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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海靈森虛圏&開膛手傑克in咒術迴戰

超好色龍裔 | 2022-10-25 22:00:11 | 巴幣 1012 | 人氣 595

A.D. 2019                                                      現世定礎值:A++
黒海靈森虛圏-提亞瑪特
創世之母神

母親正在努力,孩子們也正在努力。

在黑海重生過的孩子們不管在哪裡做什麼她都能知道,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了提亞瑪特的一部分。因此提亞瑪特一邊感受著他們,一邊為他們的成長感到高興。

在提亞瑪特在虛圈內顯現一段時間後, 該地形各一半以分別化成黑海與沙漠,在沙漠中又有著數片小型森林。現今的虛圈中充滿了提亞瑪特的靈子,所有住在虛圈裡的生命對她來說都像對自己吸奶的孩子們一樣可愛。提亞瑪特已成為了虛圈本身。

雖然有幾個奇怪的孩子想把提亞瑪特當成實驗品,更有孩子大聲嚷嚷「我掌控著衰老…也就是時間!那是絕對的力量,任何人都無法抗拒!我會把一切與我對立的東西都化為灰燼!」

然後他們就被不會衰老的海洋給吞噬了,提亞瑪特讓他們重生成森林中的幾棵樹木,免得他們又要做些奇怪的事情了。

但幸運的是,提亞瑪特並沒有因此被其他孩子拋棄。她已經漸漸遺忘在虛度空間獨自一人的痛苦與悲傷。 她不會為了重新被愛而試圖毀滅世界了。

「Aaaaaaaaa────」

提亞瑪特最近很喜歡唱歌給孩子們聽。 最近一到唱歌的時間,哈麗貝爾就會來到附近。 當提亞瑪特一直撫摸她的頭的話她會害羞的低下頭,但是不逃走老實地讓她摸頭的這一點也很可愛。

「提,提亞瑪特…差不多該放開我了,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呵呵…哈麗貝爾,可愛的孩子。」

對哈麗貝爾這樣的反應,提亞瑪特反而更興高采烈地抱住了哈麗貝爾的頭。 就算懇求她放開,她也捨不得放手。提亞瑪特本來就是單靠力量就能戰勝的對手。 正當哈麗貝爾要放棄抵抗時,提亞瑪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看向另一方,眼睛稍微睜大了。

「………」

「提亞瑪特?」

「——薩爾阿波羅聯繫,被切斷了」

「!?怎麼可能!他竟然會被──!」

「最近很常,發生這種事情。雖然他們都還活著…但是聯繫都被切斷了。」

當初聽到他們的聯繫失聯了,原先哈麗貝爾以為他們死了,但似乎並非如此。

虛圈即是提亞瑪特本身,她能感應到虛圈內原生生物們的狀況。薩爾阿波羅的生命迹象並沒有消失,只是聯系被切斷了。

「──是誰──?」

「提亞──」

「──對我的孩子們做了什麼呢?」

「──────!」

大氣忽然間為之顫抖,因提亞瑪特的靈壓已經與虛圈同化。也就是說,世界本身在顫抖的原因正是因為提亞瑪特生氣了。

看著哈麗貝爾訝異的表情,提亞瑪特瞋目切齒的面容就稍微收斂了點。但即便她關心地詢問哈麗貝爾「妳還好嗎?」時的樣貌還是沒有掩飾她的怒火。

「…這氣息、死神?好懷念的孩子們。」

提亞馬特仿佛感應到或想起了什麼,突然感今懷昔地微笑著。

死神…哈里貝爾記得過去自己還是弱小的虛時,在現世中與他們戰鬥過幾次,吃起來非常美味。但現在至少自己不想主動去攻擊他們,可是死神畢竟是狩獵虛的存在,總有一天會來到這裡——

「沒關係的──」

「──誒?」

「大家就由我來保護。」

「────」

提亞瑪特與虛圈同化,創造出了只要呼吸就能存活的環境。讓原本只能相乎廝殺的戰場變成了能聆聽歌謠的和平淨土。對於打擾到該地安寧的入侵者,她絕不輕饒。

不願做出無謂犧牲的哈利貝爾,很慶幸能住在這樣的世界裏。對那些嗜血或奇特的傢伙們,提亞瑪特並沒有殺掉他們,而是讓他們重生成枯靈森林裡的樹群當中。 傷害這裡的居民可說是觸犯了提亞瑪特的禁忌。哈利貝爾心想,若是那樣的話,無論對方是誰都沒辦法倖存下來, 不可能有誰與世界為對手還能獲勝的。
***
「──黑海的支配者?」

「是的,我只能這麼形容她了…」

薩爾阿波羅現今的姿態已大不相同。他的身軀已透過「崩玉」 恢復原狀且假面在整個剝裂後獲得了死神的力量。

理應作為討伐虛的存在,身為死神的藍染惣右介傾聽了前幾天成為他屬下的薩爾阿波羅的報告。藍染從他那裡遍詢問虛圈是否有像統治者那樣的存在。

從藍染一行人踏入虛圈就開始觀測位於白色沙漠另一側,不知從何時開始就已經存在的黑色海洋。和現世的大海不同,與其說是會蒸發成雲朵的蔚藍海水更像是不知有什麼東西潛伏在內的黑色泥漿。

從以前開始,虛圈就是怪物們同類相噬的血腥戰場。 所以藍染難以想像該地有著極高的靈子密度和環繞大海的白色森林、居住在森林中的虛的生活作息令他感到好奇。


「在那片海中,有所謂的統治者嗎?」

他能感受到那片大海的盡頭中就是極密靈子的源頭,能支配那個等同於能支配著整個虛圈。 突然間藍染想起先前所收集的資訊中,有一個名為巴拉岡,自稱是「虛圈之神」的個體。

「巴拉岡目前還活著,只是跟先前的我一樣變成森林裡的一棵樹了。」

「哦…?」

「因為您對我混合了超乎想像的力量,所以我才得以擺脫她的支配。」

「是嗎?我很高興我無意間有幫了你一把。」

薩耶拉波羅心想:「說得好。」 然而他並沒有把該句從口中說出。

「這裡的唯一戒律便是禁止對森林裡的居民動手…。基本上只要在森林外面要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過度干涉。」

「有例外嗎?那片森林裡不會有同類相食的情形發生嗎?」

「森林中間的入口是為了讓無法住慣的居民們方便離開,但是往裡面走的話會有可作為食物的果實。樹木型的虛生長繁茂,每隔幾天就會形成含有豐厚靈子的果實。雖然說他們不需要刻意去吃也能活下來就是了。」

第一時間藍染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虛存在。 這種以互相殘殺為日常的世界中竟然會蛻變成這樣的生態圈…。

「那些樹木都是由那個女人所創造出來的是嗎。」

「嗯,她的名字叫提亞瑪特,她的臉上沒有假面也沒看到她的孔──。她恐怕不只是虛圈,也是這世界最强的存在吧。」
+++++
「Aaaaaaa──」

提亞瑪特睜大了雙眼, 映照著星之內海的眼瞳朝著特定的方向。 哈利貝爾心想她應該是察覺到入侵者的存在了。

砰的一聲。 哈利貝爾的眼中已沒有提亞馬特的身影,只有漣漪在海面上蔓延。
*******
「──那麼,如果她能先注意到我們就好了。」

「當我接觸到了這片水攤時,就感覺到她的存在了。」

與藍染對話的褐色男子東仙要正眺望著從黑海中蔓延而出的河流。 據說從深海到河流全都在提亞馬特的支配下,雖然東仙有聽說過這裡的靈子濃度異常的高, 但實際來到當地時還是感到難以置信。

「要,在確認她是否要成為我的部下之前,先不要動手。」

「是──!」

「啊啦?」

一霎那間,藍染迅速用手制止了想要拔劍的東仙,在看著從水面浮上來的修長身影時,藍染便得知她就是提亞瑪特。

近乎赤裸的提亞瑪特飄浮在水面上,她的淡藍長髮讓人聯想到現世的大海,粉紅的X形瞳孔散發出奇特的光芒。若不是她頭部有對巨大彎角的話,可能會誤認為她是人類或死神。但讓藍染感到訝異的是,雖然從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靈壓,卻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提亞瑪特的臉龐露出了慈愛的笑容,歪著頭直直盯著他們詢問道。

「你們,是誰?」

「妳就是提亞馬特嗎?」

「耶,我就是喔?」

「………」
感覺不到任何靈壓。有可能嗎? 她有著能隱藏自己靈壓的能力嗎?

「我直截了當地說吧。我希望妳能成為我的部下,助我一臂之力。」

「…什麼?」

「如果妳要問我理由,那就是凝聚足以殺死(取代)靈王的力量。」

「靈王?」

「是將生與死分開,使屍魂界安定化,從而分割世界的王。」

「…啊,那時候的孩子。」

「…妳認識他嗎?」

「我知道。他的四肢和心臟都奪走了喔?那孩子為了穩定世界才沒有抵抗,真是可憐的孩子。」

「………」

把靈王當做孩子看待。難道她是古大虛的倖存者嗎。那樣就能說明她何以坦然地泡在黑海裡。或者吃了其他大虛,以得到了更巨大的靈力…。 不,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不能說明為何那片黑海是虛圈靈子的源頭。

不過,目前比起她的真面目,還是優先進行對她的勸誘。

「你覺得現在的世界怎麼樣?」

「很和平。比以前的世界好多了。」

「是啊。和平…太過和平了。只懂得發展文明器物,所謂的進化卻因此停滯了。」

「你不喜歡這樣的世界嗎?」

「我想要登峰造極,不可能選擇在原地踏步。」

藍染的話使提亞馬特眺望著漂浮在空中的月亮。 是她平時思考時的習慣嗎?

「────?」

接著提亞馬特垂首看著藍染並對他微笑,或者說是被她嘲笑了。

「你這孩子很寂寞呢。」

「────什麼?」

「可憐的孩子…有著聰明的頭腦和强大的力量,但最後還是放棄被他人理解了。」

對於提亞馬特那充滿憐憫和憐愛的笑容,東仙立即勃然大怒向她衝過去。

「你!竟然敢侮辱藍染大人!」

「我────只是把真話說出來而已。」

提亞馬特抬起她纖細白皙的手臂,輕鬆擋住了東仙揮砍下來的斬魄刀。東仙見狀立即往後方跳躍。與此同時,藍染邊釋放靈壓邊盯著提亞馬特。

「沒關係的,就算沒人能理解得了你,我還是會愛著你的。」

────!!

提亞馬特把手指指向藍染他們,周圍的黑海變形成海嘯向他們襲擊而來。

雖然從報告中得知她能操縱那些黑海。正如字面意思一樣,是大海的支配者嗎——簡直就是與大海為敵呢。

「縛道八十一『斷空』」

靈子牆雖然防止了海嘯侵襲。,但是也即將黑海所侵蝕。藍染和東仙一同向上騰躍,並環顧下方,原本地面上的白沙,被大海給染黑。 站在海面上的提亞馬特的視線捕捉到了藍染他們, 藍染便擺出架勢始解自己的斬魄刀。

「碎裂吧,『鏡花水月』」

斬魄刀是死神所持的配刀,可透過呼喚其名來解放它們的力量。 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的能力是完全催眠。只要對方看過其始解便可支配對方的五感,將沼澤變成花田,將蒼蠅變成飛龍。

如今完全催眠的條件就已完成了。 之後藍染無論在哪裡解放對方都能完全陷入催眠的狀態中。
腳下正被充滿異常靈子的黑色水滴給纏住。如果時間拖太長的話,馬上就會被侵蝕的,還是速戰速決吧。

「雖然就這樣失去寶貴的戰鬥力很可惜,但是也只能這麼做了啊。」

話雖如此,藍染的聲音和身姿,提亞瑪特想必再也聽不見也看不到了吧。

「很可惜?嗯,真的很可惜…」

「────!」

提亞馬特依然緊盯著藍染看。 藍染因訝異而睜大了雙眼,黑海依然向他們的所在位置襲來。

「────!」

雖然有勉强避開,但還是有幾滴黑水碰到了左臂,並無力地垂下,仿佛裡面的血液全部變成了鐵一樣的重量。

「斬魄刀──很有趣的力量。但很可惜。在我的靈壓範圍內,那東西沒有用。」

「…能告訴我原因嗎?」

「我所生下的的靈子就如同孩子們一樣,已經大量釋放到空氣當中。」

「……………」

「欺騙五感等知覺的能力對我沒有意義,你的能力在與我的靈子接觸時就會被抵銷掉,欺騙他人的刀在這裡對我沒有用。」

藍染暗忖自己搞錯了。提亞馬特並不是能操縱黑海,她本身就是黑海。虛圈內所有的靈子都是提亞馬特身體的一部分。想要用鏡花水月欺騙如同虛圈化身的她是不可能的。只好試試看能不能強制改變這裡的環境了。

「────卍・解・」

「可解不可解鏡花水月」

「────」

藍染腳下出現了岩山。 東仙馬上隨他一同登上了那座岩山。

「這股力量,還真是可憐啊────」

這並非支配五感的幻覺───。藍染惣右介的卍解「可解不可解鏡花水月」。是欺騙整個世界的催眠,將虛幻映現到現實的能力。雖然都是幻影,但在現實中確實存在。 因此對提亞馬特的靈子接觸不會有什麼反應。

「千刀────」

提亞馬特周圍忽然出現無數把刀刃。 每一把都有著副隊長斬魄刀等級的靈壓。若對手是一般的大虛,想必將毫無痕迹地被斬成碎片吧。

「果然,起不了作用嗎────。」

面對千刀萬刃的斬擊,提亞瑪特依然毫髮無傷。 藍染明白到當時她並不是瞬間把靈壓注入皮膚才得以抵擋要的斬擊,只是本能的自我防禦罷了。 這次,用布遮住臉龐的巨人們憑空出現並包圍了提亞馬特。

正當巨人們要向提亞馬特揮下拳頭時,忽然被蠢蠢欲動的黑海給抓住予以束縛。

「────!?」

被黑海碰到的地方浮現出血管般的花紋,巨人們的皮膚漸漸被染成黑色。胸口有個洞,從布裡溢出的白色液體覆蓋了整張臉龐,並形成了假面。

虛化──靈子的侵蝕支配,不僅限於對虛嗎。

多不勝數的巨雷將巨人們轟成碎片。大量黑海朝藍染他們逼近,藍染憑空創造多個如城牆般的踏板,爭取向高空移動的時間。原本在腳下的岩山已被海洋吞沒。

儘管如此,火焰仍然纏繞著緊緊逼近的海洋,成千上萬的風刃與雷槍傾瀉而下,藍染的攻擊為虛圈帶來數不盡的天災浩劫。但提亞馬特依然平靜地看著他,並從雙眼發射出疑似虛閃的光束。

藍黑色的光束將一切消散,形成大量靈壓的極速奔流向藍染襲卷而來。藍染眯起雙眼,喚出將靈子體徹底消滅的力量。

「────『落陽』」

有團如同太陽般大小的火球從天而降擋下那道光束。

該威力與炎系最强的斬魄刀-流刃若火相差無幾,質量極高的巨大火球朝著提亞馬特直直落下,直到它被從黑海中湧出的巨大手掌捏在掌中予以熄滅。

藍染看著游刃有餘的提亞瑪特使事物憑空出現及再現最强斬魄刀威力的卍解會消耗體內大量的靈壓,可惜以疲勞為代價的招式對提亞馬特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

「為什麼要拒絕呢?我的孩子啊,我會愛著你,就像我對其他的孩子們的愛一樣亙古不變。」

「妳有沒有常被說,不了解別人的心情?」

「────?」

忽然間藍染的全身動彈不得。他開始感受到眼前的存在所帶來的安心感。 不由得覺得即使自己很特別,母親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愛著自己,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此時藍染身上到處都纏繞著白色液體,蠢蠢欲動地想要把他的臉部給包覆起來。 東仙的聲音聽起來相當遙遠,他的淺意識不停告訴他該把自己託付給這份母愛。

但是────

「────」

藍染緊抓住正在成形的面具,且將其撕下。

提亞馬特詫異的睜大了雙眼。

「拒絕我的愛,嗎?」

「愛,是嗎——原來如此,對妳來說確實是愛。我想就這樣委身於妳。但是,那樣的話我會因此而感到滿足的吧?」

「所以,你不想要被愛────」

「妳不是也說過嗎?我不否定自己的真心…確實進化的盡頭可能會產生能理解我的知己。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不能原諒這個停滯不前的世界。我不會回應自詡為母親的妳,也不會去愛妳,像撒嬌那種事情我做不到。」

臉部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藍染的面具已經完全脫落了。 話雖如此由於先前與她交手,已經大量消耗了靈力。下次可能沒辦法再抵擋她的攻擊了。

「────好吧。

提亞馬特舉起一隻手。 靈力還很充裕的東仙立刻拿起斬魄刀。

「卍?────!」

「你們,離開這裡吧。」

咻,提亞馬特的手臂一揮,黑海冉冉開始退潮,下方的白色沙漠和黑色的河流都回復原狀。 藍染自忖已經到達極限了嗎,呈現在現實中的虛幻岩山消失了,失去了立足點的他們落到了地上,提亞馬特則回到了黑海的海面上。

「為什麼突然改變心意?」

「殘酷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很傷腦筋的孩子。不想跟你吵架,沒辦法──你走吧。」

提亞馬特瞇起她的雙眼。浮現在瞳孔深處的光芒凝視著藍染。

「…………」

在藍染與東仙轉身離開從虛圈撤離時,藍染心想無論在哪,提亞瑪特都會以「母親」的身分自居吧。她正尋求被孩子們所愛的世界,不論是誰只要被她認定為孩子,不論是虛還是死神她都能付出大量的母愛。

雖然左臂回復自由了,但依然殘存著了她的靈子。不,是虛圈的靈子嗎。 這個世界全是她的靈子。在踏入虛圈並吸收該地靈子的那一刻起,對她來說自己只就是個處於叛逆期的孩童吧。
不負責任問與答:
Q:「原作中藍染的卍解真的是這樣?」
A:「不是。至今從未公佈。」
Q:「為何藍染無法感覺到提亞馬特的靈壓?」
A:「次元不同。」
Q:「若提亞瑪特被轉移到宇宙空間會如何?」
A:「直接在宇宙中創造出新的生態圈。」
Q:「若提亞瑪特在現世或屍魂界顯現的話該怎麼辦?」
A:「浦原A夢跟繭利A夢會想辦法的。」
Q:「《BLEACH 死神》裡的角色有辦法打贏提亞瑪特嗎?」
A:「可能要把她弄到地獄/給予她『死』之概念才行,或許檜佐木修兵的卍解『風死絞繩』有辦法牽制她?」


五條悟與開膛手傑克

五條家被滲透了。

那女人是我出生不久前進入五條家的女傭之一。 父母很忙,所以找她來照顧我。 她是個沉著的女人。 小時候我不想吃蔬菜時,她會像對一名普通的孩子一樣訓斥我。然後過沒幾年,她就在我吃的晚飯下毒了。

大概是對生命沒有多大影響的安眠藥吧。身體變的遲緩,頭也很暈。沒辦法,剛一口吃下去,拿著筷子的手就沒失去力氣,在我背後一如往常微笑著的女人突然用手捂著我的嘴後我便失去意識了。 我記得我明明有大叫求救,卻沒有人闖進我的房間。

比起用咒術壓制我,用藥似乎更有效率。現在我的手腳都被咒具之類的繩子捆綁著。 綁得很緊,我的身體開始感到衰弱, 頭也越來越痛了。

周圍大約有十個人的氣息。 啊,真是的,我的六眼就不能好好地工作嘛。

「悟少爺,您醒了嗎?睡得很好呢。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我的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能幫我找一下眼科嗎?」

「嗯,看來很有精神呢。那我就放心了。」

「不好意思,藥對我沒什麼用。」

「真的是這樣嗎?」

「喂,妳是在演哪齣啊。要殺我就快點動手。」

我盯著那張微笑著的臉,和多年看慣了的面容沒有任何區別。

就算在術式上想讓我變弱,都會被六眼給識破。 所以才故意用藥來對付我。那個女人負責管理廚房伙食,把無味無臭的藥混在菜色裡根本小事一樁,這招可說是毫無破綻。

「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盯上我的?」

「從一開始,悟少爺。我曾經是自由詛咒師,直到我加入了某個組織。」

五條家的妻子懷孕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咒術界。 不管生了什麼樣的孩子,只要是和御三家相關的人,多少都會有懸賞金。 如果是男人就要他的種;女人就要她的胎盤。 既然有作為咒術界留下後代的義務,那麼御三家出身的人對詛咒師來說就只是個種阻礙。

看來這女人是為了摘取五條家的新生命而被組織派來的。 在我出生前就想跟我混熟,貼近我的身邊,一直等待著機會。 小時候沒能殺我,大概是因為我在斷奶前一直在母親的懷裡吧。 至少她有意識到,在無法掌握咒術的情况下隨意殺人是不可能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長大成國中生的我要是真的對咒術界造成威脅的話,就不能再放任不管了。所以就只好提早把我殺了,吧。

「明明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動手就好了。吃飯的時候總有下毒的機會吧。」

「我負責管理廚房是最近才被調到的。因為進入五條家做事可不容易。在那之前可是更加辛苦呢。」

「誒。所以呢?接下來我會被怎麼處置?」

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沒有動手,而是把我從家裡帶到了滿是灰塵的廢棄工廠。 殺我之前應該是有什麼要做的事。

「您的六眼,可以賣多少錢呢?」

「...不是吧。」

「悟少爺的頭髮、手指、內臟全部都是相當稀有的東西。尤其是您的眼睛想必是無價之寶。」

她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滑在我的臉頰上。

「除了六眼這能力以外,悟少爺的眼睛也很有價值。清澈亮麗,人外的領域。如果拿來拍賣的話,您那雙眼睛想必能提高不少價格吧?」

「我都不知道妳原來是個守財奴。」

「呵呵。我並不是只喜歡錢。我更喜歡離錢很近的人。」

「真夠惡趣味的。」

「這個世界會有單純的人嗎?」

應該沒有吧。 不論咒術師還是詛咒師淨是些垃圾。 如果精神不夠異常或堅定的話就不能好好做事,必須拋開道德倫理等價值觀。 如果不那樣的話,就會反被自己的詛咒侵佔而死。

雖然知道她是個總是笑咪咪的女人,但沒想到她竟然隱藏了這樣的瘋狂目的。看來我的眼光還差得遠呢。

但情况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現在咒力也在持續减少,體力也被削弱,身體動彈不得。 聯繫外部的手段都被剝奪了,無下限術式在這模糊不清的意識裡也難以判斷是否能夠發揮作用。 

「放心吧。我會盡可能高價出售的。我絕對不會看錯您的價值。」

吵死了。說什麼我的價值,不要給我用金額來决定。別開玩笑了。

舌頭漸漸開始麻痺。視野又開始慢慢扭曲。 萬事俱休了啊。 我死後,咒術師和咒靈的天平又會再次搖擺。

可惡啊。在這個可惡的世界,被像這樣的傢伙任意妄為而死。 慘爆了,遜爆了,可恨得我想吐啊。

——不想死嗎?
——想活下去嗎?

在朦朧的意識中,我聽到了這樣的質問。

各種聲音攙雜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但我知道這是連善惡都分辨不出來的幼童所詢問的問題。

——想活下去嗎?不想死嗎?
——能對我們溫柔嗎?

你們是誰啊。 咒靈? 不,作為咒靈的存在很曖昧,但是意志很堅定。

…啊,好啊。 反正這樣下去會死。 那就算是咒靈也好,什麼都好,比在這裡成為屍體要好得多。

我反過來問那些聲音們。 你們强嗎,能把那些人渣們殺掉嗎。

那聲音就同幼童班般哧哧地笑了,那是我聽過最天真無邪的聲音。

——嗯,可以殺。
——那些人很投緣。
——吃掉他們了的話,我們可以變得更強。

…不錯嘛,太棒了。

那女人皺起眉頭,疑惑的看著嘴角上揚的我。在被殺之前笑著的我,看起來像是瘋掉了的傢伙嗎?但無所謂。 她已經不是我該留意的對象了。

但是我沒有和咒靈契約的術式,怎麼辦才好? 有什麼代價嗎?

——沒關係。 讓我們來。
——簽下契約吧,媽媽。

右手的手背慢慢地開始散發出某個熱量。 似乎是和剛剛的孩子結下了緣分。像是將那個連接起來,感覺到我的咒力被連接到了那個地方。

迷霧開始在廠內蔓延。我憑直覺就知道。 是那孩子幹的。

「有不能殺的人嗎?」

綁著我身體的繩子被切斷了,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 我站來扭動著重拾自由的手腕後回頭看詢問著我的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高目視不到一米四的少女。

銀白色的短髮,綠黃色的雙眼。 臉頰和眼睛上分別有像是縫線般的傷口。她雙手拿著小刀,穿著破破爛爛的黑布,直直盯著我看。

她確實是單獨的一個個體,但是裡面住宿著數百個的靈魂,無數怨魂的大集合體。和特級咒靈相當的咒力,同時她也在微微攝取著我的咒力以保持型體。看來我引來了某個大人物啊。

「沒有。把大家都殺了吧。啊,那女人就留到最後一個吧。」

「嗯,知道了。現在是——解體的時間~」

下一刻,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霧中。 在那之後,各種悲鳴喊叫從廠內廠外湧現出來。

「什麼呀,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在哪裡!?」 「喂,振作點!」「啊!有怪物!」 「不要,快逃——啊!」

有些人的四肢不知什麼時候被切碎,鮮血從斷處不停飛沫噴灑出來,失血過多倒地而亡。也有因被割喉而斷命的傢伙。

屍臭味慢慢地飄揚在迷霧裡,地板上的塵土漸漸被鮮血所掩蓋。 過沒多久周遭安靜了下來。迷霧也開始退散開來。

「結束了!」

「辛苦了。外面也有吧。他們怎麼樣了?」

「已經全部都殺了!…不可以嗎?」

「不。省去了不少麻煩。」

「太好了!」

身上沾滿著血迹的小小身體向我走來,抬起頭用閃閃發光的眼睛看向我,好像是希望我表揚她似的。該怎麼說呢,反差真大。 我就只好摸著她頭說做得很好,她便很開心地笑逐顏開。

看著雙手拿著刀子的她,精神就像個普通孩子沒兩樣。 但能準確地瞄準身體部位去殺人的不可能只是一般的小孩就是了。

「那麼,妳打算怎麼辦?妳的同伴們都死了,還要動手嗎?」

那女人就雙腳併攏顫抖著,渾身發抖的坐在那裡。她親眼目睹了在短短的幾分鐘內,一名少女把一整組的詛咒師給收拾掉的場景。

若立場相反的話,我可能也會感到害怕。 我不害怕這個少女,因為我知道這傢伙不會傷害我。

「…不愧是五條家的天才。最後的大逆轉真是太棒了。但你真的打算養那個東西嗎?」

「契約已經成立了。代價是我的咒力…這樣就行了吧?」
  
「就算總有一天『那個』會把你給殺掉?」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至少,比把性命交給你們的好。」

「…你會後悔的。」

「無所謂。」

在這一帶生活的人們,有不懊悔的傢伙在嗎。 有些人甚至後悔自己被生下來呢。

已經可以了,我對少女發出了許可。 少女點了點頭,用手中的武器,一瞬間將女人的心臟拉出來。不,跟武器沒有關係。 面對這類詛咒般的術式,物理防禦力沒有意義。在咒術界中經常聽到這樣的話。

「她的心臟妳要怎麼處理?」

「要吃掉哦。」

「呃,亂吃東西也要有個限度吧…」

「心臟是寄宿靈魂的地方。吃了就能恢復體力。我們是『惡』,所以壞人的心臟更好吃。」

「喔…這樣啊…」

少女吧嗒吧嗒地把還在微微脈動的心臟大口吃進去。 就像吃美味點心那樣,開心地咀嚼著,一下子就把它吞下去了。
  
「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我們是開膛手傑克。要好好照顧我們喔,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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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膛手傑克。

全世界眾所皆知的連環殺手,歷史上最有名的懸案,在文學、戲劇、歌劇等各樣作品裡都被提及和沿用。劇場型殺人魔的始祖。在兩個月內以殘忍的手法殺掉多名妓女,遲遲無法讓警察將他逮捕到案。

「誰會想到兇手是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啊…」

在那之後,我用取回的手機跟老家聯系,請他們來接我。 本家想必相當慌張,畢竟有女傭中竟潜藏著咒術師,所以本家裡那現在都在重新清洗背後吧。

我透過手機請他們派幾台車包含能處理屍體的相關人員。 除了通知家裡會新增一個小女孩外,也拜託他們把浴室準備下。等了十五分鐘左右,包括司機在內的所有來清掃的傢伙也都陸續抵達,他們都被站在我旁邊的傑克嚇到。

我無視他們坐上車回到家,先把傑克放進浴池裡洗澡清洗身體,洗完澡幫她擦乾身體後便幫她換上新的衣服。家裡準備的白色連衣裙非常合身。傑克很喜歡連衣裙蓬鬆的下擺,一直在原地轉啊轉的。

五條家的地基內有特級怨靈的氣息,身為家主的父親不可能沒注意到。 雖然被要求說明,但我獨斷無視了。她是我簽下契約的咒靈,別在意。反正如果我控制不了的話,誰都沒辦法駕馭傑克。既然我都說沒事了,那就接受這一切吧。
  
也就是說,傑克是個對我沒有敵意,並偶然跟我簽下契約的特級假想咒靈。傑克稱自己為「servant」也就是「從者」。英語中是僕人或奴隸的意思。 傑克說她像是高等的使魔。 體內充滿了魔力,及卓越的身體能力。如果沒有對西方的咒術也就是魔術,有先一步的認知的話,可能就很難說明清楚了。

如果要說有證據的話,那就是刻在我右手上的鮮紅刺青。通過咒力浮起的紋章的形狀像是落在兩把刀中間的水滴,這就是連接傑克和我的證明。傑克說這是「令咒」。

「三次,我們可以被強制命令三次,可以突然變的更強。但是,我們不能被強迫自殺。那些令咒,我們只能稍微違抗一下。但是,過了好幾天後就會恢復成三個了。」

「什麼命令都可以嗎?」

「嗯。啊,不要做痛苦的事。我們不喜歡痛苦的事…我們不想殺掉媽媽。」

也就是說,明明隨時都可以殺我卻沒有動手。 真不愧是特級假想咒靈。 說是一回事… 但感覺她能做的到才是她可怕的地方。

傑克把我跟「媽媽」和「御主」混合在一起的叫。 我從來沒有當過女人,也沒有生過孩子。 即使詳細地跟她說明,傑克也沒有改變對我的稱呼, 非常頑固地稱呼我為母親。

「妳覺得我是女人嗎?」

「不,完全不會。媽媽是男人吧。」

「太好了。我以為我看起來像女人呢。」

「我知道。我們都知道。對方是女人還是男人。因為這是我們的本能。」

「本能,是嗎。那是什麼?」

擁有和我們祓除咒靈規格不同的靈魂,第一人稱是複數,稱呼我為母親的少女。「開膛手傑克」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說自己是惡,盡情去殺戮的少女。 到目前為止還真不知道她能察覺對方的性別的能力和真正的目的。

傑克窣窣地向我走來了, 如同要撒嬌似的把頭放在我盤坐著的雙腿上。

「我們是沒辦法從媽媽那裡出生的靈魂集合體。」

「…什麼?」
  
「在倫敦,媽媽拋棄很多的我們。我們出生了,然後就被拋棄了,或者强行從腹部抽取出來。但是我們想回去,因為想要回去——所以不小心把媽媽們殺掉了。」

據說過去倫敦到處都是貧民,很多女性為求生存被迫成為妓女。

當時不僅衛生環境不購完善,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可能進行避孕。 那樣被孕育出來的小生命,就這樣被人們無情地且毫無還手之力地毀掉了。聚集了墮胎們的怨念而生的怨靈,這就是這個開膛手傑克的真面目。

我終於了解到。 傑克那天真純潔的殘忍,尋求母親的真正原因。我用六眼所看到的,是個混雜在一名少女內的幾萬個靈魂,都有著同樣的願望强烈著渴望胎內回歸,回到母親的子宮裡。

開膛手傑克是沒有被世界承認的受害者,是為了實現願望而犧牲他人的加害者。

同時渴望著母愛和殺人的慾望並不會有所衝突。 即使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也沒有關係。 因為她們沒有學習常識的機會,所以會毫不猶豫的去殺人。

「我們不喜歡恐怖痛苦的事情。欺負我們的人,都不喜歡。…媽媽,不會做讓我們痛苦的事嗎?」

…真是的,我的抽中了個意想不到的玩意兒。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底算運氣好還是不好。 如果處理不當的話,我可是會成為非自願的自殺炸彈客的。

但我還是做出抉擇了。 要選擇被比我還弱的混蛋們殺掉的話,這孩子的殺意更讓我感到舒暢。當時比起被當成商品消費掉,我更想被這孩子親手殺死。

如果妳現在不知道的話,就好好教導妳吧。從現在開始,慢慢花時間去學習人類所剩不多的善性。 如果說她真的純粹無垢的話,應該會容易被其他事物所影響。

我抱著傑克坐在膝蓋上。握著她纏著繃帶的小手。 對孩子來說,這雙手有許些的冰凉。

「我不會做妳們討厭的事。只是,這世界上有很多不可以做的事。希望妳能學起來。」

「…會很難嗎?」

「怎麼說呢?對傑克來說可能會很難。但是沒關係,我會好好教妳的。」

「…好的,媽媽。」

雖然我沒有養育孩子的經驗。但我知道小孩子動不動就鬼吼鬼叫,遇到討厭的事情馬上就會嚎啕大哭。 我周圍盡是些混雜著私利私欲的爛人,男人想從我身上套交情撈好處,女人就不停諂媚想誘惑我。我一直都討厭那些傢伙。 明明比我還弱,卻又不知廉恥活著的傢伙。

但是傑克不同。傑克問了我想不想活下去。

我想活下去,不想死。 這作為人類理所當然的心情。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絕對不會否定傑克的存在。就像想說悄悄話一樣,傑克拉著我的衣服。 羞澀地用手捂著嘴,用撒嬌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為了媽媽,我們什麼都做。」

「好的,請多關照啦,傑克。」

溫柔一點吧。 像父親一樣,像母親一樣。

告訴這孩子,人類這種生物,所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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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升學到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和傑克一起去東京,在同一間宿舍生活。

之所以沒有去老家附近的京都府立,是因為那裡有很多保守派,腐敗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先將與我簽下契約的傑克指定為特級假想咒靈,又叫我趕緊與她解除契約,又叫我趕緊把她拔除,真是吵死了。 讓傑克和咒術師們一起出任務,承認她的存在就好了。明明是利用五條家的權力來下達指示,卻總是把已經結束的事情拖出來講。雖說看著思想保守的老頑固們,對著年幼的傑克與我一同辱罵的樣子倒是很搞笑就是了。

就算我拿出寄宿在右手的令咒給他們展示並說明,他們也不會安下心來。 因為他們對令咒毫無概念,無法理解的東西就加以否定。 典型的弱者思維。

相比我對那些亂言亂語的傢伙忍氣吞聲,傑克開口了。

「你們是媽媽的敵人還是朋友?」

在她提出疑問後,那些老頭卻瞬間沉默下來,還發出了將口水咽回喉嚨的聲音。 喂喂,我家孩子在提問吧,快回答啊。 明明有張說不停的嘴巴,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安靜下來。

當周遭環境平靜下來後,傑克抬頭看了我一眼。 因為沒有得到回覆,所以她感到很困惑。 (怎麼辦,媽媽。)傑克的聲音在我腦袋裏迴響。 御主與從者間的念話,似乎是取決於御主的才能,所以要掌握訣竅還挺簡單的,比反轉術式輕鬆多了。

(好啊,傑克。 有想說的話就儘管說出來吧。 即使這些傢伙有怨言,也無法推翻五條家的决定。 因為我已經决定和傑克簽定契約了。)

我這樣回覆她後,傑克點了點頭。

「我們是媽媽的從者,如果你們不妨礙媽媽,我們就不進行攻擊,這是和媽媽的約定。所以我們會一起去出任務——但是,請記住。 要是你們成為媽媽的敵人的話,我們就殺了你們。」

殺氣像無數小刀湧現而出,無法想像那是從孩童所散發出的無窮殺意。即使是一瞬間,從正面迎接傑克的殺氣的老頭們也被嚇得渾身顫抖,對遠離戰場前線的老頭而言,仿佛重新喚起將近遺忘的生存本能。

不管多少次我都會告訴你們。這孩子是「開膛手傑克」。如果在咒術界定位的話就是特級假想咒靈。 正因為不知道真身,所以才包含了各種可能性。根本沒有必要血染這個地方。連那麼簡單的事情都理解不了,還對傑克抱有敵意,笨到這個地步也挺了不起的,最好是就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因為這樣,在我和傑克大鬧後和在京都的傢伙們的關係變得很差,於是我改變了預定行程,進了東京都立。 這裡的環境相對的開放。沒有煩人的老頭子和女傭,還有不少有趣的傢伙,能來東京真是太好了。

無論是在投影教室看電影,還是在食堂和同學一起用餐,還是在大浴場一起洗澡,都是至今為止沒有過的體驗。 最重要的是,這裡的人不會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待傑克。

即使輕描淡寫地說明傑克是由著名的倫敦殺人鬼的逸聞而形成的咒靈,他們也不會去歧視或懼怕她。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在現實中接觸在遊戲和電影中的角色一樣,讓他們留下驚訝和感動的感想。傑克喜歡對自己溫柔的人,所以很快就與傑和硝子親近。夜蛾的臉雖然很嚴肅,剛見面雖然被他的面貌嚇了一跳,但大概她看出校長他是教職員裡最善良的一個吧。隨後經常找他和咒骸一起玩。

「讓妳久等了,傑克,做好了。」

「哇!」

用洗手液好好洗手的傑克興高采烈地坐在椅子上。

昨晚的任務花了不少時間,我和傑克利用假期在床上睡到了中午。 洗完澡後,身體和頭腦都清醒了,肚子咕咕作響,於是在和食堂不同的公共簡易廚房做晚餐。主餐是傑克最喜歡的蛋包飯。從食堂的阿姨那裡拿了些肉末,米飯加熱後用歐姆蛋將其覆蓋。

有時會因為任務而深夜回來,高中生活總是容易空腹返校,公共廚房裡放著各種各樣的保存食品。 罐頭食品多半的硝子的吧。那傢伙的生活品質感覺起來就是個大叔。但也許是和傑共有的。

「沒有半糖醬了。今天就用番茄醬忍耐一下吧。」

「沒關係。我們也喜歡用番茄醬吃。」

「是嗎?」

「嗯!媽媽,畫個愛心吧。」

「好啊。」

在烤得稍大的漢堡肉餅上滴上番茄醬。 畫上的鮮紅的愛心。 先前製作蛋包飯時候也常被拜託畫愛心,所以已經熟能生巧了。

好好地雙手合十,精神飽滿地說「我開動了」後,傑克靈巧地用叉子和刀把漢堡切成一口的大小,送到了嘴裡。 撲哧一聲,臉頰動了好幾次,臉上浮現出如花飛舞般的笑容。

「真好吃!」

「那太好了。」

看著微笑著的傑克,我也開始吃漢堡。 什麼菜都做出來很好吃。 熱乎乎地冒著熱氣,肉汁溢出的樣子自然會刺激食欲。 幾年前自從發生那件事後,家中的料理送到我眼前之前,都會進行了好幾次的試毒,好不容易能吃到,菜都已經凉掉了。

發現自己下廚就能吃到熱呼呼的食物,也不用擔心自己做的菜會被下毒。 但更重要的是,我學會做飯和傑克有關。

傑克——正確地說是像傑克一樣的存在,被稱為從者的她們,本來就不需要吃飯。 她說,只要有咒力供應,就可以不停地做事,甚至不需要睡眠。雖然有疲勞感,但是沒有問題。如果不損壞靈基、類似是與咒骸的核那樣,隨著時間的流逝就可以恢復並再次活動。傑克解釋說,召喚並維持從者本身就需要大量的能量,但如果能排除這一點的話,就可以任由差遣。

我聽到那件事時覺得很可惜。她或構成她的靈魂們,在沒有被被定義前所消散了。死後還不知道身為人類的快樂,不是太可憐了嗎。

告訴無法作為人類活著的傑克。 和傑克簽下契約,把這孩子帶回家的時候我就發誓—— 身為這孩子的母親,必須讓她學習人類的生活。

正好我也開始學習料理了,第一次給傑克吃的是漢堡肉。是一邊看食譜一邊做的,雖然有點燒焦不太好看,但當時傑克的眼睛閃閃發亮,咯吱咯吱地吃完了。「第一次吃到這麼溫柔又好吃的東西。」從那以後,漢堡肉就成為了傑克最喜歡的食物之一,同時也是我的拿手好菜。

「媽媽的漢堡肉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那當然了。『最強』的我也很擅長料理的。」

說著就把傑克嘴邊的飯粒摘掉。

多虧了傑克,用餐成為了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悠閒愉快的時間。

在那一天,因為遇到了傑克,所以知道了很多事情。 一邊教傑克怎麼成為一個「人」,一邊一起重新學習。

「媽媽的飯總是很熱呼呼呢。」

對著開心地笑著的傑克,我切了一點漢堡肉給她吃。

希望這日子能持續下去。

夏油傑和傑克所渴望之處
「好了,結束了。

謝謝,傑克。

為了不把咒靈給拔除掉,而是讓它們變弱 提出那樣請求的不是別人就是我。讓咒靈變弱後加以收服,以方便在將來的戰鬥中加以操作。

我把咒靈揉成手掌般大小的黑色球體後,便一口氣吞下了下去。

咒靈操術是需經由嘴巴來攝取以調伏咒靈。即使不是多厲害的咒靈也會有相應的用途,雖然把咒靈吞下去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傑,你要吃糖糖嗎?

啊,妳有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傑克每天都會換穿不同款式的衣服,今天則是穿了一件綠色的連衣裙,她從裙子的口袋裡拿出被透明的紙給包裹著的糖果,遞給我吃。

今天是草莓口味。糖果那凝縮的酸甜味讓我感覺好像在吃真正的草莓,有稍微蓋住咒靈的味道。為了方便吞下去,我用舌頭嘴裡的糖果咕嚕咕嚕地滾動著。

咒靈非常難吃,味道像是剛擦過的抹布一樣,刺鼻的腥苦味,粗糙的口感讓人渾身不舒服。 雖然世界上有很多難吃的料理,但我可以斷言沒有什麼料理比咒靈更難吃的了。

如果不吃就能解决的話就好了。雖然嘗試過其他方法,但考慮到咒靈的性質,所以只能用嘴巴來攝取。過去我的咒靈操術曾被他人揶揄為持續儲存咒靈的便利術式,當時的我很想把咒靈塞進他們的嘴裡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麼說。

因為我的父母是沒有咒力的普通人,所以至今為止我也沒有對誰說過咒靈的味道如何。 在別人看來,我只是拼命地想把什麼吞下去而已。

但後來聽說有間能看到咒靈的人所就讀的高中-東京咒術高專,跟父母說些敷衍的話後就入學了。 雖然有看到不少同齡人,但也遇見許多充滿才能的人們,當中也包含目前在我身旁正舔著葡萄糖果的少女-特級假想咒靈開膛手傑克

起初看到傑克的那一瞬間,想依循本能拔除她的我便和悟對打了起來,才剛入學一小時我們就把校舍毀了一半,最後在夜蛾老師的鐵拳制裁下才得以終結。隨後我們兩人各自寫了十張以上的反省心得,至於傑克好像在戰鬥一開始時硝子帶去避難了。

當時跟悟交手時他不停強調不要亂殺別人家的孩子。老實說我應該一開始就該注意到高專的對咒靈警報並沒有因傑克而響起,不分青紅皂白率先攻擊的人是我。對於出身於一般家庭,只見過二級和三級級別的咒靈的我來說,傑克是足以讓我全身上下發出危險信號的存在。

現在的我和悟可互稱為不打不相識的摯友,從他口中了解到傑克的本質後,對她的恐懼也逐漸消散。出任務以外的傑克平時就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過去握筷子都握不好的她現今使用各個餐具都相當熟練。不得不讚嘆悟的用心指導。

好吃嗎?

嗯,這糖果是在哪裡買的?

「是媽媽買的,所以我不知道。我平時都會裝在漂亮的罐子裡面。

悟和硝子從沒問過我吃的咒靈的味道如何。 而好奇心強烈的傑克則直截了當地問那是什麼樣的味道?

雖然那絕不是什麼美食,但至今我還沒有將苦澀的心情表現在表情上,所以我笑著回答說不好吃。我討厭我那無聊的自尊心讓孩子看到我軟弱的一面。

嘟囔著的傑克,拿起剩下的咒靈玉舔了一口。

我嚇了一跳。難道悟沒有教妳不要把來歷不明的東西吃下去嗎,雖然她是用舔的就是了,但是那東西一看就知道不好吃吧。

不出所料,傑克濕潤的大眼睛裡含著淚水跑到了悟的身旁, 向悟跟硝子述說我所吃下去的咒靈超級難吃這件事。

在那之後悟和硝子都會隨身攜帶口用的口香糖和巧克力,傑克則是把喜歡的糖果放進新買的包包裡。大家在任務結束後就聚在一堂一起吃對此我深懷感激… 雖然至今還是不能坦率地對他們表達謝意就是了。

「明明壞人的心臟那麼好吃,為什麼咒靈就不好吃呢?

我沒吃過人類的心臟,所以也不能說什麼…可能因為咒靈是由負面感情所形成,而不是人類本身,比較像是污穢一樣的東西吧。

所以才會有抹布的味道啊…

傑克在跟悟簽下契約之前,是靠殺死壞人並吃掉他們的心臟來補充咒力,如果把從人的感情中產生的咒靈定義為的話,也許就能吃下去了。品嘗咒靈對傑克來說是種意想不到的刺激吧。當時傑克可是一把鼻涕一包眼淚地說:如果吃下咒靈能轉換成咒力的話,媽媽的負擔也會減輕,任務也會變得比較輕鬆。

…傑吃下去的咒靈,還活著嗎?

是啊。說是睡著了也許比確正確。怎麼了嗎?

嗯…

邊把糖果含在口裡,邊任由傑克撫摸我的肚子。

我在想,被傑抓住的咒靈們,會不會又回到肚子裡面呢?

…肚子裡?

如果咒靈被生下自己的人吃掉的話,那就算是回家了嗎。

傑克的願望是回到母親的胎內。

那些沒有被拯救出來的嬰兒們,成為了名為「開膛手傑克」的怨念集合體在倫敦內徘徊,因而釀成了各式各樣的慘劇。而現在傑克之所以能保持理性,是因為悟有在。雖然悟平時的言行容易被誤解,但以咒術界來說他算是個善類,只是看起來很玩世不恭罷了。 因為有相對的實力,他才會以俯視一切的心態看待事物,這導致他很常被誤會。但悟絕對不是壞人,從他平時和傑克相處的樣子與一起出任務時的默契便能察覺這點。

如果悟沒有遇到傑克的話,想必會在現代引起了連續兇殺案吧。我和悟兩個人可能和她交手。通過食魂來補充咒力的我和吞食惡人內臟來補充能量的傑克打起來肯定會是場硬戰。當時的我說不定會想得到她。

說不定我有機會成為傑克的御主,那樣的話也許傑克的願望能得以實現。畢竟被我調伏的「開膛手傑克」就能回到肚子裡了。

嗯,算了。沒關係。

哎呀,為什麼呢?

我們的媽媽只有一個人。

傑克想回到悟的肚子裡嗎?

傑克的御主,悟不管怎麼看都是男人。 但是對傑克來說悟無疑是一名母親,對她來說是唯一不可替代的存在。傑克咬著將糖果咽了下去,然後用冷靜的聲音回答。

「在跟媽媽簽下契約後有趁他在睡覺時偷偷蹭他的肚子。但雖然現在還是很想回去,但我們可以忍耐。

為什麼?

因為回去的話,媽媽就不能緊緊地抱住我們,也沒辦法撫摸我們的頭。我們也吃不到媽媽的料理了。我們還是想回媽媽的肚子裡,但現在還是跟在媽媽身邊會比較好。」

「…是嗎?

我好像太多管閒事了。悟和傑克比想像中還要更像是親子。只要悟不墮落為惡徒,傑克就會站在自己這邊,遵從母親的教導。

傑克已經不會在寒冷陰霧的街道上現身了,因為她在溫暖而平靜的環境中找到了家園。

家入硝子與傑克的救贖之手

「嗯?傑克,妳受傷了嗎?」

「嗯,在這裡。」

「這樣啊。來,坐在這邊。我會治好的。」

傑克調整好圓椅的高度後便坐了上去,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姿相當端正。 即使知道她的外表和智力不成比例,也會忍不住想表揚她。

因為傑克不是人類,所以一般的藥物和消毒沒有效果。 如果要治療的話,需要通過咒力供給的自然治癒,或者反轉術式。

我是從什麼時候發現能治好別人的傷呢,印象中是看到哭泣的朋友把手放在患部上的時候吧。 在模糊的記憶哩,我從小就能看到大家看不見的東西和治癒別人傷口的超常力量,就像是電玩中RPG裡的僧侶一樣。 當初聽老師說明這能力相當稀有時,我反而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什麼大家都做不到呢。即使是一級咒術師能學會的人也很少,一想到那五條和夏油還不能用時,就讓我感到有些優越呢。

「好的,結束了。」

「謝謝你。」

「不客氣。」

由於只是輕微的擦傷,所以不到一分鐘就治好了。 聽說從者是以全盛期的身姿被召喚出來,也會不成長,所以傑克一直能保持這光滑的皮膚。 身為女人的我有點羡慕她呢。

「這個給妳。謝謝妳治好我。」

「可以嗎?謝謝妳。」

傑克從隨身攜帶的松鼠背包裡拿個一包曲奇給我。我把它拆開後將一塊區其放進嘴裡。 鬆脆的口感和穿過鼻子的芳醇香味讓我的味蕾格外舒暢。真好吃,看來五條的眼光不錯。

「那個包包真可愛。不是用過嗎?」

「用久了就破了。所以媽媽買了新的給我。」

她以前所帶的背包,原本是印有兔子圖案的。入學前就開始使用的那個,因為看到傑克在出任務和休息日隨身攜帶,所以破了也不覺得奇怪。 沒想到五條會去買了這麼可愛的東西, 想像起來就覺得很有趣,便笑了起來。 那傢伙對傑克總是會格外的溫柔呢。

唉呀,到了定期通訊的時間了啊,我打給五條並把手機拿給傑克聽。

「媽媽,你好嗎?最近完全沒看到你。」

「我很好。今天和夏油一起出差…在栃木縣那吧。晚上就可以回來了。傑克,妳明天有什麼行程嗎?」

「上午在學校裡,下午就開始出任務。」

那麼傑克能和母親在一起的時間的只有幾小時左右嗎。我撫摸著因垂頭喪氣地而垂下肩膀的傑克的頭。這一個月來,五條和傑克因任務的關係忙不過來。傑克休息的日子剛好和五條出任務的時間剛好擦肩而過,即使五條處理完任務後回來,傑克也會因需前往別的地方出差而無法和母親相聚。那樣的狀況已持續長達一個月。無論再怎麼遲鈍都能察覺到,有一群人想要拉開了五條和傑克的距離。

咒術界的高層終究不願承認特級假想咒靈「開膛手傑克」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果然咒術師裡沒有幾個好傢伙,盡是些人渣。如果沒有能一次承擔多項任務的傑克,現在咒術師的死亡率和咒靈的事件絕對會暴增。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拼命想把這個孩子給拔除掉。

「媽媽,你受傷了嗎?」

「上周肚子被割傷了呢,現在好很多了。」

「…如果我們能懂得治療的話,媽媽會帶我們去嗎?」

「這麼說來,傑克也會用一點反轉術式呢。」

「嗯,是外科手術的技能。雖然等級很低。如果能跟著媽媽的話,就能保護媽媽,任務也不會失敗。我們能和媽媽一起出任務嗎?」

「…怎麼說呢?分配任務是由上級所指派的。」

「是那些想讓我們和媽媽分開的人嗎?」

「什麼,妳知道啊。」

「我們可以理解他人的惡意,我們就是這樣的存在。比起善,惡更好理解。」

白色的保健室裡慢慢蔓延著一股殺機, 雖然知道那股殺機並不是針對自己,但腦子裡卻響起了逃跑的警報。

「如果殺了那些人,媽媽就能和我們在一起了嗎?」

「…不行喔,傑克,這樣做只會事情變得更複雜。」

那些高層正打著如意算盤,讓這孩子在她的監護人不在時累積不安與壓力,等到時機成熟時就讓她把殺意盡情釋放出來。對他們來說不管死多少人,只要能拔除特級咒靈,並削弱五條的總體戰力就可以了。

你也察覺到我要說的話了吧,五條。 「好吧。」傑克似乎放棄了,殺氣也隨之消散。

傑克只是個尋求母親溫暖的孩子,為此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覺得奇怪。雖然她是「開膛手傑克」,只要五條對咒術界沒有感到絕望,傑克就不會逃避也不會躲藏起來。她明明是在幫助咒術師卻要受到這樣的對待,我覺得很不講理。 天曉得這不停忍耐的孩子什麼時候會突然發脾氣。傑克的精神還不成熟,到時像殺人狂般純粹無垢的瘋狂就此爆發開來就難以阻止了。

「硝子,硝子。」

「嗯?」

「請告訴我們怎麼去治療別人。醫生殺了很多我們,把我們從媽媽的身體裡拖出來,所以我們討厭他們。」

「…我也是以醫生為目標的人。」

「嗯,我們知道。但是我們喜歡硝子硝子很溫柔也不做過分的事。如果要教的話還是由硝子來教的好。」

「是為了五條?」

「是為了媽媽還有大家。我們想保護對我們好的人。我們變强了,把大人的秘密都看穿了。」

在地獄中誕生的殺人魔。在吞吃著壞人的心臟的孩子在迷途中遇到了珍愛自己的母親。 為了保護及殺戮的技術的傑克所有的覺悟並不是嘴上隨便說說。
 
在母親的關愛下,孩子依然會長大。 雖然在我看來,五條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但對傑克來說他是唯一的母親。為了五條,傑克願意向以醫生為目標的我低頭。因為長期和那些幼稚的傢伙們相處,讓我覺得傑克格外地坦率跟可愛,不禁讓我想去支持他們。

「好啊。教導別人的話我也比較方便複習。有時間的時候教妳。」

「真的嗎?太好了!只要讓我們看看正在治療的地方就可以了。我們也不太明白困難的事情…要用感覺去記下來。」

「哦,真可靠。」

真好啊,我也想要像傑克一樣可愛的妹妹。女兒的話有點沒有自信呢,我明白五條會這麼疼愛傑克的理由了。有這麼聽話又愛撒嬌的孩子,不可能不會覺得她超可愛的。

對了,還要傑克現代醫學呢。至於五條他肯定事後就會同意,但和監護人的定期聯絡還是要保持下去,我可不想被當為大壞蛋呢。

我把傑克抱過來,用大拇指在手機上啪啪拍了幾張傑克的照片。 嗯,感覺很好。意外地順利啊。

在教傑克醫術之前, 我先傳了一份附上傑克擺出Peace照片的郵件寄送到五條的號碼那邊。 並附上訊息:「你快完成任務回來。你的女兒很寂寞哦。」

僅僅一分鐘後,我看著在訊息裡大發牢騷的五條,我不禁捧腹大笑。
大可忽視問與答:
Q:「哪位其他作品的角色在《咒術迴戰》裡最吃香?」
A:「其中一名為《為美好的世界獻上祝福!》的巴尼爾。」
Q:「原作會出現比五條悟更強的角色嗎?
A:「就算有也會在劇情上被綁手綁腳吧。」
Q:「《咒術迴戰》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完結?
A:「可以確定的是不會以宇宙大戰的形式完結。」


創作回應

光翔
神奇的同人
2022-10-25 22:12:12
超好色龍裔
還好啦。
2023-09-30 23:31:31
春眠小虎
感謝通知(沒想到會被記得)
翻譯也辛苦了=口=a
2022-10-25 22:14:28
超好色龍裔
共勉。
2023-09-30 23:31:15
大方
重新來回顧了,最新的236看完後一言難盡,有捷克的幫助這世界線不會這麼遭吧
2023-09-30 21:17:23
超好色龍裔
真的。 https://media.tenor.com/dLUh5EajvWQAAAAC/fate-apocrypha.gif
2023-09-30 23:30:16
亞爾斯特
好厲害!這部劇情真不錯!
2023-10-24 09:41:29
超好色龍裔
正是![e12]
2023-10-25 23:22:46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現在看到薩爾阿波羅的名字就會想到死神那個ww
記得開膛手傑克萌萌的,但巴薩卡類型好像沒有實體
2023-11-12 19:30:13
超好色龍裔
對,就是那已下地獄的自戀狂。那兩位傑克都很棒。前者當女兒;後者當朋友。
2023-11-12 19: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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