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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宣告改變的前一天

作者:SPT草包│2019-02-25 22:03:10│巴幣:4│人氣:86
 在南門外無事地迎來了新的早晨,是說今天早上那個叫做鄭若涵的女性會過來找我吧,但就算過來了又有什麼用呢?這個腐爛的國家沒有留念的必要吧,只要能平安無事地把鈴她們全家人一起帶走的話,去哪都能想辦法生存吧。

 天亮之前我就跟艾莉西亞換班了,現在城門開了,天也漸漸亮了,那兩個女孩所說的那個女性即將要到來了,她會說些什麼呢?說我握有拯救這個國家的關鍵根本就是在開玩笑吧,我可沒那麼偉大,再說了,這裡可是身分決定一切的世界,就我一個平民能做什麼,農民、商人跟冒險者也陸陸續續地開始離開南門了,啊~事情到底會怎樣發展呢…

 因為艾莉西亞還在補眠,所以我的早餐是從很久以前就放在隨身倉庫裡的東西,吃飽飯後的我又百無聊賴地看著人們逐漸走出來的南門,天空也已經完全亮了,什麼事也沒有嗎?我低著頭嘆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您就是札克閣下嗎?」
 突然,一個女性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前方,抬起頭只看到一個短髮、戴眼鏡的年輕女性跟一個態度非常不屑、撇過頭去而且還穿著毛邊披風將手交叉在胸前的少年。

 「我就是札克,你們是誰?」
 「我叫鄭若涵,想必札克閣下已經聽說過了吧。」
 「就是妳嗎?昨天那兩個女孩子要我務必要先聽過說法的人。」
 「沒有錯,因為我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必須要先跟您道歉。」
 「你們有做了什麼嗎?」
 「這邊這一位就是引發這次事件的元凶,也就是現任的國王陳仲杰。」
 突然來訪的女性就是被稱之為鄭若涵的女性,然後還說要先跟我道歉,是要道什麼歉啊?我可不記得她們做過了什麼,然後那個鄭若涵介紹了站在隔壁的少年後我終於知道了她為什麼要跟我道歉了,就跟那兩個女孩的理由一樣,是為了作為同伴的國王而道歉。

 「哦,這個小鬼就是引發這場混亂的元兇啊。」
 「妳看吧,眼鏡女,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就說了這只是場夢而已,幹嘛要對我所做的事情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雙手撐著下巴用看笨蛋的眼神看著那個少年,大概是看到我沒什麼反應的關係吧,那個少年開始自顧自的講起了非常白癡的話語,我也因為他說的話而開始腦充血了。

 「呀啊~~~~~!」
 此刻,我愛用的獵刀正深深地刺進這個白癡小鬼的右大腿上,然後這個白癡小鬼正用著疼痛加恐懼般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大腿難看地慘叫著,就連那個鄭若涵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行為給嚇了一大跳。

 「你說這裡是夢境?死小鬼你給我聽好,這裡對我來說可是唯一的現實啊。」
 我採取著低姿態緊握著手上的獵刀以確保它好好地插在那死小鬼的大腿上,以飽含著憤怒情緒的沉穩語氣說出了我唯一對他的感想。

 「放、放手,啊…好、好痛,把刀拔出來啊,喂!我可是國王啊!」
 那個死小鬼依然看著自己的大腿慘叫著,還大聲囔囔著自己的身分,這可真是難看啊。

 「喂…,你、你沒聽到我在說的話嗎!?很痛啊!快、快拔出來啊!」
 「這是你自作自受,我一開始就勸過你了,陳仲杰國王陛下。」
 「不…那個…這個…很、很痛啊…,能不能拔出來…。」
 「不是說是夢境嗎?那怎麼會痛呢?喂,白癡國王二號你這個死小鬼,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夢境的話,那麼能請你趕快從這個夢境裡面離開嗎?」
 「對、對不起…,所以,請、請趕快把刀拔出來好嗎?」
 那個死小鬼開始跟那個鄭若涵求救了,但是那個鄭若涵只是冷冷地看著那個死小鬼,而我則是下達了逐客令,請這白癡從這個世界離開的逐客令,因為我的手放開了獵刀,所以這死小鬼順勢往後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喪著的臉難看就算了更讓我感到不悅,然後死小鬼用力壓著大腿開始跟我求饒了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趕快從夢裡面醒來啊白癡,快點滾出這個世界啊,如果真是夢境的話應該可以醒來的吧,還是說在這裡待了太多天,因為娶了老婆過得太爽而不想醒來?」
 「不、不是的,對不起…,請原諒我,我做錯了…,原諒我…,拜託,把刀拔出來好不好?」
 「你如果想死的話,自己拔起來不就好了。」
 「咕嗚…,那是什、什麼意思!?」
 「你真的是高中生嗎?仲杰。」
 「那、那到底是什、什麼意思啊!?」
 「就是說你如果可以自己把刀拔出來的話就能離開這個世界了,死小鬼。」
 「噫~~~~~!」
 我冰冷地俯視著坐在地上的這個白痴,滿臉眼淚、鼻涕什麼的,看了就討厭,明明小時候也看過鈴好幾次這種樣子卻沒這種感覺,然後白癡就是白癡,從剛開就一直叫著要人把刀拔出來,明明自己拔出來就好了,然後就可以去死了,雖然會很對不起那個第二位公主殿下。

 「不、不要,嗚…,為、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我、我不想死啊…。」
 「死了更好不是嗎?反正你都說這裡是夢境了,死了不就可以醒來了嗎?」
 「不要,我不想死…,我…」
 「喂!你們在幹嗎!?這慘叫是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只是在處理點私事。」
 「是這樣嗎?札克。」
 「嗯,就是那樣,沒什麼大事。」
 「那這傢伙的傷札克你會處理嗎?」
 「看我心情…」
 「好、好,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回去站崗了。」
 「嗚…你…你會救我嗎?」
 「吵死了,死小鬼。」
 就在這白癡小鬼吵個不停的時候,南門熟識的那個士兵跑了過來,因為死小鬼叫太大聲了,所以他是過來看情況的,不過他就真的只是來看看情況,看了一遍我們之後就走了。

 「那您打算怎麼做呢?札克閣下。」
 「就這樣讓那把刀繼續插著。」
 「不、不要,很痛啊,嗚…。」
 「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嗎?」
 「對、對不起…。」
 「你是為了什麼而說出這句道歉的話?」
 「唔…那、那個…。」
 因為有人打擾而讓我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然後那個鄭若涵開始跟我討論起這個死小鬼的處置方式,是呢,如果可以的話真心希望他能立刻從我的眼前消失,弄傷鈴的傢伙都不可以原諒,然後那個死小鬼開始道歉了,但是在我問他是為了什麼而道歉時,他的眼神卻開始游移了。

 「仲杰,你完全沒在反省呢。」
 「我…我…」
 「啊…,果然應該讓這個死小鬼快點去死的。」
 「不、不要!」
 「那就給我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為吧!仲杰。」
 「可、可是我…。」
 「算了夠了,這種死小鬼,別讓他出現在我眼前就隨他了。」
 「但是,札克閣下,關於致歉與賠償事宜…」
 「都不需要,別讓他出現在我眼前就可以了,我不想再看到這個白癡廢物死小鬼。」
 「那可不行,我們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道歉而來。」
 「若、若涵小姐…,請他把刀拔出來我就道歉好嗎?好嗎?」
 這個死小鬼真的非常令人討厭,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

 「啊~~~~~!」
 「不需要,因為我已經決定要離開這裡了。」
 我的腳重重地踩在獵刀刀柄的後端,獵刀因此更深地刺入了這死小鬼的大腿裡,然後這個白癡的死小鬼又再次地大聲慘叫著,我不感興趣地說出了我的決定。

 「我…我可是國王啊…,你、你到底…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
 死小鬼以哭喪著臉的表情看著我,明明自己說這裡夢境,卻又拿夢境裡面的身分來壓人嗎?這白癡的腦袋沒問題嗎?

 「我可不認為札克先生沒有那個資格喔。」
 「妳…妳誰啊!」
 「妳醒啦,艾莉西亞。」
 「早就醒來了,只是想觀察看看新任國王是什麼樣的人而已,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恣意妄為、口無遮攔、又沒責任感的廢物。」
 「我、我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
 「做錯了什麼?你做錯的事情太多了,仲杰。」
 「身為被召喚而來的勇者,你肩負著我們布諾瓦拉王國的期望,更被賦予了『國王』這個重責大任,伊莉娜應該跟你說過的吧,異世界來的勇者。」
 「妳…妳到底是誰啊!?」
 「你眼前的這個人叫艾莉西亞.雷西亞.布諾瓦拉,你老婆的姊姊。」
 「您就是…大公主殿下!?」
 「騙、騙人…」
 「我看過了,是真的,仲杰。」
 「看過嗎…」
 「是【查看】,艾莉西亞公主殿下。」
 「原來如此,是個非常好用的技能呢,不過能不能別叫我公主呢?」
 「我知道了,艾莉西亞大人。」
 突然一個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了出來,我轉過頭去看,原來是艾莉西亞醒了,艾莉西亞對著那個白癡說話的時候,那個眼神充滿了冰冷的鄙視,然後對於這個死小鬼的感想,我跟艾莉西亞的意見一樣,我收回了踩在獵刀上的腳表明了艾莉西亞的身分後,那個鄭若涵非常地震驚,但那個死小鬼反而不怎麼相信。

 「話說回來,雖然我不知道伊莉娜是以什麼標準選擇了這個廢物,但如果只是少了一隻腳的話應該也沒問題的,就當作是札克先生離開這裡之前留給這白癡的懲罰吧。」
 「那不如順便把這白癡給閹了吧,反正留著也沒用,萬一白癡增殖了就麻煩了。」
 「嗯~,那也可以,如果伊莉娜有意願的話也不是不能去找其他人,就算是過繼我也沒問題。」
 「妳們的觀念真開放啊。」
 「是札克先生的觀念比較奇怪吧,如果可以的話盡可能的繁衍後代才是正確的選擇吧,畢竟魔物的威脅可是一不小心就會造成大量的傷亡啊。」
 「這麼說也是呢,只是一瞬間就造成了上百人的傷亡。」
 「不、不要…不要啊…」
 從艾莉西亞的話來看,似乎是不想要讓我對這個國家有太大的反感,既然如此,為了平撫我的心情我又追加了一個條件,一個白癡就可以把一個國家搞到快垮掉,如果白癡大量繁殖起來這世界不就毀了嗎?艾莉西亞單手抱胸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我的條件,不過這個世界的觀念我還真是跟不上啊,回想起了父母死去的那個時候,我也點頭同意了,那個死小鬼依然坐在地上悽慘地邊哭邊搖頭,只是一隻手不停地顫抖著還抓著自己的胯下,啊~難看死了。

 「那個,我可以問一件事嗎?」
 「什麼?」
 「札克閣下要離開這裡嗎?」
 「我是這麼打算的。」
 「艾莉西亞大人不阻止嗎?」
 「札克先生已經決定的事情我也阻止不了。」
 「唉~,果然還是會變成這樣啊…」
 「妳已經預料到會有這種結果了嗎?若涵小姐,是這樣唸的嗎?」
 「是這樣唸沒錯,不過預料到會變成這樣的不是我,而是伊莉娜大人喔。」
 「原來是伊莉娜啊。」
 「沒錯,另外伊莉娜大人還跟我說了另外一件事。」
 「是什麼事呢?若涵小姐。」
 「伊莉娜大人封鎖了仲杰的所有權力,現在只剩下頭銜而已,然後在札克閣下氣消之前,都可以隨意使喚或對待。」
 「等、等下,這是什麼!?我怎麼都沒聽過!」
 「這是伊莉娜大人為了留下札克閣下的籌碼,怎麼可能會跟你說呢,是嫌搗亂得還不夠嗎?」
 「我…我沒有搗亂啊。」
 「把別人家搞得天翻地覆還不叫搞亂嗎?」
 「我沒有啊!」
 「札克閣下的藥劑鋪你要怎麼說?」
 「那不是我做的啊!是那個公會長擅自行動的…好痛!」
 「再亂動傷口會越來越大然後就可以跟這個世界告別了喔。」
 「不要…」
 「那個公會長不就是因為你給了他權力才感這麼做的嗎?」
 「我只是讓他拿傷藥給我們喝啊…」
 「所以說啊,那就是一切的導火線,你難道還不懂嗎!?」
 「我說,這白癡的腦袋是被雷給劈過了是不是?還是說現在小鬼的理解能力真的有那麼差!?」
 「唉~,札克閣下昨天也見過另外兩個不是嗎?這傢伙真的只是我們之中的例外,我也拿他沒辦法。」
 之後艾莉西亞跟那個鄭若涵開始交換起了情報,我只是在一旁冷冷地觀看著,就在說到關於那白癡的處置時,那個死小鬼突然驚慌了起來,亂動的結果就是大腿上的傷口變大了,血開始大量的滴到了地上,然後這個白癡的腦袋,不對,應該要懷疑這個死小鬼真的有腦袋嗎?就連那個看起來非常有常識的鄭若涵好像也拿這白癡沒辦法,不過從鄭若涵的話語中可以明白,那七個人裡面就只有這一個白癡,那還真是太好了,還有六個正常人在,雖然與我無關就是了。

 「算了,妳們想做什麼自己去搞,不要拖我下水。」
 「札克閣下,您真的不願意留下來嗎?」
 「有這種白癡在當國王的國家有留下來的必要嗎?」
 「哇啊!你、你要做什麼!?很痛耶!」
 「白癡還會痛啊,這裡不是你所說的夢境嗎?死小鬼。」
 「呀啊~~~~~!」
 我慢慢走向那個死小鬼,那個鄭若涵出聲詢問著我,我一腳踹倒了那個白癡,然後直接拔起了我的獵刀,如同所想的那樣,大量的血噴濺了出來,滿臉鼻水、淚水的死小鬼又再次大叫了起來。

 「我、我會死…我會死啊~~~~~!」
 「死了不是更好嗎?這樣就可以醒來回到你的學生生活去了,死小鬼。」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醒過來…,我要醒去哪裡…」
 「回你的現實去啊!白癡。」
 「回、回不去啊…怎麼可能回得去…,一旦被召喚過來就回不去了啊…」
 「那你是明知回不去還堅持要把這裡當作夢境不肯正視這個現實嗎?啊!?因為有了權力所以就恣意妄為了一番?因為想要喝調味傷藥就把我趕出了這個城市?你倒是過得挺快活的嘛,國王陛下。」
 「沒…,不、不是,那個…我…,我只是…啊~~~~~!」
 我用冰冷的眼神俯視著那個死小鬼,用惡意滿滿的話語挖苦著他,然後一腳重重地踩在他大腿的傷口上,這白癡死小鬼的慘叫聽在我現在的耳裡只有一個爽字,但也就只是如此而已了。

 「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為什麼國王陛下要跟我這個窮酸的平民道歉呢?您不是一句話就能決定了我的生死嗎?」
 「嗚…不、不是,我沒有,對不起,我真的、真的沒打算那麼做…」
 「國王陛下,為什麼要用那麼悽慘的表情說著話呢?不是應該要用更加有威嚴、魄力跟自信的表情來下達對我的處置嗎?」
 「沒有,對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吶,國王陛下,您不是對我有所要求的嗎?」
 「沒有,沒有,沒有…」
 「國王陛下,您知道您弄垮了這個國家的傷藥供給體系嗎?」
 「什、什麼?那是什麼?」
 「供需平衡有聽過吧?但是這個國家有很多冒險者現在不想購買任何傷藥,然後很多藥劑師的傷藥賣不出去,賣不出去就賺不了錢,沒錢就無法再繼續製做傷藥,之後沒有傷藥可買的其他冒險者就會離開這個國家。」
 「這、這又關我什麼事了?」
 「這個國家就是因為有冒險者才能運轉下去的,如果沒了冒險者,國王陛下,您想一個人支撐這個國家的開銷嗎?」
 「為、為什麼會變成要我、我來支撐國家的開銷!?不、不是有稅收嗎?」
 「你真的是腦袋裝糨糊嗎?仲杰。」
 「什、什麼!?」
 「這不單單只是稅收問題這麼簡單,當這個國家唯一可以讓冒險者留下來的東西沒有了之後,你覺得會發生多大的影響!?冒險者離開之後就是貴族跟有錢人,然後是稍微有點積蓄的平民,最後這個國家只會剩下幾乎沒辦法繳納稅金的窮人,你所做的事情就是會導致國家滅亡的導火線!」
 「怎、怎麼可能…,這是一個國家吧…」
 「這個國家早就因為前任國王的不善管理而搖搖欲墜了!」
 「我、我沒聽過啊…」
 「這問題大家一直都在說,所有人裡面就只有你什麼都不關心,明明是自願踏進那個魔法陣的,你卻一心只想著要玩!把所有問題全部都拋在腦後!」
 「我…我…那個…那…」
 「喔呀,不好,萬一死了就麻煩了。」
 我用挖苦似的說法詢問著那個死小鬼,然後那個鄭若涵也跟著加進來做了解釋,最後這白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死了事情會變得更麻煩,所以我拿出了一罐圓型的粉紅色傷藥往他大腿上的傷口倒下去,這是以前剩下來的東西,不一會兒傷口就癒合了,但是流失的血是不會回來的,反正我也沒關照他的義務,不會死就好。

 「沒事了就滾,礙眼。」
 「噫!」
 「請等一下,札克閣下,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說完。」
 「還有什麼事?不就是關於這個死小鬼的事情嗎?」
 「仲杰的事情只是其中之一,我最主要的的目的是邀請札克閣下您來參加明天的會議的。」
 「找一介平民的我去參加會議什麼的,腦袋沒問題嗎!?你們。」
 「這跟是不是平民沒有關係,您擁有可以改變這個國家的關鍵,還請幫助我們,札克閣下。」
 治好了那白癡的傷後,我立刻下達了逐客令,但是那個鄭若涵還不打算要離去,而且還說什麼要我去參加會議?又不是上班族去開會,然後又是那句話,只不過這次是用改變而不是拯救,然後呢?那又關我什麼事了?不過那個鄭若涵居然對我鞠躬拜託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

 「我根本完全不知道妳在說什麼。」
 「札克閣下擁有的製藥技術與您家裡的東西可以大大的改變這個國家,而且也可以阻止周圍國家的侵略。」
 「那些東西動動妳們的腦子也能想到的吧,畢竟都是地球人。」
 「現在是分秒必爭的時刻,我們沒時間那麼做了。」
 「沒時間卻還把我給趕了出來嗎?」
 「那是因為我們之前並不知道札克閣下的存在。」
 「但是我已經決定要離開這個國家了,妳們沒權利把我留下來吧。」
 「這我知道,所以我們、不,伊莉娜大人提出了一些條件請您留下來。」
 「喔,這樣啊,沒興趣。」
 「聽說您想到一棟更大的房子,伊莉娜大人說會幫您準備好,而且還附帶一間藥劑鋪,這樣如何呢?」
 「出手很大方呢,但那又怎樣,一切都不會改變,我依然是會被上流階層給欺負的平民,再說了,這裡的階級意識可是很嚴重的,沒有任何階級的妳們遲早也會變成這樣的吧。」
 「所以這只是條件之一,其他條件必須要等到明天的會議才能慢慢地跟您商討,不過伊莉娜大人保證過了,絕對不會再讓這種情發生了,但是要改變這種狀況必須要您的協助,札克閣下。」
 「話說…為什麼妳要叫我閣下。」
 完全不明白這個女的在說什麼,結果說了一大堆還是要強迫我去參加那個什麼會議的,完全沒有興趣,我冷冷地看著那個鄭若涵不斷地說著話,最後我提出了從她出現以來就一直存在的疑問,為什麼要叫我閣下啊,我只是個平民耶,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這是我第一次喝到札克閣下所製做的傷藥時所做的決定,我們接受召喚來拯救這個國家,但是我們對這裡的認識太少了,您那衝擊性的傷藥帶給了我靈感,再加上看過您的家之後我更是如此確信,您應該能成為非常有前途的大人物,札克閣下。」
 「札克先生的確非常有前途,只是他本人似乎不是這麼認為呢。」
 「是妳們對我有奇怪的誤解吧,我只是一個藥劑師,什麼前途、大人物的。」
 「唉~,是這樣啊,原來如此,札克閣下是一個被這個世界的常識給限制住的地球人啊。」
 「意義不明,常識的話我也有啊,不要妄想跟上流階級有所交流,不要認為一介平民可以打進貴族圈內,不要跟有錢人作對,一個平民只要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好不要想太多沒必要的東西。」
 「札克先生你那想法太偏頗了啦,也不是沒有技術從業人員進入王城內的啊。」
 「哼,至少就我所看到的狀況一直都是如此。」
 「原來如此啊,是那個公會長幹的好事所造成的影響嗎?所以才會這樣啊…,但是呢,札克先生,這個國家還是有好人的不是嗎?那些一直以來幫著你做出你家裡一切物品的那些人,每天都到你店裡去購買藥劑的人們,難道札克先生也想把他們放著不管了嗎?」
 「我…」
 「札克閣下,伊莉娜大人的想法是利用這一次的機會直接翻轉這個國家的內部結構,而藥劑師公會的改變就是第一步,伊莉娜大人她想改變這個國家人民之間的階級差距啊。」
 「札克先生就不能試著跟我們一起努力一把嗎?」
 「呼…,不管這個國家會變得怎麼樣,妳還真的很喜歡這裡呢,艾莉西亞。」
 「畢竟是我的國家啊,雖然有著那樣的白痴父親跟一堆只顧自己利益的貴族在。」
 這兩個女的一個勁地說服著我,但是我應該被說服嗎?一個是深愛著這個國家的公主,一個是接受召喚而來極富責任感的女子。

 「如果可以讓我繼續經營藥劑鋪,並且讓我跟我的家人不會遭受打擾的話,要去明天的那個什麼會議也是可以的。」
 「真的嗎!?札克閣下。」
 「不過我不保證能一直幫妳們,如果我有什麼不滿我就會直接走人。」
 「請求協助的是我們這一邊,一定不會讓您有所不滿的。」
 「那明天什麼時候開會?要去哪裡開會?」
 「是呢,我希望是越早開越好,這樣就能越早做準備,所以還請您在早餐過後就過來王城,大門的衛兵會帶您到會議室的。」
 「知道了,那就這樣,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關於札克閣下的那個驅逐令已經被取消了,您隨時都可以回家,只不過…」
 「只不過?」
 「您也應該聽過了,我們這邊有三個人這幾天住在您家裡面,有些東西被消耗掉了。」
 「等一下!眼鏡女,妳剛說什麼!?誰跟誰住在誰家啊!?」
 「這與你無關吧,仲杰。」
 「有關!為什麼不住王城要去住什麼平民家啊!?是有什麼好玩的…啊~~~~~!」
 「傷好了就又活蹦亂跳的了嗎?現在在說的是我家,關你屁事啊,死小鬼。」
 我說出了我的最低限度條件,畢竟對方是說其他條件明天再談,那就表示一切都是未定論,那至少要保證最低限度的且不可退讓的條件,然後就在我跟那個鄭若涵談得正深入的時候,那個該死的白痴卻突然插話了進來,是剛剛受的皮受痛還不夠嗎?於是我直接把他給踹飛了。

 「別人正在談話的時候插什麼嘴,會不會看場合啊?你這白癡。」
 「唉~,居然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看樣子受的教訓還不夠啊。」
 「看來只能請伊莉娜好好做一下指導了。」
 「噫~~~~~,只有那個不要啊~~~~~!」
 「哦,看樣子好像接受過呢,但似乎成效不足呢。」
 「不要管那個白癡了,重點是我家吧,雖然昨天聽那兩個女生也講過同樣的話,但被消耗掉的是什麼東西?」
 「主要是生活用品方面跟食材,由於是我們用掉的,應該必須折價付給您合理的價錢。」
 「算了,也不是多重要的東西,更何況那些東都能很簡單的取得,」
 「這才不是不重要的東西!札克閣下,您知道您的房子裡面有多少這個世界的人完全沒有的東西嗎?有多少會讓這個世界往前大大躍進的東西嗎?」
 「完全不了解,畢竟我只是把這個世界裡的東西以地球上的東西為藍本製做出來的相似物,又沒多了不起,就連艾莉西亞都不是很震驚啊,雖然有說過是沒有的東西啦。」
 「我可是很震驚的喔,札克先生。」
 「…,完全看不出來啊。」
 「是已經震驚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才好的喔,札克先生。」
 「是這樣嗎?」
 「沒錯,札克閣下,您在這裡的所作所為對比這個世界已經可以算是工業革命類的東西了。」
 「我可沒製做出什麼工業機械啊。」
 「我是指在意義的這個層面上,不過算了,就先這樣吧,其他的明天再談。」
 「也好,反正在這邊也談不出個好結果來,不如明天再說。」
 「那麼,伊莉娜大人有說過,為了讓札克閣下消氣,直到今天傍晚前,仲杰隨您使喚,看您是要打還是要罵都可以,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必須要先回去了。」
 教訓完那個白癡後,我再度開始跟那個鄭若涵就我家的事情商討了起來,不過那個鄭若涵也對那白癡非常頭大,不時地用手扶著額頭在嘆氣,然後在討論的途中才知道艾莉西亞在我家的時候不是被嚇到,而是整個人震驚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那些東西真有那麼稀奇嗎?最後鄭若涵在離去之前拋下了一顆爆彈,喂!有沒有搞錯啊,居然把那個白癡丟到我這裡來了。

 「喂!我為什麼必須要跟這傢伙在一起啊!?」
 「伊莉娜大人說過的吧,你的責任就是道歉,結果你做了什麼?而且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腦袋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啊你!?」
 「跟廢物說再多也沒用,我也不需要這白癡跟我道歉。」
 「老是廢物、白癡、死小鬼的罵,你又有多厲害了呀!還不就是一個平民嗎!?沒本事當上貴族就不要那麼多廢話!」
 「仲杰,你知道貴族是怎麼當上的嗎?」
 「咦!?不、不就是一直狩獵魔物然後就能攀爬上去的位階嗎?」
 「我國的貴族基本上都是開國當時的功臣後代,雖然有因罪被罷免的,但從平民被提拔上來的至今沒有過,除非現在再次發生一場大戰,而有平民建立了巨大的戰果才有可能。」
 「什、什麼!?」
 「你當以為是在玩遊戲嗎!?過過任務、打打怪後位階就能輕輕鬆鬆的攀爬上去。」
 「這種事我沒聽過啊…」
 「仲杰,我們的常識跟這裡的常識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若你還是打算要當作這是個遊戲一直這樣下去,連伊莉娜大人也保不了你。」
 「白癡就是白癡,觀念再不轉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野外。」
 「唔!」
 「嘻嘻嘻,札克先生的觀念不也沒改多少不是嗎?」
 「我八歲就被這個社會給屏除在外,根本沒多少機會可以讓我學習這裡的常識。」
 「所以才會出現札克閣下的家那種破格又突兀的東西啊。」
 「無法習得這裡的常識那就只能靠自己原本擁有的常識了啊。」
 「不過我們也因此而受惠了呢,札克閣下。」
 「是在說要拯救這個國家的事嗎?」
 「是的,所以明天請記得一定要過來,札克閣下。」
 「是、是、是,那這白癡請你帶回去,礙眼。」
 「我才不是白癡!」
 這死小鬼一直對我的說法提出反駁,但卻又無法證明自己不是,然後就一直在旁邊吵啊吵的,連貴族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嗎?還當真以為是在玩遊戲啊,啊,前世在看兒子的遊戲攻略書時就覺得遊戲果然是遊戲啊,居然只要一直重複同樣的工作就能成為貴族什麼的,根本就是不把現實放在眼裡啊,如果大家做的工作都一樣,那根本沒有升階的可能好嗎。然後那死小鬼又在大吼著對我說他才不笨,通常說自己不笨的傢伙就是最笨的,所以我瞪了他一眼,他馬上就縮了回去,嘖,廢物。

 「這可不行,伊莉娜大人的命令是讓他跟著您一整天的。」
 「麻煩耶。」
 「札克先生。」
 「怎樣?」
 「既然事情已經暫時告一個段落了,我想先回札克先生的家裡一趟,畢竟好幾天不在有收拾的必要呢。」
 「那種事不用擔心,我們都有整理,除了少了一些東西以外,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都沒有動過,不過畢竟不是我們的家,多少可能會有些不同,而且昨天來過的那兩位,李詩茵跟魏宜萱現在正在札克閣下的家裡,您可以回去跟她們做確認。」
 「是這樣啊,那還真是多謝妳們了,若涵小姐。」
 「那好吧,艾莉西亞妳回去看看我家怎樣了,我去找些東西帶回去給鈴,然後…那個鄭若涵…是吧?」
 「您可以稱呼我為若涵小姐喔,札克閣下。」
 「啊…那個若涵小姐,妳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這白癡我會帶著的,但傍晚我就會把他趕回去,這樣可以吧?」
 「好的,沒有問題,您如果看他不順眼踹他兩腳也可以。」
 「喂!當我玩具還是出氣筒啊!」
 「當然是出氣筒,你是為了道歉而來的,既然給札克閣下添了麻煩,讓札克閣下消消氣也是應該的。」
 「這種事我才不承認勒!」
 「仲杰,你的一切都是上任國王給的,而且還是由伊莉娜大人所承認的,你如果不想做這些你必須要做的事情的話,那就把這些通通還給這個國家,你自己獨自生活去。」
 「我、我怎麼可能辦得到那種事情啊!」
 「那你現在是要怎樣?死小鬼,又想要好處又不想做事嗎?不管是這裡還是地球都沒這麼好的事情,大家都告訴你該怎麼做了,你卻還是這副死樣子,當然,如果你真的想死我可以代勞喔,國王陛下。」
 「不…不…我…,我只是…」
 「要做不做隨便你,仲杰,但是不准干擾我們要做的事情。」
 「我…我當然也想要幫這個國家啊!」
 「現在才說有個屁用啊,白癡,從你至今為止的所作所為來看,你的話根本一點信用都沒有,這對工作來說可是個致命傷。」
 「是的,現任國王所講的話一點信用都沒有,不過還好現在國民們都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這國家肯定瞬間就會崩盤呢。」
 「我…」
 「閉嘴,仲杰,我現在沒時間再陪你鬧下去了,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札克先生,我也必須要先走了。」
 「等一下,艾莉西亞,妳早餐還沒吃吧?」
 「呵呵,沒事的,札克先生,早餐我會回去吃。」
 「是嗎,那就好。」
 「札克先生有時候真的會在意一些奇怪的地方呢。」
 那個鄭若涵真的把那白癡丟著就走了,然後艾莉西亞也跟著離開了,不過好久沒看到艾莉西亞那美麗的笑容了,但是一想到那白癡現在就在我身邊就只有一肚子的火,現在也是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表情看著離去的鄭若涵,然後再回頭看看我,真是煩人。

 「那個,我該做什麼才好…」
 「自己想啊,白癡。」
 就在一切都決定好了之後,我開始進小屋收拾木架、木桶等東西,然後那個白癡站在門外開始探詢著他該怎麼辦,誰知道該怎麼辦啊!一點腦子都不會用的白癡。

 「這、這裡是廁所嗎?」
 「有眼睛不會看嗎!?」
 我這次換收拾放在廁所裡用來洗手的木桶等東西,然後拿出鏟子開始把作為茅坑的深坑給填平,而那個白癡現在也跟我待在同一個空間裡面呆呆地看著我的行為。

 「啊,那個,我、我也來幫忙!」
 就在我開始拆解作為廁所外牆的布的時候,那個白癡自告奮勇地開始動手拆除著布,啊~,好煩啊,拆下來的布拍掉上面的泥土跟灰塵後我就收回隨身倉庫裡了,那個白癡拿過來給我的布也同樣拍一拍後就收回隨身倉庫裡,然後開始整理用來綁布的繩子並收回倉庫裡。

 「那、那個,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
 「吵死了,別跟來。」
 在整理完一切之後,我現在正往東南的草原那個方向走過去,途中是一大片一大片各式農田,當然也有圈地放養跳跳羊或多多鳥的牧場,然後那個白癡現在也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可是我不跟過來的話會被伊莉娜罵啊。」
 「明知道會被罵還敢做那麼多出言不遜的事情,你也真是了不起啊,死小鬼。」
 「我才不是死小鬼,我有名字的,叫陳仲杰。」
 「死小鬼就是死小鬼,想讓我叫你名字也得看你值不值得被人記住名字吧。」
 「我作為這個國家的國王還不值得嗎!?」
 「說不過人就馬上把頭銜搬出來嗎?」
 「因為你都不聽我說話啊!」
 「拿頭銜壓人是最差勁的行為!不聽你說話是因為你的話根本不值得我聽。」
 「我!」
 「沒目標、沒作為、沒責任,你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我是!」
 「說出不來了吧,那這樣的話你的話有什麼值得聽的地方呢?」
 「…」
 死小鬼緊緊地跟著我,還在跟我吵著為什麼不聽他說話,他真的有腦嗎?結果講沒幾句話就被我逼到說不出話來了,真的很沒腦耶,以前到底都幹什麼吃了去,還是說一直以來都在混吃等死。

 「等!你停下來做什麼!?是想要對我幹嘛嗎?」
 「神經病,我幹嘛要對你幹嘛,只是我的目的地到了。」
 「你拿那個大木槌做什麼!?」
 「做什麼?你這話問得真有趣,我好幾天沒去鈴那邊了,當然是替她家的工坊收集原料啊。」
 「什麼工坊?什麼原料啊?還有那個鈴是誰啊?」
 「腦袋帶出門沒?鈴是我老婆,她家開的是玻璃工坊,我來替她家的工坊收集原料。」
 「拿一個大木槌來這種荒野是能收集到什麼玻璃原料啊…」
 「所以說你沒腦啊,這裡可是異世界啊,你都來這裡幾天了,沒看到這裡的東西都跟地球不一樣嗎?在這裡的玻璃原料是要靠打地鼠獲得的。」
 「打、打地鼠!」
 「沒錯,死小鬼,那麼閒要不就順便打一些吧,你不是還欠鈴一個道歉嗎?」
 「別騙人了!地鼠哪來的玻璃原料啊,你以為我不知道玻璃的原料是矽嗎!?」
 「白癡,你當這裡是地球啊,不幫忙就滾回去,礙眼。」
 「什!」
 我來到目的地後停了下來,然後拿出了一隻超長的大木槌,好久沒幫鈴收集她家的玻璃原料了,帶點禮物回去吧,不過那個死小鬼真的是吵死人了,不想管他還一直在那邊吱吱喳喳個不停,真想一槌給他下去讓他安靜點,就在我斜眼瞪著他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附近荒野的地洞裡竄了出來,我不加思索地就把扛在肩上的大木槌給揮了過去,一隻大型犬大小長著兩條尾巴的黃褐色老鼠就這樣飛了出去,碰地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出來啦,真是太好了。」
 「什、什麼東西啊!」
 「白癡,你在訓練的時候沒殺過雙尾鼠嗎?」
 「雙、雙尾鼠?」
 「就是那隻大老鼠啊,雖然殺掉比較不划算就是了,因為他們的胃部會產生可以製作玻璃的黃白色結石克爾拉。」
 「老、老鼠的肚子裡有玻璃?」
 「還沒搞懂嗎?你們玩遊戲的時候不是一下子就能明白在做什麼的嗎?怎麼一變成現實馬上就變白癡了!算了,懶得管你了,必須要讓雙尾鼠把克爾拉大量地吐出來才行。」
 在我看到雙尾鼠出現而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白癡又開始亂叫了起來,奇怪了,以前我兒子在玩遊戲的時候明明看一下就知道要做什麼,怎麼這白癡待這麼多天了還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看了他一眼後我就放棄解釋了,現在收集克爾拉才是最重要的,要尋找出現的雙尾鼠把牠打到腦震盪讓牠吐或是重擊腹部到吐才行,等著我,鈴!我會帶很多克爾拉給妳的。

 「哇啊!」
 「別礙事,滾遠點!」
 「不、不要緊嗎?這些大老鼠。」
 「幹嘛要對魔物有所同情?不來幫忙也可以不要來亂嗎!?」
 「但…但是…」
 「滾啦!」
 一隻肚子被我狠狠重擊的雙尾鼠往那白癡的方向飛了過去,擦過了他旁邊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地上滿是暈眩或正在嘔吐的雙尾鼠,雖然大量嘔吐物的腐酸味在空氣中飄散著,但是混在裡面的克爾拉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暫時告一個段落的我拿出木桶與夾子開始撿起克爾拉。

 克爾拉雖然是在雙尾鼠的胃袋中產生的,但好像也有幫助牠們消化食物的功效,不過如果胃裡面的克爾拉太多的話,也會造成雙尾鼠的死亡,而且克爾拉還是玻璃的原料,所以雙尾鼠的任務是常駐在公會裡很受歡迎的類型,不想浪費傷藥狩獵魔物又很閒的時候,不少冒險者會選擇來打地鼠,聽說以前是採用獵殺剖腹取出的方式,但最近已經改成用打擊的方式了,這是藍髮告訴我的,不過大部分都是我以前告訴冒險者的事。

 看著木桶裡面的克爾拉,嗯…七分滿啊,成果還不錯,先洗一下吧,於是我使用【水聚集】一下子就讓木桶裡的水裝滿了,看著大量的水聚集在空中然後直接唰地往下沖真的很有趣,先稍微攪拌洗一下再把水倒掉,做個兩次後克爾拉就乾淨了不少,最後再裝一次水,我一個個在水中稍微搓一下後就丟進旁邊準備好地布袋內。

 「看什麼?死小鬼。」
 「有沒有我能做的事情呢?」
 「我怎麼敢勞煩國王陛下親自動手呢。」
 「可是什麼都沒做的話,伊莉娜會生氣啊。」
 「關我屁事,然後現在是怎樣,為什麼突然變得乖得跟貓一樣。」
 「這、這是現實世界對吧!我想努力…努力幫上伊莉娜的忙啊。」
 「明明這之前不是一直在拖後腿嗎?幹嘛突然轉性了。」
 「對不起…」
 在我蹲在地上洗著克爾拉的時候,那白癡也蹲在一旁看著我在作業,然後再次開口詢問著有沒有他能做的事情,誰敢勞煩國王陛下親自動手呢?雖然那個鄭若涵說這白癡的權力都被拔除了,但誰知道這白癡又會幹出什麼會讓鈴受傷的事情,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不要理他,但是這死小鬼的嘴裡居然嘟噥著道歉的話語,我嚇到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等一下,你要去哪裡?」
 「繼續打地鼠啊。」
 「剛剛那些不夠嗎?」
 「你覺得以一個工坊來說,那點原料夠嗎?」
 「還有地鼠嗎?要不要我來幫你?」
 「不要黏在我身邊,噁心死了。」
 「但是你不是答應若涵小姐要把我帶在身邊嗎?」
 「那是場面話你聽不出來嗎?」
 「場、場面話!?」
 「就你對我跟鈴的所作所為,我為什麼要讓你跟在我身邊?」
 「我、我道歉了!」
 「用嘴說誰都會,你的誠意跟行動在哪?」
 「我、我現在不是正在做嗎?」
 「就算如此,那也不會是一瞬間就讓對方可以接受的東西。」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好!?」
 「誰知道啊!突然轉性變成這樣噁心死了,還是乖乖回去當你那惹人厭的死小孩好了。」
 「不要!我只能拜託你了,伊莉娜說如果你不原諒我的話,她就不再理我了!」
 「關我屁事啊,想要我原諒你還敢做出之前那種事,不.要.礙.事!」
 把布袋收進隨身倉庫裡後,我扛起大木槌、提起空木桶往另一個片荒野跑過去,那個死小鬼也跟著跑了過來,然後開始要求我原諒他起來,誰會原諒他啊!然後因為出現了一隻雙尾鼠,我就用力地把大木槌揮了過去,看樣子這附近應該也有不少吧,於是我放下木桶開始尋找其他的雙尾鼠打地鼠去了。

 「你是被人遺棄的小狗嗎?噁心死了。」
 「我、我只是想要幫忙而已…」
 「《水聚集》…」
 「哇啊!」
 打了一陣子準備要撿克爾拉時才看到那白癡正提著木桶撿著克爾拉,於是我走了過去俯視著他,看在他那可憐兮兮的表情上,我試著替水桶裝了些水,那白癡雖然被嚇到了,但似乎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開始洗起了克爾拉來,這白癡終於有點腦了啊,我就站在旁邊看著他洗著克爾拉,替換了兩次水後把剛剛的那個布袋放到地上,他也很有自知之明地開始搓洗著克爾拉然後放進去,嗯,不錯,白癡升級了但還是白癡。

 「等…等一下,札克!噫!」
 「誰准你叫我名字的…」
 「不然我要叫你什麼才好!?」
 「什麼都不准叫!」
 「那有這樣的!」
 「吵死了,別再跟過來了!」
 「還要繼續打地鼠嗎!?」
 「你白癡嗎?沒看到太陽準備開始下山了嗎?」
 「那現在要去哪啊?」
 「回家啊,白癡。」
 隨便吃了點午餐後繼續又打了一陣子的地鼠,雖然我並不想給這白癡東西吃,但看在他那活像被遺棄的小動物似的表情上,就隨便丟了一塊硬麵包給他了,現在太陽已經開始西下了,克爾拉也收集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準備回家了,然後那個白癡看到我把大木槌給收了起來並開始往城裡走去後也追了過來,因為很煩又很吵所以我瞪了他一眼。



 「啊,札克,你回來啦,你的驅逐命令已經被取消了,真的是太好了,這下子調味傷藥又可以繼續賣了呢。」
 「這可不好說呢。」
 「咦!?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沒得買嗎?沒得買嗎!?」
 「不要搖啊!放手!」
 「啊,對不起,可是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次開賣的意思。」
 「這樣啊,拜託,請快點重新開店好嗎!」
 「我盡量、我盡量,不保證就是了。」
 「嗯?這小鬼是誰?」
 「誰知道。」
 「他不是跟著你的嗎?難道不是徒弟嗎?」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一個這麼白癡的徒弟。」
 「那札克不打算收徒弟嗎?」
 「我只打算教我小孩。」
 「啊~,是這樣啊,跟鈴求婚了?」
 「差不多就是那樣呢。」
 「是、是,害羞了呢,好啦,不攔你了,快去找你的鈴吧。」
 就在我走到南門的時候,那個熟識的士兵來搭話了,我也很想快點重新開店啊,不過調味傷藥的製法我絕對不會外傳的,好想重新開店過上普通的一般生活啊,能跟鈴在一起就更好了,最後那個士兵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背後就讓我進城了。

 「歐莉亞阿姨,鈴在嗎?」
 「啊,是札克啊,你回來…嗯?你那顆頭…,算了,我去叫一下鈴,你等一下喔。」
 「好。」
 來到鈴家旁邊的工坊時剛好看到歐莉亞阿姨,於是出聲叫了一下,因為裡面的人都還在工作,貿然闖進去可不好,雖然是小時候寄居並幫忙過的地方,但我現在已經不住這了,還是請歐莉亞阿姨幫我叫一下鈴比較好。

 「札克。」
 「鈴。」
 「哈哈哈,這個顆頭是怎麼回事,讓我摸一下,毛毛刺刺的好好玩喔。」
 鈴不一會兒就出現了,然後看著我的頭在笑,並伸出了手開始撫摸了起來,沒辦法啊,因為頭髮被大火給燒焦了呀,艾莉西亞就用獵刀幫我把燒焦的地方割掉並順便整理了一下,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長不短的五分頭,真希望頭髮可以快點長出來,有點涼涼的感覺。

 「對了,札克為什麼來了呢?已經沒事了嗎?」
 「我已經可以回家了,不過國家那邊希望我明天能去參加一場會議,還有今天是為了順便拿這個給妳們的喔,畢竟已經好幾天沒來了啊。」
 「是這樣啊,可是我們家沒接札克的訂單的話就幾乎沒多少生意可做了,用不了這麼多原料喔。」
 「留著也沒關係啊,反正以後我會用到。」
 「這麼說也是啦,對了,札克,那個人是誰?好像有點眼熟。」
 依然把手放在我頭上的鈴問起了我的事情,於是我簡單解釋了一下並拿出了今天打地鼠的成果,滿滿兩大袋的克爾拉,看了一眼那些布袋的鈴露出了為難的笑容,這都是因為我呢,沒能加入玻璃公會也就沒多少工作可以做,不過我會負責用完的,所以不用擔心喔,然後這個時候鈴注意到了一直站在我旁邊的那個白癡。

 「他喔…,導致這個狀況發生的元凶,這國家的現任國王。」
 「是嗎…」
 「妳、妳好…」
 我斜看了那個白癡一眼,說出了他就這一切事件的元凶後,鈴轉過頭去看盯著那白癡看,然後逕自走了過去,看到鈴走過去的那白癡舉起了手打了聲招呼,但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給打斷了。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不但給札克造成了大麻煩,也給這座城市裡的大家造成了困擾!」
 「對…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你這個沒腦子的混蛋!憑什麼當上國王!」
 「好了,鈴,罵他也沒什麼用,這白癡本來就沒腦了。」
 「可是…,札克。」
 「這損失我明天去見的人據說可以給予補償,這白癡就不用裡他了。」
 「這樣啊…,但是對方真的值得信任嗎?會放任這種傢伙亂來的人真的可以相信嗎?」
 「誰知道啊,但就艾莉西亞的說法來看,至少是個對這個國家很認真的人。」
 「艾莉西亞…小姐嗎?」
 「是啊,至少應該可以拿到關店損失的。」
 「是這樣就好了,而且札克能快點重新營業就好了呢。」
 「是啊,還有,已經都黃昏了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跟那個鄭若涵的約定時間已經到了,你可以滾了。」
 「我…我可以走了是吧?」
 「要滾快滾,不知道怎麼回去可以問大街上的巡邏士兵,礙眼。」
 賞了那白癡一巴掌的鈴開始罵了起來,但罵也沒用啦,沒腦的白癡再怎麼罵都沒用的,不過好幾天沒開業的損失希望明天可以拿到補償,當然這是講給鈴安心用的,我從沒想過能拿到什麼補償,我的錢很充裕,也沒欠缺什麼,就算等下回去好好做足充分的準備,明天要開店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因為答應了明天的那個什麼會議,延個一天也沒問題,然後因為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了,我毫不客氣地揮手驅趕著那白癡,能趕快回復正常的普通生活是最重要的,那個白癡聽到我這麼說後,依然用手按著被打的臉頰以眼泛淚光的表情跑掉了。

 「對了,札克,我等一下可以去你家跟你一起吃飯嗎?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呢。」
 「我是沒問題啦,但克伯納叔叔跟歐莉亞阿姨會答應嗎?而且還有艾莉西亞在,沒關係嗎?」
 「沒關係唷,反正是在札克家,而且艾莉西亞小姐也說她很歡迎我能一起吃飯。」
 「妳們兩個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啊?」
 「呵呵呵,札克很在意嗎?」
 「當然啊,突然出現又突然跟妳變得這麼好,怎麼想都很奇怪不是嗎?」
 「可是艾莉西亞小姐跟札克不也是處得很好嗎?」
 「我根本是被逼那麼做的一方吧。」
 「哈哈哈,可是我覺得艾莉西亞小姐人很好啊,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是沒什麼關係啦,反正我只要有鈴就夠了。」
 「啊,媽媽,我晚上要去札克家吃飯喔。」
 「嗯?是這樣啊,這真是久違了呢。」
 「對啊,事件平息了,札克也回來了,想好好跟札克吃個飯呢。」
 「我知道了,札克,你會把鈴送回來的吧。」
 「那是當然的啊,歐莉亞阿姨。」
 「是嗎,那就好,晚餐好好吃喔。」
 「嗯。」
 我提著兩袋克爾拉跟著鈴走進了工坊,好久沒走進來了呢,放好克爾拉之後鈴提議說要來我家吃飯,我是沒問題喔,不如說非常歡迎啊,鈴好久沒在我家吃飯了,雖然鈴來這裡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但可以跟鈴一起坐下來好好吃個飯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啊,而且鈴也獲得歐莉亞阿姨的許可了,我就這樣跟著鈴一起回到了我家。

 「札克先生,還有鈴小姐也…」
 「晚安,艾莉西亞小姐。」
 「晚安,鈴小姐。」
 「晚安,讓妳久等了呢,艾莉西亞。」
 「也算不了什麼啦,只是鈴小姐怎麼會來呢?」
 「想跟札克一起吃飯啊。」
 「是這樣啊,那不如我們一起做給札克先生吃吧。」
 「好啊,艾莉西亞小姐。」
 「所以札克先生,請你稍等一下吧。」
 「你們慢慢來沒關係,我也剛好要檢查一下屋子裡的情況。」
 「嗯,雖然我也大致看過了,但這房子是札克先生的,札克先生會比我更了解。」
 「煮好了就叫我一下吧。」
 「好的喔,札克。」
 打開我家後門的是艾莉西亞,那也就是說那兩個女孩已經回去了吧,居然會住在我家什麼的,想想還真是大膽啊,不過好久沒回來啦,這麼久不在家裡還是第一次呢,雖然她們那些人說多少有消耗到我家的東西,而且艾莉西亞也先回來看過狀況了,但很多東西還是要自己確認一次才以較安心呢,所以我趁鈴跟艾莉西亞一起煮飯的時間來做個屋內狀況巡裡吧。



 「晚餐很愉快呢。」
 「是啊。」
 吃完晚餐的我正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茶,視線左方是正在洗碗的艾莉西亞,而鈴則是從我的後方環抱著我,偶爾捏捏我的肩膀、摸摸我的頭,或者趴到我的背上,一直都是很高興的樣子,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了,札克,聽說你有賣媚藥?」
 「噗!妳、妳聽誰說的!?」
 「艾莉西亞小姐喔,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呢?」
 「嗯?原來札克先生沒讓鈴小姐知道嗎?」
 「我原本打算等結婚之後再說的。」
 「為什麼呢?」
 「還問為什麼…,從小妳只要看到我做出新的藥劑就二話不說的往嘴裡塞啊。」
 「因為札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啊。」
 「妳喔…」
 因為鈴突如其來的話語,害我被喝下去的茶給嗆到了,原來罪魁禍首是艾莉西亞啊!就是因為鈴老是把我做出來的藥劑一把抓起來就吞下去,所以我才不想讓鈴知道的啊。

 「那我現在可以看一下嗎?」
 「只能看喔。」
 「我知道啦,才不會去喝呢。」
 鈴把椅子拉了過來坐到了我旁邊,一臉期待地微笑著,我稍微把視線往上移,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這個…,透明的?而且好小一罐喔。」
 「對著光的話會看到粉紅色的光點在飄喔,而且不要小看這一罐了,分成十次來用都沒問題。」
 「嘿哎~,那麼厲害啊。」
 「對了,札克先生。」
 「怎麼了嗎?艾莉西亞。」
 鈴她仔細地端詳著那一小罐透明的液體,似乎不是很相信這玩意兒就是媚藥,不過對著光的話會閃現很漂亮的粉紅色光芒,而被鈴說小的原因是它只有一個拇指這麼大,是真的很小,當初做這個玻璃瓶的時候還被鈴抱怨又小又難做,就在鈴感嘆的時候,艾莉西亞突然出聲叫了我,因此我轉過頭去看向艾莉西亞。

 「我可以去地下室拿一些食材當作明天早餐的材料嗎?」
 「可以啊,怎麼突然這麼問,之前不都是隨便妳拿的嗎?」
 「因為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所以不是很確定那些東西還能不能用而已。」
 「啊,說的也是呢,有些東西外表看不出來它已經壞了,不過不用擔心,那些我全部看過了,壞掉的都已經丟掉了。」
 「是嗎,那我就可以安心了呢,札克先生。」
 「對啊,在妳們煮飯的期間,我就已經把有問題的東西通通處分掉了,現在這個家的東西都可以隨便用。」
 「札克真的很值得信任呢,這個還你。」
 「喔,畢竟食物中毒就不好了呀,很麻煩的呢。」
 「那我先下樓了,札克先生。」
 「嗯。」
 啊,原來是擔心會不會拿到壞掉的東西啊,不用擔心喔,我就是因為有想到所以才到處巡視的,【鑑定】真的很好用呢,然後這期間鈴把媚藥還給了我,我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放進隨身倉庫裡了。

 「艾莉西亞下去的有點久呢,我還想快點把鈴送回家的說。」
 「哎~,我不能再多待一下嗎?」
 「太晚的話,克伯納叔叔跟歐莉亞阿姨會擔心吧。」
 「這麼說也是,那我們走吧,札克,咦!?」
 就在我覺得艾莉西亞下去得太久的時候,鈴她似乎有點不高興了,但是太晚了克伯納叔叔跟歐莉亞阿姨會擔心啊,還好鈴妥協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鈴起身要走的時候我突然抓住了鈴的手,鈴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嗎?札克,札克?咦!?」
 滿臉疑問的鈴看著我,不斷叫著我的名字,但我只是站了起來慢慢地靠近過去,然後不假思索地親了下去。

 「札、札克,這是怎麼了!?這麼突然?」
 被親了的鈴既混亂又動搖,這個樣子的鈴從沒看過也好可愛喔,然後我又了第二次下去,緊接著瞄了一眼樓梯,艾莉西亞沒有上來,好。

 「等、等一下啦,札克,你要做什麼!?」
 「不等,我已經等不了了。」
 被我拉著手往房間裡去的鈴慌張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應該已經克制了很久的衝動突然湧現,怎麼樣都制止不了,就這樣我拉著鈴進到了房間裡面,拴上門閂、讓鈴坐在床邊,然後親了第三次,瞪大了眼睛搞不清楚現在狀況的鈴也好可愛呢。

 「我愛妳,鈴。」
 說完這句話後,我開始動手脫去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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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璃雪瑛
意外有趣,期待大大後續

05-06 17:34

SPT草包
我喜歡帶點歡樂氣氛的故事,讀起來比較輕鬆。05-06 18:22
戴斯彭斯
愉悅的笨蛋處刑秀

09-23 02:17

SPT草包
笨蛋就該被打一頓[e6]。09-23 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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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p915415各位
大家好,花亦山同人小說:先生成了我夫君,今日更新第二十五話~歡迎來看看喔!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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