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第廿一章:流血的聖劍

白蓮山人 | 2023-09-27 16:05:26 | 巴幣 0 | 人氣 47

完結人劍記
資料夾簡介
一個尋找過去的人…一個追求未來的人… 一個維繫著彼此的名字。 狂陽不落,在蝴蝶飛舞之中,又是一頁刀劍的傳說。

紅葉山莊之外,星流劃紅塵、蘭漪飄六醜、狂陽映蝴蝶,紅葉山莊正邪之戰正入燎原之初,傲笑紅塵:「喝」兩地理司:「赫」熟悉的強敵,地理司雙體並立、卡貝橫劍以對,殺意深埋雙眼,卡貝:「紅塵冉冉」兩地理司:「魔上究竟」雙合力一擋紅塵劍招,另一方,蘭香散、蘭華摧,催魂蝕骨的幻功,六醜廢人定坐石案、以醒制幻,章袤君:「呀」六醜廢人:「喝」而在屋簷之頂,紅蝶飄飄、狂陽微熾,同是刀者卻是不同的氣息,霸狂凜然的刀客、茫渺殺勁的殺手,是舊識、更是敵人,東方鼎立:「歸陽不復」蝴蝶君:「汝是狂陽、吾屬陰川,正是水火不容」殺陣一出,十三蝴蝶發出波瀾銀光,冰極鬥上焚燄,天之曠照、不落狂陽,刀勢越烈、力道越猛,蝴蝶君刀走輕靈,身似蝶、刀如翼,雙方五分之間,東方鼎立:「恨舞梅陽」烈陽昇、火流竄,蝴蝶斬旋風一繞,借招殺招乃是陰川暗殺名式,蝴蝶君:「紅蝶戲燄」雙強的初會,誰勝、誰負,而園地之處,六醜對蘭漪,不動的四肢、分距的對戰,掌對幻是難以判別,強弱交替中互相拉鋸,六醜廢人:「喝」章袤君:「呀」這方面,山莊入口、臨敵之劍,鋒芒緩緩下沈,卡貝靜視雙體的地理司,紅塵之式、魔上之招,再度劃開震天之泓,卡貝:「喝」兩地理司:「赫」而在暗處,反觀聖蹤緩緩舉起的手不明動向,紅葉山莊三方戰,混沌的局面正入高燃的態勢,眾人耳聞破風之聲,殺陣隨蒼龍利箭突圍殺向地理司眾人,卻見地理司空手接住蒼龍箭,地理司:「嗯,蒼龍箭,是你北辰胤」將箭折斷丟掉,隨即,燕飛青、野胡兒同時率兵殺入,燕飛青:「殺」騰虛:「喝」戰況逆轉,地理司眾人陷入危境了,而北辰胤在高處上觀戰。

冰風嶺,鬼詐師兩人再度找上人邪,該是日陽飛昇之際,冰風嶺卻是黑夜不褪、風雪急掃,鬼詐師:「赫」伏天塘:「呀」人邪:「喝」第三次的攻擊,一劍封禪被複眼鏡定,刺入地層中的透明蛛網漸漸靠近人邪,鬼祚師:「蒼珢化魘」似殺非殺,似戰非戰,鮮紅的蛛絲糾纏人邪的下盤,掌氣飛發之間處處擾亂一劍封禪的意識,此時伏天塘被殺誡刺中臉部卻瞬間復原,鬼詐師:「變吧,變化你的原性吧」手掌被刺傷瞬間恢復,伏天塘:「一劍封禪,增強你的殺性吧」縱使劍藝超群,無奈對方乃不死之身,相對的一劍封禪開始見血、漸漸失了耐性,人邪:「煩、煩、煩哪,雪劍風暴」風如劍掃、劍如雪飛,眾人感到渾身刺痛之際,一劍封禪雲時停步止劍、殺氣盡失,蛛網同時入人邪體中,伏天塘:「拿到人了」鬼祚師:「嗯,無聲無息,是吞佛童子要現身了嗎」伏天塘:「但紅光未現」一瞬疑惑、紅光爆射,人邪:「啊」哀嚎一聲、火燄四竄,頓時擊中兩人,鬼祚師:「啊」伏天塘:「呃」兩人便化光退離,黑色的風雪中再度焚起血色的火燄,劍上一滴紅是魔邪,是異邪,是冰冷冷的邪血染上聖器之刃,只見吞佛童子收起殺誡便衝離現場,留下了一路的火燄,而在暗處,鬼祚師:「你終於出現了」伏天塘:「吞佛童子,暗中跟蹤」兩人亦化光追上,而在路上,吞佛童子緩步而行,雪白與腥紅的身影,不言不語的魔揹上無氣無息的聖,他、欲往何方?

紅葉山莊之外,北辰胤在高處之上連射弓箭,北辰胤:「疾」同時,夜鸺部隊:「殺、殺啊」戰局丕變,突來援兵逆轉局勢,野胡兒、燕非雙助蝴蝶君,蝴蝶君:「誰叫你們來礙事,,沒錢的相殺,省就是賺」同時,夜鸺部隊配合六醜攻勢、圍攻章袤君,六醜廢人:「喝」章袤君:「呀」這一方,騰虛接戰地理司本體,卡貝壓力頓輕、紅塵劍法更加揮灑,卡貝:「喝」地理司二:「啊」頓時受創,而在暗處,聖蹤心想:「不妙,是北辰皇朝的救兵,這樣下去兄弟必敗無疑,不能再瞞了,先殺卡貝,再替兄弟開一條出路,喝」正當地理司眾人漸陷危急,聖蹤運動待發之際,一道強悍掌氣襲入,六醜廢人:「啊」被金銀雙掌擊中卻毫無影響,隨即,掌氣連環、毫不虛發,只聞聲叫聲此起彼落,夜鸺部隊:「啊、哇、啊」眾士兵:「啊、哇、啊」卡貝:「喝」六醜廢人:「呀」眾人見狀連忙閃躲,而在高處之上,北辰胤:「金銀雙掌,是鄧九五」場上,地理司眾人趁機化光而退,卡貝:「追」欲追之時被六醜所阻,六醜廢人:「留步」卡貝:「嗯」六醜廢人:「窮寇莫追,何況有金銀雙掌的掩護,要追上難矣」此時,聖蹤眾人來會合,隨後北辰胤來到一揮手退虛眾人,北辰胤:「諸位無恙否」六醜廢人:「是北辰胤,想不到今日竟是你援助眾人脱困」北辰胤:「好說了,過往誤會一時難以辯解,若有其他疑問,請六醜廢人撥冗前往皇城一敘,請」亦離去,聖蹤:「啊,想不到吾以為妙策卻是讓眾人陷入危機之中,一切皆是聖蹤的過錯,方才六醜廢人身受一掌,是否無恙」六醜廢人:「方才那掌,吾只感覺威力普通,內息雖受影響、卻無大礙,也許是鄧九五第一掌急於援敵、蓄勁不足,所以無法成功,,聖蹤,為何方才之戰你並未出手」聖蹤:「初戰之時各方勝局未定,吾認為在旁陣可以隨時支援任何一方,,所幸眾人無事,否則聖蹤萬死難辭其咎」卡貝:「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聖蹤不必介意,是對手繪、制敵機先」蝴蝶君:「好了,事情了結,廢話講完了就該走了,留在這裡賞花嗎」六醜廢人:「一切先回琉璃仙境再說」卡貝:「嗯」眾人便離開。

琉璃仙境、亭內,卡貝眾人化光返回,布馬:「哇,你們都回來了,結果怎樣呢」卡貝:「詳情聽說」便說明原由,布馬:「什麼啊,計畫失敗,甚至還落得讓那個害特南克斯被打成金人的北辰胤來幫助,我是有聽錯沒」卡貝:「看來我們這回真是誤會北辰胤了」六醜廢人:「原以為眾人可以圍滅九五一人,想不到地理司眾人竟趕回相助、造成情勢逆轉,今日若非北辰胤突然馳援,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蝴蝶君:「哪呢,你們竟然是想要用圍攻這步,殺手有殺手的角度,我的角度就是單挑鄧九五吶」布馬:「當然、當然,陰川蝴蝶君出手哪有不手到擒來的道理,很可惜沒看到勝敗分曉」蝴蝶君:「好聽話省著用,鄧王爺沒第二次的幸運」聖蹤:「唉,是吾判斷出了差錯,誤將忠信當奸逆」六醜廢人:「聖蹤無須自咎,你也是誤中他人奸計,鄧九五的手段狠毒、離間分化更不遺餘力,因此我們也不會怪罪你,再說特南克斯被打成金人既是事實,唯今只能槇謀下一步行動,不能再有差池才是卡貝:「從此戰役中,卡貝明白地理司亦非省油之燈,能直擋吾紅塵劍招、毫無畏色」六醜廢人:「此次參戰成員皆屬當世高手,經此一戰,相信我們對對方實力有相當的了解,這也是此次收穫」布馬:「那咱們下一步該如何」蝴蝶君:「當然是將鄧王爺找出來,讓他走了,特南克斯的本就虧大了」聖蹤:「嗯,但特南克斯的金像也不能永遠讓他流落在外,務須儘快尋回才是」布馬:「唉,雖然人海茫茫,但我布馬作為特南克斯的老友也該為他盡一份心力,找人的工作就交代我身上吧」六醜廢人:「如今我們必須槇防對手趁此時再度舉兵来犯,因此眾人必須提高警覺、加強戒備,莫讓地理司他們眾人有機可乘」布馬:「好,分頭進行」便離去,聖蹤心想:「布馬」

赤城、御花園,元凰三人討論著,北辰元凰:「想不到紅葉山莊一役功虧一簣,可惜」北辰胤:「雖然無法剷除地理司的黨羽,但此役成功解開了中原與皇朝的心結,可說是收穫頗豐」北辰元凰:「並肩王為何會突然出兵協助中原,又如何得知地理司的黨羽會出現在紅葉山莊」北辰胤:「是他人的通知,中原方面尙有不安的要素,吾認為在中原當中有特別針對皇城之人,而這個人便是聖蹤」北辰元凰:「國師的想法呢」皮鼓師:「聖蹤在中西邊界的表現完全失了一個先天人應有的沈穩,若非莽撞,便是有心」北辰胤:「劍子仙跡託付之人豈是莽夫,這其中必有源由」北辰元凰:「嗯」北辰胤:「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是鄧九五,金銀雙掌能在相當距離之外出招,要與他對戰十分的困難,此役他也扮演了關鍵人物」皮鼓師:「要對付鄧九五必須依靠劍邪與人邪,這一方面的佈局還需深思」北辰胤:「劍邪與人邪終歸是外力,危急之刻、難以依靠,我們必須有自己的自保之策」皮鼓師:「如果吾所做之十道滅元陣順利完成,就算地理司率同鄧九五前來,吾亦有信心讓他們討不了便宜」北辰胤:「這個陣式與之前你困住卡貝與聖蹤所用之鼓陣,有何不同」皮鼓師:「原理大致相當,但是威力與攻擊範圍更加擴大,甚至能涵蓋整個皇宮,而且鼓陣威力不因闖入陣中的人數多少而削弱,只要訓練得當,鼓手藏匿在遠方暗處,陣式可以在百丈之外發動,就算是遠距離攻擊的金銀雙掌也奈何不了這個鼓陣」北辰胤:「嗯,還需要操練多久」皮鼓師:「不一定,雖然學習佈陣之人已經是皇城內的上選,但熟習音律的人往往不武功,學有武功之人又不懂音律,四十九名人選的配合良莠難免不齊,但近期內會有相當成果」北辰胤:「鄧九五驅虎吞狼之計失敗,復生的地理司短期内可能會再有動作,鼓陣的操練還需有皮鼓師你了」皮鼓師:「嗯」

豁然之境,滅定來到,滅定師太:「此地就是劍子仙跡的居所。豁然之境,,劍子仙跡,你以為你能避開我嗎,新仇舊怨今日一併清算,嗯」便清了清喉嚨,滅定師太:「咳咳,劍子仙跡,你出來」聞言,無人回應,滅定師太:「裝聾作啞,你再不出來,我就一把火燒掉豁然之境,哼」便入內,片刻之後走出,滅定師太:「劍子仙跡不在,,既然你不在,那我就在此地等你」

暗夜路上,吞佛童子快步而行,而在背後,鬼詐師與伏天塘急急而追,鬼詐師:「好快的速度」伏天塘:「這個方向是圓教村」鬼詐師:「他為何要往圓教村」此時,夜晚結束、陽光射照,吞佛背上殺誡落地便變回人邪模樣,人邪:「我」撿起殺誡便瞬間離去,伏天塘:「疑問」兩人再度追上。

琉璃仙境、密室,布馬看顧著白蓮之金像,布馬:「唉,我這一生原本是無災無難、隱避紅塵,就是因為認識你特南克斯,才會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膽,每天是捧著自己的人頭過日子,我真的被你帶衰,但是說歸說看到你變成這樣,我布馬講不傷心是騙自己,既然事情遇上了,我作為你的好朋友不挺你是要挺誰,你就保佑我不會變成另一座金人,和你在這裡面對看,我就替你好好將外面那班人打點一番,你在裡面就好好休息養傷一陣,我會設法將你救出來,知道嗎,特南克斯啊」

九峰蓮潃、洞內,劍邪來到,回到最初的原點,可是誰又能說原點是什麼、最初更為何,劍邪摘了池内的一朵蓮花,便放在石台上一蓮托生枯骨一旁花瓶祭拜,劍邪:「世人定吾劍邪之名、世人又予吾佛魔同體之稱,過往現今,吾、總是由世人說,可知劍雪多想你一言,師尊」便點頭祭拜,此時蓮花瓣飄落,卻見破戒僧來到洞外,破戒僧:「道路明明就在眼前,為什麼你就是停留在原地徘徊呢」便進入洞內,劍邪:「你」破戒信:「你、好迷惘的一陣雪,幸好走來走去還是找到該走的道路,讓步、借光」便走向柴堆昇起火,並拿出酒瓶來,破戒僧:「嗯哼,同一個地方有兩個避風雪的人,也算是一種巧合,這位朋友,要一起打發時間嗎,要喝「一杯去寒嗎」聞言,劍邪便坐下,劍邪:「是,或不是,要吾想嗎」破戒僧:「接不接受不過是一念之間,何必想的太複雜,這位可愛的小朋友,你的意思呢」劍邪:「我,心意領受、謝過美酒」破戒信:「哦」便飲酒,劍邪:「請你稍後,便從石縫中取出茶罐,並放在火堆旁加熱,劍邪:「茶的滋味,請你一試」破戒僧:「茶啊,嗯哼,這雙茶、愛茶的好手十分的柔軟,可是身上所揹負的鋒芒,偏偏如此的銳利」聞言,劍邪抽出背上之朱厭,劍邪:「它是故人所託,也是故人唯一所留,吾無法捨棄」破戒僧:「呃,那千萬將它永遠握在你的手上吧,火中的茶正透出傲雪的梅香呐」劍邪:「這是暮雪,夜梅煮成」聞言,破戒便接過茶罐飲了一口,破戒僧:「你的茶我喝了,我的酒你要一試嗎」劍邪:「我,以茶代酒」亦飲茶,破戒僧:「將茶當成酒喝、將酒當成茶喝,勘不是一種選擇、勘破也是一種機緣,呃」喝完酒便睡著了,劍邪:「師」劍邪心想:「我明知你不是,又為何感覺這麼熟悉」便替破戒僧蓋上被子,不久之後,破戒僧睡醒了,破戒僧:「嗯哼,風雪停了啊,屬於你的東西還你,我也該繼續趕路了」將被子還給劍邪欲離去,劍邪:「你沒話對我說嗎」破戒:「你有問題要問我嗎」劍邪:「我想知道,使劍之邪、佛之邪、魔之邪,三者之間,從何處來、往何處去」破戒僧:「你問了三個問題,答案就有三種的可能性,你希望自己能得到什麼」劍邪:「我的過去,他的未來」破戒僧:「過去、現在、未來,不就是該吃肉時吃肉、該喝酒時喝酒,好好做人」劍邪:「天下萬難、做人為甚」破戒僧:「好悟性,不枉費當初一托生冒死,既然人都做不好了,你又為何談到佛與魔去」劍邪:「求佛的我擺脫不了魔的糾纏,要怎樣好好做人,追逐魔的一劍封禪眼裡只有魔,要怎樣停下來做一名人呢」破戒儈:「哈,是魔,是佛,是人、是痴,三千業障頭上寄、肆行無忌憑來去,本來釋門、無吾名字」劍邪:「單一個人可有三種身份,同一個軀體寄宿兩條互相憎恨的靈魂呢」破戒僧:「嗯哼,離開你徘徊的原點,自然有答案,劍邪小友,你要站在原地、還是繼續這段路程」便離開,劍邪:「離開原點是嗎」亦離去。

赤城、書房,北辰胤夜讀書冊,此時守衛端來茶水,守衛:「並肩王,奴才送来你所指定的茶了」北辰胤:「放下吧」聞言,守衛將茶放在桌上,北辰胤:「今夜書閣三里之内不須守備,先去休息」守衛:「是」便退下,北辰胤心想:「為何人還未到」便倒了兩杯茶,卻見人邪之影佇立簾幕後,北辰胤:「請坐」聞言,人便走出,人邪:「第二件事」北辰胤:「你風塵僕僕而來,何不用茶、先做休息」人邪:「不用了」北辰胤:「一路自中原趕來,而你身上帶傷,看似經過不少戰役,雖不影響,但血的味道會影響戰鬥中的必勝因素,吾命太醫為你更換養傷吧」將茶端給人邪,人邪:「不帶任何雜思的茶便是好茶,感謝招待,第二個條件」便飲茶,北辰胤:「聖蹤」人邪:「見人,見屍」北辰胤:「見屍」人邪:「嗯」便化光離去,北辰胤:「一劍封禪是簡單又俐落的劍者、手段爽快,懂得言語得失與該有該無,聖蹤的死將無人明白主使者」便飲茶。

浮光掠影、湖畔,公孫月沉思著,公孫月:「紅葉山莊一戰,不知結果如何」一轉身卻見背後紅蝶忽隱忽現,公孫月:「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刀下去不管傷到哪一面都是劇痛,來了何必隱匿形蹤」卻聞,蝴蝶君之聲:「雙岔路的猶豫,矛盾最是辛苦,我不想你」公孫月:「現形吧」聞言,蝴蝶君便現身,公孫月:「我現在關心的是戰鬥的結果」蝴蝶君:「要始終、要過程,還是要細節」公孫月:「以你的口才,給我結果就好」蝴蝶君:「這句話是嫌我不會講故事」公孫月:「我是擔心三天後,故事還在開頭」蝴蝶君:「阿月仔,最能體會你的心情只有我,我知道分寸」公孫月:「我很感恩,那就說吧」蝴蝶君:「聽我道來吧,話說紅葉山莊,那是一場可歌可泣、可可、可哀又可嘆的戰鬥之後,沒事完結回家」公孫月:「就這樣」蝴蝶君:「就這樣」公孫月:「未免太簡略了吧」蝴蝶君:「我體會你現在的心情不想聽精彩的故事,只想知道結果」公孫月:「感謝你的體貼,不過我這次想知道過程」蝴蝶君:「卡貝對地理司,聖蹤從旁觀看,六醜對章表」公孫月:「二哥與三哥呢」蝴蝶君:「嗯,金銀雙掌意外不在、又意外來襲,化了章表的危機,六醜被擊中沒事,你的一掛兄弟幸運脱逃回家」公孫月:「嗯」蝴蝶君:「照六醜所說是為嚇阻、又匆匆離開,所以金銀雙掌無效」公孫月:「雙方沒事是最好的結果,但也是最差的持」蝴蝶君:「是啊,唉」公孫月:「能不選擇是最好的方式、也是最差的狀況」蝴蝶君:「是,啊」公孫月:「不講話是在抬高你的哀怨嗎」蝴蝶君:「哀怨,哈哈哈,月問水上蝶、蝴蝶亦無言」公孫月:「唉」蝴蝶君:「嘆氣是在強調你的不滿嗎」公孫月:「因為蝴蝶無言,月才會嘆氣」蝴蝶君:「哦,我好像聽到什麼話了」公孫月:「我說了什麼話嗎,,也許我是在等著什麼話」蝴蝶君:「妳在等什麼話」公孫月:「悟性會隨著年紀增長而深厚,這句話我該好好質疑一下」蝴蝶君:「有些話是要自己去正視,因為這是雙岔路,陰川與狂陽,你會希望哪一方勝利」公孫月:「嗯,想必是驚險萬分,險象環生,所以」蝴蝶君:「所以」公孫月:「天下太平」蝴蝶君:「唉,就說是一個騙人感情沒完沒了的無情啊」公孫月:「兄弟無事離開,你也平安沒事,對我就是天下太平,有問題嗎」蝴蝶君:「這算是好聽話了,我會把你收起來了,只是阿月仔,妳、想退隱,妳、不想插手江湖,但有人作惡多端,就會有人維持正義、替天行道,你只能選一邊,不是通贏就是通輸,江湖本來就只能押一邊」公孫月:「我知道」蝴蝶君:「知道與做是兩回事」公孫月:「我知道」蝴蝶君:「妳的背後有很牢靠的金山,儘管你真正想要的局吧」公孫月:「時機一到,我會盡力一搏」蝴蝶君:「整個陰川拿去也不用心痛」公孫月:「嘖嘖嘖,這是嫁雞隨雞,嫁月隨月的告白嗎」蝴蝶君:「正確說是嫁蝶隨蝶,簡單說就是讓你利用十八年,也不差這一次」公孫月:「你認為我在利用你」蝴蝶君:「所謂利用也在於雙方歡喜甘願,各有所謀、各謀其利」公孫月:「你能明白就好」蝴蝶君:「非也,是我能體諒,你靜一靜吧,我去買一些酒茶一起吃」便離去。

密室之内,地理司與聖蹤一會,地理司:「紅葉山莊一役,北嵎皇城勢力的突然介入,著實令人意外」聖蹤:「原以為北辰胤不會這灘渾水,想不到他會挾兵突然殺出造成當場逆轉的局勢,看來這隻狐狸的心思確實難以捉摸」地理司:「立場搖擺不定,總有一天他會後悔莫及,吾背上芒刺不在北嵎城內,而在那座金像」聖蹤:「哦,該是不見蹤跡的特南克斯吧」地理司:「沒錯,特南克斯金像一日不得,吾心一日難安」聖蹤:「敵暗吾明,確實非兵家上策」地理司:「可是吾派出化體跟蹤布馬,卻往往不得所獲,布馬看來也早有準備」聖蹤:「布馬跟在特南克斯身邊甚久,老謀深算也學了不少,也許這回是他們兩人早已串謀,因此對你的追蹤採取戒備防範的行動」地理司:「哼,吾就不信布馬你能一手遮天,保得住特南克斯的金像」聖蹤:「特南克斯固然重要,但咱們內部勢力的增强亦是必須,你還記得一蓮托生品裡面有關北嵎龍氣與邪兵衛的記載嗎」地理司:「哦,怎樣嗎」聖蹤:「一蓮托生品說明聖氣入邪體、邪氣入聖體,將對本體的功力有加持的作用,那如果是北嵎龍氣與邪兵衛呢,你我本是一體,如果再度合一、也許更臻絕頂」地理司:「嗯,確實有此相關記載,但吾認為此事未會證實、尙須詳細斟酌,更何況我們兩人現在的功體尙不至不敷運用之刻,非不得已,我們不必走上這步」聖蹤:「嗯,此事就由你,也許在不久之後,我們就必須面臨此項抉擇」地理司:「當下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必須細部分工,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琉璃仙境、崖下,琉璃仙境下峻谷湍流,布馬為尋劍子、單身進入,布馬:「山谷好險峻,劍子負傷墜谷,不知是生是死」卻見地上之物,布馬:「拂塵、血跡,一直延伸至遠方,嗯」便前行,隨後來到峴匿迷谷之外,看到一個牌子佇立,上面寫者「鬼與姓素者,歡迎進入」數字,布馬:「哈,這是在損人、還是歡迎人,看來内中是老素的朋友,唉呀,我是該煩惱、還是該放心」便進入,迷幻谷、谷迷幻,奇地奇事,布馬來到雲煙不見影的迷谷之內,將有何種的奇遇?

浮光掠影、湖畔,暗夜時分,公孫月獨自佇立,公孫月:「轉瞬月寒、不勝淒涼」此時,蘭漪化光來到,章袤君:「月寒的淒涼比得上心寒嗎,你知曉寒心的後果嗎,四姐」公孫月:「你最了解我,應該知曉我的難處,蘭漪章袤君:「了解,更不能諒解,吾對妳留情,你卻以動蝴蝶君援助正道回敬我」公孫月:「脫離組織吧,蘭漪,我根本不想與你為敵」章袤君:「你有你的堅持,看來再說也是多餘,不過,提醒你一句,罌粟就是罌粟,再怎樣僞裝也變不成無害的丹楓」公孫月:「嗯」章袤君:「丹楓公孫月,用出誅盡九十洞三千六百名男女婦孺的殘毒,讓吾封口吧」公孫月:「蘭漪章袤君,你知曉道破事實的後果嗎」
暗夜路上,欲往琉璃仙境的聖蹤穩步而行,入夜的風不冷反悶,透著一股壓迫的氣息,聖蹤心想:「莫名的壓力,不尋常的氣息」月下的樹林搖曳黑色的林影,樹林左方聖蹤繼續前進,而樹林的右方,一劍封禪正踏月色而來,聖蹤:「嗯,風變冷了」只見,人邪攔路,人邪:「殺誡半斜影、劍風不留人」

精彩精彩精彩,殺戮的痕跡劃開兩人的步道,一劍封禪欲殺陰謀者聖蹤,聖蹤能脫出北辰胤人情之計嗎?背後鬼祚師、伏天塘暗中監視,異邪勢力會暗中出手嗎?破戒僧口中所言、執著是苦,人邪與劍邪的身世糾纏、封禪與吞佛的真性糾纏,是封禪身受吞佛之苦、或是吞佛心受封禪之制?被囚禁在友情的劍雪,如何解脫?兄弟之情、江湖道義,今日溫善的儒女乃是昔日的魔女,身在善惡之間的公孫月面對章袤君揭露的本性,她又如何抉擇?人性的掙扎、世途的冷暖?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