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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與妳相遇 本文 第六十二章 生日慶祝會

zerox | 2023-11-26 18:56:41 | 巴幣 16 | 人氣 75


晚上十一點毓鈦一人獨自在客廳裡待著,楊姐拗不過提醒要他小心後先獨自去睡覺了,他一邊看電視一旁有馬加守護著,一人一狗相伴直到海音剛下班回到家。

馬加:「汪!」
海音摸一摸牠後看著發呆的兒子,笑著嘆一口氣後將他抱起,換成兩人一狗在客廳看電視發呆!

到了深夜兩點門口再度出現車燈的光亮與聲音,不久計程車開走後一名女子開啟了客廳的大門。

「媽媽!」毓鈦馬上醒來,然後幾乎像是飛撲一樣抱住母親腰際。

「痛死我了!腰快斷了妳當你現在幾歲了?」
歸來的毓倫好笑又好氣的罵完後,奮力將他抱起。
「歡迎回來!肚子餓不餓?」
「汪!」
「我火車上吃過了!」盡管一臉疲倦,毓倫看看這兩個等待他回來的男人還有一隻狗,還是讓她的內心輕鬆不少展開笑顏。

「我回來了!」



第二天安平知名連鎖運動用品店
母子倆許久沒有一同逛街購物,面對新學期的到來以及未來可能沒有太多時間陪伴他,她們來到禹文的店想為毓鈦挑選球鞋與服裝。
禹文親自細心的為這個小外甥挑選衣物後,在他換裝的過程兩人交談一會。

禹文:「妳現在工作不會太繁忙了?」
毓倫:「現在這樣也沒有辦法....不過就只有這樣?我還以為你要對我抱怨加入桁大,或者要問他的事情?」


「....有什麼好問的?問了我能改變妳們母女的決定嗎?至於他先不說越來越有花花公子的跡象,前天上雜誌新聞身邊又換了女伴。然後他們大公司哪天要開始收購體運用品商店的話,我還要叫他一聲總經理哩!我這年紀、社會地位再怎麼不爽他,也不能再給他一拳了,桁大有多少人知道妳們過去的關係?」

毓倫先是低頭後之後面對他說:「.....謠言這種東西怎麼防也防不了,只要我們自己清清白白然後工作上表現得當,自然而然地別人就會改觀的!」


「我....那個....」欲言又止的禹文坐在椅子上眼神凝重,手指不斷敲打大腿最後還是開口說:「算了!阿木師跟我說海音有跑來去借錢!為了填補妳們之前的空缺資金。」

「借多少?為什麼要借?我清查後都已經填補了才對啊?媽媽說她找到一筆資金....」這時毓倫意識到一堆問題馬上訝然閉口!

「舅舅、媽媽這樣可以嗎?」毓鈦打開換衣間窗簾開心問。
「嗯~很帥!難得來舅舅這裏,我再送你幾件新衣服,小芳幫我帶他去找幾件運動服試穿,還有泳褲喔!」

請店內服務生支開毓鈦後繼續道:「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先前阿木師知道狀況想出手幫助,又知道妳們母女倆因為南鯤伯無法開口,後來找上了海音,結果他不小心說出美玉阿姨已經不需要,還退回他本身去借的五百萬元!」
「阿木師說那是妳們納入桁大體系不久,在那個當下那妳覺得那一筆比海音五百萬還要多的錢哪裡來的?他都能捐慈善五百萬元那出另外的錢也沒啥問題吧!」


「我回去立刻找他們兩人問問!」毓倫不悅的說。

「然後呢?把他們倆個人罵一罵!妳還搞不清楚我找妳談這個問題的原因嗎?他好歹是個男人啊!妳要是真的這麼做只是讓他的立場更難堪,這一路上妳們母女倆越走越極端,昔日那種生活妳覺得還會回來嗎?」
「妳的事業越來越成功但是妳的家庭卻幾乎顧及不到了!加上美玉阿姨的態度他越是支持妳就越讓自己受傷!但是他還是默默承受下來,任何人都看的出來妳們的婚姻狀況越來越不妙。」

「....我們是一路互相協助過來,就算在桁大工作我也沒有改變過對他的感情,我跟量生是不可能怎麼樣的!而且海音他不是這麼脆弱的男人!」

「.....妳以前都叫他班長!」禹文短暫的一句話讓毓倫緘默。



桁大總部 總經理辦公室
明玉拿著一份文件給量生簽核:「關於毓倫提出的霧社購物中心,鷹架搭建有缺失這一點請你簽名後我要提出糾正!」
看著量生簽核時明玉提醒他:「我請她來是看中她的能力,不是來給你當餵奶包尿布的保母!」

量生簽到一半開始摔筆發火:「不要年紀比我大就一天到晚對我指手畫腳!」
明玉:「我對你指手畫腳?你才給我搞清楚沒人逼你回來!既然你要坐這個位置,你就給我搞清楚你的地位有多險峻!你有你該盡的義務該娶的人,而不是還一天到晚幻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以為每個人都應該照你的意思扮演你想要的腳色!」

「拜託!又吵起來了?」
啟諒趕緊過來調停紛爭,明玉則氣到不拿公文就離去.....


深夜裡
毓倫悄悄醒過來看著身旁的這個男人,上一次感受到他的溫度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回想過去第一次相遇到現在曾幾何時開始變得這麼這麼疏遠....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頰。

「你還要裝睡多久?」
「讓妳摸個夠本不好嗎?」海音睜開眼答。

「班長....我...如果放棄這一切,重新來過你覺得好不好?」
「嗯!想一想好像不錯每晚都可以抱妳睡覺,然後先給毓鈦生五個妹妹讓整天吵吵鬧鬧的,然後真的沒有店的話我們還可以去夜市擺攤....」

「大色鬼動不動就是想到這件事,不過半打小孩....我都不敢想像那是什麼樣的生活!但是習慣的話搞不好不錯尤其是小孩長大後,可以與他們一同創造故事。」

「所以妳心動了?那現在馬上行動吧!」

面對海音的強勢攻勢她立刻使出連續手刀反擊,最後不敵喘息說道:「....笨蛋!」

月光下毓倫盤坐在海音身上兩人緊抱,雙方用手掌扶著對方的臉龐親吻後說道:「我愛妳妳之所以讓我深深著迷的,可不是照顧一堆小鬼的黃臉婆樣子,而是妳那掌握事業與工作的獨立自主模樣!」
「班長....可是如果我只想留下來跟你生半打小孩,當個整天餵奶換尿布的黃臉婆呢?」


「我不知道妳最終會不會後悔?但是我知道我一定會後悔沒讓妳去做!」



第二天
今天晚上就是毓鈦的生日,早在之前就有一群人準備要幫忙慶祝活動,曉薇一大早就到安平店幫他製作生日蛋糕,休假的巧花也利用他們的烘配室製作法式甜點,阿福則先回到本館工作與海音要在晚上提前下班幫他慶生,仲吉與筱萍則是留守海港城讓他們不須擔心!
然後母子繼續前一天的行程購物順便巡視各店,離開揚帆婚宴餐廳時,資深女士們看著毓鈦緊抓著毓倫的手還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楊姐帶嘲諷的眼神看海音:「明明就是很枯燥的清點帳目,結果只要跟在毓倫身邊就高興的不得了,真是黏媽的小孩。」
海音苦笑說道:「我這輩子跟我母親最懷念的回憶,也只剩下跟她在家家福量販店買東西而已。」聽聞後楊姐笑著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突然海音想到什麼仰天摸著下巴說:「通常購物時她都會問我要吃什麼,她待會煮.....」說完後與楊姐兩人面面相覻。
楊姐醒悟的說:「自從你們結婚後我就沒看她下廚過了耶!」


兩個小時後
毓倫打電話來求救:「牛排不是煎一煎淋上醬汁就好了嗎?」電話聲中毓鈦跟她在後面不斷抱怨交談著:「我說去外面吃牛排就好但是媽媽說要自己做,結果現在牛排焦掉裡面還是生的!」

「牛排本來就是要吃五分熟啊!」

「這不叫五分熟爸爸說過有均勻加熱過的話,纖維跟蛋白質是會微微分離所以這是生的!而且重點是外表跟木炭一樣!」

「沒有這麼誇張,只是有點焦好不好....呸...呸!」

海音揉著眉間說:「把瓦斯關掉收一收到店裡來我做給妳們吃吧!」




傍晚 生日慶生會  母子倆在客廳自行布置場地中
毓倫:「不找同學來沒關係嗎?現在還是來得及喔!」
毓鈦心想會不想讓難得休假的母親奔波,立刻搖搖頭說:「有爸爸媽媽跟楊阿姨還有筱薇、阿姨,以及巧花姊姊、阿福叔叔就夠了....」毓倫多少有意會到兒子的心意笑著回應。

「以前妳跟爸爸都有這樣辦過嗎?」

「你爸我聽他的口氣猜應該是沒有,雖然他小時候家裡很有錢但是你爺爺奶奶很忙,倒是聽他說你佳理姑姑有辦過,而且語氣感覺上有股一絲絲的怨念!」
「我的話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被打扮得像小公主,我記得有一件好漂亮的粉紅色禮服,還記得有一頂小皇冠上面是真的水晶好重!小學班上同學幾乎都來幫我慶祝,吹熄蠟燭時所有人拉禮炮,像是要把耳朵給震破了一樣!然後....後來你外公失蹤了就沒有再辦過了....」
毓鈦知道不小心戳到父母過去的不幸往事,趕快閉嘴轉移視線。

毓倫注意到後走到他身前蹲下抱著他微笑著說:「沒事!你想太多了我沒事你爸爸也沒事!都過去了我們都習慣了,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有了你可以幫你慶祝,這是我們"現在"最重要也最快樂的事情了喔!」毓鈦伸出雙手抱著母親微微的點點頭。



同一時間 桁大霧社購物中心 西側
這時吊車吊起一塊強化玻璃由兩名工人合力接收,準備嵌和進溝槽安裝。
資深的工人師傅拉吊帶時感覺拉力有異,不夠平均便質疑的問:「靠夭啊!你是沒吃飯是不是啊?」
年輕工人:「....不是啦!師傅我踩的地方會搖動!」
「搖!」

老師傅望過去赫然發現年輕人腳底的鷹架,從下到上整片已經脫離固定基座....他連忙對吊車給停止指手勢後,小心翼翼的說:「阿弟啊!慢慢的走過來我這裡.....不要看下面...快過來!快!」
「師傅....」這時年輕工人也發現問題,正照著前輩的指示慢慢的走向他的同時....一場無情的強風吹向他們,還未固定的強化玻璃撞向他們所在的定點處,之後大樓西側所有鷹架像骨牌一樣倒塌!


樓下的工頭抬頭看著這一切說道:「幹ㄋ...」
還來不及說完馬上被轟隆巨響給淹沒!



晚上 七點
叮咚!門鈴響起筱薇跟巧花送來今日的重頭戲。
「蛋糕來了!生日快樂毓鈦!」
「謝謝筱薇阿姨跟巧花姐姐!」
毓鈦開心地去迎接兩人,四人安置食物的同時阿福與楊姐也到場。

阿福:「海哥說會晚一點待會就到了!」
楊姐搖頭:「你媽啊老樣子....」
毓倫點頭道:「我知道了....那我們等阿木師後就開始吧!」
才剛說完阿木師就出現:「爺爺來了!」像個小孩一樣拿著他的禮物炫耀。


毓倫在蛋糕上插著八支蠟燭,心想這是她八歲那一年無法看到的生日蛋糕,今天由她兒子幫她填補遺憾了。毓鈦坐好位置巧花俏皮的幫他戴上生日禮帽,阿福發送禮炮給現場每一個人後,她看一切準備就緒後正準備關燈的同時,一聲電話鈴聲響起....毓倫打開手機顯示是明玉打來!


「看樣子妳還沒看到新聞....先不要開電視!我知道現在時機不太對所以至少讓妳先慶祝一下。啟諒剛好在南部派他順道去接妳也應該快到了....霧社購物中心那邊發生工安事件,目前兩重傷一失蹤輕傷五人,我們已經啟動公關應對所以我們需要妳回來....還有跟那孩子說一聲,我很抱歉!」

「.....我了解!」


關上電話後毓倫露出笑容繼續為孩子慶祝生日,吹熄蠟燭分送蛋糕拉響禮炮,但是現場早已沒有剛才的歡愉氣氛...

毓鈦看著眼前的蛋糕遲遲不肯吃,因為他不斷盯著角落的行李箱...
「快吃啊!筱薇為你做的很好吃耶!」

「妳不能留下來嗎?」

面對被兒子緊抓的手質問,毓倫只能無奈拍拍他的手安慰著,不久後門口出現車燈,啟諒開門拿著積木生日玩具禮盒,對毓鈦露出充滿歉意的笑容....卻換來他怨恨的表情!

「為什麼老是要讓我做這種事情啊?」啟諒在內心OS中。


「事情處理完後我就回來了你要乖喔!」原本毓倫想要再親吻他一下,但是他選擇迴避冷淡面對作為對母親的抗議....

「至少跟媽媽說一聲再見!」就算是楊姐的規勸也不為所動。

看著兒子紅眼眶中已經開始積蓄淚水,她知道如果她再不走待會只會讓場面更加尷尬混亂,於是拿著行李箱跟在場所有人告別後坐上了車。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汽車引擎加大的馬力、排氣管排出的熱氣聲響,一次又一次的打擊毓鈦隱忍的內心....最後看著車燈消失在門口,最終讓他心理潰堤!

「媽媽!」他哭著衝出在場所有人的包圍,往門口、順著逐見縮小的車燈跑出去。

一邊跑一邊不斷的大聲呼喚媽媽!車上的毓倫終於發現了他,立刻轉頭隔著玻璃看著他不顧一切的追尋自己....這時看著毓鈦突然一個重心不穩跌倒的同時,伴隨著馬加的咈叫聲,被追來的海音一把抱住!

啟諒也注意到後馬上停下車來:「要...下去嗎?」

海音將他抱在懷裡的同時他仍伸手哭喊呼喚著:「媽媽!不要走....」
毓倫海音兩人隔著玻璃確認彼此的眼神,他對她點點頭表示後,毓倫對啟諒開口:「開車吧!」

「但是....」
「開車吧!這個時候要是停下來....我怕我就離不開了....」
「毓倫姊.....」
「我想我真的是太天真!」毓倫說完後也跟著落下淚水。



看著車燈消失在黑夜中毓鈦抱著父親無聲的痛哭,海音一邊安撫兒子一邊走回家,在途中等待的是嵐祈她接手了毓鈦,抱著他安慰他讓他一次哭個夠。
恢復情緒後回到屋中看著眾人還有嵐祈帶來的新蛋糕,他試著讓自己堅強不哭。


這時大門打開後出現的是仲吉與筱萍
仲吉說:「想一下後我們還是來了。」
筱萍拿著禮物:「毓鈦生日快樂!」

過沒多久叮咚聲再度響起是久違的阿笙師
阿笙騷騷頭說:「下班後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湊熱鬧,會不會太晚你們要走了?」



就這樣新的蛋糕重新插上蠟燭再慶祝一遍,然後現場筱薇與嵐祈誰的蛋糕最好吃的吵鬧中,與毓鈦的笑容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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