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艾倫、嬌拉汀和一眾營地的居民,帽衫男感嘆現在營地已經發展得頗具規模了。
「看來你成功了呢。你的道路是正確的。」帽衫男心裡道
慢慢的他的雙手放下了,眾人也感到他散發的信息素不再那麼強烈了。
氣氛得到緩解,眾人都端詳著眼前之人,盯著他每一個舉動。
直覺告訴艾倫眼前的人非常不簡單,他與亞歷肯定有莫大的關係。
「你究竟是何人?」艾倫率先打破沉默
帽衫男看著艾倫時候神情複雜,但憤怒並不在其中之一。
「隨著時間的流逝,你會知道的。」說完這話後帽衫男一躍跳上屋頂飛翔而去。
眾人聽到這話後面面相覷,因為帽衫男的話非常玄幻。
「什麼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難道他們一早已經認識嗎?」艾倫心想
「還有亞歷為什麼不告訴他有個夥伴在外頭?」
「但若果他隔了那麼久也沒有告訴我們,他現在還會回答我的提問嗎?」
種種的疑問在艾倫腦海中浮現,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在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後勢必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他們必須儘快撤退!
他對著營地的居民打了個手勢對他們說:「不要管店內的物質了,快點把手頭上的東西搬走,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眾人聽到後也立即把所有的物資搬往下水道。
這時艾倫走近嬌拉汀對她說:「你怎麼樣?能行走嗎?」
嬌拉汀搖搖頭對他說:「我的下身沒了知覺,動不了。」
這下事情大條了,他對嬌拉汀說:「這樣的傷勢可能需要數月才好呢。」
她嘆一口氣對他說:「面對這種怪物沒丟掉性命已經是大幸了。」
身為血獸患者為數不多的好處便是超強的自癒能力。
只要身體不是被大卸八塊還是某部分直接消失,在確保足夠的時間和營養下,身體還是會愈合的。
他把嬌拉汀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後便把她整個人拉起,一起跳入下水道。
就這樣一場搶劫和夜襲就這樣發生。而這也是這座城市夜晚的常態。
早上六時夜幕退去,金黃色的陽光從東邊升起,復甦著整個城市的脈搏。
清新的空氣瀰漫著一陣水氣,為整座城市籠罩著一層陰影。
「吚」的一聲,一個位於垃圾場附近棄置小屋的鐵門被打開,帽衫男從門後出現。
這是帽衫男其中一個庇護所,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個。
他的庇護所通常會設置於城市的角落處或是一些不起眼的位置,以達到隱蔽的效果。
他通常會在門口處設置多處機關來鎮壓想進來的人。
但這些裝置通常用來嚇唬人的,他並不會從正門通過,因為他會設置另一條路徑來進入避難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