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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宙戰爭年代誌 卷二 第三章 之五B

lqy | 2024-05-12 13:51:38 | 巴幣 0 | 人氣 22

連載中大宇宙戰爭年代誌
資料夾簡介
宇宙戰爭架空歷史科幻小說

  晚飯時間結束以後,三上光義被命令留下來,於是他端正的跪坐在大廳的右側,靜靜的面對著一扇紙門,而雙眼卻不直視著紙門上的那一片大幅的水墨畫,接著他靜待著紙門後下一步的指示。
  過了許久,還是不見一絲動靜,但他仍不敢隨便開口詢問。又過了許久,他考慮是否該開口請教的時候,紙門後傳來幾聲咳嗽的聲音,於是三上光義打消這個念頭,然後繼續靜待對方的下一句話。可是,那幾聲咳嗽之後,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而三上光義也只是恭恭謹謹的正襟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也不動的等著紙門後的動靜。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以後,三上開始有點按倷不住,於是他輕聲問候說:「母親大人是否安好?」
  又過了一會,紙門後才傳出一個輕微的不能再輕微的聲音,語氣甚是埋怨,卻又溫柔的說:「光義,你太讓我失望了。」
  三上連忙伏拜賠罪說:「對不起,孩兒不該如此沒有耐性。」
  紙門後面的人先是慢慢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才慢慢的、輕輕的說:「不過,目前來說,你的定性已經不錯了,只是要成就大事,還是有所欠缺的。」
  三上仍然伏拜著說:「孩兒受教了。」
  紙門後面的人繼續說:「現在暫時把這件事情放在一邊,開始談談正事。」
  「是,母親大人。」說完,三上重新坐正,垂目向下。
  「光義,」紙門後面的人說:「關於那件事,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覺得還是依照原案來處理。」
  三上一驚,抬頭問:「可是……?」
  紙門後面的人打斷他的話,說了一聲:「光義!」聲音很輕,但是很有威嚴。
  三上連忙低頭,連聲道歉:「是,是!失禮了。」
  紙門後面的人接著先稍停了片刻,然後才說:「光義,佑一雖然是你的表哥,也流有我們三上家的血液,但是他終究是外人。」
  三上點了點頭。
  「況且,他的行動在接下去的發展上,以及他所想要推廣的政治理想上來說,絕對不合乎我們三上家的長期利益。所以,沒有為他考慮的必要。」
  「孩兒了解了。」
  「此外,一切,應該靜待時局發展,你目前的身份還是一個學生,而且你也是我唯一的孩子,三上家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你應該要保護自己才對。」紙門後面的人說:「像我以前所講的,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著事態的自然演變,所有的打算得為自己的家族著想,然後再趁機而起。簡而言之:你知道那件事就好,你只要不涉入,讓那些自以為聰明的人自行決定如何如何,而你只是保存實力,等到他們雙方兩敗俱傷,你再出來處理善後。」
  「可是……能有這個機會嗎?」
  「不要小看我們三上家的力量。要穩定安宇的社會秩序,除了那個除非國會選舉而回來拉票的日向榮作以外,就只有我們三上財團了。而且,選舉也要財力與人面,這兩個要素,我們三上家不會輸給日向家的。同時我們還有一個明顯的優勢:我們三上家至少有一個男性繼承人,而日向家可沒有什麼女婿。況且,他的女婿再有後台,要用外人的身份去控制未來的日向重工,哼,光是元老們就無法擺平了。自從曾村家族引進日向榮作那個傢伙以後,財團就完了。」紙門後面的人頓了一下,又說:「我們是曾村家的旁支,日向也總有一天會死,到時候野中家反而才是我們最大的對手。——所以,光是這一點,我們就不應該扶植佑一的勢力。」
  「孩兒了解了。」
  「另外,太陽系金星百靈市百里家已經在國會紮下了根底,還用了一個地方小派系出身的議員做傀儡。他們的發展很好,而且也已經借由一些管道向我要求介紹一些安宇選區中有實力的未來候選人,以求攻下國是黨的這一個鐵票區。因此,我推薦你。」
  「這個孩兒知道。……」
  「但是你卻推薦野中佑一!」
  「因為他的確比我適合。……」
  「所以我今天才把你留下來,知道了吧?」紙門後面的人說:「就是因為你作出這種令我深深感到不滿的愚蠢舉動,所以我很擔心你會不遵守原來的指示。光義,你的心太軟了,所以我對你感到失望。」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
  三上趕緊伏拜道歉說:「是,母親大人。孩兒知錯了,請處罰。」
  「那麼,你不準去參加福祥寺的年初集會。」
  三上光義聞言一驚,抬頭說:「可是在那天……」
  紙門後面的人立刻打斷他的話,說:「我不放心你去。而且,連佑一也說過,『要是你也死了,那個所謂的【革命】由誰來領導?』小松?那個傢伙可不行。所以想也知道他不會是說他。當然,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來領導安宇的獨立運動,而這個政治主張,在目前為止,最為符合我們三上家在整個財團中打擊日向家的最大利益。——佑一在過去是我們的踏板,而現在將成為我們的阻礙,為了家族的利益與生存,我們沒有必要保護他。再說,唯有如此,才能藉機鏟除另一個理所當然的麻煩:小松幸男。」
  「可是,母親大人,學生會中除了小松(幸男),還有曾村(平子)。……」
  「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算了吧!除非她是曾村家的人,那麼才有一點看頭。在安宇,家族實力很重要,一個沒有家族背景的人是無法闖出什麼成果的。——對了,她真的和曾村家族無關?」
  「看不出有任何關係,而我也查過:她是一所佛教私人學校出來的學生。她也曾經想要出家,但是後來又放棄這個打算,給她自己按了一個姓氏,然後進入聯合大學就讀……」
  「八成是私生女。」紙門後面的人冷笑說:「那麼你又何必擔心這個家族背景來路不明的女人?」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動動嘴皮子誰不會?要有實力才行。如果她的未婚夫不是佑一,她能做什麼事情?」
  「也對,母親大人。」
  「既然如此,明天你就留在家裏。若是佑一來問,我來處理。」
  三上光義又是一個伏拜,接著他的母親又向他再三訓誡了一番,然後才准許他退下。
  ****
  「這個……」
  安宇殖民地最高行政廳行政長官長官田中正實不安的把雙肘擱在辦公桌上,十隻指頭緊緊的夾纏在一起,緊張的望向正坐在他面前的日向榮作,唇上的小鬍子微微的顫動著。
  日向只是冷冷的望著他,說:「要是他出來競選國會議員,要是他贏,而他又是野中隆夫的兒子……難道你從來就不擔心這種事?」
  「可是……可是……」
  日向只是一個冷笑,說:「你怕什麼?」
  「殖民地警察很支持這個小子……而憲兵的數量不是很夠,要是出事……」
  「擔心什麼?軍隊就在附近,不是嗎?」
  「軍隊?拜托,他們是『廢物』!」
  「那又如何?安宇的老百姓那會管那麼多?」日向一笑,說:「光是失業率和通貨膨脹就夠叫他們不會去想那麼多了,而且他們也都是怕死的要命。——要不是怕死的話,那個小子的什麼什麼『非暴力』的白痴主張那會那麼受歡迎?再說,也用不著什麼麻煩,一場突擊,他們一定會亂,然後就……事後說他們都是自作自受不就得了?」
  田中馬上給自己到了一杯水,然後一口喝下。
  日向笑了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反正想想看:要是他在兩年後出去競選,他有可能贏。一旦國會改選,就是最高行政長官的改選日,而他會提名你出來繼續連任嗎?想想吧!」
  ——由於在震旦戰爭時期,國協所屬的恆星系往往是一夕數度易手,所以殖民地行政官員往往是中央政府指派的。後來為了民主原則,改由國會議員提名當地人士,然後由國協政府任命。因此一旦代表該選區的國會議員換人,該選區之內的所有的行政官員也同時改選。……
  所以,換句話說,要是日向垮台,田中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況且,一想到當年他們一起聯手陷害野中隆夫的往事,田中開始覺得十分害怕。起初,他只是認為這群學生所發動的運動只是一些小噪音而已,所以也只是命令當地的警察自行監督管理,何況他還有更多的大官要好好「相處」一下。後來,過了幾年,他發現野中佑一的影響力已經遍及安宇恆星系各地時,他開始緊張了。於是他要求中央政府調派憲兵加以駐防,並且要求軍隊駐防。憲兵是來了,人數少的可憐;軍隊是來駐防了,但是來的是聞名宇宙的「廢物集團軍」,而且他們根本就只是派來管理五號行星上的斯軍戰俘的。——換句話說,國協的中央政府根本不在意所謂的「野中問題」,連憲兵的出爾反爾的習慣也令田中正實感到緊張:明明說好要逮捕野中佑一的,但是抓了卻又馬上放掉,而且聽說還是不知名的外力介入。……
  「難道中央方面有人暗中支持野中佑一那個小子的胡作非為嗎?」田中心想:「那麼,要是他出來……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他一想到自己的未來前途,就覺得十分恐懼!
  ——而日向榮作的話只不過是增加了他的疑慮而已。
  那一個晚上,他都在想這個問題,在想該如何解決……即使要用鎮壓手段,他可是沒有什麼理由和實力,而後者就是問題所在。……
  「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他開始動用早已塵封已久的腦細胞,想著應該如何下手……
  這時,他從設在學生會的眼線中得到了兩個秘密的消息:第一個消息是有人企圖在學生會的年初聚會時發動暴動,一來反對野中的領導,二來趁機起事,發動殖民地獨立革命。這個消息實在是個好消息,因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下令展開鎮壓。
  另一個消息,就是新近由國會新銳議員洛‧威立克以及百里隼兩人所成立的「問政俱樂部」已經派人去聯絡野中佑一,並且希望支助他參加兩年後的國會改選!
  「不能再拖下去了!」田中正實想。
  於是在公元2986年一月十三日,他開始調集一支由軍法處憲兵以及殖民地警察所混合編組的打擊武力,先叫他們換穿僧侶的服飾,用寬大的袈裟掩藏武器,然後混入位於安宇市市郊的福祥寺內,準備展開一場圍剿行動。
  ****
  於此同時,已經有人在事先得到這項消息,並且泄露給野中佑一知道,但是野中拒絕停止行動。「如果是因為我們的同學中有人企圖用暴力手段來引發事端,那麼為了維持秩序,當局的作法不算錯。因此,我們應該在集會時,立刻糾出企圖鬧事的恐怖主義者才對,這樣當局就沒有藉口了!」
  經過一輪自我清查了以後,發現「有人準備暴動說」完全是空穴來風,而且也很明顯的,這是有人誣告。——但是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向當局解釋了,(當然,在事後來看,就算是有機會,田中也是不會改變其藉機消滅宦途障礙的計劃),因為就在公元2986年一月十四日安宇恆星系標準時間的凌晨0130時,田中正實下令展開由他所策劃已久的武力鎮壓行動!
  首先是用假扮成僧侶的鎮壓部隊突襲野中佑一的寢室,迅速的槍殺當時正在開會討論的所有學生運動的領袖人物,在一陣機槍掃射中,寢室中所有的人都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不過就在他們檢查是否還有生還者的時候,因槍聲而驚醒的學生們蜂擁而至,在看到現場的慘況時,悲憤的力量使他們奮不顧身的對這批擁有手提機關槍的假和尚們展開攻擊,在一陣死傷枕積的衝鋒中,假扮成僧侶的鎮壓部隊全員覆沒,但是學生們也因此折損大半(事後計算為5864名死者)。
  ——當這些鎮壓部隊衝進會議室時,野中第一時間的擋在曾村的身前,壓在她的身上,所以平子並未中彈。不過,當平子見到野中被打成蜂窩時,她頓時之間昏死了過去,所以鎮壓部隊以為她已經死亡。
  當她被學生們救醒了以後,她只是靜靜的抱起鮮血淋瀝的野中的屍身,而注視著他那雙尚未瞑目的雙眼……
  ——直到現在,這段記憶還在平子的夢中重覆著。
  由於野中佑一的死,引發了安宇暴動,而這場暴動在當時不在福祥寺內的學生運動領袖三上光義以及小松幸男的聯合指揮調度下,加上率領福祥寺屠殺事件中僥幸殘存的生還者的曾村平子的攻擊下,同時憲兵放棄抵抗,殖民地警察也倒向民眾這一邊,因此國協的殖民地統治也就走向了終結。……
  其它細節,由於第二章已有敘述,所以這裏就不再贅述了。
  不過,於此同時,在第五號行星上,國協軍第四十四(廢物)集團軍正在醞釀著一場兵變行動……
  過程與原因要比實際所知的還要複雜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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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潘秋來說,自從那名來路不明的集團軍總軍法官神秘的在戰俘營裏面消失了以後,他就一直沒有再度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且也沒有派人來取回他所留下來的憲兵軍官制服。——這對講求儀容國協軍法處憲兵來說,這是一件難以想像的事情。同時,「波少校」的行動也十分神秘,他常常出現在各種地方,到處詢問一些奇怪的問題,而且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
  「他會不會是軍法處所派來的暗線?」面對著這樣的處境,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的在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或者該說是「作賊心虛」。……
  為了商討應對的措施,由潘秋以及蕭瓦所共同成立的「任遠軍校」中的所有的高級幹部們舉行了一場秘密會議。在會中,潘秋分析道:「不可能的,上級應該不曉得我們的存在,況且我們也沒有打算做出什麼大事,純粹只是做為與我們全體戰友分享前線經驗以及教導那些訓練不夠完全的弟兄姐妹們一些戰場求生知識而已。當然,我們透過一些門路向走私集團購買所需的裝備以及物資,也監守自盜了一些國家財產,但是不至於用這種對付叛亂份子的手段來監視我們才對。依照一般的作法,應該是一陣公文旅行,而不是緊張兮兮的叫一名高級軍官來做特務。」
  「沒錯,」蕭瓦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的說:「而且這樣做的話,恐怕也只會鬧成兵變……況且,我應該見過這位『波少校』,只是他是誰?我實在是想不起來。……」
  「也許這就是上級的打算。」這時,有人開口說道:「如果我們像那些駐守在玄武銀河系的宇宙艦隊一樣叛亂的話,國防部就可以連遣散費都可以省下來。」
  「小武,」蕭瓦皺著眉頭說:「這個……實在是匪夷所思。……國防部的人再胡塗,也不可能想出這種差勁的計劃。要是就這樣激起兵變,豈不更得不償失?」
  「小武」解釋道:「我想,國防部是不會把我們看成一回事的。本集團軍是世界知名的『廢物』集中地,所有曾經在服役前是流氓無賴,前科累累的人物、或是智商不足的低能兒、基本上屬於體格不合格的官兵、心理方面有問題的軍人、不服從長官命令也不堪教養的傢伙,通通集中在這個單位裏面,而且也沒有良好的裝備與完整的訓練,自然不是什麼令人擔心害怕的對手。只要隨便派一個同等級的宇宙艦隊前來,就可以把我們給一舉消滅掉。——這樣的話,由於是叛亂犯,國防部可以直接把我們這些沒有跟著起事的單位給解散掉而且還有足夠的理由不用付一毛錢。如此,皆大歡喜。」
  ——做這項分析的武進益上士代連長,由於足智多謀,所以人稱「詭計分析儀」。
  「那麼,小武,你的意思是說上級想要製造第二個『玄武銀河系之亂』?」潘秋也表示無法置信的說:「這個實在有點不合理:可以把我們解散或是撤裁而不用付我們遣散費和退役年金的方法多的是,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們。」
  「但是我們並不被認為是『具有社會生產力』的,」武進益說:「想想看我們在從軍之前是什麼樣子的人物?不說你們,就說我本人吧!各位弟兄姐妹,我可是有盜竊罪前科,而且我本來就是混扒手的,光是這個『顯赫』的資歷,將來我退役了以後,能去那裡?再說,你們各位又有幾個人是自願來的?地方監獄到處人滿為患,為了省錢,加上前線缺人,所以他們才用盡辦法把我們給拉來充軍,把我們當做炮灰,不但擴大兵力,而且解決社會問題。你們要想想看:震旦戰爭結束了幾十年了,而且打斯國老毛子的仗也越來越小,為什麼不裁減一些兵員,用來精實我國的軍事力量?很簡單,這是唯一可以迅速消除我們這些社會害蟲的一帖良藥。」
  接著,武進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又說:「而最近我們一直窩在這個除了斯國老毛子之外沒有什麼活的東西的鬼地方,說是要我們看著這些老毛子,可是又有人說上級有打算要解散我們這個『廢物』單位,可是卻一直沒有下文。另外上一任的『蒼蠅頭子』(集團軍總軍法官)『散步』(失蹤)去了,然後就來了另一個鬼鬼祟祟,來路有點問題的傢伙,像是踩盤子一樣的到處出現,白痴都知道到底國防部有什麼打算!」
  所有的人在聽了以後,都點了點頭。
  「嗯,不過,小武,」蕭瓦說:「那麼這個工作應該派個軍階比較低的人來才對,況且……算了,這個先放到一邊……我個人覺得,無論上面是怎麼打算的,『任遠軍校』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的事情。因為要是真的如小武講的那樣,上面真的有那種異想天開的醙主意,咱們至少可以給他們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禮。」
  潘秋皺了皺眉頭,說:「可是……我們的本錢實在是……況且要回敬的話,得有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才行,不然光憑我們這些人,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有發動全軍進行的號召力……唉!」
  說到這裏,他長嘆了一聲,而他嘆氣什麼,所有在場的人都很了解他在嘆什麼氣。因此,大家的臉色都這樣暗淡了下來。
  武進益看不過去了,他說:「為什麼你們這些人老是為了一個死人而感到自卑?我是沒有見過那個叫做『王任遠』的傢伙,但是荷塞大哥您又何必老是把自己想成矮他一載的人?他死了!難道我們要把他從墳墓裏面挖出來,讓一具屍體來指揮我們嗎?……」
  武進益在說的時候,他發現所有的人都在以極為憤怒的眼光看著他。他是有話就說的人,所以他也假裝毫不在乎的把話給說完,只是,越說越小聲而已。……
  潘秋在武進益說完話了以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去把房門打開,然後對武進益說:「武代連長,請您先出去一會,我們需要一些時間來冷靜一下。」
  於是武進益就這樣被『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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