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暱稱叫做荒屍,我已經用了這個名子用了許久。
也曾經許諾會一直一直道沒有盡頭的永遠,我都會以這個名子生存..
雖然已經忘記當初為何要這麼做,也再以無法像過去一樣充滿自信的說
"我可是荒屍吶"
曾經常用的語助詞也一一捨去了。
但是心中想要寫故事的慾望,仍然毫無退去。
到了今天我終於等到我所盼望的空閒時間
久違的拿起自己寫作用的原子筆,忽然間發現自己已經忘記如何"述說自己的故事"的悲慘事實。
那種開口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故事與夢想紛飛而出的魔法已經失效了,留下的只是宛如工業革命時期的制式化文句。
繃緊的手指不再能寫出輕盈無拘束的故事,取代的是只能畫出大家所期望的作業式的畫作。
中二病已消去了,我已被社會同化。
我討厭那種偽善的光明,明明都很難受但是為何還要畫出樂觀的樣子。
我畫了一個上吊的人,他們要我把線擦掉,畫上翅膀,說他是天使。
這種扭曲的光明真的能夠受大家歡迎?
我不能理解,人們都喜歡樂觀的看法?
我厭惡透了,在我看來那只是在諷刺我的悲觀,深深的在嘲笑我的想法。
那些作品都只是垃圾,都只是不受歡迎的作品。
所以沒有任何意義。
我只能畫大家所喜歡的,自己喜歡的畫給自己看就夠了。
我的文句跟我的畫作都一樣,不能拿來當飯吃。
這是為了生存。
所以要放棄多餘的喜歡。
活的這麼難過幹嘛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