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終於想到笑料來提供給大家的阿悠。
這次想來說說的是,一句很像在雪山會說的台詞:「睡著會死掉!」
不過前半段跟球隊沒什麼關係,比較像是我的大學生活趣聞,大家就姑且看看吧XD
事情的開端,始於一個在大學時期算有點熱門的魔幻活動——夜衝。
我記得我當時是大三,跟著球隊的朋友夜衝。
一開始說要衝的人是教練,然後同行的有我、我的舉球員肝肝、學弟、教練四個人。(我不確定還有沒有第三台車,總之我忘了)
教練說要衝去政大(我們學校在士林),我人生地不熟,總之就是跟著教練的車往前,然後回來。
我們也很奇怪,衝去政大也就到門口,然後馬上拐彎回頭XDDDD(或者有幹嘛,但我又忘了)
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或者該說很早),我覺得我的眼皮好像有點重,坐在後面的肝肝也已經不知不覺睡著。
我想說不行,我一定要撐住,不然出事是連肝肝一起出事,我一定要振作啊啊啊啊!
我也很爭氣,一路上都努力撐著,把睡魔踩在我的腳底下,直到——我看到「中山北路」。
來跟不熟台北路況的朋友簡單解釋一下,中山北路很長,有七段,從士林延續到台北車站那一帶。
雖然台北車站那一帶我也不算熟,但我當時知道只要順著這條路就能回到士林,回士林我就不會迷路了,所以我也就不用認真跟著教練的車。
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想法,我的腳放過踩在底下的睡魔,我的眼皮又越來越重。
然後我的眨眼速度開始緩慢。
反正中山北路有分汽車道和機車道,很安全啊,而且路上完全沒車,只有我們兩台車,所以可以吧?
我在心裡說服著自己。
然後我點了一下頭。
然後我失去了意識。
⋯⋯⋯⋯⋯⋯⋯⋯
當我下一秒睜開眼睛,前面剛好紅燈,我心一驚,立刻抓住煞車,勉強停在紅燈下。
「⋯⋯⋯⋯」
「⋯⋯⋯⋯」
教練看著停得有點超線的我,好一陣子沒說話。
「你⋯⋯睡著了?」
「⋯⋯對⋯⋯」
「肝肝,快起來!陪他聊天!太可怕了!悠悠你很可怕!」
「不是!我到剛剛都有撐住!是因為看到熟悉的中山北路!」
都差點死人了,悠悠還在找藉口。
「那你睡著就睡著,油門放開啊!繼續前進很可怕耶!」
「油門放開才會摔車!你應該誇我還懂得前進!而且我速度很慢!」
「我聽你X!騎車睡著太誇張了!」
就這樣,那一陣子,我在教練口中都是騎車會睡著的女人。
直到——那一年的寒訓,終於有人加入我的行列(喂)。
我們的寒訓是異地訓練,大家同住一個屋簷下,然後騎車去球場訓練。(詳情可以參考這篇)
當時訓練的強度很大,我們還要打掃環境、煮飯、洗衣等等,真的是累到沒有形容詞。
當時騎車是我和肝肝一台車,然後因為我們是本地人,負責帶路,所以會騎在最前面。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
我坐在後座跟肝肝聊天,車子騎上一座橋後,後面突然有另一台車子的聲音逼近。
然後一台學弟載著學妹的車子就這麼呼嘯而過。
「噢,他們怎麼飆這麼快?」
「終於練球練到瘋掉了嗎?」
過橋後,很快就會抵達住的地方,我們兩個都以為學弟大概是熟悉路況了,加上橋上沒有其他車,所以小飆一下紓壓。
殊不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車子一騎到橋頂開始往下,車上的兩個人都發出淒美的尖叫,就這麼一路往下。
「什麼什麼?他們在幹嘛?wwwwwwww」問這句話的人還在笑。
橋底剛好是紅燈,我和肝肝騎到他們旁邊問:
「你們剛剛是怎樣?」
「瘋了嗎?」
問這兩道問題的人還在笑,笑得樂不可支,練球的壓力全跑了。
只見學弟眼神發直地轉頭看我們:
「我們睡著了⋯⋯」
然後兩個學姊的笑容瞬間凍結。
「咦⋯⋯我以為你們是壓力太大,想解放⋯⋯」
「沒有⋯⋯我睡著了⋯⋯」
噢⋯⋯
「我剛剛在橋頂突然醒來,發現突然是下坡,才嚇得大叫⋯⋯」
「然後我也被嚇醒⋯⋯」學妹心有餘悸地說道。然後馬上振作:「不行,學長,我們來聊天!不能再睡了!」
噢,太優秀了,知道要幫司機提神。
然後因為整個球隊都在後面看到他們瘋狂大叫,這件事有好一陣子是我們茶餘飯後的笑話。
大家,騎車上路一定要保持好精神唷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