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第廿六章:魔變·佛劫-part2

白蓮山人 | 2023-08-08 09:45:10 | 巴幣 0 | 人氣 28

完結万堺記
資料夾簡介
千古塵濤江湖路,太上府下非道悟。 九州鋒鏑何人解?九輪征伐幾時無? 万堺同修會朝城,萬魔驚座鎮幽都。 刀劍忘機希奇歎,武林再開英雄途。

文載龍淵、廳上,崇玉旨找上了應無騫,應無騫:「可有解鋒鏑後續之消息」崇玉旨:「我的人回報,他持續昏迷、但人似無大礙」應無騫:「解鋒鏑最後那一招,與當初四象鍞元餘一樣,具備雷電之力、能克制君臨黑帝,他此次展現出自己的價值,這將是他的保命符」崇玉旨:「嗯」但感,獸形劍者身影浮現其後了,獸形劍者身影:「解鋒鏑必須死,無法完全掌控的力量、多有價值皆可能反噬」說完便消失,崇玉旨:「解鋒鏑不能留,一來,咱們的立場已曝光,雙方再無合作餘地,二來,他居中籌劃統合不動城與九輪天的力量,威脅遠大於價值」應無騫:「看來對解鋒鏑,咱們尚未有共識,不急,此事暫且按下,對付耶穌才是當前要務」聞言,獸形劍身影再現了,獸形劍者身影:「何需考慮,直接殺上要渡山吧」說完便消失,崇玉旨:「合你吾之力齊上渡山,落單的耶穌只有死路一條」應無騫:「嗯,進攻雲渡山是下下之策,因為咱們對要渡山不熟,失去地利,會增添此戰的變數」崇玉旨:「哦,那你想怎樣做」應無騫:「吾有一計」近身向崇玉旨耳語一番,崇玉旨:「此計甚妙,吾會如約前往」便走離,應無騫心想:「崇玉旨,人要見時而變,或許我這局會犧牲你,來保住我的利益,若有此必要,我絕不手軟」此時,獸形劍者身影再現崇玉旨背後,獸形劍者身影:「我聞得出他在算計你的味道」便消失,崇玉旨:「我又何嘗不是呢,哼哼哼」便離開。

樹林之內,崇玉旨找上了神秘弓者,崇玉旨:「你受傷了,可有救出魔流劍」神秘弓者:「吾暫將他安置在城南三里的密洞,不過,他身中奇異的佛門禁錮,似困在自己的意識之中」崇玉旨:「嗯,佛門禁錮,吾會設法解除,更要讓魔流劍脫離幽都控制、為吾所用」神秘弓者:「你對幽都的真正立場究竟是什麼」崇玉旨:「你是在擔心吾與幽都合作,是不是正確的選擇」神秘弓者:「是,我跟隨你,要的是玩命的刺激,但不想真正將命賣掉,吾不是傻瓜」崇玉旨:「咱們合作這麼久的時間,你該明白吾之手腕,向來是左手進、右手出,不費一力」神秘弓者:「借力使力是高明、但幽都的力怕是要有借有還,還有應無騫這隻老狐狸,他必也暗中在算計你」崇玉旨:「楚遺,永遠別懷疑做的決定、永遠別怕做事的後果,這只會讓你的箭失去準頭」神秘弓者:「嗯」崇玉旨:「對咱們而言,儒門是工具、幽都也是工具,如何妥善使用,如何用完拋棄、或再生價值,才是咱們的工作」神秘弓者:「吾也是你的工具嗎」崇玉旨:「帝弓虹是,你不是,別想太多,準備即來的血戰吧」便走離,神秘弓者:「嗯」

封劍塔,孤獨峰景,黃昏時分,身處在最熟悉的孤獨峰、欲重拾劍之信念的風之痕,開始回想往昔所遭遇過的對手,想起與當初與冀小堂、獨孤遺恨、天忌等高手的對戰之景,對戰的一招一式如風掠過心湖,陷入回憶的風之痕最後浮現的是,今生最難忘的敵手、最遺憾的一戰,正是與劍痞憶秋年之戰,風之痕:「那次對決,吾要你等一刻間,卻料不到換作是吾等你,而這一等就是永遠」但見,劍痞再度找上了,憶秋年:「白雲天地為衾枕、興來倒臥醉花顏,一任風月不留痕、逍遙山水憶秋年」風之痕:「嗯」轉過身來,意之所念,隨即映現如實,明知眼前人乃塔中劍意所化、風之痕心中仍閃過一絲快慰,風之痕:「這一戰,能讓吾了卻遺憾嗎」絕代之狂便上手,而劍痞亦負手一凝劍指,風之痕:「賜教」憶秋年:「拜候」風之痕:「喝」視為勁敵、許為知己的對手,招來式往間盡現不世風采,憶秋年:「呀」風之痕:「嘯傲狂風」越戰越入神的風之痕内心更加肯定,外表、可以易容,但一身劍意卻是無法替代的真實。

天月山水外,夜晚時分,救天步出遇上了儒門聖司,墨傾池:「是耶穌,你離開天月勾峰欲往何方」耶穌:「解鋒鏑情況已有好轉,吾欲往聖眾之潮一觀」墨傾池:「那便好,否則吾同為儒門中人,實是於心有愧」耶穌:「罪不在你,莫自責,儒、道掌教位高權重卻不思正途,行徑卑鄙至此,此等惡行、天地難容」墨傾池:「沒錯,他們實是三教之恥,當此之時,應先肅清教內反逆,方能再取得眾人信任、共抗幽都,否則彼此必存嫌隙」耶穌:「你欲找吾,一同斬除叛逆」墨傾池:「是,他們已敗了三教清譽,作為同門、誅殺應無騫是吾之責任,但他們勢必同行,因此崇玉旨方面,便欲請救天一同替天行道」耶穌:「時間地點」墨傾池:「嗯,吾方才得應無騫已不在文載龍淵,必是因為惡行敗露、而另尋他處為據點,從前共事之時吾知曉他喜往白松嶺,或許咱們可前往一探」耶穌:「吾要先往聖眾之潮一觀,明夜子時,吾會往白松嶺」墨傾池:「嗯,請」轉身離去,耶穌:「唉,三教之間還是免不了一戰」便步離。

深夜江畔,道劍坐著吹笛,此時芙蓉鑄客乘著竹找上了,巧天工:「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筊笠翁、獨釣寒江雪,我記得這是你最愛的一首詩,沒錯吧,非道」聞言,道劍停下便起身,劍非道:「是」此時,芙蓉鑄客靠岸而上了,劍非道:「吾也沒忘了帶來東喜愛蒐集的天鐵,久違了」取出天鐵交給芙蓉鑄客,巧天工:「罕見的燐鐵,自天外墜落地面、往往頃刻便會燃燒殆盡,你卻即時發現追至,並耗元保存如此份量的燐鐵,代表你的眼力、速度、元功,都比以前進步甚多」劍非道:「受隱流右派幫助的歲月,確實對吾助益良多,巧天工:「講的很好,那我要你必看的書,你讀完了嗎」劍非道:「這,地限府尊認為那是非道之書、不宜多,非道只好暫時擱下了」巧天工:「都叫非道之書了、還不准你看,這兩個老頭還是同樣固執」劍非道:「府尊只是出於善意」巧天工:「那是他們對單鋒認識太少,你也明白,現今單鋒隱流分為兩個流派·左單鋒與右單鋒,但在隱流歷史上,還有一個消失的第三流派·魔派」劍非道:「單鋒劍魔」巧天工:「沒錯,他雖然銷聲匿跡,但我有預感早晚會在武林再掀腥風血雨」劍非道:「有妳與隱流右派之主,吾相信魔派難以造次」巧天工:「但單鋒劍魔對我們太熟悉了,所以我要培養一個全新的單鋒劍者,掌握隱流奧義、卻又跳脫隱流武道的慣性」劍非道:「你所說的是亂世狂刀」巧天工:「減刀訣與隱流右派武學有相近之處,身為欲蒼穹傳人的狂刀正是最好的人選,隱流之事,你沒向狂刀提起吧」劍非道:「不會,因為吾會允諾他不透露隱流之事,所以只給狂刀一個方向,能找上你是狂刀的機緣,劍非道亦期待狂刀對單鋒劍有自己的體悟」取出劍譜,劍非道:「這本魔單鋒劍譜便還與東煉,吾相信你的來意也是為此」將劍譜交予芙蓉鑄客,劍非道:「如果有朝一日對上此魔,狂刀會比吾更需要」巧天工:「知己知彼、方能戰勝,那當年我離開隱流右派調查魔單鋒,向你借了這小舟與帽子,喏,都還你」取下帽子丟還道劍,巧天工:「還有,煉青冥·雨霖鈴已是過去事,現在,我叫芙蓉鑄客·巧天工」劍非道:「這個名字,原來四大名手之中的北鑄也是妳,難怪東煉之名銷聲匿跡偌久」巧天工:「傳奇不會因一時的烏雲而黯淡,武林下一道曙光必然是你、我期待你再寫一頁傳奇,有緣再會」轉身離去,劍非道:「嗯」踏上竹筏駛離了。

市集之上、芙蓉舖,秋老正在鑄劍,秋老:「道鋒不落詮、耳根何福受清圓,自知語乏煙霞氣、枉負才名三十年」此時,芙蓉鑄客找上了,巧天工:「當年名滿天下的南鍛,何時變的如此多愁善感」秋老:「孤身前來,你與狂刀的進展如何了」巧天工:「你想問感情上的進展,還是武學上的進展」秋老:「妳還沒睡飽嗎,我相信狂刀對你毫無愛情成份」巧天工:「切,日日夜夜面對本美女還能不心動,他也算是頂級的正人君子了」秋老:「所以咱們當初才會選上他,不是嗎」巧天工:「確實,當初不了情前來拜託、請你幫忙打造刀鞘,在知曉是要讓狂刀使用,滅刀訣傳人便成為咱們所找尋的目標」老:「剛則亦折、至刀藏鋒八字,是妳要給狂刀的話,本欲透過不了情邀狂刀前來一會,哪知不了情意外被殺、一切就此中斷」巧天工:「也幸好兜了一圈,狂刀還是從劍非道那邊走上單鋒之路」秋老:「唯一的失算,是要沽命師廢去狂刀用刀之手,但他卻自作主張廢掉狂刀雙手」巧天工:「所幸傷勢在控制之中」秋老:「多虧妳,當初在三淬要鋒之上施以冰火血三淬之簿,讓狂刀雖被斷脈、卻能保持傷口不惡化,後來妳又極盡能事挑起狂刀的怒火,就是為了考驗他,更讓他剛入柔、再泯滅剛柔」巧天工:「現在狂刀正用心在領悟單鋒劍譜,一名慣用霸刀的人要學單鋒劍、必然很不習慣,但為了讓武學更精進,本芙女相信他會突破難關」老:「再來,就是最後一片夸幻之父的幻甲,妳要鑄造成怎樣的單鋒劍了」巧天工:「我改變主意了」秋老:「什麼意思」巧天工:「我要讓狂刀繼續使用獅頭寶刀,讓他將古劍譜上的劍法運用到獅頭寶刀上,才是王道」秋老:「但你要我暗中到劍泉酒池探查獅頭寶刀的下落,結果卻是不出所料,寶刀果然已被封劍主所毀」巧天工:「毀了就重鑄而已,經過這段時間的量脈,評估狂刀内力的反應時間」想起先前在青埂仙境內,秋觀看狂刀雙臂恢復之景,巧天工:「剛柔測試,評估狂刀的武底、韌性,以及刺繡磨練,評估狂刀指距與用力慣性」再想起先前在房內之景,巧天工:「我有把握能鑄造出普天之下最適合狂刀的刀」秋老:「那就看妳了,嗯,怎有一股腥臭味飄向青埂山」巧天工心想:「腥味中似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這有可能嗎」巧天工:「不重要,我先回青埂仙境,將獅頭寶刀被毀之事告知狂刀、然後便閉關鑄刀,你繼續幫我找來這些東西」便說明。

倚晴江山樓,洛神彈奏琴,一旁練習生坐著聆聽,紅塵雪:「凌波縹緲微步穩、裁雪清洽月影深,雪花千轉釀香塵、拼卻紅顏飲、做芳菲主人」仙鶴:「吱」在空中盤旋,此時練習生起身了,生命練習生:「姑娘仔,講了一夜的槍、聽了一日的琴,實在覺得妳的琴藝與對槍的認知,都堪稱一流」紅塵雪:「不敢,說穿了,不過是積學以儲寶、窮理致之而已」盧小小:「洛神是當今武林第一才女,美若天仙、兼擅百藝,集天下優點於一身,厚臉皮,你的誇獎太粗淺了」生命練習生:「鳥仔就是鳥仔,人啊,是沒有完美的」盧小小:「敢教訓我,凸」紅塵雪:「確實,紅塵雪只是用心於所遇的每一件事,如同與人相談、用心交流,便能看見每一個人值得學習之處」生命練習生:「那妳認為,我值得學習之處在哪裡」紅塵雪:「端看你接下來的答案而論,誰是這一生中影響你最深的人」生命練習生:「這嘛」紅塵雪:「很難回答嗎」生命練習生:「我的答案,是我自己」紅塵雪:「這個問題,在人生不同的階段往往有不同的回答,但你卻是我遇見的人之中、第一個回答自己的人」生命練習生:「因為我不知自己從何開始,自始至終,我便只有一個人而已」紅塵雪:「此話怎說」生命練習生:「自我有感覺以來,自己便像憑空出現在世上一樣,沒有父母、沒有過去,我記憶的起點是一個無盡殺戮的地方,異獸盤踞人間,而我,是唯一活著的人」紅塵雪:「你知曉自己為何在那個地方嗎」生命練習生:「一無所知,那個人間煉獄,我存在,卻又宛如不存在一般,耳邊只聞依稀幾聲,唸著洗之命、煉洗之命」紅塵雪:「嗯」生命練習生:「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那個地方,但從此,我對生命的真實性卻不再是深信不疑了」紅塵雪:「如聞這段經歷,確實是影響你至深之事」生命練習生:「所以我自稱生命練習生、走過人世這遭,我只想知道自己能留下什麼存在的證明」紅塵雪:「我期待有朝一日,能見證你的答案生命練習生:「也許,比起他人的見證、練習生更注重自己生命態度,妳可會聽過生命必須經過三種練習之境界」紅塵雪:「會經有一名槍者問過我,昨夜西風凋碧树,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這幾句話,隱藏著怎樣的生命意義」生命練習生:「原來,是你為他解答」紅塵雪:「可惜現階段的他,只聽得懂一半」生命練習生:「這需要生命作為經驗,當他能專注於武道,始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第二境」紅塵雪:「果不其然,與我所想相同,那第三境呢」生命練習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紅塵雪:「哦」

聖眾之潮外圍,黃昏時分,先覺有情,憶法雨談天,一夕普陀人似舊,大悲無盡,駭黑風吹海,三千世界劫方新,此時,救天來到玉佛前了,斜陽下的新境、細雨中的沉重,此刻雖是無語,但霏霏雨聲卻似憑弔無常的禪音、縈繞偌大天地,救天伸手輕撫墓碑,卸下塵土,猶是昔日雪般玉潔,轉身去,一赴淨土、一赴無間,紅塵裡,誰記乘願再來,救天便轉身步離了。
聖眾之潮、曙光塔,救天來到但見諦佛主身影現出了,諦佛主形影:「耶穌,你來了,吾雖身形俱毀,但吾之一點精神猶能感受佛友你内心的哀傷、與無比的堅定,救天心中已有定見」耶穌:「身體義道衣、手行邪惡跡,如斯一款之主,除以死證道之外、耶穌不知何可宣教」諦佛主形影:「唉,不施霹靂手段、難顯菩薩心腸,這是三教的悲劇,不該讓邪惡的人引領方向」耶穌:「應無騫與崇玉旨辜負了眾人給他們的改過機會,既不知悔悟,唯有重墮輪迴再修,耶穌此去將絕不留情」諦佛主形影:「嗯,佛友定見,諦佛主自是認同,但,唯有一點希望」耶穌:「哦」

天月山水、房內,秦假仙眾人照顧著昏迷床上的解鋒鏑,秦假仙:「陰陽婆,解鋒鏑現在怎樣了」枯半身:「解鋒鏑他體內自生一股力量,讓經脈恢復,真是奇蹟啊」但見,解鋒鏑睜開雙眼了,解鋒鏑:「佛門的情況如何了」魔鬼珥圖:「被幽都減了,與已先趕往處理了」解「鋒鏑:「唉,太可惡了,啊,耶穌前輩他人呢」業途靈:「我師父看你無恙,就先去聖眾之潮一趟了」解鋒鏑:「快、快將耶穌前輩找回」業途靈:「為什麼這麼緊張啊」秦假仙:「囉嗦啊,照吩咐做就對啦,走啦」兩口組欲離去,秦假仙再返回捏著齊天變耳朵,齊天變:「我要留在此地照顧我的兄弟」秦假仙:「你好好做事就是幫忙了,走啦」拉著齊天變一同離開了,解鋒鏑:「崇玉旨、應無騫,你們罪無可赦,呃、噗」嘔出傷血,枯半身:「你經脈之損方癒、傷體未好,不能如此激動,好好休息吧,我開幾個藥方讓符水靈為你煎藥」

白松嶺,暗夜時分,應無騫倚風獨立,驀然,卻聞清聲詩響、憑風遍傳,墨傾池:「話九宸、揮袖風雲盡,江山何沉,隨逸興、負手乾坤定,蒼黃為輕」應無騫:「嗯,你竟算到了此處,殺意怒騰,如何,欲替天行道」墨傾池:「沒錯,與魔類為伍,敗己門清譽、致同盟慘亡,你之罪狀天理難容,今日吾必、斷你罪途」畫軸飛出,明意徵聖出鞘便上手,卻見崇玉旨化光而現了,崇玉旨:「憑你,哈」沉語落,但見浩氣磅礴,襲雪掩月、破風而至,崇玉旨:「自尋死路」墨傾池:「是嗎」此時再見萬丈佛華,隨浩然詩響、驚塵而降,耶穌:「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啊」崇玉旨:「耶穌」耶穌:「邪魔當亡,此戰,你們不存生路」

緊張、緊張,耶穌、墨傾池氣勢威赫,聯手一對儒道掌教,是正勝一分,是邪勝一籌?這場境臻塵外的戰事將是如何結果,又將為未來武林帶來怎樣的變化呢?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