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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耶摩天-part1

白蓮山人 | 2023-06-01 08:40:54 | 巴幣 0 | 人氣 43

完結風暴
資料夾簡介
聖珠散離現狂人,論道學道截顱情。 一日一刀感魔魁,創世之路實難行。

風蹠影中林,太簇:「什麼聲音?」寂靜的影中林,突然傳來恐怖的聲音,權門宗矩一班人全神戒備,姑洗:「哇!」一聲悽唳,姑洗被肢解,同一時間,眾忍者也反擊了,太簇:「喝!」眾忍者:「呀!」權門宗矩:「喝!」陣陣煙灰過處,並無發現任何的人影,恐怖的聲音令眾人提心吊膽,權門宗矩:「保護陣式。」片刻之後、殺氣退離,君夫人:「敵人已經離開了,可知是誰?」權門宗矩:「稟君夫人,方才眾人使用各種破解方法,都無法使它現身,對方的隱身術更勝我們的忍術。」君夫人:「那是一種意念殺人法,對方只要推動他的意念,就算千里之外也能殺人於無形,這與我們的忍術需要借重各種事物做掩護的障眼法有所差別。」權門宗矩:「只聞其聲、不見人影,這種恐怖的手段,讓姑洗在眾人眼前被肢解了。」君夫人:「其中必有缘故。」太簇:「我想到了,我與姑洗奉令到森羅石府取天眼的時候,曾經有人警告我們取下天眼就會遭遇橫禍,難道這是森羅魔神的作祟。」君夫人:「這就對了,原來劉備明知取天眼會存災禍的後果,所以他不敢自己去拿,好一個狡猾的劉備。」權門宗矩:「既然有線索,那我們殺入森羅石府,為姑洗報仇。」君夫人:「闖府奪寶,是我們理虧在先,事情就到此為止,姑洗之死不必再追究。」權門宗矩:「嗨!
赤岩谷,桐人與卡貝兩人為徒出頭,卡貝:「桐人,你若為徒出手,我就為友出劍。」桐人搖頭,為了無法解釋的理由,卡貝與桐人,武林中最頂尖的二名高手就要一觸即發了,狼女:「且慢,你二人決鬥,對我和飄雪銀貂的約戰毫無益處,今日就算你桐人戰死,我還是會找飄雪銀貂報仇,這種深仇大恨無人可以取代,飄雪銀貂今日沒來一定是她沒把握贏我,貪生怕死乾脆躲起來,,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我還是會找到她,我一定要殺死她,絕不可能放她干休,桐人,你一定是不知道飄雪銀貂不敢來赴約,否則你不會來此自取其辱啊。」桐人轉身便離開,狼女:「飄雪銀貂敢做不敢當,桐人的徒弟貪生怕死,告知飄雪銀貂,我可以再等她一個月,一個月後,我一定要她死。」桐人聽到停了一步便走遠,狼女:「我一定要為我的狼族報仇啦。」卡貝:「坦白說,本來我不看好你今日這場決鬥,沒有怒瀑精英妳就無絕對的勝算,現在你再給對方一個月的時間,對她的自信是沉重的打擊,未嘗不是一種致勝的策略。」狼女:「大哥,你不反對我這樣做。」卡貝:「這段時間你不能荒廢,要日日求進,還有去向創世狂人好言相求,也許他願意將寶刀還給你,我還有事情必須離開了,一個月之後我未必會來觀戰。」狼女:「大哥。」卡貝:「妳自己珍重。」便離開,狼女:「大哥,你也珍重。」
此時雙駝峰找上,雙駝峰:「姑娘。」狼女:「你是?」雙駝峰:「我叫雙駝峰,赤岩谷谷主,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狼女:「原來你是此地的主人。」雙駝峰:「說起來你和我的關係非比尋常,妳可知你的母親是赤岩族的族女。」狼女:「我聽過這個淵源。」雙駝峰:「唉,赤岩族和狼族一樣,都是被飄雪銀貂所滅,現在兩族只剩我們二人,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飄雪銀貂,方才聽妳話意知道妳決心報仇雪恨,我很感動,一定要將飄雪銀貂碎屍萬段,你報仇也等於是我報仇,我會全力支持妳。」狼女:「多謝前輩,請問前輩可知創世狂人在哪裡?」雙駝峰:「聽說他在神跡岩說服魔魁之後,為了救他的徒弟匆匆離去,無人知曉他的去向。」狼女:「我必須趕快找到他,沒有討回寶刀,決鬥對我不利。」雙駝峰:「江湖之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一個月時間很快就到了,你未必能找到他,他也未必肯將寶刀還妳。」狼女:「我大哥也叮嚀一定要找回寶刀,才有勝算。」雙駝峰:「飄雪銀貂在未拜師之前,功夫非吾對手,但是她拜師之後突然失約,有可能是受傷未癒、無法前來,或是學藝未成、不敢前來,不管什麼原因,一個月後她若敢來赴約,你我聯手一定可以打敗她,你就留在此地精進武功要緊,必要時我也可以給妳協助,就不要浪費時間找兵器了。」狼女:「也罷。」

路上,達爾與非凡同行,達爾:「不必傷心,非凡公子,你早該有心理準備了,運勢之行乃是起起落落,世上無人能千年不墜。」非凡公子:「魔魁還活著嗎?」達爾:「未知數,我不能確定他們還活著,但也不一定死了,非凡公子,眼前你該關心的是你的未來,你今後的處境會更加危險,現在魔魁不在,而你是魔魁唯一的後嗣,世人會將對魔魁的恨氣發洩在你的身上,這次我能助你渡過難關,但以後未必有機會再助你,你唯有自求多福了。」非凡公子:「劉備,感謝你屢次的救命之恩,可惜吾無能力消除你臉上的刺青。」達爾:「這是小事,你不用掛心,我所在意的是黑榜的秘密,若是可以,希望你可以向我透露黑榜之人的真實身份。」達爾:「劉備,不是我不肯說,而是這點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有一個線索。」達爾:「什麼線索?」非凡公子:「凡是黑榜之人,皆有一個證明身份的令牌,你可以由這個令牌的來源調查。」達爾:「可是這個。」便拿出令牌,非凡公子:「沒錯,紅日輪,此物是由中原人所鑄造,你可以向鑄造者調查,這是唯一的線索。」達爾:「我明白了,感謝你非凡公子,你還是趕緊找一個地方退隱吧,在魔魁未現身之前,你一人也起不了作用,你的江湖歷練豐富,相信你應該明白什麼地方是安全的地點。」非凡公子:「吾曉得,告辭。」便離開。

隨後八趾麒麟找上,八趾麒麟:「劉備啊,你心理是怎麼想的,救人也不選一下,該救的、不該救的你都救了,你可知救非凡以後的麻煩會很多。」達爾:「麻烦我早就習慣了,師尊啊,有話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八趾麒麟:「好,我就直說,聽說你向九層皮下警告說要對付他,有這回事嗎?」達爾:「有。」八趾麒麟:「為什麼?」達爾:「師尊,我很不明白,為何九層皮能列名九大奇人在內,論武功、論智慧、論見識,他都不夠資格,可能是因為他的皮太厚,是人類之中的異類而已。」八趾麒麟:「別再挖苦他了,徒兒,快說你為何要對付他。」達爾:「我打傷叔夜衣,表面上是非凡公子,其實是要給叔夜衣一個警告,但我還是看在九層皮的面子上留他一命,不過我很奇怪,九層皮為何會將叔夜衣當成心腹,此人是一個毫無節操、腳踏很多船的人,以前他靠向魔魁,魔魁一倒他就追殺非凡公子,像這種人,九層皮竟然會信任他,真是使人難以置信。」八趾麒麟:「不提叔夜衣,你還有殺死他另外三名部下。」達爾:「沒錯,但我這三人是因為他們追殺花非花,花非花是桐人的孫女,我當然要保護她。」八趾麒麟:「你殺人就算了,為何還要留字,說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九層皮。」達爾:「留字自有我的用意,九層皮這個人吃硬不吃軟,若我只是殺人而不警告,他一定還會找我的麻烦,現在我一警告擺出强硬的態度,他不就馬上叫師尊你來求情了嗎,其實他若沒有做出什麼過份之事,我是不會警告成真我明白我們雙方若起了爭執,師尊你的立場為難,不過相信師尊你也明白我不會乖乖束手就,到時場面會很難看,也許會演變成上次我警告過師尊你的情形喔。」八趾麒麟:「唉,凡事以和為貴,將眾人牽入這種無謂的紛爭,這不是好辦法。」達爾:「我當然不希望變成那樣,所以師尊也要設法避免,多勸導你的兄弟,再說當初我在半斗坪留字,說要渡師尊你之事,其實我的意思並非是用武力而渡,而是以智慧來渡你,但是事情往往不能如吾所預期,結果恐怕要與師尊動武,當然我希望能儘量避免,不過師尊你也要有共識,這件事只是我們師徒之間的鬥法而已,我們師徒的感情永遠存在,因為我對師尊你非常尊重,從來未將這件事透露給第三者知情,是師尊你自己向你的兄弟說出的,將來事情若牽連他人,師尊你要負責。」八趾麒麟:「我。」
達爾:「再說九層皮吧,對於九大奇人的心理我多少能掌握,只要九層皮別有找我報仇的企圖,我也不會主動找他的麻煩,不過九層皮現在擁有新的組織,背後的支持者究竟是誰,這件事值得深思,師尊你知道嗎。」八趾麒麟:「那些人是六聰天乞送他的。」達爾:「哦,是六聰,那為何九層皮又叫叔夜另找心腹人手,再說六聰哪來這麼多的人手給九層皮使喚,這不可能是他自己訓練的,他是一名乞丐說錢可能是有,但擁有一隊紀律森嚴的兵馬就很奇怪,若是他暗中訓練,又是什麼用意。」八趾麒麟:「這。」達爾:「在我的判斷,應該是六聰的背後有人提供兵力,這個人的底細只有六聰知道,而且此人的用心可疑,師尊,你應該以兄弟之情去盤問六聰,這是為眾人設想,避免讓九大奇人再捲入更大的麻煩之中。」八趾麒麟:「徒兒,你又何必裝蒜呢,無忌天子早就向我說清楚了,對六聰背後的支援,你應該有所明瞭,否則你不會交待忘年送信給六聰,叫他去殺愁月仙子。」達爾:「我只是在刺探六聰,誰知他真的行動,師尊,我種種的做法都是在幫你,你要體會徒兒的苦心,不可以為我是在害你們,其實我一直盡我所能,希望將九大奇人之中已經變質的人導回正途,這件事若由師尊你來做會很困難,因為師尊你會顧念兄弟之情,而放不開手腳,所以我才勉為其難將此事擔在身上,否則這是你們九大奇人之事,我又何必自惹麻煩。」八趾麒麟:「徒兒,你的用心良苦為師很感動,,我還是真不能相信六聰會是大和的人,這件事我會去向他問清楚。」達爾:「很好,對了師尊,無忌天子現在在哪裡,我希望向他當面解釋我們之間的誤會。」八趾麒麟:「無忌對你的成見很深,我已經替你解釋過了,但他聽不進去,你若自己去見他,千萬不可兵戎相見、讓我為難。」達爾:「我會儘量讓他啦。」八趾麒麟:「好吧,你的立場艱難我也了解,無忌天子現在在天外方界。」達爾:「嗯,我會去找他,關於六聰之事,師尊你要好好處理,若他當真存意不善、危及中原者,我可能會殺他,到時師你勿怪我,徒兒告退。」
耶摩天路上,創世者來到一處斷崖,守門者:「你終於來到此地了。」創世者:「你又有什麼把戲?」守門者:「聽你的口氣,好像認為你遇上的阻礙都是我的責任,其實我一直是袖手旁觀的角色,要怎麼做都是由你自行決定,我絕不干涉,最多是給你一些意見而已,當人面臨選擇的時候,不是都希望有人可以給他一些建議嗎。」創世者:「你的建議只是一層障眼法。」守門者:「事情發生時總是會出現正反兩種意見,選哪一種是決策者自己的智慧表現,萬一失敗與其怪別人的建議不好,不如先反省自己的行動方針。」創世者:「你說,這兩條路是什麼意思?」守門者:「這兩條路一條是黑道、一條是白道,你認為自己是哪一道就走哪一條路。」創世者:「如果走不對呢?」守門者:「當然是摔落萬丈深淵,你不要以為自己輕功好,摔下去可以再跳起來重走,這個關口既然敢設在此地,就不是任何輕功可以超越的障礙。」創世者:「我不屬於任何一道。」守門者:「白道行俠仗義、黑道殺人越貨,你是江湖人必定屬於其中一方,不可能不屬於任何一道。」創世者:「殺人越貨不是我的作風、行俠仗義我也不屑為之,世間的俠義都太過狹窄,我創世者追求的是人間至道,背我者殺。」守門者:「不管如何,你都要走上其中一道,你選吧。」創世者:「世間之道不可能限制我的方向,創世者有創世者自己的路。」便閉上眼走向斷崖,竟浮空走過了斷崖,這方面,奚東城爬到了上下顛倒之關,守門者:「年輕人,你已經中毒了,前面是沙漠,你再前進是死路一條啊。」奚東城:「我、一定要見到創世者。」守門者:「保命為先,有命才有機會見到你要見的人。」奚東城:「與其帶著罪惡感活在世間,不如在贖罪當中死去,我的良心才會安。」守門者:「嗯,你有這種想法真是難得,我不會醫術但是我有一些水,助你上路少受一些苦。」奚東城:「老先生你的恩情,我會記在心裡。」守門者:「不必講這些了,,喝水吧。」奚東城便一飲並收下水壺,奚東城:「多謝你。」守門者:「去吧。」奚東城便爬進沙漠裡,瞬間想起過往所做之惡事,奚東城:「啊,我太不應該了、我太不應該了,!」便昏倒,頓時身上光芒大作。

玄都殿上,龍閣梭羅終於坐上王座,龍閣梭羅:「哈哈哈!我終於搶回去都了,我終於坐上這個王座了,哈哈哈!」鱉長老:「上主能夠排除萬難復興我們魔族,是歷代金魔的庇佑啦。」鱉長老:「老臣二人今日擺脫桎梏,全賴少主的恩德。」龍閣梭羅:「沒錯,若非是我,你二人永遠被踐踏在腳下,從今而後,我龍閣梭羅就是魔族的主、玄都的王,吾要創出一個空前未有輝煌的王朝。」鱉長老:「魔族萬代、玄都永在。」兩長老行禮,龍閣梭羅:「哈哈哈!免禮免禮,不過這樣的喧呼未免太小氣、太無氣派了,現在都算是一座空城,沒有子民、沒有大軍,我這個王位坐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二位長老,你們可知魔族之內還有什麼軍可用,或是有哪些人可以來歸在我的麾下。」鱉長老:「玄都歷來都是退休金魔的安養地方,不是軍機重地,一向沒什麼強大的兵力可言。」龍閣雜:「難道沒有留下一個可用的兵員嗎?」鱉長老:「這嘛,啊對了,以前聖母為了鞏固金魔血統的傳承,將我們一些異議份子,和一些犯錯的文人武士,送到煉魔獄監禁,那些囚犯也有很傑出的人才,只是思想較為偏激而已,我想煉魔獄主雖然和魔魁稱兄道弟,應該沒將煉魔獄開放才對。」龍閣梭羅:「那又怎樣。」鱉長老:「少主何不趁新王登基之時大赦天下,將那些囚犯編列成軍,充實都的兵力。」龍閣梭羅:「很好,這件事就委託你和先生馬上辦理。」鱉長老:「遵命。」裨善:「是。」


煉魔獄,裨善與鱉長老來到,鱉長老:「奇怪,魔獄怎麼火了,,不妙啊,趕快看看。」兩人便走近石壁之處,鱉長老:「隔離石壁被破壞了,裡面完全沒有一絲魔氣,這下糟了。」裨善:「趕快回報龍閣梭羅。」




玄都殿上,神善與鱉長老回報情況,鱉長老:「全部的囚犯都逃走了,實在使人預想不到。」龍閣梭羅:「嗯!」鱉長老:「那這樣有需要再大赦天下嗎?」龍閣梭羅:「當然依照計畫進行,吾要讓流散在外的人自動回來歸順,待吾即刻寫詔頒行天下。」片刻之後便寫好了詔書,龍閣:「長老,取金魔印來。」鱉長老:「遵命。」便入內取出金魔印,龍閣梭羅:「蓋下金魔印,大赦天下。」龍閣梭羅光復玄都第一件政事,大赦天下,立即有了回應,二條人影疾射而入,金吾術與華騮天報到,金吾術:「草民見過龍閣梭羅,我二人因大而重獲自由,特來投效麾下。」龍閣梭羅:「歡迎歡迎,回歸玄都是你們最正確的抉擇。」金吾術:「脫出牢籠活出新生命,我們眾人等這一天實在等太久了,你可說是我眾人的再生父母。」龍閣:「好說了,你是爲了何事被監禁呢?」金吾術:「不知各位是否聽過,昔時魔界有三位最負盛名的謀略家,代表著老中青三代思想,也是治國法術勢菁英,人稱「三思台」,吾乃其中之一,名叫金吾術,這位乃是當時的八大勇士「八肱座」之一,名喚華騮天,吾等皆是滿腹的理想和抱負,只想為我們魔族做轟轟烈烈的貢獻,可是當時的金魔昏庸無能,每天耽於逸樂玩興之中,根本不顧族民的疾苦,吾三思台憂國憂民,屢次陳書上諫,可惜忠言逆耳,反被誣告為思想偏激、敗壞朝綱,最後被判謀逆之罪,囚禁煉魔獄。」龍閣梭羅:「原來如此。」金吾衛:「這一禁已不知經過多少甲子,最近煉獄被人打破,我等才趁機逃脫,原本打算投靠魔魁,但是聽說魔魁要與龍王魛決鬥,才暫緩行動。」龍閣梭羅:「魔魁死了。」金吾術:「此事我們已經知道了,龍閣梭羅,並非是我們眾人對玄都金魔不忠才想要投靠魔魁,而是因為當時金魔的昏庸,致使我們眾人無辜吃罪,所以一出魔獄才有投靠魔魁的想法,這完全是對事不對人啊。」龍閣雜:「我可以理解你們受到委屈的心情,我不會介意。」金吾術:「看來你是明理之人,非是我自吹自擂,我等眾人皆是文武俊彥、熱心熱腸,一切只為改善我們魔族的局面,相信我們的表現會讓你刮目相看。」龍閣梭罪:「好,只要是能夠強盛魔族的一切建言,我都非常樂意接受,歡迎你們回來共同打拼。」金吾術:「有了前車之鑑,我們眾人對於這件擇主之事就更加謹,必須先了解你的想法與做法。」龍閣梭罪:「哈哈哈!二位多慮了,歷代金魔誰人堪與吾相提並論,吾打倒魔魁、收復玄都,正要大刀闊斧改革積弊、振興朝細,吾將大開言路、廣納良才,全力建設一個嶄新的朝代,讓吾魔族千秋萬世、屹立不墜,你們儘管跟著我,就有大展長才的機會。」金吾術:「嗯!」華騮天:「嗯!」金吾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會將你的話傳達給其他的同志知道,在此我要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希望你所說的一切言行合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否則後果你自己負責,容我們先行告退。」華騮天:「請。」兩人便離開,龍閣梭羅:「哈哈哈!不久之後,我就能夠超越魔魁的聲勢,我一定能夠揚名立萬,天下唯吾是尊,哈哈哈!」裨善:「玄都方收、百廢待興,就算遠景可期,也勿矜誇自喜,善以為你目前最大的敵人,不是外界那些反對者,而是方才金吾術所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一個掌舵者必須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龍閣梭羅:「先生對我全無信心,你應該認真思考如何壯大我魔族,提出有建設性的建言,而不是在這裡危言聳聽,什麼載舟覆舟,身為一個主政者,我當然知道我需要什麼,應該怎麼做我心知肚明。」裨善:「唉!」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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