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逃跑時間的前一個月,一名軍火商來找普丁,黑道老大意外的斥退兩名寵妃,不讓她們留下。平時普丁談生意時,都會把兩人帶在身邊,服侍自己和生意對象,但這回他只留了他的管家─米夏,並在莊園最隱密的地窖裡會談。
Aoi陳述過去商談的內容,不外乎就是買賣人口、軍火、土地等骯髒事,而那些也與逃跑的計畫無關,所以聽聽無妨。但第一次看到普丁如此慎重,每天都神秘兮兮地和軍火商談話,還是令她起了疑心。某一天夜裡,侍寢結束之後軍火商人筋疲力竭地倒頭就睡,她下床喝水時發現桌上的電腦螢幕還亮著,便偷偷湊近一看,才意識到這樁生意,比過往所聽到的都還要危險
尋常的軍火已經滿足不了普丁了。這名商人過去是俄國的高級將領,秘密出售許多如榴彈砲、坦克等火力強大的戰爭機器。而這一回他為黑道老大準備的,是威力遠遠超過上述兩者、具有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核武。而且他不只有一個彈頭,而是準備把五處存放核武的基地,全數賣給普丁。
先不論他買不買得起,光是核武的存在就夠駭人聽聞了。加上Aoi身為日本人,長崎、廣島在二戰經歷兩次核彈攻擊之後,對這種事更是連想都不敢想,如今卻親眼看到這筆足以威脅世界安危的交易。
害怕歸害怕,Aoi何嘗不想裝作沒看到這件事情?但心裡卻產生不容自己置身事外的念頭。
既然要決定要逃跑,乾脆帶著這些東西一起逃。交易順利的達成,Aoi在軍火商離開後,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以及利用普丁對自己的寵幸,排除萬難,終於找到了那份寫著核武存放地點的文件。
接下來就是偷竊計畫的進行。地點與開鎖的密碼一共五組,為了避免把雞蛋全放在同一個籃子,她將成對的訊息全數打散,再重新分配,分別存在五個晶片裡。最後再將原檔修改成錯誤的座標和密碼,阻止普丁拿到核武。
「分散風險和偽造這兩招不錯,但我還有個疑問。晶片裡的防禦手段、病毒程式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我對此表示懷疑。假設Aoi真的有能力對晶片做這種事,代表她有相當的電腦功力。「要不是我帶的電腦功能極佳,早就被病毒給毀了。」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整個過程,從頭到尾我從未讓任何人插手,全都是自己一個人完成的。資訊工程的知識,是我從前在韓國學的,當時的主人家裡有一間圖書館,他剛好也是個工程師。傑瑞桑,請你放心,我的奴隸生涯並不是只有虐待,偶爾也遇過幾個好主人……但不多就是了。」
然而逃亡計畫也是因此事而起了變卦。在偷走資料的第二天,莊園裡突然加強了戒備,管家米夏也開始對所有僕人進行盤查、拷問,在那種緊迫盯人的氛圍下,想走出莊園都難。更糟的是,一名農奴忍受不住嚴刑拷打,不小心吐露了他們逃亡的計畫。五名同夥隨即被抓到並處死,Aoi眼看事跡敗露,決定在當晚就跑。
倉促成行,且正逢莊園處在高度警戒,一行人硬是想到辦法闖出去。在付出犧牲了四個人、燒了一棟房子的代價,他們才成功逃出地獄、搭上火車離開西伯利亞。從深夜時縱火,到他們搶軍械庫的炸彈,把豪宅轟出一個大洞,到最後用大卡撞破圍牆衝出重圍,Aoi把過程敘述的驚險萬分,我聽了都為她捏把冷汗。
「不過,甩掉追兵的那一刻肯定很爽吧?」我有空一定要跟她炫耀一下,自己接洽合約時,和對手飛車追逐的事蹟。「更何況你們獲得自由了!」
「當下我們是很高興,但……我們高興得太早了。」她啞聲說道。
雖然一行人逃過了追捕,但苦難還沒有結束。一行人走的匆忙,以致無法帶上足夠的食糧或飲水。再加上這輛火車行駛在一條極為偏僻的路,途中非但沒有聚落,停靠的次數也少得可憐。有六個人在飢寒交迫中離世,僅存的人只好相繼跳車離開。唯一沒有下車的只有蕾拉莉,她堅持要到莫斯科才下車。儘管逃亡之路充斥著苦難,Aoi並沒有忘記手上還握著能毀滅世界的武器。跳下火車離開以前,她把五枚晶片分給了小蕾和三名姊妹,指示她們要分頭逃走,能夠遠離俄國最好。同時警告不可將晶片的秘密洩漏出去,或是賣掉,否則所有人都會惹上殺身之禍。
「唉!跟我想的一樣,妳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聽完Aoi的故事後,我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隱瞞了。我把自己聽完夜晚的密談之後,針對她進行調查的過程也坦白,只保留伊薩克協助一事。Aoi聽完卻露出詫異的表情,但下一秒卻露出微笑。
「真是抱歉啦!從紅場那天到到今晚,我瞞了傑瑞桑你那麼久了……」她一口喝乾了伏特加,臉頰泛出紅暈,雙眼濕潤。「我以為你會把心思都花在保護小蕾身上,不會注意到我這些小動作。呵呵,我怎麼會覺得自己有能力,在一個特種部隊的眼皮底下搞鬼,卻不被察覺?」
「在抵達溫諾夫卡那晚,我就在懷疑妳們被追殺的理由了。」正打算倒酒的我,發現酒瓶已經見底了,意興闌珊地往一處扔去。「我很想問,但艾爾喬姆告誡我,小蕾不想說的事情,就別去逼問她。」
「噢!所以不能逼問她,只好對我下手囉?」此時Aoi倒在我肩膀上,方才悲傷的語氣,突然變的溫軟甜膩。尤其她又在我耳邊吹氣,讓我背脊一陣酥麻。幸好我也不是沒經驗,否則擅長此道的日本女妖精,可能會在下一秒讓我倒在她石榴裙下,任其擺佈。
「呵!妳怪我待人不公平嗎?」我將她輕輕推開,眼睛直視著火盆的紅艷。「我又能怎麼辦?小蕾是個直性子,她如果想說自然會說,那晚她不也提議要向我表明事情原委嗎?結果卻是妳從中作梗,害我還要費一番心力,差點弄傷妳。」
「唉呀!人家是怕給傑瑞桑添麻煩嘛!」被我推開的她還不放棄,這一回從正面摟住我的脖子,讓臉頰緊緊貼再一起。我沒看到Aoi的臉,但我覺得她一定在笑。「好啦!事情都弄清楚了。如果傑瑞桑覺得我不對,我給你賠個不是。你要在家裡……」
「……還是這裡?」話才說完,我的耳朵內側被一個又濕又溫的物體侵入,而且還在裡面轉了幾圈。靠,Aoi是怎麼了?她難道是……不行,這感覺太……太舒服了,我得保持冷靜才行。
「傑瑞桑,你在想等等要玩什麼花樣嗎?我可是知道很多玩法的喔……聽說你們美國人對泡泡浴很有興趣啊?」嘴跟舌頭在挑逗的同時,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解開我的外套,一邊往裡側摸進去。
「你喝醉了。」可惡!這個婊子實在是很會─
「我才沒醉呢!傑瑞桑,幹嘛要轉頭呢……」
我還未想到如何回應,嘴脣已被Aoi緊緊的封住。天啊……真他媽的棒透了,人生中能有幾回品嘗美女的香吻?我上次親吻是何時呢?算了,管這些問題還不如好好享受。我閉起眼睛,仔細感受胸口被女人胸部擠壓的滋味,兩手也搭上了她的臀部,伸進褲子裡偷捏了幾下。
這一弄讓Aoi身軀一震,那張可口的小嘴發出陣陣誘人的氣息,如強酸腐蝕一般,一點一滴把理智消磨殆盡。
「唔……唔……」此時Aoi的小舌頭撬開我的牙關,而我自己的舌正蹲在嘴裡面等待它的到來。兩舌交纏在一起,品嘗著帶有濃烈酒精的唾液,我感覺自己也快要醉了。過了許久我們的嘴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拉出一條透明又煽情的銀絲。Aoi誇坐在我的腰上,雙眼迷離的望著我,臉頰被火光染的緋紅。
半開的小嘴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傑瑞桑……好戲……還沒開始呢。」
我的右手早已抽出褲子,現在正不安分地捏著她碩大的乳房。恩……沒有G罩杯至少也有E,我猜的啦!總之就是很大、很軟,像是捏著一顆唐人街賣的肉包子。
「喔?可是你看起來似乎是筋疲力竭了……」不能輕易示弱。我在她耳邊說了些下流的話,一邊用手指逗弄胸部中間的凸起物,令Aoi的呻吟變得更為淫糜。該不會連內衣也沒穿?這個小騷貨。
「嘿嘿……好像真的喝醉了……」Aoi露出我從未見過的放蕩表情,失神的往下一看。接著她笑了,還笑得非常開心,雙手開始解起我褲頭的皮帶。「聽說這可以解酒……」
「是哪個智障說的?普丁嗎?」會有這種想法,肯定是那些炮她的男人灌輸的。
「『誤』了(忘了)……」突然間下半身一涼,馬上又被包覆在溫暖與濕潤之中。我倒抽一口氣,感覺精力像是被吸走一般。靠!她的手腳還真快,我才問個問題而已,她就已經解開褲子。熟練至這種程度,我一點也不意外,但現在卻發生在我身上,令人招架不住。
「老天啊……」一頭柔軟的黑髮披散在兩腿間,Aoi閉起眼睛,努力地用舌頭侍奉我。我必須承認,在美國夜店所玩過的女人,或是和我交往過的女友,都辦不到這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功夫。要不是有經驗,還有特種部隊培育出的忍耐力,我可能很快就要扣扳機了。
得想點事情來分心才行。我開始回憶與貝雷哥之間開的玩笑,或是工作內容。記得有一回老貝在公司跟我提到,那些當過砲兵的弟兄,每個都誇說自己的那根和M777榴彈砲一樣火力強大,可以把女人搞的爬不起來。他抱怨吹牛也就算了,還敢嘲笑我們分隊的隊員,像手槍子彈一樣無力(說完當下肯定是被老貝揍一頓了)。
印象中那些打炮的還在午餐時間,當著我的面嗆聲:你那根就跟狙擊槍的子彈一樣小。我沒有像老貝那樣扁他,而是回他一句話:「你砲管大根又怎樣?打到精盡人亡女人都還沒滿足。我這狙擊手的精準度,保證可以在正確的時間,讓女人爽到升天。」隊上的弟兄,包括貝雷哥聽完都在為我叫好,不過也被女同事給了好幾天的白眼。
不過論大小,我的尺寸應該不會讓Aoi失望吧?只是她看過那麼多男人的,會不會開始比較起來了?聽說這會讓女人嘴巴很酸,我摸了摸她的頭和臉頰,希望能讓疲勞舒緩一點。
「嘿嘿,傑瑞桑別擔心。」
Aoi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抬起頭與我四目相對,笑著說:「一點都不會累喔。」
「別勉強,你如果疲倦了就告訴我。」想起她過去在不情願的狀況下,與陌生的男人做愛。現在卻做這些事情,我怕會勾起不好的回憶。
「傑瑞桑真溫柔……」
過了許久,她才抬起頭來笑著看我,說:「多謝款待。」
「妳還真以為可以解酒啊?」我取出毛巾幫Aoi擦了擦嘴角。
「才沒有呢。」她吃吃地笑了笑,又跌進我的懷裡。「看起來你還沒有滿足呢……」
「我就知道不會那麼快結束。」我們的雙脣再次貼合,舌頭忘情地交纏並融合彼此的唾沫。然而在電光石火間,心裡突然產生一種抗拒的念頭,在Aoi跨坐到我腰上之時,驅使雙手把她輕輕推開。美人火熱的雙眼,正不解地看著我。「傑瑞桑,你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我的心裡很是困惑現在的舉動,到底算不算一種背叛?腦中浮現白髮少女的畫面,更令人感到愧疚與不安。
「不要擔心,」一道溫柔的語調,伴隨女人的雙臂,將我的頭帶進女人那豐滿的雙峰之中。「這不是背叛。」
「怎麼不是?我心中明明有一個女人了,但誘惑來臨時,我並沒有抵擋……」
Aoi吻了我的頭,一邊在我耳邊柔聲地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已經有小蕾了。但對一個妓女而言,你的救命之恩,我除了用肉體來償還之外,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而且,小蕾和我都是殘花敗柳,不論怎麼清洗或裝扮,都無法掩飾我們曾被成千上萬個男人蹂躪過的事實。你選擇我也好,選了小蕾也好,你哪天要是嫌棄我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妳太自卑。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出身良好的人,做的也是髒活。如果真有女人毫不在意,願意與我在一起,就算是妓女我也接受。而且,我會比照結婚的關係,對另一半忠誠。」
「所以,你終究是不肯和我……」
把話說到這種地步,可不能坐視不管。既然一個妓女打算用身體來支付,接受並不是一個壞的選擇。曾經有個老殺手告訴我,有時候你自以為展現了仁慈,卻只是讓對方感到羞辱。在我眼神的示意下,Aoi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我則幫她褪下底褲,潔淨、沒有一點贅肉的腹部與下體盡收眼底。
「不過呢,我目前的感情狀態是單身。妳如果執意要用肉體來付帳,」一個轉身,反客為主,被我壓在下方的Aoi雙頰緋紅,露出羞怯但歡喜的笑容,雙腿微微張開,等待我的進入。「帳款已收到,感謝您的支付。」
語畢,我們便在草堆裡交纏,藉著緊貼彼此的身軀,在寒冬中交換著體溫。雖然天氣太冷不能脫光,但久未體會的快感,再加上對手又是善於此道之女,今年在俄國的聖誕夜……我過得相當愉快。
「啊……對了……小蕾的……啊啊……還沒付?」途中Aoi嬌喘連連地向我詢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需要……需要……啊……我幫她付嗎?」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往下一壓,十指扣再一起。「這個嘛……我希望她自己付,可別把妳妹妹寵壞了。」我們相視而笑,攜手走進最高潮。
完事之後,我把Aoi抱在懷裡,倚在牆邊休息,不時親吻她的髮絲和額頭。懷中的美人就像小貓般的溫順,任我愛撫、戲弄。百般無聊之際,我幫忙把那一頭黑髮稍微撥了撥,卻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發現一個不明顯的小傷痕。
「這是怎麼弄的?」我指著傷疤問到。
「那裡是普丁植入追蹤器的地方,用來防止奴隸逃跑的。我在離開莊園的一個禮拜內,就自己動刀拿掉了。割下去的時候真的好痛。」
「追蹤器……」等一下!Aoi與小蕾也至少逃了一年,如果這個晶片很早就拿掉了,那普丁是怎麼找到人的?想到此處我連忙推開Aoi,拿出晶片仔細檢視。「恩……妳們姊妹在紅場碰面時,有人身上還有追蹤器嗎?」
「沒有,她們也拿掉了。」Aoi翻過身子,不解的眼神正盯著我。「說到這裡,我不明白追蹤器都沒了,為什麼還會被發現……我明明口風那麼緊。」
「因為人口風在怎麼緊,也逃不過那些在太空中衛星的偵查。」這下子我可以大膽的推測,這些晶片都能夠被普丁追蹤到,所以他才能給半人馬明確的地點。「妳手上就只有這兩枚嗎?」
「……沒錯。」Aoi也感受到事態不對勁,但這肯定的答案,讓心涼了半截。「小蕾和我本來各有一枚,被抓到的前夕我們把晶片藏在身體裡。傑瑞桑,你來紅場救我們的那天,還記得我那三個被亂槍打死的姊妹嗎?」
「記得,我很遺憾沒能救到她們。」
「我本想把晶片從她們的屍體上挖出來。但是戰況太激烈了,我又很怕槍聲,只挖出一個就逃到車上了。」
這樣說來,有兩枚晶片遺落在紅場,且可能都被半人馬撿到了。要是他們知道裡面藏的東西是什麼,或是發現晶片可以被追蹤這件事情……想到這裡,我跳了起來往門外衝出去,必須盡快把這件事情告訴伊薩克才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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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刪減片段傳送門(未滿十八勿點)
後記:
在寫這段的時候,我會想著村上春樹小說裡的性愛橋段,我有時也曾懷疑放在自己的故事裡,到底有沒有必要?不過好萊塢電影多少都會有這方面的描寫,所有就當作一次練習來看吧。話說一個禮拜寫了兩個都有年齡限制的文,可不要就這樣走上老司機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