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靈元比過去量還多了呢?還多送一把不相關的火系大斧?」
當生命體被破壞時,會有一小部分靈元破裂而出,被勝利者吸收藉此壯大。而剩餘的靈元經過一定時間後會重組回原形,也就是所謂的復活。
怪物的部分基本上都是在原地,而懂得製作「復活神殿」的高智慧生命體,才會傳送回神殿復活。
而基本上一般怪物在復活以後,靈元總量是不會增加或著減少。所以這就是星空不解的地方,為什麼此刻漂浮在自己身前的靈元,會比預計的還要多呢?
不過——
這也不用太在意,並不是沒遇過這種事。過去只要大範圍的絕殺招式使用以後,就有現在這樣多些奇怪產物的狀況。
……
……
取回領地,也算搶了別人的領地。
爬上最上面的大樹上,來到這附近的最高處。
黃昏將大海染成金黃色,一艘艘大船帶著冒險者踏上這片大陸。
美景映入黑眸中,但沒有泛起絲毫漣漪,星空的目光一點也沒有看見景色。拿出脖子上的懷錶,時間跟太陽述說著同樣的時間。
「還是一樣看不到……他們。」
數年前在一個小酒館裡,一支獎金獵人隊伍在酒杯相吻的美妙聲音中,宣佈成立,還邀請端盤子的小服務生加入。
那時的團長大叔在組團後的第二件事,是宣布這個值得慶祝的此刻,要在未來的同一月同一天,約好一定要回到這個小酒館舉杯慶祝。
那是創團紀念日。
……但沒有紀念過。
因為同一年,冒險者出現了。
冒險者的到來嚴重衝擊了「獎金獵人」這項工作。雖然冒險者是救世主,但對於行業相近的獎金獵人,是毀滅性的惡夢。
小小的團隊就這樣默默的被時代的洪流給沖散,當初約好重逢的「家」那間小酒館已經被冒險者進駐。
而那個日期……只有當初的小服務生,默默的坐在大樹上眺望著昔日的光景,獨自回味那時的溫暖。
今年,依然只有一個人。
當初的「家」已經不在,而家人也全部離去了。
那麼,這個冒險團……
「雅妮拉叫我好好想想是想要做什麼……我果然希望的,僅僅是,不想要就此結束。」微笑。
當時團隊組成的第一件命令,是要所有人記得:
不管多艱辛、多痛苦,都要記得——
——微笑。
從道具欄的第一格,拿出一把豎琴,坐在樹上獨自彈奏。
星空繼續回味著那時的光景——
「小鬼你在彈什怪歌!那麼歡樂的日子,需要歡樂的音樂。」
火氣總是很大的老爹,總是不會因為年紀而有任何和緩。實際上他似乎沒有火大與大笑以外的情緒……
雖然一開始覺得很可怕,後來就覺得直爽的他很好相處。
「不要嚇到小朋友了。」
和藹得像是聖誕老人的團長叔叔,幾乎沒有看過他笑容以外的表情。
還有……
「我們還沒決定我們的團對叫什麼,不如——」
「喂!上面那個看起來很孤獨的!」
無理的喊叫聲,打亂星空追憶的曲子。
來者,果然是「冒險者」,會如此失禮只有他們了。
一襲白色的長髮——冒險者的髮色都挺極端的。
帶著笑意的銀色眼眸——跟頭髮一樣,眼睛顏色也都挺不正常的。
女性外貌——冒險者的性別,還滿多從外表看不出來的,要透過「眼力」從人物構成中觀看。恩,確實是女性。
「你好,我叫白雪。」
「果然十足的冒險者名字」
「怎麼感覺好像是損人呢?恩,不重要。你下來,我們聊天交個朋友吧。」
「不要。」
「喔,那我上去。」
「我是說,我不要聊天。」
不算高的樹木,被那名叫做白雪的冒險者給輕易跳上來,躍至星空對面的樹枝上頭,銀色眼睛中看不到任何被拒絕的不適,依然笑盈盈的說:
「那就不要聊天的,交個朋友。」
「……」
夕陽最後幾道的光亮,將雪白長髮渲染成閃亮的金色,有著說不出的美麗。但星空的目光,根本沒有絲毫停留,只在看著「冒險者」。
心中嘀咕:冒險者就是一副冒險者的模樣,要說特別之處,那就是她——
似乎腦袋有問題!
白雪?白癡才是吧!
「我、不、想、跟、妳、當、朋、友!」
星空一個字一個字用力唸給個白癡冒險者聽,清楚的表明自己一點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牽連。別說交朋友,星空連說話都不想跟冒險者說。
收起豎琴,從樹上躍下離開,不想跟她多談。
「不然,來打一場吧。」
意想不到的答覆讓星空停下離開的步伐。
……她是認真的嗎?
冒險者無端示好,是為了他們說的「隱藏任務」而假猩猩的裝熟,只為了在自己身上獲得稀有的道具。或許是互利,可星空一點也不想跟這種虛偽的傢伙為伍,更別說是冒險者了。
但她似乎不太一樣,沒辦法琢磨她在想什麼。所以,星空停下離開的腳步。
「『言語不方便,讓我們用戰鬥來展露彼此的靈魂!』這說起來相當中二。卻也是個好方法呢,let's go~」
-------------------------------------------------------------------------------------------------------------------
覺
得
好
看
就 給我一些鼓勵^0^
按
這裡—﹁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