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的漫畫沒看完全集,有完整看完的還是電視版、電影版。當初看畢趙文卓、何潤東的武俠劇《風雲之雄霸天下》,敝人對裏頭「
聶風入魔」的劇情深深吸引住!還特地去翻閱這幾集的漫畫來看,之後在郭富城與鄭伊健睽違已久的電影《風雲2》,對於彭氏兄弟利用特殊影像所呈現的「魔化意境」也相當喜歡。
無論如何,光趙文卓所詮釋的「魔化聶風」,就足以讓人反覆體會其奧妙之處。
「千年修道,不如一夜成魔」這句經典對白正是出自於這部港漫,由「魔刀創始者」第一邪皇所提出。當時風雲二人為了力抗強敵絕無神,求助於邪皇,而邪皇的「魔刀」正是致勝的關鍵之一。「魔刀」的招式凌厲強橫,可使一個人的功力在短期內急速成長,但同時也會急速侵蝕修練者的心性,殺戮的慾望隨之增強,弄不好更會失去自我、墮入魔道。正因為如此,第一邪皇在考慮傳授「魔刀」時極為掙扎,甚至還拋出棋子,故意給風雲二人接住──步驚雲手上棋子全碎,邪皇判定難以收住魔性;聶風手中棋子完美無缺,邪皇就此認定他為入魔的最佳人選。
可嘆聶風入魔後,確實與步驚雲如願的成功擊敗了絕無神,但卻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即使原本仁慈的聶風,還是無法有效控制住心性,甚至幾乎到了「見人就殺,敵友不分」的地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想當初聶風在江湖人稱「
風中仁者」,
性情溫然恬淡、
清潤如水,是人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也正因為如此,
他懂得輕重與分寸,而通過第一邪皇的考驗,但成功入魔後卻仍是難以善後?
難道就是因聶風過於仁慈、天真,兼之涉世未深(比起步驚雲來說),較少接觸人性的黑暗面,導致他一入魔就並不懂得如何收?就好比《幽遊白書》
仙水起初過於單純的「善惡論」,見證人類的邪惡面而猶如地心引力般墮落,那種在小女孩面前擺出一本完整版的色情書刊的類似情景:
原本一直沉溺在光明之下的聶風,一沾染黑暗,反而會有不知所措的無助感。
在此大膽地以另一角度去猜測:「或許讓步驚雲入魔會更為妥當?」為什麼呢?雖然第一邪皇當時見步驚雲戾氣太重,否決傳授給他。但仔細想想,步驚雲雖然喜怒無常、殺氣太重,但那是經歷過多少痛苦與煎熬而造就今日這樣的他?而當聶風入魔的這段期間,大顯俠氣與慈悲的反而是步驚雲──不可否定,步驚雲在後期的戾氣其實已淡掉許多了!心性的收斂已是大有進步。
就正因為步驚雲經歷太多傷痛,甚至比聶風還要悽慘,還比聶風早一步接觸到人性的黑暗,所以他比聶風更能了解:「一味的殺戮會帶來多大的後果?」尤以自己所愛之人的痛苦為前車之鑑,使得步驚雲今後的行動更加小心。邪皇擔心他入魔後收不住心,我倒覺得他比聶風更有抗衡心魔的經驗,更能收放自如。
◎小魚的座右銘:「藝術,沒有絕對的客觀...只有很主觀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