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依然忙碌,特別是開學前夕,一種少許的焦躁與失落,雖然寒假期間仍舊念書、覓食,維持正常生活步調,不過感覺是很微妙的,假期間內心的感覺很輕盈的,沒有任何枷鎖,彷彿這才是自由。
提到「自由」,它可是本世紀最具象徵意義的事物,全世界的角落都有以它為名的高塔、石牆、大道等等,人類急著想將自由符碼烙印在生活之中,似乎隱含了一種意義,「其實我們一點也不自由」,正因不自由,所以才急著想彰顯自由,正因不懂自由,所以自以為活在自由之中。心理學時常將人類一分為二,內部與外部,大多時候我們是心口不一的。
昨晚一個人練習泡咖啡,看著窗外高掛一抹輝亮,純白的月,暈開了幾世紀的遙想,何時開始人們崇拜起了月亮?它如此遙遠,卻又參與了你人生中的每一夜,無論是孤獨的、歡愉的還是落寞的。它總能適時的現身,帶給你一點思緒,不多不少,剛剛好一首詩的份量。
你或許能抬頭問她,當年安祿山起兵那一夜,妳可曾為長安落下幾滴淚,五丈原下迎接宿命的那一晚,妳可曾想為他撼動天命。江山阿!江山阿!多少英雄豪傑,他們無不祈求妳的垂憐,成功時抬頭謝天,失敗時仰天長嘯。
妳見證了太多,二十五個世代輪迴,人類終究是蒼茫一粟,來來去去,徒留妳滿載的思潮無處宣洩,詩人只懂與妳對飲,卻豪不在意妳的心境,是否一如銀沙一盤。人啊,終究太自我,即使寫了上萬詩卷,主角卻永遠是自己。
嘆完一聲,我的咖啡這次煮差了,其實我只是想節省開銷,所以才開始泡茶、泡咖啡,並非出自於偉大理由,單純的想省錢,天上的月娘知道了,肯定會搖頭,接著輕嘆一聲,像是她見證的每個畫面。
一聲嘆息,接著掩入雲幕之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