘。
 
  但她只是懶洋洋地笑了。
 
  一會兒,四周傳來了呼喚她的聲音。
 
  「凜少校!」
 
  「快點拿急救箱過來!」
 
  「少校,您還好嗎?!」
 
  「警戒四周!說不定還有R的人!」
 
  「沒事,四周已經沒人了。凪負傷,發現你們來的時候也逃了。」凜慢慢扶著牆壁站起來,懶洋洋地向其中一名士兵楊了揚下巴,「幫我拿個夾板過來,我需要先固定一下腳踝。」
 
  在士兵匆匆跑去找夾板的時候,凜又望向了凪最後離去的方向,勾唇微微笑了一下。
 
 
 
 
 
──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叛逆了,還不夠嗎?
 
 
 



藍兒碎碎念:

這篇原本是巧娃的夢境。在之前巧娃和我的聊天中,巧娃提到,他夢到了我,並大概敘述了一下夢境內容。

我看著有趣,靈感上來說想改寫成小說看看,讓他幫我取兩個名字,後來就是這篇了。

雖然他看過之後,說跟他夢到的畫面或者情況根本是兩回事。

不過也沒什麼所謂。

這篇就只是一篇單純的短篇小說而已。

話說,(上)一部分是以他的夢境內容為原型,(下)就是我自己寫的了。

內容基本上十八禁,算是一時心血來潮的產物。

兩篇基本上沒有劇情連結吧,但應該是這個作品的唯一兩篇了,所以就上下囉。

(下)估計是下周的文這樣。



#提醒一下下面有超長大抱怨好了



話又說回來,昨天巧娃又跟我吵架了來著。

然後鬧起脾氣,說自己是不必要存在的,到現在死都不讀不回訊息。

老實說有點小煩就是了,昨天還和他朋友掛DC掛到了三點。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想讓我知道,反正我確實是看在眼裡。

我跟他的關係還是比較奇怪吧,像是情侶又像是熟悉的陌生人,平常彼此想念,或者說愛,但向性真的很差,動不動吵架,很多時候也難以理解對方在想什麼在說什麼,磨合了很久還是滿滿的問題。

這次的吵架起因是他之前和他的女生朋友(惠)背後把我說的很難聽被我看到(是真的很難聽,而且還有很多不實的內容),我說換作是別人已經謝謝再聯絡、再也不聯絡了,他回:「沒差啊。」

我:好窩

其實還是感覺很差吧。曾經認真說愛你,後面也會我行我素表達感情、自詡包容一切去愛的人,對你的去留、存在與否展現了如此無所謂的態度,很直接就令人懷疑起前面說的話的真假(雖然後來他說他那句話的意思是:等我們走到感情盡頭後就不想再有了。但誰知道,而且感覺不會比較好= =)。

我認真覺得,誰跟他交往會很雖小。因為相處到現在,我覺得他不會去珍惜現有的事物,除非失去(自殺的前女友海)或者即將失去(有可能在今年因病過世的惠)。

他就算說喜歡或愛好了,也不會去試圖掌握或者表現出在乎。就算對方也喜歡了他,可能付出什麼,他給對方的反饋也是無所謂的。

從過去他給我的一些紀錄來看,我猜他也是這樣對他所謂的前女友--海--的吧。甚至,海根本不認為他們是相愛的。所以在海自殺的時候,他什麼也不知道,也沒能成為海的留戀進而阻止悲劇發生。

這個猜測已經得不到正解了,但我覺得,當一個人有個心意相通、相處甜蜜無間的戀人時,他是不可能捨得一聲不響丟下對方走的,日子再痛苦也會有所留戀。

當然,人心很複雜,我也不敢說我說的百分之百是對的。但大部分來說,應該沒有太嚴重的錯誤。

當海還在世、還在巧娃身邊的時候,巧娃並沒有重視善待她,兩人有沒有真的交往先不論,至少巧娃不可能給對方所謂戀人的「愛」,這是我相處下來的感想。

結果來說,我前面確實是挺愛他沒錯,但現在不斷的累積著困惑與失望絕望吧。

他不是一開始就喜歡我的。他說,最初接近我,是因為討厭我、想玩玩我。再來他比較喜歡我了、我們感情好點了,他在背後跟惠說他覺得我很噁心、和惠一起批評我長相,然後表面把我哄得好好的。後來他說他真心愛上我了,也和惠說了這回事,因此我判斷他說的是真話……但前面那些批評在我生日那天被我發現了。

他在背後把我說的和婊子一樣,很令我感到噁心吧。曾經算是美好的回憶,都突然被染上了懷疑--他說的是真的嗎?那時他心裡在想什麼?哪些是他騙我的?

那種感覺真的很糟吧,足以一點一滴把感情吃掉那種。我真的花了很多時間在思考、在分辨真偽,也在懷疑他的感情,還有自己的。

扯有點遠了。

反正,他聽到我覺得「他不會珍惜眼前事物」這個結論後,也整個炸開,說他也覺得我都不尊重他,趁他睡著偷看他訊息就算了,還把他的訊息丟給我朋友看,平常也會截我跟他的對話紀錄公開之類的,根本是在糟蹋他、不把他當人看、他的隱私都不是隱私。

我不會否認這是我的問題,雖然他也會截我的對話去找惠抱怨,但程度可能沒有我的嚴重。

把他的訊息丟給我朋友看,內容是巧娃拿了我一年前的照片給惠看,惠說我長這樣這種貨色還有人追、她都比我漂亮,另外巧娃覺得我很噁心說我強迫他做什麼限制級的事情他不想還是硬著頭皮去做我裸體勾引他什麼的……長相就算了,我不跟不敢露臉只會拿動漫當頭貼然後在螢幕後面批評的人計較。但巧娃鬼扯的那堆,真的牛逼,要不是有主詞我都看不出來是在說我了,我整個在思考他為什麼不去寫小說。

反正我覺得很噁心=ˇ=

這裡我強調,我並不會因為我看到了什麼我本來不該知道的事情而去找他吵架。

不過我裡面那個人格會,所以在我被巧娃搞爆心態下去休息、人格交替後,巧娃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總之,把上面那堆告訴我朋友是我的錯(留著繼續給他糟蹋也是),但那個其實我們之前就談過了,我道過很多次的歉,也承諾過不會再有任何他的私人訊息畫面外流,結果他昨天又開始翻舊帳,說我這樣偷看是犯法更噁心。

好吧。我有錯,但我也覺得他很噁心來著。

另外他自己被害妄想我在背後跟朋友把他說的像是笑話一樣。

噢,很遺憾,到這份上我還沒離開,我朋友才覺得我是笑話。每次我去抱怨他們都只是罵我叫我早點扔了那垃圾,連檢討他都懶了。

然後巧娃各種省略主詞讓人看不懂他在公三小(然後說他這樣跟其他人講話其他人都會懂,說我心機太重才會看不懂),又說為了和我講話他沒去買晚餐結果那家店關了搞得好像我害的一樣(我們是打字你去買飯很難嗎?每次都用類似的事情來綁架,例如為了和我溝通他把朋友扔一邊去了什麼的。幹,我們是「訊息」,你回完就可以去幹自己的事情了,我又沒要求你秒回,這點我也說過很多次了),然後又鬼打牆回來搞得好像是我因為知道了什麼在找他吵架。

拜託,我並不會因為我看到了什麼我本來不該知道的事情而去找他吵架。

最後我放棄溝通,在DC個簽打說【不要和未成年計較】,他就搞負面失蹤了。

¯\_(ツ)_/¯

我在思考我為什麼每次都遇到這麼爛的對象。

((媽的上面這抱怨有夠長

反正我覺得我爛桃花是真的絕吧。他目前失蹤要15小時了,訊息不讀不回,我看他要鬧到什麼時候。



對了,今天是我媽忌日,距離我失去她也過一年了呢。

前兩天想念她想念的不得了,夜裡一度情緒崩潰了。

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今天中午回家我爸已經去燒過香了,應該後天會帶我跟我弟去吧。


巧娃是我媽離開後被我填補進我生命裡的人,也陪我走過很多日子,所以我很珍惜他(他都覺得他是我媽的替代品,笑話,最好是有辦法,差這麼多);對他來說我可能是海的替代品,他也想過如果我是海就好了,這我知道,他也親口承認過。

緣分本來就是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泡在裡面就知道了。



那麼,今天的碎碎念就先到這裡吧。

希望還喜歡今天的作品

覺得不錯可以點個GP,對我其他文章有興趣可以加個訂閱

(下)會在下周發,不過未成年可能禁止進入。

我們下次見~~




創作回應

白煌羽
辛苦了
2020-11-27 21:33:03
藍兒
不會ˊ ˋ
2020-11-27 21: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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