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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些事情

甯隨 | 2012-02-24 00:32:13 | 巴幣 4 | 人氣 203

  想想也真是丟臉,寫故事寫到一半趴在桌前被維箴給送到急診室去,但丟臉之下卻又感到這是一份榮光的事。

  昏迷三天,躺在床上,那腦中且又開始胡亂想著,也許自己只是像新人皮燈籠的阿輝一樣,外人眼裏是瘋了,但實際上或許反而是自己自願瘋了。

  有時候,一些事,說了再白也不見得憶得矇懂,每個人多少總會有些隱微的心事。

  心事深如海隧般幽幽的潛伏在底際,有時連自己也弄不明白,也不談及他人或第三者了。

  種種的種種,那也許是從過去時代就埋下的種子,也許是從來沒有機會萌芽而夭折的,那是一種不可言物的感覺。

  又有時候像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樣的意界,或是看到一顆天邊的星剎時消失一樣,當下自己的思維不知道飄向何處去了,甚至可能遠離了這個世界。

  大一時閒看新帝女花……不時之際有一段幽然且苦愁的襲擊過來,常常會從夢中驚起,從過去高中和重考生活的夢中所驚醒,既是甘甜而又淡淡淒涼的感受。

  看著六聚六散最後終成一對的結局,當下我覺得春風裏有一陣迷幻的芳蹤正跟隨而來。

  這迷茫的馨香與濃郁引人的氣味使我想望得既甜且痛,似乎覺得這彷彿是自己所渴望追求的氣息而尋求圓滿。

  那時我不曉得它既是離我那麼近,是我所感受到的溫馨,並且在自己心靈的深處開放,但卻也是再怎麼尋也尋之不到的甘甜。

  當我在看一些古早的大作家的作品時,有時候身旁的同學會不明白為什麼我寧願浪費那些時光看那些廢紙和死人的作品也不願意去參加社團活動。

  其實還是一樣,有些事情說出來講再明白,不見得有人懂。

  有候一些東西是從來沒有人跟我分享或自己看過,但偶爾時候會把這一些東西或一些句子放在自己的作品裏。

  另外就是鍾老師的《奔逃》,以現在的眼光來看,或許看起來是不足微道,但內文卻有著比抒情散文含蓄與奔放的感覺。

  面對當時的民國年代,我沒有辦法想像它的環境究竟多麼清苦,但行文之中卻能細細地品茗出那樣的感覺。

  說穿了,有些事講出來會變得不堪,自己都感到這樣了,那麼說出來又能如何呢?

  看起來也只有藉著行文和異國曲調能帶來些許安撫。

  詩人羅蘭提到:

  自己的欲望形象,從自己心裏走出來並衍生四肢手舞足蹈。

  閃爍的幻象幽然而忽地飛翔,自己把它牢牢抓住。

  它躲開了我並把我引入了歧途。

  我渴求自己想得到的,但卻得到不想得到的。

  而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和年輕這個名詞已經是個半絕緣體,但現在心裏多多少少仍然迷幻著。

  因為在表現的成功下,不知道這是否是自己所求索的。

  但這個答案我可能也永遠不會知道。

  又有如詩人萊德所說:

  旅客總要在每一個人生路途叩門,最後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門。

  人要在外面到處漂流,最後才能走到內心最深處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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