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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蝶影、邪蹤

白蓮山人 | 2023-09-25 19:16:34 | 巴幣 0 | 人氣 47

完結人劍記
資料夾簡介
一個尋找過去的人…一個追求未來的人… 一個維繫著彼此的名字。 狂陽不落,在蝴蝶飛舞之中,又是一頁刀劍的傳說。

樹林之內,釋非真遇上鄧王爺出巡了,釋非真:「還坐轎,氣派真大」金身童:「今據娑婆世界、南瞻部洲,雲棧頂釋非真」釋非真:「呀」不願坐以待斃,釋非真拳掌交錯、直逼神轎,非影、幽泉臂伸足掃,將釋非真擋在三丈之外,金身猴童:「助紂為虐,殺聖僧不望塵寰,瀆王爺聖威,宣判」釋非真:「呀」金身童:「金身加持、金銀斷肉」語一出,鄧王爺金銀雙掌一推,釋非真:「啊」瞬間化為金身,而在遠處,月無波急急奔來,鄧九五之聲:「又來了」金身猴童:「刑已畢,聖駕回程」轎子便消失,天色恢復正常,風淒淒,末日窮途,昔日三教怪人威風、今日徒餘金身一座,無名、無姓,隨後月無波趕到,便觸摸金身已無生命跡象,月無波:「哼」

枯佛荒山,西北荒山、枯佛精舍,刺眼的斜陽、耀眼的戰帖,蝴蝶斬上映人邪、殺誡影照蝴蝶君,漫天狂掃的金色麟光中,風不停、影飛馳,人邪之影:「喝」蝴蝶君:「呀」鏗然一響,蝴蝶斬、殺誡,北域刀中的邪尊、北域劍界的神兵,交射出耀眼的冰火,蝴蝶君:「不現身,怕別人看嗎」人邪之影:「蝶死之前體」蝴蝶君:「成本真粗啊」人邪之影:「哈哈哈」短短的交戰,殺戮的氣氛圍繞,遊戲的感覺越盛,金華紛紛中,蝴蝶斬猛然收刀,人亦瞬間回到遠方高峰上,人邪之影:「畏戰不像你」蝴蝶君:「是喏,本蝶選擇你劍風帖上的第三條,但是,我還沒抱得美人歸,這場戰打了沒意義」人邪之影:「哼,哈哈哈,算盤打的精」轉身欲離去,蝴蝶君:「就這樣要走,這也不像你呢」人邪之影:「月夜一輪後、浮幻陰川谷,金銀封體破、蝴蝶生命終」便化光消失,而在暗處,北辰胤:「嗯」便化光離去,隨後三口組走出,秦假仙:「哈囉,蝴蝶君啊,你臉色沈重,對於人有什麼感覺嗎」蝴蝶君:「對他的感覺,就是,講話就非要堅持五個字,還要押韻裝氣勢,老毛病不改,像我八字、六字、七字,有「時還免押韻,三不五時還會犯詩忌,這才是天才,,五字瘋,本蝶兩天後等你,秦假仙,記得來請款」便走離,秦假仙:「講人瘋,他自己也瘋到有剩」屍人:「大仔啊,不過蝴蝶君已經很厲害了,這個人邪同樣不簡單」業途靈:「是啊,明明只看到過三招,但是我卻一直聽到鏗鏗鏘鏘,他們到底過了幾招」秦假仙:「這場只是試探的挑戰,下場才是真正的生死鬥,到時候他們高到什麼程度,馬上勝負,走」三口組亦離開。

鉅鋒里、令狐家廳上,六醜找上神逸,六醜廢人:「識無用之用、通無能之能,了無道之道、化無極之極」令狐神逸:「是六醜廢人,拜訪鉅鋒里有事嗎」六醜廢人:「令狐先生,五間峰之役,多謝你仗義拔刀」令狐神逸:「地理司與鉅鋒里有仇,吾所為不過是替一步天履取回公道,只是」六醜廢人::「嗯,令狐先生似有所思」令狐神逸:「請問廢人,在劍子與佛劍等人與不望塵寰交手之中,可會用過兵器」六醜廢人:「不會用過,怎樣了」令狐神逸:「地理司與不望塵寰牽涉蘭若經血案,但血案的凶器卻是一口薄利異常之神兵」六醜廢人:「薄利異常的神兵,嗯」令狐神逸:「第一種可能,便是不望塵寰故佈疑陣,藉由兵器造成追查方向的錯誤,另一種可能」六醜廢人:「參與血案之人不止不望塵寰與其分身地理司,甚至有第三人、第四人」令狐神逸:「如果真有,那使用薄利神兵之人,便是下一個需要注意的目標」六醜廢人:「嗯,六醜今日來訪,是想向令狐先生打聽一件事情」令狐神逸:「何事呢」六醜廢人:「聽聞煉邪師也出自鉅鋒里,為何他要封住雙一刀」令狐神逸:「蝴蝶君收銀取命,封刀是為減少殺戮,至於雙劍,則是因為劍與人身上異常的邪氣,煉邪師怕這雙劍會帶來武林禍患,所以將其封印」六醜廢人:「原來如此」令狐神逸:「六醜為何突然提起此事」六醜廢人:「傳聞劍邪與人可破金銀雙掌,近來王爺動作頻頻,聖蹤尙在金身之中受苦,找不到雙劍就不能克制鄧王爺的金銀雙拳,所以向先生打聽這兩人」令狐神逸:「原來如此,有一個人你可以去請教他,也許略知一二」六醜廢人:「是誰呢」令狐神逸:「此人也是出自鉅鋒里」

葬屍江,黃昏入夜,被丟棄在葬屍江的地理司屍塊逐漸發生異變,一條金色人影突然竄入,金色人影:「喝」詭異邪功運動、邪氣充斥四周,地上屍骸也随之蠕蠕不安了,金色人影:「嗯,哈哈哈」便化光消失。

赤城、御書殿,白蓮觀看著鬼齋所交之字條,北辰元凰:「請劉賢人前來,便是為了這封書信」特南克斯:「嗯」北辰元凰:「此信在無聲無息的情形之下,出現在三王爺的書齋之內,不知劉賢人有何看法呢」特南克斯:「可以確定兩點,一者此人乃是針對三王爺而來,非是整個北辰皇朝,二者此人很有可能與三王爺是舊識,而且在身份地位上,非比尋常」北辰元凰:「先前朕與三王爺也是如此推敲,所以三王爺為了引開此人的注意,並查探此人身份已離城暗訪,但皇城內文官不論,懂得武術的官員皆沒如此的功力,雖說有故意示弱的可能性,但在時間上皆不可能,當信出現的時候,所有官員正在北苑參加御宴,官員當中應無可能有人是鄧王爺的化身才是」特南克斯:「三王爺出訪這段時間,皇城並未再發生變故,可以大膽假設,鄧王爺並非潛伏在皇城之內,至於字面上尊貴的身份,很有可能實際上是沒有官職的平民,一方之霸,民間具有影響力的商賈富家,皆有可能」北辰元凰:「具有影響力的商賈,一方之霸」特南克斯:「皇上心中可有可能的人選」北辰元凰:「這嘛」特南克斯:「皇上有難言之隱嗎」北辰元凰:「人選有兩名,但皆是已死之人」特南克斯:「是哪兩人,一說何妨」北辰元凰:「一者前鬥場的擁有者富山高、二者北嵎的首富楚王孫,前者在鬥場查封之時歸入二國舅麾下,又以陰謀造反被斬殺,後者在楚華容犯事下獄時投環自盡,楚家滅門,如果這兩人其中之一是兇手,那就無解囉」特南克斯:「有線索,總是比較容易查出端倪」北辰元凰:「你打算怎樣進行」特南克斯:「鬥場方面,可以由鬥場的倖存者嵯峨佛子詢問,至於楚家,當然就只有請教長孫祐達囉,這件事交我全權處理吧,皇上可寬心專心國務」北辰元凰:「多謝你,那朕就替北嵎臣民,先謝過劉賢人」特南克斯:「哪裡,在下先告辭了」便離去,北辰元凰:「對謹的人要欺騙實在困難,而吾一向的原則是,誠實以待」

豁然之境,劍子返回發現非真之金身,劍子仙跡:「這,已無生命跡象,釋非真啊,道無法、聖不賢、釋非真陸續受害,加上公孫月與聖蹤,已經是五人了,示威與警告,藉由金身增加對吾的壓力嗎,如果鄧王爺想將吾與佛劍放在最後,下一個會是,嗯」

琉璃仙境、亭內,一心拜師不移,名戰雙膝不會離土,他明白這是報仇的最後機會,因此他不能放棄,就算蒼天不許,他也要以此心感動天,目睹這似會相識的孩兒,記憶從陌生漸漸熟悉,桐人心中點滴、陣陣漣漪,那個人,可是自己,桐人想起過往拜師之過程,布馬:「桐人啊,你看,你看,這個名戰脾氣真硬,打死都不起來,這是要如何是好啊」聞言,桐人便走離,布馬:「喂喂喂,這下是啥意思,是要我收他為徒嗎,唉」
網川、晴天十二重,簫化光返回,骨簫:「她的情形如何」簫:「仍是守在煙雨樓台不出,反應嘛,偏向皮鼓師」骨簫:「哼,人的痴愚不會隨時間的流逝而改變,她的反應也在意料之內,既然是沒利用價值的棋子,沒存在的必要」便傳給簫一張紙條,骨簫:「照指示行事,去吧」跛簫:「是」便化光離去,此時一頂華轎飛入,射出一封信被骨簫接住,骨簫:「又是十年光陰過了嗎,表情,好生顧守晴天」便起身進入華轎飛離。

西北十畲、枯佛精舍,北辰胤再度來到,北辰胤:「大師,我來向你辭別,雖然蝴蝶君與人邪之戰,我沒太大收獲,但至少有初步的認識,枯行者:「缘去缘來,請施主保重」北辰胤:「告辭」枯行者:「阿彌陀佛」黃昏入夜,北辰胤回身邁步,霎時劍風急掃、數聲驚嚎,枯行者:「啊、哇」便碎體而亡,眾村民:「啊」北辰胤:「大師」村民一:「啊,大師被殺、大師被殺了」北辰胤便追出,卻見人邪佇立高岩之上,北辰胤:「是你,人邪」人便化光消失,北辰胤:「追」便追上。

陰川蝴蝶谷,茶理王來到,茶理王:「幸好帶書趕回來了,在日頭赤燄之下急速開跑,真喘,蝴蝶君還沒回來,時間不夠了」此時,蝴蝶君走出,蝴蝶君:「這麼急找我」茶理王:「我需要你幫我翻譯,這本書對未來的武林,影響甚大,蝴蝶君:「書給我看看」茶理王:「在此」將寧閣血辯交給蝴蝶君一觀,隨後便交還茶理王,蝴蝶君:「等人邪來還需要一點時間,我是可以幫你翻,但是」茶理王:「但是什麼」蝴蝶君:「你從何知情我能翻譯」茶理王:「我去調查這本書的地方,正好就是你的故鄉,你自海外而來精通多種語言,而且你的故鄉就是嗜血的源頭」蝴蝶君:「嗜血者,阿伯啊,你看我可有像」茶理王:「你很像這個人」便拿出畫像,蝴蝶君:「嗯嗯,拔掉鬍子的確會跟我一樣帥,原來我會祖父跟我這麼像啊」茶理王:「我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你一定要幫我翻」蝴蝶君:「好啊,後天人邪一事處理完,我就幫你翻」茶理王:「來不及了,到後天就來不及了」蝴蝶君:「這樣我就沒辦法了」茶理王:「你、你,,你若不翻就算了,反正衰的不是我一人,而是整個武林啊」便走離,蝴蝶君:「啊、啊,我的話還沒講完,他就氣沖沖的走了,也罷,沒將話聽完我也沒辦法」便看向一旁公孫月金身,蝴蝶君:「人邪乃是一等一的好對手,阿月仔,你要撐住一天半的時間啊」

西佛國、妙觀寺,白蓮來到,特南克斯:「嗯,此地就是妙觀寺,,在下特南克斯,想求見嵯峨佛子」僧人:「悉嚳無量,原來是素賢人,施主這邊請」特南克斯:「請」便隨個人入內,隨後來到堂上,個人:「悉無量,稟佛子,特南克斯求見」嵯峨:「悉嚳無量,請素人上座」特南克斯:「謝座,數月之間,西佛國迅速重建、令人欣慰」嵯峨:「佛國不在西、不在東,只在浮生日常中」特南克斯:「或者說,佛國只在吾心中」嵯峨:「心中有佛自是佛國之眾,劉賢人亦是佛子也」特南克斯:「當日劉某身亡,託伽藍佛子之助將靠某散離的魂魄收回,今日方能重生,可惜無緣向伽藍佛子致意,實為劉某之憾」送哦:『伽藍佛子為渡生入天道,感念之心已是最高致意」特南克斯:「嗯」嵯峨:「來賢人今日之來,是有要事相詢」特南克斯:「是與震天蒼璧有關」嵯峨:「震天蒼璧,此人與現今武林有何牽連嗎」特南克斯:「實不相瞞,近來武林中出現一名高人,名喚鄧九五,外號出手金銀鄧王爺,似乎與北辰皇朝有關」嵯峨:「鄧九五,此人吾不會聽聞,如果單純與北嵎皇城有關,素賢人何不找尋皇朝之主查詢」特南克斯:「鄧九五乃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其組織有五名結拜兄弟,當中有一人修有雙極心源,乃是地理司之真身,名喚不望塵寰」嵯峨:「嗯」特南克斯:「不望塵寰處心積慮,乃是為取得佛牒之上所記載之武功心法,如意相,要看到這部武功必須天宮雙佛並現,這違反天常之理,所以,劉某懷疑震天蒼璧之所以會成為震天蒼壁,不是際遇,而是陰謀」磋鋨:「製造雙佛並現的陰謀」特南克斯:「正是,陰謀者擄走佛子,以異種鐵片壓制佛子深層意識,避開天命輪歸讓雙佛並現,再利用聖蹤取得如意相心法,事成之後讓聖蹤成為替罪羔羊,再加上鄧九五自稱與北嵎皇城有關,劉某推論,鬥技場上可能並不單純,而且能壓制佛子佛性,所使用的手法絕不單純,可否請佛子告知當初之事」嵯峨:「嵯峨意識被壓制,也就是震天蒼璧的覺醒,意識交替之間的印象模糊,其中最深刻的,是一雙白手套」特南克斯:「白手套」嵯峨:「正是一雙白手套」特南克斯:「佛子可記得對方的形貌」嵯峨:「素人暫等片刻」特南克斯:「是」嵯峨便入內,片刻之後取出一幅圖像,嵯峨:「這是嵯峨利用殘留記憶與畫下的形貌」將圖像交給白蓮一觀,正是畫著楚王孫之畫像,特南克斯:「嗯,多謝佛子,劉某告退」嵯峨:「悉嚳無量,恭送貴客」僧人:「施主,這邊請」特南克斯:「請」便隨僧人離去。

披雨山,風海披雨、驚雷電掣,華麗的蠻轎,蕭瑟中搖擺不定,而骨簫坐於轎中,迷濛中,竟見神差擋路,華轎緩緩停止了,還在二十里外,威嚇萬教的神駕,淒風中靜靜表肅殺,正是鄧王爺出巡,披雨山雙逢遇,神差引王駕、凌空虛幻轎,轎中欲往何方,鄧九五攔路,金銀掌下莫非再添亡魂。

暗夜路上,煎熬數日,與令狐神逸談過話之後,琴女仍是放不下賀長齡,再度前往瀚海,卻見跛簫現身擋路,琴絕:「又是你,你的主人何事遣你來」簫:「殺」語一落,兩名黑衣人亦現身,琴絕:「魘洄三極陣」筋琵琶便上手。

暗夜路上,六醜攔下酸儒,六醜廢人:「兄台請留步」太瘦生:「六醜先生有事嗎」六醜廢人為真實的故事而來」太瘦生:「真實的故事」六醜廢人:「為你、真實的身份」太瘦生:「嗯」

陰川蝴蝶谷,暗夜時分,三口組再度來到,秦假仙:「哈囉,小蝴蝶,我們來了」蝴蝶君:「噓」秦假仙:「唔」業途靈:「大仔,莫非有人來了」秦假仙:「噓,安靜,別講話,不要影響到他」就在此時,人邪飛身來到高岩上,蝴蝶君:「人邪,你很準時,規矩有規矩的眉角、遊戲有遊戲的魅力,秦假仙,你們三人退到我身後三步」秦假仙:「好,老弟,快」三人便躲到蝴蝶君身後,陰川之內,蝴蝶君拄刀等待,陰川之外,人邪立身月下,殺誡漸半斜了,而在高山之下,北辰胤也盯住人的身影了。
琉璃仙境、亭內,經歷了長時間的磨難,名戰體力已完全透支,眼前已非美景,而是一片黑暗,名戰:「啊」鐵錚錚的身軀,終於不敵上天的摧殘,巍然頹落了,見狀桐人便扶起名戰,名戰:「收、我、為、徒,桐、人」聞言,桐人點頭了,名戰:「我、終、於、成、功、了」便昏迷,如願以償,刀狂劍痴點頭收徒,此時,紅光籠罩琉璃仙境,寶刀疾然飛到,隨即東方鼎立身影一現,東方鼎立之影:「天無二日、惟吾曠照,東方不落、鼎立不搖,桐人,答應收名戰為徒,便是與太陽為敵,哈哈哈、哈哈哈」

高潮、高潮,往事再掀高潮,刀狂劍卯上北極神話不落狂陽,桐人如何保全這名懷中的自己?東方鼎立真能屹立於刀狂劍痴之前嗎?鄧王爺一會骨簫,出手金銀與骨簫范淒涼是何關係呢?琴絕面臨跛簫攔路,絕勢將必出?六醜廢人找上酸儒太瘦生,究竟有何目的呢?

續章:往事由琴聲啟幕,金色的夕陽映亮,巍然獨立的山峰斜脊,孤獨的佛寺悄然安立,寺中飄渺的頌經聲,苦修的僧尼、吟唱的女音,鐘鼓敲過每日的晨暮,冉冉白霧又似變變白雪,傳出了五音的尺之聲,故事由傳說而來,傳說北域有兩名劍客,一名藏劍追尋生命的劍客,找不到自己的過去,一名劍踏在頂峰的劍客,找不到自己的未來,沒有過去的劍客,他只有一口劍、一個朋友、一個恩人,沒有未來的劍客,他只有一口笛、一個朋友、一個仇人,不知自己的過去、不知自己的未來,他們只知一個人,一名連接過去未來的人,吞佛童子:「喝」殺戮的朱厭、毀滅的荼羅,燒盡重重的佛殤,人邪:「吞佛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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