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很希望這篇文章不會被你看到,不過某些事情一直在心中揮之不去,所以只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這篇文,來放置我這段在我腦海迴盪已久的記憶。
然後,這一段話是給我的聯合會公會成員們讀的:還記得前幾個月談到的我的初戀故事嗎?雖然到後來好像還沒有講完就被其他留言洗掉了,那麼如果還記得我曾說過的話,也特別感謝你們對我的關心。
這不是甚麼我令人作嘔的小說,這也不是一個為了搏感情而虛構的故事,以下說的內容完全都是我的真心話,是我真實經歷的故事。
「如果你是封閉住內心的天使,那麼我將會化作蒲公英,飛進你的心扉。」
那一天的我,在他的網誌中無意間看見了這段話,讓我的心徹底地碎了。
這個故事的開端要從我國中開始說起。
回想起和你認識的那一天,我是喜歡坐在最後面的位置的那一個不太在乎同學感受的學生。而我還記得你坐在我的前面的座位,每次早上你都很有禮貌的和我道早安。
因為你坐在我前面的關係,每次上課的時候,我的目光時常被你的長髮吸引。你有時候會綁馬尾或是一些簡單的髮型,不會做作又很清爽。
你有時候會回頭問我一些功課,雖然我有的時候回答不出來,但你還是包容我。
我還記得你是管樂團的其中一員,很多樂器你都很擅長,又很會唱歌,在很多方面都很突出。
你常常和我分享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例如參加管樂隊獲得冠軍......我都很專心地聆聽。
你很貼心,在我需要的時候扶我一把。
說實在的,你真的是一個好女孩。
那個時候的我,不知道為何心裡有一種窩心的感覺,一種無法從其他地方、或是其他管道獲得的情感。上學的每一天都很希望你能回頭看著我,希望能和你說話。上課的時候不時地看著你的背影,甚至為了你而學了一些畫畫技巧,偷偷拿你當作我的繪畫模特兒。
有一次,因為管樂隊的關係,你要去異地表演,我為你暫時接下了學藝的工作,學著做記錄,學著做別人也能看得懂的筆記,學著寫好看的字。
當時的我,第一天接下了你的工作時,心裡在想,這是以你的視角看這個班級,記錄當天是甚麼天氣、今天上了甚麼內容、老師又糊塗忘記簽名了、今天沒來的或是翹課的有誰......當了一天的你之後,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悅感,就好像我是你一般。
(和做懶人包的工作性質有點像呢,如果我的小說聯合會的朋友有發現到的話)
每次放學的時候,我和你有的時候都會留下來一起研究課業,而你時常會在快六點的時候離開。
那時的我心想,如果時間能停留在前一分鐘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就算你離開教室了,獨自一個人在教室的我並沒有甚麼寂寞的感覺,因為,過了幾天還能和你再見,不是嗎?每天的晚上期待著每天的日出,意境大概是這樣。
因為你,我開始在意自己的穿著,開始不穿那寬得要命的舊爛制服,改穿比較小件合身又好看的制服;每天都會在意自己的髮型,不會太做作,但至少讓你看見的我不再是那頭髮凌亂的我。
因為常常跑東跑西的,腹部的贅肉因為運動而開始變得平坦,那時候的我開始嘗試穿更顯瘦的小件制服,還因為變瘦而變得更有自信。
每次生日或是其他節日的時候,我們都會寄給彼此禮物。
有的時候會互送卡片,或是傳個小紙條,我都有把他收好。
原本,我以為這樣的學校日常還能繼續下去的。
在班上,有一個男同學傳了一個字條給你,你問我,他傳這個紙條給你的用意可能是什麼,雖然我沒有看仔細紙條上的內容,不過,我大概猜出了結論。
因為我的思考有些跳躍,所以很多事情我大致上都能預料到他會導向什麼結果。但是我真的很不願意告訴你我真正的猜測,直到他真正地被應驗出來。
跟我想的一樣,他喜歡你。
他開始介入我和你之間,我們三人成為了朋友,還各自創了無名小站的帳號。
開始地,我發現你們傳了一張小字條(不意外的話應該是密碼),然後從那一天開始,你們的網誌開始有一些需要密碼才能閱讀的文章。
密碼是為誰設的?還有文章的閱讀數以及一些異狀,讓我得知,我可能已經被你們排擠了。
因為班上的一些調動緣故,我和你換了比較遠的位置,和你開始有些陌生了。
跟你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
學藝的工作轉交給我了。
你沒再問我課業問題了。
生日已經不幫我過了。
他和你的座位好近。
你和他走在一起。
你們好閃耀,閃耀得我有一點嫉妒。
漸漸的......
我有點討厭你們了。
「如果你是封閉住內心的天使,那麼我將會化作蒲公英,飛進你的心扉。」這是他在網誌上的一句話,就某些跡象來看,你是那個天使,而他是那個飛進你心扉的蒲公英。
(雖然只是我的印象,可能某些地方會有些出入,但有些字詞和意境我可能還銘記在心。)
那一天的我,看見了那段話,讓我的心徹底地碎了。
「無論你們黏滴滴還是分手還是怎麼樣,那些都不關我的事。」
有些時候,我會選擇裝作沒看見你們,然後離開。
有些時候,我會無意間傷害你們(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一定要找機會和你們說聲抱歉)
在班上的我在人際關係上很消極,對於感情也很消極。
我在班上算是功課好的人物,但是在社會群體中,只是一個均勻型的人物,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說穿了就只是在班上成績在很前面的普通人罷了。
對於感情方面,我只是一個比不上任何人的魯蛇,當然不會甜言蜜語的話語。對於戀愛的經驗是零,對上一個大魔王的我,只能卑微的躲避與逃離。
說真的,如果真的要論帥氣與自信的話,我完全比不上他,就算功課相對的再好又有什麼用。
(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有些詞彙開始出現了呢?那是因為我似乎開始承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無時無刻,我的腦海裡開始迴盪著你的一切。
不是因為憎恨,不是因為忌妒,不是一些負面情感。
而是,我好像發覺我喜歡你了,偏偏是在錯的時機發現。
心中的情緒無法宣洩,時常意識到自己的無力感,在別人面前的我很堅強,但在某次沒有人的時候我暗自啜泣,心想:
我要和你們漸行漸遠。
就算看見你們因為打躲避球而其中一方倒下,你們攙扶彼此,你們一起走出外場,我也一定要裝作無所謂。
就算看見你們一起走回教室,我也覺得那也是應該的。
就算看見你們有說有笑,我也覺得很正常。
封閉自己,對,我會一直封閉自己的!
就算無時無刻的看見你們關心彼此而冷落了我,我......對,理應來說我應該是麻木了才對。
關我什麼事呢?他媽的關我什麼事呢?
為甚麼我還要這樣在乎你們?
為什麼?
封閉的內心直到畢業典禮那天,台上的歌者音節開始因為情感崩潰之後,我的所有封閉住的感情在這個時候變得很混亂。
無助、失落、遺憾、折磨。
宣布畢業典禮結束的那一剎那,我想回頭看見你的身影,至少到最後還能和你......
但是在茫茫人海中,已經看不見你了。
「連最後一面都沒看見,怎麼會?」當時的我是這麼想的。
在回家的路上,我滿懷著無力感離開學校。
我真的好想在馬路上大聲哭泣。
「離開就是新的開始,所以,我會成為更好的人。」我是這麼想的。
或許你對我的影響蠻大的,但是也因為有你,使我變得更接近我理想中的自己了。
過了高中階段的我,目前也只是一個在巴哈的無名寫手,也是一個會拿電容嚇人的廢物大學生罷了。
說真的,從以前到現在,我無時無刻都還會想到你的名字。
因為,你真的是一個好女孩,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謝謝你時常在臉書上關心我,不過,我們現在的關係有些尷尬就是了。
就維持彼此為朋友的現狀吧?
不知道你現在過得如何,不過,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平安喜樂。
還有──
謝謝你包容那膽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